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念。”鄭屠用另一只手托着下巴認真的思考着。

“大菊花菊花丸。。。恩,想不到你這個屠戶肚子裏還有那麽點墨水。”魯達點了點頭:“那麽灑家的卍解就叫做大菊花菊花丸了!”

“起名費五十兩金子。”

“灑家槽你這是在搶啊!不對怎麽還收起名費了!?”

鄭屠微笑着露出了大金牙:“大菊花菊花丸在誕生的一瞬間我就對其享有著作權,如果你想要使用這個名稱的話一定要付費哦!”

魯達思考了半天這五十兩金子實在是太過昂貴,頂他幾年工資了,可是這大菊花菊花丸的名字又實在是割舍不得。。。他咬着牙吸着涼氣将踩住鄭屠胳膊的腳擡了起來:“能不能便宜點?你看咱倆都是渭州城定居者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便宜點行不?”

“不收費的話也可以的哦!”鄭屠揉着手腕嬉皮笑臉的站了起來伸出手撫摸他的胸肌:“剛剛你從花雨之中走出來的一瞬間!調皮的丘比特就對着我的心射出了一支飽含着愛意的箭矢。。。”

箭矢二字剛剛脫口而出鄭屠就迎面挨了一拳撲棱棱的旋轉着飛了出去一頭撞塌了他的豬肉店面!

“灑家的主意你也敢打!找打!”魯達橫着八字步從倒塌的店面中把鄭屠給扯了出來,這一拳打的着實重!只見那鄭屠滿臉鮮血鼻子歪在一邊眼眶崩裂!鄭屠雙手抱住了頭:“雅蠛蝶紅血了紅血了!容我吃個血藥繼續向你告白!我就不信我的告白無法打動你那急需愛情滋潤的幹枯心靈!”

“你還想滋潤灑家!灑家是純爺們真漢子!你就算搬太平洋來滋潤灑家灑家也依然是純爺們真漢子!”魯達高高舉起了那地球儀大小的拳頭,那拳頭之上無數氣流呼呼湧動着卷起了周圍無數的豬菊花化作了一道粗壯的粉色光芒一拳狠狠命中了鄭屠的臉!

整個渭州城的屏幕都在那一剎那變得血紅!只見在那無數飄舞的豬菊花中鄭屠呈慢動作旋轉着飛出去一百多米!!在屏幕正中蹦出了KO兩個血紅的大字母!!!

魯達也懵了:“灑家槽!?怎就KO了!?”他慌忙走過去一把從地上扯起木偶樣的鄭屠,只見那鄭屠臉部下凹瞳孔放大,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爆出了一地的銀子裝備強化石,HP徹底清零了。

魯達徹底懵了,灑家就打算教訓他一頓,沒想到三拳竟然秒了他。。。話說回來那老金頭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問。。。他沉痛的扶起了額。

不對,他既然死了,這大菊花菊花丸的名稱我就可以使用了吧?我就可以使用這名稱了沒錯吧!

一想到這他不由得喜上眉梢,而剛剛那映亮了整個渭州城的血紅以及KO聲重新引來了強勢圍觀的觀光團,他們圍着鄭屠和魯達七嘴八舌指指點點。

這人命官司一旦攤上可是沒好了,輕者刺配收監,重者可是要償命掉腦袋的!魯達放開鄭屠,他一邊後退一邊指着他:“詐死!你這厮詐死!等灑家來日再與你慢慢算賬!”說着擠開觀光團一邊罵一邊大踏步走回住處收拾些細軟財物慌慌張張出了城。

那無數圍觀者小半個時辰才敢靠近滿臉鮮血的鄭屠,他們仔細一看這肉鋪老板是被打死了啊!整個觀光團就那樣炸開了!他們驚恐的奔向鄭屠家奔向衙門口裏不住的高呼着:“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見!

話說這二十天作者幹嘛去啦?嘛說過了不小心去逛街又不小心被外星人看中又不小心被劫持了二十天,就醬qaq!!!

☆、空手接白刃式壁咚

且說魯達帶了些細軟財物離了渭州城,他也沒什麽親眷就那麽胡亂的東奔西逃,迷迷糊糊走了半個多月。

他肚子餓好幾天渾身的衣服也髒了,遠遠的看見了一座小縣城于是就進了城試圖找家旅店。一進城門就看到一群人圍着城門口的一張紙,他就湊過去看。

那紙上畫着一個滿臉橫肉一臉絡腮胡的大漢腦袋,可惜他并不識字,就聽旁邊的人念到:“代州雁門縣奉太原府指揮使之令,捕捉打死鄭屠犯人,渭州經略府提轄魯達。如有人藏他在家供其食宿與犯人同罪,若有人押解或告發至官府,賞錢一千貫。”

只見那大漢腦袋畫的是滿臉橫肉呲牙咧嘴兇似鬼魅!魯達一把就推開了衆人擠了上去從地上拾了一塊土塊就畫了上去:“竟然畫的這麽醜!”

只見他首先用娴熟的漫畫技法畫了兩只霸占了二分之一面部的晶瑩大眼睛,随後在頭上補了幾根飄逸的空氣劉海,然後在頭上插了一跟魔法少女魔法杖,最後在整個頭像的最外圈畫了一個大大的桃心。

周圍一圈圍觀的人都驚呆了,魯達畫罷轉過了身牙齒閃亮了一下:“Perfect!!!”

“張大哥!張大哥你怎麽又随随便便跑出來了!快跟我回去!院長很擔心你啊!”一聲呼喊從人群外圍傳了出來,一個嬌小的身影拎着一筐菜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一把挽住了魯達的胳膊:“張大哥快跟我回去!院長找你好多天了!”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看他畫畫的樣子就不正常。”“精神不好的家夥怎麽放出來的?”“話說咱們雁門縣什麽時候有精神病院的?”

魯達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在渭州酒樓上的金翠蓮嗎?于是就閉上了嘴跟着她走,金翠蓮扯着他走到了街角胡同僻靜處:“恩人你好大膽!那裏明明的貼着通緝令要抓你!你不但敢圍上去看竟然還上去畫!”

“畫的那麽醜灑家不能忍啊!灑家就憋不了事!”魯達撓了撓頭:“你們不是回汴梁去嗎?怎麽又跑到這來了?”

“原本是要回汴梁,可是半路上父親聽說鄭屠被你打死了就非得回渭州找你複仇!剛巧碰到一個京師古鄰,他和我把父親五花大綁硬是給捆到了這雁門縣。那鄰居替奴家說媒,說到了此間一個大財主趙員外。。。”

“翠蓮?翠蓮?你叫我?怎麽突然就跑出去了。。。”一位財主模樣的年輕男人從旁邊探出了頭,看到了金翠蓮挽着魯達的畫面他的臉瞬間就化作了一臉悲痛欲絕:“卧槽翠蓮你竟然喜歡這個款式的!我要去練出肌肉!我要留絡腮胡!”

金翠蓮吐出了一口老血:“泥垢這個這麽醜誰特麽會喜歡啊!!!”

魯達蹲到了牆角整個人都白了:“這個這麽醜誰特麽會喜歡啊。這個這麽醜誰特麽會喜歡啊。。。這個這麽醜誰特麽會喜歡啊。。。。。”

金翠蓮歪着頭抹了抹嘴角的血癡呆了。

“既然不喜歡為何又突然沖出去挽住他的胳膊躲進這偏僻的街角!莫不是要發生些什麽不能描寫之事!!”趙員外一臉悲痛欲絕用手指用力的指着戳着:“天娘啊!莫不就是欣喜萬分無法自制!!!”

金翠蓮從菜籃子裏取出了一頭大頭菜糊了趙員外一臉:“你給我閉嘴!我不是和你講過在渭州資助了我盤纏救我父女脫離苦海的魯提轄嗎?”

“是說過。。。”趙員外将一臉大頭菜抹下去:“莫非他就是。。。!?”

“沒錯沒錯。”

“莫非他就是給予你爹第二段愛情的威震關西之豬——鄭屠!?”

金翠蓮從菜籃子裏取出了一頭榴蓮糊了趙員外一臉:“你閉嘴!沒看通緝令嗎鄭屠都已經挂了!用菊花想他都是魯提轄啊!”

“嗖嘎。”趙員外抹下了一臉榴蓮與鮮血就是一拜:“先不吐槽用菊花想這件事,媳婦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恩人在上,受小人一拜!”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踏着趙員外的後背就躍了過來!只見那老金頭高高的舉着一把剔骨刀對着角落裏碎碎念的魯達就躍到了半空之中:“姓魯的!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魯達吃了一驚伸出雙手空手接白刃!他定睛一看看到了那老金頭兇神惡煞的臉!而手中的這把剔骨刀十分眼熟竟然與鄭屠所用的幾乎沒有任何差別!

“這。。。這莫非是鄭屠那把!?”

“矣曳!”老金頭嚴肅的回答:“這乃是屠屠花重金為我們量身打造的情侶剔骨刀!”

“屠屠!這昵稱要不要這麽惡心!?灑家槽這是要虐死單身狗連剔骨刀也有情侶款賣啊!?”

“沒錯!持有此情侶剔骨刀,攻方獲得百分之二十持久力加持!受方獲得百分之二十括約肌緊度增幅!”

“卧槽你在說什麽太污了灑家聽不懂啊!”

“你聽不聽得懂沒關系,你只要知道,你馬上就要死在這裏就夠了!”說着那老金頭的菊花大開一大股屁動力推進就推着魯達撞到了牆上!

“哇哦。”趙員外和金翠蓮拍了拍手贊嘆道:“我從未見過如此富有危機感的壁咚——空手接白刃式壁咚!”

“咚你妹夫啊!”魯達皺着眉望着那剔骨刀一點點逼近他的鼻尖:“灑家好幾天沒吃飯了沒力氣啊!你們再贊嘆會灑家特麽都挂在這了!不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灑家就求個知恩圖報可不可以啊!”

“當時恩人賜予了奴家一兩多金子作為盤纏脫離苦海!恩人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金翠蓮從口袋裏摸出了二兩金子揣進了魯達挎兜裏:“恩人收好。。。”

魯達的喉嚨裏傳來了噗的一聲,他的嘴角緩緩的淌出了一股老血。

趙員外從口袋裏取出了一部愛瘋7Splus:“恩人我現在就給您預訂棺材壽衣和墓地。”

魯達一口老血爆發出來噴了老金頭一臉:“你們贏了。。。”

說着金翠蓮抱住了老金頭的上半身,趙員外抱住了老金頭的下半身!兩人齊齊發力将老金頭硬生生從魯達面前扯開!

“讓我報仇讓我為屠屠報仇!不孝女不孝女婿!”老金頭嚎叫着被扯開魯達跌坐在地粗喘着。

“恩人先別喘!快跑!我們兩個控不住他多久的!”金翠蓮大叫。

“你讓灑家往哪跑啊。。。”

“離這裏三十裏外有一座五臺山!山上有座文殊院!院內為首的智真長老是我兄弟!去那裏提我姓名!恩人這樣逃來逃去總不是個辦法幹脆出家尋個安定!”趙員外大叫。

“好好好灑家就去就去!”魯達起身遍跑,只聽得身後那老金頭高吼着:“出家!?別說當和尚就是你上天入地我也要替屠屠報了此仇!!!我一個電話就拷到官府組團上五臺山捉了你!!!”

“爹地使不得啊!你忘了在渭州城那鄭屠是如何負了你情意的?”眼看着魯達跑遠金翠蓮松開了老金頭的上半身撲通一聲跪在了老金頭面前。

“我不管!那是我生命中的第二段愛情!”老金頭高高舉起了那剔骨刀:“你要是再不躲開我連你也一起砍!”

“爹地,女兒自有大徹大悟的一番道理要向您說明!您聽了包管回心轉意永遠忘記那姓鄭的渣滓!”

老金頭眨了眨眼睛放下了剔骨刀:“說來聽聽。”

金翠蓮跪在他面前一臉凝重的張開了口:“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智障師弟

離這裏三十裏有一座五臺山,山上有一座文殊院。

魯達狂奔出雁門縣城門暗暗叫苦,三十裏,從這往四面八方都有個三十裏,這到底是讓灑家往哪個方向?就算找到了五臺山還得漫山遍野找那文殊院?

剛剛出了城門就見到一輛馬車,幾個小厮望見他就叫喊:“提轄!恩人提轄!”

他愣了愣停下了腳步,那幾個小厮跑了過來:“主人發短信說有個絡腮胡壯漢等會會跑出來趕去五臺山,那就是他的恩人提轄官人,想必您就是了吧?”

魯達眨了眨眼想起趙員外從口袋裏取出了一部愛瘋7Splus:恩人我現在就給您預訂棺材壽衣和墓地。

趙員外辦事還真是妥當,他贊嘆的點了點頭:“灑家便是!”

“那就請恩人提轄上車抓緊趕路吧。”一個小厮一把拉開馬車的簾魯達鑽了進去,随即那幾個小厮就從後方拽上來了一幅深山古寺的場景,他們把馬車的簾一把掀開,魯達向外一看車外已經成為了一片山林,那山林的右上角浮現出了五臺山三個毛筆大字。

“灑家槽這場景轉換的也太快了!”

“恩人提轄快請吧。”幾個小厮對着他一揮手,外面早有寺中都寺監寺出來迎接,他們見迎過魯達送進了寺廟。

寺廟之內早已做好了剃度的準備,幾位小厮将魯達送進寺就退了下去,魯達在這大殿中望了一圈只見殿內有幾十個和尚,那智真長老就坐在正中,周圍幾個和尚見了魯達形容醜惡相貌兇頑都暗暗吃了一驚。

“長老,此人相貌不似善人,收了他恐怕以後累及山門啊!”那首座悄悄對着智真長老耳語。

“佛法無邊,子曾經曰過,有教無類。”智真長老拖着長聲意味深長的說:“淨發人何在?剃!”

那淨發人走上前來将魯達的頭發與絡腮胡分一縷一縷挽了起來一縷一縷的剃幹淨,不到十分鐘剛剛毛發濃密的魯達的腦袋就化作了一個大禿瓢。

智真長老繼續拖着長聲意味深長的說:“靈光一點,價值千金。佛法廣大,賜名。。。呃,大家讨論一下他到底适合什麽法號呢?”

“法號?”那首座托住下巴思考了一會,那魯達一臉兇相令他皺了皺眉:“這一輩弟子法號都犯個‘智’字,這位魯姓弟子幹脆就賜予法號‘智商感人’吧。”

“胡鬧!”智真長老甩手一個木魚砸在了首座腦袋上:“法號哪有四個字的?”

“那不如,”旁邊方丈開了口:“就叫‘智萌萌’如何?”

“胡鬧!!”智真長老甩手又一個木魚砸在了方丈腦袋上:“法號哪有三個字的!”

“竊以為,”旁邊的住持張開了口:“‘智商完全為零’更加絕妙。”

“胡鬧!!!”智真長老甩手又一個木魚砸在了住持腦袋上:“倆字!必須兩個字!不能多!”

“這。。。”下方的和尚們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住了,這時一旁的維那張開了口:“貧僧認為,‘智障’此號最為貼切。”大殿之內所有的和尚都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

“呃。。。”智真長老在這一片掌聲中托着下巴思考了一會:“此號确實不錯,靈光一點,價值千金。佛法廣大,賜名智障!”

“灑家不幹!”魯達噌的就站了起來:“這法號明擺着不就是罵灑家嗎?灑家不同意!”

“胡鬧!!!”智真長老甩手又一個木魚砸向了魯達腦袋上:“就這個法號!決定是你了!”

魯達一把伸手就捏住了那只木魚:“禿驢!灑家的ID灑家自己起!”

“哦?”智真長老眯縫起了眼睛:“那就讓老僧聽聽你在法號之上又有何高見?”

“呃。。。”魯達取出了一串腦細胞放在香爐之上炙烤:“非得‘智’字打頭嗎?”

“然也。”

魯達的那串腦細胞在香爐之上飄散出了一大股香味:“智取威虎山如何?”

“胡鬧!!!”智真長老甩手又砸出去一個木魚:“不是強調了只能兩字嗎!?”

魯達伸出了兩只手又捏住了那木魚:“誰規定的!?”

“從古至今沒有任何僧人的法號超過兩個字!”

“所以這法號界正等待着灑家來創新等待着灑家來開辟一片新天地!”

“胡鬧!!!這種事情又有什麽好創新的!”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這世界上本沒有宗教,信的人多了,也就形成了宗教。”

智真長老吧唧了幾下嘴:“啊咧,好像是這麽回事。”

魯達捧着兩個木魚就要往外走:“那灑家的法號就叫智取威虎山了,敢問食堂在那,灑家餓了好幾天都已經餓癟了。”

“記上吧,智取威虎山。”智真長老的眼睛裏閃爍着智慧的光芒緩慢的對首座說:“或許,他能掀起咱們山門的一次巨大變革”。

“長老。。。五個字的法號不允許注冊,只能倆字。”

“呃。。。那就還記智障好了。”

“好咧!”

話說魯達去了食堂大吃了一頓,一人吃了八人份的,扭過頭回到佛場禪床上倒頭便睡鼾聲如雷,周圍和尚都不敢打擾敢怒不敢言。

見沒人說他魯達越發放肆,每晚放翻身體橫羅十字鼾聲如雷,起來解手大呼小叫大驚小怪,還懶得去廁所就在佛殿後埋地雷,日久天長在佛殿後活生生埋出了一片雷場。

不知不覺間就這樣過了四五個月,時遇初冬天氣,在佛殿後拉翔微微有些凍及臀部,他迫不得已終于去了廁所,當他站在寺院的單人廁所旁往坑裏望的一瞬間就驚呆了!只見那寺院的茅坑內竟然昂然屹立着一尊護法金剛!

只見那金剛拉的是面容威嚴眉清目秀,渾身彩綢飄飄金盔金甲!他大吃一驚想不到這寺院之中竟然還有如此拉翔技術高超之人!

此等拉翔技術只有史進兄弟才有吧,莫不是史進兄弟也在此出家了?他大吃一驚跑遍了整座寺廟把每一個和尚都翻過來看臉,結果普通和尚的禪房中并沒有看到任何一個額頭上有紋便便的!他徑直爬到了智真長老床上掰過他的腦袋!

智真長老取出一個木魚砸到了他的禿腦袋之上:“呔!智障你半夜不睡覺跑到老僧床上幹嘛!”

“回禀師父,灑家法號乃是智取威虎山!”

“好好好。。。呔!智取威虎山你要幹嘛!”

“師父!”魯達驚恐的指向了廁所的方向:“茅坑裏是誰人拉的一尊護法金剛!?拉的端的精妙!”

“哦,你說那尊金剛啊。”智真長老露出了智慧的微笑:“那可是咱們五臺山文殊院的一大奇觀啊!乃是法號智淺的一名弟子所拉!”

“智淺,智淺。”在這寺院之中既沒酒喝又沒肉吃,為何不拾起曾經的夢想鍛煉拉翔技藝?魯達默念着他的法號扭身沖進了禪房:“智淺何在!?”

那最旁邊的禪床之上一位眉清目秀的和尚坐了起來:“智障師弟有何指教。”

“是智取威虎山師弟!”

“就是智障師弟。”智淺滿臉的不屑與嘲諷:“你在佛殿後拉的那一片地雷場我已經看了,你的拉翔技藝實在是差勁,翔不是那麽拉的!你簡直辜負了你的菊花!”

“豈可修。。。”回想起自己拉的那一片雷場魯達滿臉愧色:“那乃是灑家無心所為!只要灑家想好好拉絕對可以拉的無比精妙突破天際!”

“Are You Sure?”只見那智淺扯出了一張報紙褪下了褲子蹲了下去,轉瞬之間一道金光閃過一尊瑪麗蓮夢露羞澀的捂着裙子從他的菊花之下誕生了!随着吹進禪房中的微風那金黃色的裙角似乎都在迎風飛舞那翔味都化作了香味!

“好!!!”整個禪房的和尚都齊聲叫好稀裏嘩啦的鼓起了掌!

“到你了,智障師弟。”智淺說着就遞給了他一張報紙。

“是智取威虎山師弟!”魯達不滿的将報紙扯過來鋪在了地上褪下了一條宛如沙灘褲般五顏六色印滿了各種顏色花朵的四角胖次。

周圍的和尚看了都禁不住捂嘴笑道:“好一個花和尚!”

魯達的臉紅了,他蹲在報紙之上氣運丹田!一陣臭氣随着一大條宛如擀面杖般粗細的玩意啪嚓一聲耷拉到了地上的報紙上。

“噗哈哈哈哈哈哈!!!”整個禪房的和尚都噴了出來!智淺指着地上那一大長條打着馬賽克的玩意笑道:“智障師弟,這就是你那無比精妙突破天際的拉翔技藝?”

魯達站了起來望着自己剛剛創作出來的一大長條打着馬賽克的玩意紅着臉撓了撓頭:“是智取威虎山師弟!這種簡化的藝術感與未經雕琢的粗犷感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是無法理解的!”

“想讓我稱你為智取威虎山,”智淺撇了撇嘴:“先拉出一坨讓我可以認同的翔吧!”

“吵什麽吵!?”一盞提燈晃過,只見智真長老提着燈籠來到了禪房,所有弟子全都秒速回到了被窩秒速打起了鼾,只剩下魯達站在了地中間對着那尊瑪麗蓮夢露不斷顫抖着。

“胡鬧!智障你又在胡鬧什麽!”智真長老嘴上對魯達指責着眼睛卻根本無法從那尊瑪麗蓮夢露上挪開!

魯達扭過了頭:“灑家,灑家一定要讓灑家對得起智取威虎山這個法號!”

“加油。”智真長老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小心翼翼的捧起那尊瑪麗蓮夢露:“但是你大半夜不睡覺擾人清夢,沒收作案工具!”

“長老!!!”那禪房中無數和尚拍床而起:“要沒收作案工具的話不是該沒收智障的菊花嗎!把我們的夢露還給我們!”

“胡鬧!!!”智真長老大吼一聲喝退衆僧:“老僧雖然年事已高但是分辨能力還是MAX的!這尊夢露就是你們的心魔!老僧特地來驅除你們的心魔!”

衆僧都閉上了嘴滿眼留戀的望着智真長老懷中的那尊夢露,魯達則轉過了身,仔仔細細的端詳起了自己創造的打着馬賽克的長條狀物來。

史進在那酒樓中所傳授的鍛煉菊花的幾個要點在他腦中回想了起來,最基礎的就是要鍛煉菊花的控制力、其次要擴展菊花的口徑、然後要鍛煉菊花的靈活度。。。(詳二十三章)

魯達扭了扭菊花感覺控制力口徑和靈活度自己差不多都已經達标了,但是為什麽自己拉出來的翔還會是這種形狀?明明在來這寺中之前自己拉的也很不錯啊!他徹夜難寐一把掀開了智淺的被窩扒下了他的褲子仔仔細細的端詳着他的菊花,感覺自己的菊花明明并沒有遜色分毫。。。那麽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智淺紅着臉翻着白眼一巴掌将他抽到了一邊去:“你特麽要幹嘛!!!”

當第二天第一縷陽光投射進禪房之際他似乎被陽光賦予了靈感。。。既然菊花的質量不分高下那麽問題很可能就出在翔的質地上!智淺他的翔硬度更低更柔軟更适合制造成藝術品!

而什麽會影響翔的質地呢?沒錯,那就是食物!這些和尚吃慣了素食而自己吃慣了肉食,這四五個月沒喝酒沒吃肉口裏都淡出鳥來翔的質量更是一塌糊塗!如果想要獲得自己智取威虎山的法號就必須恢複翔的質量必須喝點酒吃點肉!

他望着窗外一片晴朗是個好天氣,于是就換了身僧衣大踏步走出寺門。

只見這山隽秀空靈,高低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映上初冬降下的一些霜露似乎整片山都鍍上了一層銀邊。魯達一邊在山路上走着一邊想着該去哪弄些酒肉,正想着一股酒香從半山腰的亭子裏直愣愣的就飄進了鼻孔。

他定睛一看那亭子中坐着一個漢子,他旁邊放着一副扁擔扁擔兩旁是兩只木桶,那酒香就是從那裏飄出來的。

他走進了那亭子扯開嗓子就叫:“兀那漢子,你這桶裏的是什麽?”

那漢子扭過頭打量了他一番:“好酒。”

“多少錢怎麽賣的?”

那漢子再次打量了他一番:“和尚你別鬧,出家人是不能喝酒的,我這兩桶要送上去給寺內火工轎夫吃。”

魯達的雙目直勾勾的盯着那兩桶酒從兜裏就掏出了金翠蓮當時塞進來的二兩金子:“講真不賣與灑家?”

那金子的光芒令那漢子愣了一愣,但是他很快就扭過了頭:“我們都使着廟裏的錢當本錢,長老有規定,但凡賣酒給和尚吃就追了本錢趕出五臺山地界,我又怎麽壞了自己的生計?殺了我也不賣。”

魯達懶得和他聒噪徑直拎起一桶就往肚子裏灌!

“。。。。”那漢子驚的目瞪口呆看着魯達幾分鐘咕咚咚一口氣将整桶酒灌進了肚子裏,魯達把酒桶往旁邊一扔噴吐着酒氣哈哈笑着:“好酒好酒!這下灑家一定能奪回自己智取威虎山的法號!”說罷就拿出一兩金子硬塞進他手裏:“錢拿着,灑家不白喝你的!”

那漢子也不敢接錢,他慌忙向四外看了一圈趕緊拎着扁擔和桶出溜溜的下山了,魯達對着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拾起金子搖搖晃晃的也開始上山。

爬到一半那酒就湧了上來,他醉醺醺的蹲在了臺階上:“智淺。。。這次,灑家一定奪回智取威虎山的法號!”說着只聽得噗嚕嚕一陣聲響魯達完美的控制着自己的菊花嘗試創造出一條翔龍!

然而他的拉翔技術到底還是不到家,無法達到史進那種脫凡入化的水平,而且喝得太多導致翔的質地過于柔軟,只見一條粗壯而木讷的泥鳅環繞着他的周身伴随着他搖搖晃晃的飄上了山!

看門的兩個門子看到他就這樣飄上山慌忙攔住了:“智障!你是佛門弟子!如何喝得爛醉又飄上山來!長老有規定但凡和尚破戒吃酒要打四十大板!”

魯達大喝一聲:“就憑你們兩個也想來打灑家!?”喝罷那泥鳅就擡起了菊花無數子彈宛如重機槍般對着兩個門子掃射了過來!

一個門子當即身中數彈挂在了寺門!另一個眼看形勢不對慌忙逃進了寺內大聲喊叫了起來!

衆多和尚火工轎夫聽得喊叫紛紛拎起木棒組團沖過來轉即就被那泥鳅掃射的人仰馬翻!衆人發了聲喊紛紛躲進了房屋內,只見那智淺緩緩的從殿中走了出來。

“智淺!”魯達噴着酒氣撫摸着自己身邊萦繞的翔泥鳅:“看看灑家拉出的翔龍!還敢嘲笑灑家嗎!還敢小窺灑家嗎!灑家的藝術造詣是你窮盡一生也無法實現的!”

智淺冷笑了一聲:“你那也叫翔龍?”說着就翹起了屁股,轉瞬之間一條巨龍盤旋着從他的菊花湧出!這條巨龍高二十米寬十米直徑兩米多!整條翔龍那是一個金黃剔透遮天蔽日!整座五臺山都因之迸發出了熠熠金光!

“。。。。。。”魯達仰望着自己面前山一樣的翔龍吓得酒也醒了,他吃驚的仰望着:“灑家槽!拉出這麽大一坨你的腸子裏面可以塞進去一頭大象嗎!”

智淺對着天空高高的舉起了手,那巨龍随之高高的昂起了頭徹底遮蔽了魯達頭上的日光!他宛如審判般對着魯達狠狠的揮下了手:“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屠翔寶刀倚翔寶劍

随着智淺那‘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的話語那翔巨龍張開了大嘴!

智淺站在那龍頭上手臂高舉直直的戳着天仰天大叫:“接受我的必殺吧!庫拉伊!般若菠蘿蜜得七咕隆咚锵——波!!!”

魯達驚恐的雙臂交叉在自己面前護住了自己的臉:“必殺技名字太挫了吧!”

話音剛落只見整個世界一片天昏地暗,全世界的光線似乎都凝聚在了那條翔巨龍的嘴裏!一物拖曳着聖光從巨龍口中噴了出來!

完了完了!這是何等的必殺技都弄的天昏地暗!這次灑家恐怕是要被秒殺了!

畫面就這樣定格了一分鐘多,魯達癡呆的擡起了頭仔細的望着那翔巨龍嘴裏噴出來的東西。。。只見那是一個渾身濕噠噠不斷蠕動着的智真長老,長老望着場地中所有仰頭望着他的和尚不由得紅起了臉加劇了蠕動:“以募集。。。”

智淺蛋疼的雙手捂住了頭:“長老!!!您又鑽到奇怪的地方去了!說了多少次不要混進別人的必殺技裏會讓人很蛋疼的啊!”

“好機會!!!”魯達對着智淺和翔巨龍伸出了手:“接受灑家的必殺。。。”

随着灑家二字脫口而出那翔泥鳅張開了大口噗嗤一聲又灑出了一個渾身濕噠噠不斷蠕動着的和尚!

“哈!哈!哈!這麽個灑家啊!”智淺放聲大笑魯達慌了,他一把從那翔泥鳅嘴裏扯出了那不斷蠕動着的和尚:“你誰啊!鑽灑家的必殺裏打算幹什麽!”

那和尚紅起了臉加劇了蠕動:“雅蠛蝶。。。貧僧乃是本寺方丈,法號智假的便是。”

“今年三一五方丈您沒被人打死嗎!?所以說你從灑家的必殺裏鑽出來到底是打算幹什麽!”

智真長老和智假方丈同時合起了手:“南無阿彌佗佛,此乃佛門靜地,豈容你二人在此鬥翔?”

魯達與智淺同時一把揪住了智真長老與智假方丈的脖領子一把把他們從龍嘴or泥鳅嘴裏扯了出來:“鬥翔乃是世界上一等大事!一山不容二虎,這文殊院翔王的寶座只能屬于一個人!”

“好吧。”智真長老緩緩脫下了褲子。

“既然汝二人如此固執。”智假方丈緩緩蹲了下去。

“就只能使用那封印已久的絕技。”智真長老的身後溢出了一股臭氣。

“讓你二人認識到誰才是真正的翔王了。”智假方丈的身後蹦出了一片金光。

他二人同時站起提起了褲子!雙手交錯間兩把金光閃閃的武器似乎亮瞎了院內所有和尚的狗眼突破了九重蒼天直沖大氣層!

在那金光之中傳來了智真長老的聲音:“翔林至尊!寶刀屠翔!號令天下!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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