第7章 (7)
倒在了地上,周圍逐漸聚集起了一圈圍觀着指指點點的百姓。
“幹什麽呢幹什麽呢!”一陣粗魯的吼聲傳來只見一個軍官模樣一臉絡腮胡的萌壯大漢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讓開讓開!別擋灑家的路!”
他推開了人群看到了後屁股菊花處漏了個大洞仰面倒在地上的史進大驚:“這倒的是個甚麽人!?”周圍的百姓都搖着頭,于是他就俯下了身扭過了史進的頭試圖看清史進的面孔,結果手勁過猛,随着這麽一擰頭史進的脖子發出了不祥的咔嚓一聲,一股鮮血噗兒噗兒的就從史進嘴角淌了出來。
“灑家槽!”(卧槽)那大漢大吃一驚:“禍事了!先救人要緊!”說着就從地上背起了史進直奔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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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萌壯大漢到底是誰?史進的脖子到底被沒被擰斷?這大漢和史進又将發生哪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且聽下回分解qaq
☆、前浪爽在沙灘上
“讓開讓開讓開!給灑家讓開!”那萌壯大漢背着史進一路狂奔向醫館,史進在他背上脖子詭異的彎折着噗兒噗兒小噴泉一般的從嘴裏噴着血。
且說人群中有一個賣藝的小攤鋪,那人正在使槍弄棒賣膏藥,眼見着這大漢沖散了人群壞了他的生意是怒氣騰騰,然而那大漢背上正噗兒噗兒的噴着血的史進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大漢嘭的撞進醫館張口就喝:“大夫在哪!!?大夫給我出來!!!”
“哎哎!提轄莫要喧嘩!”一個眯縫着小眼睛的大夫慌忙扔下病人過來要接史進。
那大漢扭過了身:“這人昏在了城門口,灑家就看看他是誰,結果不想手勁大了貌似把脖子擰斷了!”說着就把史進從身上放到了病床上。
“為毛看看是誰還能把脖子擰斷了。。。”大夫嘟囔着用力的眯縫着那小眼睛望着史進的頭,只見他面如菜色嘴角冒血翻着白眼:“這。。。明晃晃的是月經不調白癜風啊!”
那大漢啪叽一個大耳刮子糊在了大夫的臉上:“那頭特麽的是臉!!!”
大夫撲棱棱的就随着這大耳刮子的力道飛了出去轟的一聲糊在了牆上!他抖了幾抖不會動了。
那大漢愣了愣直指着大夫:“灑家槽!你這鳥人還爬牆上裝死不下來了!灑家便打!”說着就提起了那地球儀大小的拳頭一把就把大夫從牆體裏給扯了出來!
“好漢!好漢住手!您別把大夫給打死了!”一個人沖上來一把抱住了這大漢的大腿,那大漢扭頭一看,乃是剛剛那個使槍弄棒賣膏藥的家夥便罵道:“灑家槽!你這鳥人又是誰?緣何護着這大夫抱灑家大腿!?莫不是和這大夫有什麽不可告人的菊花往來!?”
“好漢住手!我是一個賣藝的,也是個江湖郎中!姓李名忠江湖人稱打虎将!”
“呦,還有江湖人稱?灑家出來混這麽久都沒混個鳥名號。”大漢甩手把大夫扔紙團一般扔到了一邊:“灑家是經略府提轄,姓魯名達。”言罷就用那大手拍了拍李忠:“就你這小身板,如何打的了虎啊?”
那手宛如如來神掌一般勁力千斤!李忠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五髒六腑全都一震噗嗤一聲噴出了一口老血:“。。。魯提轄且住且住,世上人有千百般,打虎的方式也各不相同。比如提轄您,神力千斤明顯就是一個力量型角色,而小人乃是一名回複型角色,想當年小人在路上與一只錦毛斑點吊睛大蟲大戰了三年消耗了一億管金瘡膏以及三千二百八十五管複活藥硬是磨死了它!所以才混得這麽個名號!”
“呦?灑家槽大戰三年不算金瘡膏燒了三千二百八十五管複活藥?正好三百六十五乘以九你特麽一天光複活就得複活三次啊!??等等不對這書裏還有複活藥?掏出來給灑家看看!”魯達用手拍了拍李忠的肩膀,只聽咔嚓一聲李忠的腿就軟了整個人跪在了地上:“卧槽提轄您別再碰我了!您可千萬別再碰我了!小人不想再嗑複活藥了!”
魯達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病床上:“所以說你出場的意義何在。”
“小人是為了湊齊一百單八大嘛将而出場。”
“你也就能是塊大嘛将了。”
“不不不,小人出場目前還是有實際意義的。您背着的這人名喚史進,乃是小人曾經教過的徒弟。”
“啊哦這樣啊。”魯達掃了眼渾身肌肉健壯的史進又掃了眼幹瘦的李忠:“明顯你徒弟更強一些啊。”
“提轄說的是,正所謂長江後浪爆前浪,前浪爽在沙灘上。。。”李忠低下頭接了半天的腿骨踉踉跄跄的站了起來。
“好嘛,這人有人認領了,沒人認領更好倒随灑家去充軍。但是你不是說你出場目前還是有實際意義的嗎?所以再強調一遍你出場的意義到底何在。”魯達抱起了懷繼續撇着嘴。
“。。。”李忠踉跄着扭過了身從褲裆裏掏出了一管藥膏,小心翼翼的在史進的脖子上擠了點抹了一圈,只見那史進噌的就扭過了頭醒了過來雙目嘣開兩道金光破目而出!
魯達看呆了張大了嘴,李忠翹起了大拇指指向了自己,對着魯達露出了宛如喝了閃亮滴眼露般閃亮的大板牙。
史進的雙目迸射着金光從嘴角溢出了唾液望着李忠翹起大拇指指着他自己的那只胳膊喃喃念叨着:“鴨翅。。鴨翅。。。”念了兩句後突然就撲了上來康嗤一大口李忠的鮮血噗嗤就蹿上了醫館頂棚!
“啊!!!!!!”李忠的右手還保持着那大拇指的形狀尖叫着!
“噗哈哈哈你這鳥藥還真是神啊!”魯達的唾液笑噴了一地!
“提轄您先別笑了救命啊啊啊!!!”
“好吧好吧。”魯達慢悠悠地走過來伸手想推史進的頭,然後他徑直就看到了史進頭上紋的便便。
“噗哈哈哈哈哈哈這人腦門紋了坨粑粑!”魯達的唾液直接就噴了出來噴了李忠一臉!
李忠的表情癡呆着:“提轄您到底還要不要救我。”
“救救救!”說着魯達一把挽起了袖子一手按在了史進的腦門上一手按在他下巴上硬是把他的嘴給撐開了推到了一邊,李忠呲牙咧嘴的捂着胳膊望着史進:“卧槽徒弟三年多不見你怎麽比我打的那只大蟲還特麽兇啊!”
史進晃晃悠悠的被推到一邊然後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雙目放射着喪屍一般的光芒:“肉。。。”
“哈哈哈哈,這是餓昏了頭了啊。”魯達沖上去一記腹拳打在了史進肚子上!那拳氣透過了史進肚子嘭的爆開了他後背的衣服!然而史進一點僵直都沒有張開大嘴康嗤就啃向了魯達的胸肌!
“哎呦呦!”魯達大吃一驚向後一躲:“這用了你的藥都進化成喪屍了!”
“喪屍片告訴我們,對付喪屍最管用的方式就是爆頭。。。”李忠喃喃的念道。
“爆頭。。。”魯達喃喃的念道,眼見着史進一口咬空,晃了幾晃再次一大口咬了過來!魯達伸出了大手一把扯住了李忠的兩只腳腕!
“卧槽提轄你要幹什。。。”
只見魯達捏着李忠的兩只腳腕迎着咬過來的史進唰的就是一揮!李忠的腦袋與史進的腦袋咚的一聲就撞到了一起!一陣劇烈的嗡嗡的腦震蕩波震得二人是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史進噴着白沫就螺旋狀撞碎了醫館的牆撞到了街面上拖曳出了一條翔色的軌跡!魯達用手搭了個涼棚望着鑲到對面牆上的史進吹了聲口哨:“呦吼!全壘打!”
“提轄。。。”李忠吐着白沫:“您輕點作。。。屎都被您打出來了。。。”
“哈!哈!哈!”魯達把李忠扛在了左肩上大搖大擺的走出醫館把史進扯出來扛在了右肩上:“等會,你剛剛說你這徒弟叫什麽名字?”
“史。。。史進。”李忠吐着白沫口齒不清。
“莫非就是那史家村綽號九紋龍拉了九龍翔山的史進?”
“母。。雞。”
“哈哈哈哈好久就聞他名號了,想不到竟然是這種情形見的面!”魯達扛着史進和李忠大搖大擺的就走向了不遠處立着酒幡的大酒樓:“走!跟灑家吃酒去!”
作者有話要說: ///w///
以後預告還是寫在這裏吧?
突然想不出下章預告該怎麽寫了!最後一句改成跟灑家攪基去如何呢?= =嘛且聽下回分解吧qaq
☆、三句話跑龍套?
魯達左肩扛着李忠右鍵扛着史進一腳踹開了那大酒店的門,大搖大擺的找了個風景好的地方把李忠和史進栽蘿蔔般戳到了椅子上:“小二!小二!!!上好的酒肉只管給灑家上來!”
那史進看到面前的肉是腿也不軟了肝也不疼了連白沫都不吐了,他伸出雙手原始人一般的撕扯着肉瘋狂進食五分鐘後雙目恢複了神識,他從嘴裏扯出雞腿望着李忠和魯達:“哎喲!?這不是,第一任師傅嗎?師傅早!這位是。。。”
李忠戳在那椅子上口吐着白沫半死不活的咧開嘴:“這位是經略府的魯提轄大官人。。。”
“經略府!”史進吃了一驚放下了雞腿站起來對着魯達就是一拜:“失敬失敬。”
魯達也站起來拜了一拜:“你莫非就是那史家村綽號九紋龍拉了九龍翔山的史進?”
“正是在下。”
“呦!多聞你的名聲!想不到見面勝似聞名!”魯達啪叽一拍史進的肩膀,這本是他習慣性動作,拍下之後他就心下一驚,人家餓成那樣剛好點別一巴掌給拍癱了!沒想到史進竟然若無其事的繼續呲牙咧嘴笑,這令魯達心中更為贊許:“聽說你很能拉啊!都拉出一座山了!”
“其實那九龍翔山只是在下間接拉的。”史進坐下來邊啃一只雞腿邊說:“在下直接拉出了九條翔龍,是這九條翔龍拉出了九龍翔山,而這翔龍的靈感來之于陳達與楊春兄弟的腦圖。”(詳二十章)
“灑家槽九條翔龍!”魯達驚喜道:“灑家還是第一次聞得如此技藝!來來來拉一條給灑家瞧瞧!”
史進呲牙笑着放下了那只雞腿站了起來将右臂擎天撅起屁股:“好吧,承蒙提轄厚愛,那小人就獻醜了。是時候展示真正的技術了!”言罷只聽得褲嗤一聲!那翔龍從史進的菊花裏騰飛了出來圍繞着這酒桌盤旋了一圈!
這翔龍突然冒出來撞倒桌子椅子瞬間溢滿了整間大酒店!無數小二店主客官都被驚得被熏得屁滾尿流四處奔逃!
史進一抱拳:“場地有限,小人就先拉一條好了。”
魯達定睛一看,只見那龍活靈活現宛若活物!那龍角龍嘴龍牙龍睛龍鱗龍爪尤其是那紋路異常優美的龍菊花!魯達哈哈的拍手大叫:“好!好一條翔龍!史家兄弟你真是如此豪傑!灑家就拉不出這樣的翔更不會對翔進行如此完美的深加工!”
“獻醜了。”史進一抱拳坐了下來拎起雞腿:“提轄,這裏既是經略府,小弟想向您打聽一個人。”
“賢弟請講。”
“我有個師傅,原來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姓王名進,在不在這經略府?”
“就是在東京被高太尉排擠的那位?灑家也知道他,但是這裏是種師道的經略府,他沒在這。”
“啊咧?他說就是說要去種師道的經略府啊!”
“他要去的恐怕是種谔大人的經略府吧?總之這裏沒這個人。”
“好吧,在下看來到底還得跑一趟延安府。”史進點了點頭。
“話說回來這龍會動嗎?”
“會動會動!”史進又放下了那雞腿扭了扭菊花,那翔龍嘭的撞開了大門繞着整棟酒樓飛了一圈又從門飛了進來!
“哦哦哦!”魯達拍着手,那翔龍飛到了魯達面前做了個揖,然後在旁邊的桌子上大開菊花大拉了一大坨!
“哦哦哦哦哦!!”魯達繼續拍着手叫着好。
史進越發的得意,那翔龍噌的在整棟酒樓中蹿了一圈在一瞬間所有的酒桌之上都昂然屹立了一坨布滿了整張桌子的龍粑粑!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魯達拍着手興奮極了:“這是何等閃電般迅速又精确的拉屎技巧啊!!!”
史進微微一笑:“見笑見笑。”那翔龍扯起了一張餐巾紙動作優雅的擦了擦屁股,史進低頭想要再次扯起那根雞腿時發現桌子上那昂然屹立的大龍粑粑将滿座的酒肉全部都覆蓋的嚴嚴實實:“啊哈哈哈。。。”
“不打緊不打緊!史家兄弟這拉屎技術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枉了這九紋龍的綽號了!酒肉值個什麽!灑家再要一桌!”魯達叫着:“小二!小二?給灑家擦擦桌子再來一桌酒菜!”然後他扭過了頭望向了史進:“史家兄弟,你這拉屎拉到如此境界都有些什麽技巧啊?”
“說甚麽技巧,都是王進師傅傳授的。”史進笑呵呵的:“首先,最基礎的就是要鍛煉菊花的控制力,要讓菊花能夠随着自己的意念收縮舒張或緊或松!”
“哦哦哦!”魯達扭了扭菊花,從酒樓的角落裏傳來了微微的哭聲。
“其次,就是要擴展菊花的口徑,正常人的菊花可是造不出翔龍的!這需要長年累月的向菊花內塞入各種看似不可能塞的東西!小到唇膏睫毛夾洗面奶,中到AK-47迫擊炮火箭筒,大到導彈運載火箭航天飛機!”
“哦哦哦!!”魯達嘗試着劈開兩瓣屁股,那哭聲越來越大了。
“再然後,要鍛煉菊花的靈活度!正常人怎麽可能拉出這樣九曲回折的翔呢?要讓菊花靈活到文可夾筆寫書法,武可撚槍吞刀夾子彈!我家裏就有我用菊花仿寫的一篇滕王閣序和出師表!”
“哦哦哦哦。。。”那哭聲越來越一發不可收拾!魯達氣氛的一把把桌子掀了出去!那桌子直直的糊在了對面的牆上:“小二!!!小二!!!!!!”
“來。。。來了。。。”小二從店外屁滾尿流的掩住口鼻爬了進來。
魯達伸出手就照他腦袋一戳,這一戳讓小二差點頭骨崩裂後退了十多米一屁股跌在地上:“你這鳥人莫不是不識得灑家???”
“提轄大名!威震渭州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小二一手捂着頭一手捂着屁股掙紮着站了起來。
“那灑家和兄弟們吃酒較量拉翔技藝,你又緣何不給灑家上酒肉?又緣何還弄人哭哭啼啼攪的灑家吃酒都吃不消停!?”
“我。。。我哪敢啊。。。”小二抻脖子,透過這每一張桌子上的糞便張望着:“啊哦,哭的乃是在這綽酒賣唱的父女二人,不知提轄官人在此吃酒,不期惱了大人恕罪,恕罪。。。”
“恕你個鳥罪!”魯達伸手便打!那小二慌忙光速抱頭趴在了地上:“提轄饒命!小人這就去把他們父女二人帶來問問原由!”
魯達望着那小二在地上打着滾滾走了,不多時就滾了回來,身後跟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和一個年近二十的女孩,兩人抹着眼淚對着魯達施了一禮。
魯達撇了撇嘴:“說說吧,你們哭個啥。”
“回禀官人,”那女孩上前禀報:“我父女倆三天粒米未進了,剛剛要了兩碗米飯一碟蔬菜,正待吃時不想一坨巨翔憑空出現碾壓了所有飯菜霸占了整張桌子!我父女倆不由得感慨起了時空的無限人生的艱難命運的凄慘世事的無常,故而哭泣不止。”
“唉。。。時空無限人生艱難命運凄慘世事無常。。。”魯達頗有感觸的長嘆了一聲:“小二!小二!?”
那小二剛打算匍匐逃離卻不想被魯達這麽叫住,他顫抖着從地上爬了起來:“提轄官人有何吩咐。。。”
“收拾好一張桌子,上好的酒肉給這對父女盛上!記我賬上!”
“是是。。。”
魯達扯過一張椅子放在了旁邊擺了擺手示意那老頭坐過來:“拉翔技巧待會再談,灑家就憋不了事,過來說說吧,你們倆怎就感嘆如此這些般,又如何三天吃不上一頓飯?”
那老頭把椅子讓給了女兒,自己站在旁邊臉色緋紅的張開了口:“都是因為,那個綽號鎮關西的,鄭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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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一把掀翻了桌子:“合着我特麽就是個一句話跑龍套啊!??不對下句預告輪到我說了?”李忠一抱拳:“預知鄭大官人與老頭之間發生了哪些不能描寫的故事,且聽下回分解!”
李忠又掀了旁邊的桌子:“特麽的雖然翻了三翻不還是三句話跑龍套嗎!!!”
☆、帶你去看豬尾巴雨落在這地球上
老頭臉色緋紅的張開了口:“都是因為,那個綽號鎮關西的,鄭大官人。”
“綽號鎮關西的鄭大官人?灑家怎麽沒聽說過這渭州城還有個姓鄭的大官人?灑家怎麽不知道這渭州城還有個鎮關西?”魯達托着下巴撫摸着自己的絡腮胡。
“這鄭大官人的綽號是有前綴後綴的,前綴乃是一個威字,後綴乃是之豬二字,合起來乃是威鎮關西之豬!”
魯達愣了愣吐了一口:“灑家呸!灑家還想是哪個姓鄭的大官人!原來就是那個狀元橋下殺豬賣肉的鄭屠對吧!”說着就挽着袖子站了起來:“灑家現在去打死他去!”
史進慌忙拉住他:“哥哥莫急!且聽聽這鄭屠都做了些什麽!”
“是啊這鄭屠都做了什麽老漢你先給我們講講。”李忠輪到了一句戲份邊說邊熱淚盈眶。
“那鄭屠。。。”那老頭臉色緋紅的緩緩捂住臉扭捏着:“給了我生命中第二段愛情。。。先是對我這樣那樣然後那樣這樣最後又這樣那樣。。。”
魯達和史進喉嚨裏發出噗的一聲從嘴角緩緩淌出一行狗血,史進望向了那女孩:“你能說說麽,你爹都和鄭屠發生了什麽。”
那女孩撇了撇嘴:“奴家乃是汴梁人氏,姓金小字翠蓮。爹地沒用,幹了一輩子什麽也沒幹起來反而和一個街頭耍槍棒的名喚王升的眉來眼去愛的火熱,後來那王升迷上了一個姓高的和他分手了,他肝腸俱裂說要北上跨越黃土高原蒙古高原中西伯利亞高原投北冰洋自盡,沒想來到這渭州就沒盤纏了。”
魯達一吸把嘴角的狗血吸了回去,他十分認真的說:“要跨越三個高原好辛苦的,去投貝加爾湖巴爾喀什湖豈不是更近風景更好嗎?”
“你這厮又理解我什麽!”那老金頭大叫着:“北冰洋有冰山有北極熊!代表了我純潔真摯的愛情!”
金翠蓮再次撇了撇嘴接過小二端上來的飯扒拉了一大口:“你們都聽到了吧。”
老金頭義正辭嚴站得筆直:“如果說我和王升是日久生情,那麽我和鄭屠就是一見鐘情!那鄭屠高大威武雄壯,人如其某個不能描寫的器官!”
史進嘴角的狗血越拉越長都要觸地了:“槽點貌似爆滿了不知道該從哪裏吐好了。。。那個,姑娘,還是你來說吧,你還稍微正常點。”
“總之,我娘為了扳直他傾盡了畢生的心血,最後心力交瘁害病死在了這渭州城,給娘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盤纏,爹還被鄭屠的老婆給硬趕了出來。好在我還會唱幾首小曲,在這酒樓賣個唱三天五天還能吃上一頓飯。”金翠蓮再次撇了撇嘴:“娘最後一口氣還在記挂着爹,然而那時爹還在鄭屠家裏。噗,我就這樣失去了最親的人。”
“最親的人!?你最親的人不該是爸比嗎!”老金頭轉身撲向金翠蓮似乎要擁抱上去,然後被金翠蓮擡起手一碗大米飯糊在了他的臉上:“所以我發布了一個委托,誰若能除了鄭屠為我娘報仇我便以身相許!”
魯達仔細看了看金翠蓮确實挺漂亮,于是打了個指響:“成交!”說罷轉身大步流星就要走!
“哥!!!”史進一把抱住了魯達的大腿:“你要幹啥去!”
“打死着鄭屠回來成親!”
“哥你讓智商上線啊這個任務不能接!打死了他你就是殺人犯了逃命都來不及還成什麽親啊!”
老金頭把飯碗從臉上摳了下去:“我不能允許有人去殺掉我的第二段愛情!我這裏也有個委托!誰要是不除掉鄭屠我便也以身相許!”
史進一口老血噴了魯達一大腿!他站起來挽住了魯達的胳膊擦了擦嘴:“走!咱們去宰了鄭屠去!”
然而魯達沒有動,他将手伸進了口袋裏掏了半天掏出了五兩來銀子放在了金翠蓮面前:“灑家不娶你,想必灑家這個粗莽模樣沒哪個姑娘家看得上,若這鄭屠死了灑家便是行兇者,你便是主謀。灑家倒是沒什麽,就是見不得不平之事,灑家兜裏就這些錢,拿去做盤纏帶上你爹早早離了這渭州吧。”
金翠蓮感動的熱淚盈眶,她仰望着魯達越看越高大越看越偉岸的身影啜泣着:“哥。。。就這麽些錢。。。不夠。”
“。。。”魯達尴尬的撓了撓頭望向了史進:“你兜裏有錢沒?”
“我有錢我會餓昏在城門口?”
魯達望向了李忠:“你兜裏有錢沒?”
“奶奶個熊的。。。”李忠邊掏腰包邊嘟囔着:“好不容易來第二句戲份還得掏錢啊。。。”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二兩銀子及枚銅錢,完了躊躇了兩分鐘後從裏面選了一枚銅錢扔到了金秀蓮桌子上其餘的塞回了腰包。
魯達一下大張開了嘴一股烈焰就從嘴裏噴了出來:“怎麽特麽這麽摳啊!”
李忠嘟囔着:“老子的錢都是賣本事賣藥膏一滴汗珠摔八瓣換來的。。。這女人和我何親何故。。。”
魯達從大腿上一把就把史進給扯了起來團成了球當做棒球般投擲了出去一發命中了李忠的頭!李忠被魯達全壘打的腦震蕩還沒痊愈呢這就又被史進來了個一發暴投!只見鮮血四濺李忠飛舞他華麗麗的就淩空轉體三千六百度啪嚓一聲菊花朝天糊在了地上!
“哼。”魯達大步走了過來從李忠腰間解下了腰包倒了倒,在那二兩多銀子身後一錠金子金燦燦的就滾落到了他的手裏,魯達大喜将所有的錢都按在了金翠蓮面前:“一錠金子肯定夠你回到汴梁了!灑家這就去做掉鄭屠你快帶着你爹走!”
“使不得!老夫的姿色難道不敵老夫女兒嗎!?”
金翠蓮用那碗大米飯再次扣上了老金頭的臉然後對着魯達拜謝了一下,眼見着魯達就轉身消失在了酒店門外的光輝之中。。。
魯達扭身就直奔那狀元橋,遠遠的就看見那鄭屠在橋下占着兩間門市擺着兩副肉案挂着幾口豬,那屋內有十來個刀手在切肉賣肉,他走到了那門市前大叫一聲:“鄭屠!”
“哎喲!是提轄來了!”鄭屠慌忙搬了條板凳湊了出來:“提轄請坐!”
魯達一屁股坐了下去:“奉經略府種師道大人之命,要十斤豬尾巴!要切得細細的一條一條的彈簧模樣!”
那鄭屠道:“好的好的!”然後就去招呼副手:“你們快切十斤豬尾巴!要切得細細的一條條彈簧一樣!”
魯達撇了撇嘴:“灑家不要那些那些手段不利索的家夥切!灑家就要你切!”
“是,提轄說的是。”鄭屠自己去案上挑了十斤豬尾巴,開始切。
首先把一根豬尾巴切成兩半,然後把兩半豬尾巴切成四瓣,然後把四瓣豬尾巴切成十六瓣,他就那樣一刻不停的切了一個時辰,那十斤豬尾巴都切得跟方便面似得一抖落彈性十足哆哆嗦嗦,鄭屠弄了一堆方便面袋一把把塞進去裝了:“提轄,叫人送去嗎?”
“送什麽送!再切十斤豬菊花!要切做蒲公英花朵形狀一瓣瓣切的嬌豔欲滴含苞待放!”
“。。。剛才是豬尾巴,好好改改刀還能順尾巴捋下來,這豬菊花如何一瓣瓣切成蒲公英形狀?”鄭屠用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菊花:“豬尾巴十斤倒還勉強,十斤豬菊花?卧槽想想都感覺菊花疼啊!”
“誰叫你吐槽!?灑家就問你切不切!?”
“切,切,小人切就是。”鄭屠只得叫人擡過來一排豬屁股,一朵一朵的将菊花修剪成蒲公英模樣,不知不覺兩個時辰過去了,狀元橋下是切的滿城菊花!
鄭屠已經累了個半死瞅哪眼前都晃着豬菊花,他陪着笑:“提轄,這回叫人送去吧?”
“送什麽送!”魯達一橫臉:“再掏十斤豬蛋蛋!一個接一個要用金絲穿成珍珠手鏈模樣!豬蛋要個大渾圓精神狀态飽滿!”
“我擦!!!”鄭屠捂着蛋蛋蹦了起來:“提轄莫不是來特麽逗我玩麽!”
魯達噌地站了起來甩手一方便面袋一大片的彈簧狀的豬尾巴極其Q彈的雀躍了鄭屠一身一臉:“灑家特地來逗你玩!!!”
鄭屠大怒!他噌的從肉案上扯出了一把大剔骨刀爆喝一聲:“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大菊花菊花丸
鄭屠噌的從肉案上扯出了一把大剔骨刀爆喝一聲:“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厲害厲害。”魯達拍手道:“灑家還是第一次聽說分解還可以分解半個多月。”
鄭屠撓了撓頭:“嘛偶爾出現這種作者不小心去逛街又不小心被外星人看中更不小心被劫持了二十幾天什麽的也是有可能的。”
“厲害厲害。”魯達持續拍手道:“這到底是得多不小心啊?話說回來你手裏拿着大剔骨刀到底是用來幹什麽的?咱們到底還打不打了?”
“這可不是什麽剔骨刀,這乃是我的剔骨斬魄刀!”鄭屠将手在那刀上一抿,那刀随着手的移動迸射出了一道金光!随着那道金光的移動他身後剛剛切好的內十斤豬菊花旋轉着漫天飛舞了起來!
鄭屠将那剔骨刀抵在自己鼻子前,透過那刀他的臉似乎被那刀從正中平整的分割成了兩半,他在這凄美的豬菊花雨中緩緩的開了口:“散落吧,千本菊。”
魯達望着這凄美的豬菊花雨吃了一驚,只見那豬菊花雨如海似浪,圍繞着鄭屠不斷旋轉着似乎形成了一座豬菊花天國!那無數的豬菊花随風飄飄蕩蕩的飄灑着飛舞着最終掀起了一片高高的豬菊花巨浪對着他拍打下來!
那豬菊花巨浪由無數朵豬菊花拼裝而成,在急速隕落時無數空氣從菊花中鑽過激起了劇烈的摩擦聲!
這一招來勢實在是兇險!而魯達面不改色心不跳迎着這豬菊花海浪張開雙手伸出十指!他的雙臂化作了無數道幻影每一根手指都無比靈活無比精确的穿透了每一朵豬菊花!
在這一片豬菊花海浪呼嘯過後鄭屠定睛一看!只見魯達的雙手之上宛如伫立着十座薯塔一般串滿了豬菊花!
鄭屠大吃一驚捂住了菊花後退了幾步,轉念一想那魯達手上已經刺滿了豬菊花,想必他無法抵擋自己的第二發豬菊花海浪!于是就一揮手又一大片豬菊花鋪天蓋地的對着魯達席卷而下!
魯達交錯雙臂唰的就是一甩手臂,那雙手之上的無數豬菊花宛如無數手裏劍般簇射出去!那豬菊花手裏劍迎着豬菊花海浪噴薄而上,每一發豬菊花手裏劍都精确的命中了海浪裏的一片豬菊花!雙方在互相的抵消之中化作了漫天紛飛的花雨!
好美啊!自己殺了一輩子的豬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漂亮如此美麗的豬菊花之雨!
鄭屠沉浸在那花雨之中連手中的剔骨刀都不知不覺放下去了。。。蔚藍的天空,粉紅的豬菊花,空氣中那股淡淡而羞澀的菊花味。。。他仰頭向天眯縫起了眼睛,以為自己已經來到了那傳說之中的菊花天國。。。
而在這菊花天國之中,迎着撲面而來的菊花雨,踏着隕落地面嬌豔盛開的菊花地毯,一個無比健壯的身影正朝着他緩緩的走過來。。。
哦,看這高大偉岸的身影;哦,看這健壯挺拔的肌肉;哦,看這從菊花天國脫穎而出的英姿!
鄭屠不知覺間心神蕩漾那剔骨斬魄刀都脫了手,他對着那身影一臉陶醉地擁抱上去:“哦Darling!!!”
透過那菊花天國一個地球儀大小的拳頭咚的一聲糊在了他的臉上!他撲棱棱的就噴着血飛出去十多米!
魯達從那菊花天國之中走了出來:“你個只會始解的渣渣也敢出來賣弄?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卍解——”魯達唰的一甩手臂那無數的豬菊花紛紛揚揚在整個渭州城中緩緩散開:“大紅蓮菊花丸!”
鄭屠一臉的鮮血與驚恐:“竟然。。。竟然是卍解!”他望着自己掉在一旁的剔骨刀試圖爬過去,魯達搶上來一腳踏住了他的手:“說!到底是大紅蓮菊花丸好聽一些還是大菊花冰輪丸更好聽一些?”
“這個嘛。。。”鄭屠仰望着魯達的下巴:“叫做大紅蓮菊花丸的話雖然聽起來比較合适但是紅蓮無法解釋,叫做大菊花冰輪丸的話惡搞的又太明顯了。。。”
“呃,有點道理。那你說該怎麽改?”
“私以為叫做大菊花菊花丸的話更合适一些,首尾呼應更加突出菊花這個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