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

“什麽,什麽嘛。”智淺窩在他懷裏,腹部鑲着那屠翔寶刀倚翔寶劍的無數碎片血肉模糊着。。。他微笑着吐着血:“算計來算計去。。。最後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

“別說話!聽灑家的別說話!灑家這就帶你下山去找郎中!”魯達抱起他就要跑,他卻伸出手撫上了他的胸肌:“不,不要下山,下山做什麽。。?就讓我安靜享受這麽一會不行嗎。。。”

“都依你都依你!”魯達停下了腳步,智真長老和智假方丈揉着菊花緩緩的站了起來,望着智淺的傷勢一臉悲痛。

“我好羨慕他們啊。”智淺望着智真和智假口中喃喃地說:“青鐘古剎,相伴一生。。。哈,結果到最後,咱們也沒弄出什麽組合必殺技。”

“不需要了,灑家不要了,什麽組合必殺技,什麽狗屁法號,什麽破爛翔王寶座,灑家都不要了!師兄!灑家就要你好起來,還是跟灑家下山去找郎中吧!”

“講真不要了?”智淺微笑着:“那,我給你起個法號如何?”

“師兄喜歡灑家就喜歡!”

智淺的臉微微紅着:“就叫智深吧,與我配對。。。”

“灑家都依師兄的!”

“相傳屠翔寶刀與倚翔寶劍之內藏着通往翔王之路的真谛。。。而想要窺得這真谛就必須将刀劍毀掉。”智淺在自己血肉模糊的腹部摸索着,掏出了一大堆的血糊糊與武器碎片:“哈。。。摸到了。”他說着從裏面掏出了一張血淋淋的紙張塞進了魯達的手中:“這翔王寶座,我貌似是爬不上去了,只好拜托你。。。”

“師兄你說什麽傻話!你會好起來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灑家要讓師兄登上這翔王寶座!”

“你才是,說什麽傻話!我當然要登上去,只不過是你替我登上去而已。”智淺怕冷一般的蜷縮在魯達的懷裏:“啊。。。真好啊,你知道嗎,在半山腰亭子那裏喝酒吃肉的那一段,真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恩恩!幸福!幸福!師兄你要是喜歡灑家天天都和你在亭子裏喝酒吃肉!”

“真的!?”智淺的臉上掠過一片驚喜,他伸出了右手小拇指:“拉鈎哦!”

魯達也伸出了小拇指:“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哈哈,拉鈎咯!”智淺微笑着用小拇指鈎到了魯達的小拇指,随後頭一點點的沉了下去,那小拇指也随之柔滑的從魯達的拇指旁滑過,随着手臂耷拉了下去。。。

“師兄。。。”魯達晃了晃智淺,伸出手摸了摸發現他的鼻息已經消失了,他将智淺用力的抱在了懷裏,渾身黏滿了血漿,一陣慘叫從他的嗓子中蕩漾出來盤旋上了九天:“師兄——!!!”

作者有話要說: 日狗。。。改了好幾次耗了好幾天還是不滿意。。。

算了發了算了= =。

☆、看門小怪的聖光連環爆?

“這事情,還得怪老僧。”半山腰那亭子旁矗立起了一座墳包,智真長老感嘆的揉着菊花。

“歸根結底還是灑家的錯。”墳前的大漢沉默着:“更改法號注冊的事情怎麽樣。”

“都依你們。”智真呈四十五度角憂傷的望向了天空,智假望向了他望的方向然而什麽也沒看到:“商城改名卡好貴的說。”

“謝了,”那大漢緩緩的站了起來背好背包:“以後請稱呼灑家為魯智深。”

“真的決定要走了嗎?雖然你破壞了清規但是看在趙員外的臉面上。。。”智真長老猶豫着。

“是的,灑家得去實現智淺追尋翔王寶座的夢想。”魯智深手中是那被血染紅的藏于屠翔寶刀倚翔寶劍中的紙張,那紙張上直愣愣的寫着六個字:東京大相國寺。

“大相國寺的話,我有個師弟在那裏當住持,法號智清。”智真長老在袈裟裏摸索了半天摸出了一封信:“你見了他将把這封書信給他,他好安排你當個執事僧什麽的。”

“多謝。”魯智深對着長老與方丈拜了幾拜,收好信與紙張下了山去。

昨日還是一片空靈隽秀,昨日還是一片安樂的光景,今日卻只剩下半山腰那孤獨的亭子與墳冢,山腳下那孤獨的行李與背囊,連那标注着五臺福地的牌樓看起來都孤獨而痛苦。

魯智深深一腳淺一腳的走着昨天走過的路,突然想起了那間鐵匠鋪,當他推開鐵匠鋪的門時看到了渾身纏着繃帶木乃伊樣的鐵匠。

“師傅。。。您昨日拍了小人兩下,拍的小人是心神蕩漾差點一命歸西!”

“醫藥費花了多少?灑家賠你。”

那鐵匠原本只想訴苦,結果這兇神惡煞的莽和尚沉痛的表情老實的回答讓他詫異的撓了撓頭:“嘛倒沒到去醫館的程度啦,就是你和內位師傅托小人打的家什,小人身體不适叫徒弟打的,那徒弟只道是給和尚用的,擅自就打了一把禪杖一把戒刀。。。”

“無妨無妨。”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鐵匠笑逐顏開:“把家什給師傅擡上來!”

兩個小厮呼哧呼哧的擡上一把碩大的禪杖,魯智深拎起揮了揮感覺還挺趁手。一個小厮又捧着一把戒刀走了上來,他鄭重的那把戒刀,仔仔細細的別在了腰間:“鐵匠,多少錢。”

“五兩銀子。”

他在兜裏摸索了一陣扔下了一錠金子,轉身便走。

“師傅!師傅!多了!等小人找錢!”

“若是多了,就當醫療費或者吃酒錢吧。”魯智深扛起禪杖沒有回頭,那聲音随着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街市東方。。。

他朝着東京走了半月有餘,一路上山明水秀,好酒好肉,沿途的風景與食物漸漸的撫慰了他沉痛的心靈。

一日貪看風景不知不覺多走了些路途過了客棧,漸漸的天色晚了,在盤算架個帳篷野營之際前方的樹林中映出了幾盞燈來。走進些看乃是一間大莊園,門前十多個莊客急急忙忙搬東搬西。

魯智深走到莊前行了個禮還沒等他開口那莊客就說道:“和尚,這不是化緣求宿處,去別處去吧。”

“。。。”魯智深望了望他:“灑家還啥都沒說呢!天這麽黑了好容易找到這麽大個莊子,灑家也不求什麽客房,牛圈馬棚總還有個空場吧?”

“快走快走!”那莊客不耐煩的揮着手:“休說牛圈馬棚,連茅坑都沒有!趕緊走別在這讨死。”

魯智深不爽了:“灑家槽借宿一晚如何就成了讨死!?你以為你這是什麽大魔王的秘密基地終極BOSS的宮殿啊?灑家今晚還偏就要睡你這莊了!”

“哎喲我去,臭和尚,這可是你自找的!”說着那個莊客一把就扯下了褲子,一陣聖光迸發了出來!

這陣聖光在漆黑的夜晚突然閃現與閃光彈有異曲同工之妙!只聽得那個莊客對着其他莊客們說:“給我一個挨一個的上!用咱們有節奏的聖光連環爆閃瞎這臭和尚的狗眼!”

魯智深後退了一步拎起了禪杖護住了眼睛!沒想到這看門小怪竟然借助天黑了這個條件使出了強失明效果的可怕必殺技!然而你以為灑家是誰?他估計着剛剛那莊客的位置與那聖光的最中心一禪杖就戳了上去!

這可是近百斤的大禪杖!幾乎可以肯定馬上就會聽到令人暢爽的雞飛蛋打的聲音時一陣蒼老的聲音從遠處的門口傳來:“哎喲!和尚你刮到老漢我了!”

魯智深一陣惡寒收住了禪杖與力道,他眨着視線裏依舊一片聖光餘韻的眼睛望向那聲音發出的地方,那是和他隔了差不多一百米的莊門口:“老伯。。。咱們隔的真心有點遠,有點太遠了。。。”

“是你的劍氣!是你的劍氣傷到了我!”

“老伯。。。灑家身上沒帶劍。”就回答了這麽一句的功夫那老漢已經閃現了過來抱住了他的大腿!完了還仰頭對着他呲牙咧嘴笑:“嘿嘿!這回咱們隔得不遠了吧!”

“。。。”

“師傅!你可趕緊走吧!這是為你好!你要不走我可就訛上你了!”對面莊客聽到老莊主這麽說都點了點頭:“我們都是人證!我們都看到這臭和尚的劍氣傷到了我們莊主!”

“啊咧。”一只健壯的手扯住了那莊主的脖領,那莊主驚呼了一聲,随後那莊主就被兩只手粗暴的團成了一個球按到了地上!魯智深高高的舉起了禪杖宛如舉着高爾夫球杆一般就是那麽一揮!那莊主噌的就飛了出去噼裏啪啦對面就是一片莊客紛飛!

魯智深用手搭着涼棚望着那一片莊客紛飛對着鏡頭閃了閃大牙:“灑家槽十環!”

剩下幾個莊客站在原地顫抖着聽着剛剛幾個莊客沉重落地的聲音。。。剛剛發生了什麽?剛剛這個人擺出了高爾夫球的架勢打出了保齡球的氣勢!而那結束語,竟然還是射擊嗎!?竟然将三種體育運動瞬間結合強拼成三位一體!這個和尚。。。到底是什麽人!?

剩下的幾個莊客在短暫的思索後更加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因為這個和尚,扛着那禪杖朝着他們走過來了!擦肩而過的瞬間感覺到了強烈的霸氣!這強烈的霸氣差點把膀胱都引爆!

魯智深一把把被團成球癱在地上的莊主扯起來:“如何啊?還訛灑家不?還有沒有客房給灑家住?”

“有。。。有有有。。。不訛了。。。”那莊主渾身顫抖宛如落入狼群的小羊羔。

“嘿嘿。”魯智深扯着莊主跟拎着自己打包的晚飯一般大踏步走進了莊:“這莊是什麽地方?你又是個誰啊?看起來一臉這麽牛×的樣子,灑家借個宿還想訛灑家?”

“老。。。老漢姓劉。。。這地換做桃花村,鄉人都叫我桃花村劉太公。。。”

“哦醬紫。”魯智深直接走上客廳,莊內的人看到這莽和尚拎着蜷縮成小雞崽一樣的莊主都驚呆了,剛巧那桌子上擺着酒肉,他把劉太公扔到地上就一屁股坐在主人的位置開始吃了起來:“灑家還是第一次聽說你們這麽個地,說說吧,到底是為何牛×成這樣灑家借個宿都不成。”

“不是不成。。。老漢和那些莊客講真也是為了師傅着想。。。”

“胡說!為了灑家着想就讓灑家在這二半夜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野營嗎!?”

“不是不是。。。野營一晚又不會懷孕。。。”

“那你倒是說啊!再和灑家磨磨唧唧腦瓜子給你拍碎了!”

“那好。。。那好。。。”那劉太公說着眼淚就掉了下來,他蜷縮着哭泣着:“我可要說攆師傅走的事因了。。。”

“。。。你特麽的倒是快點說啊!”

“那就是。。。”劉老漢抹下一行老淚吧唧了幾下嘴:“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愉快的說因緣

那桃花村劉太公抹下一行老淚吧唧了幾下嘴:“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魯智深沉默的站起來,對着他的腦瓜子高高的舉起了那上百斤的大禪杖。

“雅蠛蝶!不鬧了不鬧了老漢現在就說!”劉太公雙手抱住了頭:“那什麽!今晚我女兒要出嫁了!”

魯智深笑了起來放下了禪杖:“呦,那是喜事啊?哦,嫌我一個和尚大喜日子往你家住宿晦氣?”

“哪敢啊。。。我家經常布施,又不差師傅一個。”劉太公的眼淚更加洶湧了:“這個女婿實在是不讓人滿意啊。”

“咋?沒房?沒車?沒工作?家事頂不上你家這麽大宅院?”

“不不不,老漢就這一個女兒,今年十九了。這地方有座桃花山,最近山上來了兩個大王,聚集了三五百小喽啰打家劫舍。幾天前來老漢莊上收保護費,見了老夫女兒就定要強娶,選定了今晚良辰吉日!老夫和女兒都不樂意但是也沒辦法啊!”

“呦,灑家倒有個辦法讓他回心轉意不娶你女兒。”魯智深俯身下去擦了擦劉太公的眼淚:“灑家是五臺山智真長老門下說因緣第一人,號稱三千年第一美少。。。啊呸,三千年第一說因緣者,就憑灑家三寸不爛之舌定叫那大王回心轉意!”

劉太公驚呆了:“真的假的啊?”

魯智深努力擺出一臉老實人的表情:“灑家騙你做甚?快去吧你女兒藏起來,灑家去婚房與那大王說,肯定穩妥,灑家就不怕那大王一時火起害了灑家性命?”

劉太公激動的熱淚盈眶:“活佛!也是我家有福了!”他一把扯住了魯智深的手就把他引向婚房。

“師傅,萬事小心啊!”劉太公擔心的說着。

“灑家辦事你有什麽不放心的啊?”魯智深一把将劉太公退了出去關上門,然後就地脫得只剩胖次戴上了那新娘的紅蓋頭,一口氣将屋裏的蠟燭吹滅。

約莫初更時分,就聽見山邊鑼鼓鳴動,一票人馬吵吵鬧鬧的來到了莊上,稍微過了會就聽見屋外有人叫着:“我娘子何在?”

随後就是那劉太公的聲音:“便是這間喜房,她怕羞不敢出來。”

“怕羞,嘿嘿嘿,怕羞,新婚之夜與夫君怕羞。”那人叫着一把推開了門,一眼望見裏面黑燈瞎火的:“哎喲真個怕羞!連燈都羞得不敢點!嘿嘿!就依你!”說着就順手關上了門把劉太公扔在了門外。

他眨了半天眼睛,隐約适應了亮度,朦朦胧胧就看一個人黑乎乎的坐在那床沿上,于是就瞎了吧唧的往床上摸了過去。

“娘子!娘子~娘!子!”他的聲音發着哆就是一摸!一只手摸在了魯智深的大肚皮上。

“啊咧?”直接摸到皮膚的觸感令他微微吃了一驚,但是他轉念就是一喜:“娘子嘴上說的怕羞,其實是傲嬌了吧!其實是期待的不得了了吧!你看自己早就脫好了等着我了!嘿嘿!”他說着就往上那麽一模!

他摸到了壯碩的胸肌和濃密的胸毛,他懵了懵:“娘子,你這毛發好濃密是也?不對這哪啊這是。。。”

他又貼近了些,感覺到了床沿上人的呼吸十分的粗重,感覺起來全然不是女子模樣,他只道是娘子激動的不能自已:“娘子,你都激動的抑制不住小鹿亂撞大喘氣了吧!表與夫君鬧~表怕羞,我明日要你做壓寨夫人!”

然後他雙手沿着那胸肌與胸毛向上摸,感覺在應該是臉的地方摸到了一把紮手的絡腮胡子與一臉橫肉,他驚呆了,整個人怔在了那裏拼了命的思考着這特麽到底是娘子的哪個部位。。。

魯智深縱身起來一記上勾拳完美的命中了那人的下巴:“耗油根!!!”

他呈火箭升天般飛升了起來咚的一頭撞進了房子的頂棚裏!他的兩天腿在頂棚下面狂亂的蹬着:“娘子你還有格鬥愛好者的設定嗎!?為何打老公!?”

魯智深邪魅一笑:“教你認得老婆!”說着就從旁邊扯起了長杆燭臺從下往上對着那人的菊花一頓狂捅!

那長杆燭臺上有數個青銅支座,上面還有剛剛吹滅的蠟燭以及滾燙的蠟油!這硬度與熱度與人那不能描寫的部位不能描寫真是無比的酸爽!只聽得那屋頂之上傳來了那人的嚎叫:“雅蠛蝶!哦!不行!!不能這樣!不能描寫了!!燙燙燙燙!哦我的蛋蛋啊碾到蛋蛋了!哦那裏不行!!住手!要變成大人了!!!要不能描寫了!卧槽!!那個什麽!娘子雅蠛蝶!!停!那什麽!救人啊!!!哦蛋蛋!救命啊!菊花要不能描寫了!!!救命啊!!!!!”

那劉太公只當這和尚要與大王說因緣,這屋內突然傳來的暢爽的高頻的救命嚎叫令他驚呆了,他慌忙一把掀開門!身後的燈光映進屋子只見一個只穿着四角內褲的大胖和尚正舉着長柄燭臺對着頂棚一頓猛捅!而頂棚之上乃是那大王狂亂蹬着腿的下半身!

劉太公癡呆了。

那暢爽的聲音傳到了外頭,那群小喽啰在喝酒吃肉之中隐隐聽到這仿佛是他們大王的聲音!幾個好事的探過頭一看都驚呆了:“快快來人啊這有個大胖和尚正在用燭臺不能描寫咱們大王的菊花啊!”

小喽啰們聚集了起來,兩個行動敏捷的小喽啰一馬當先越過癡呆的劉太公沖向魯智深!只聽得瞬間傳來兩聲‘耗油根’的技能名這兩個小喽啰也一頭鑲進了頂棚!魯智深的雙臂揮舞出了幻影那燭臺上戳的動作變成了三倍速!随即就傳來了這兩個小喽啰和那大王一模一樣的暢爽的嚎叫聲!

在這3in1嚎叫交響曲中所有的小喽啰都默默的捂住了菊花貓在了劉太公的身後。

這嚎叫交響曲瘋狂進行了五分鐘後魯智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将那長燭臺咚的一杵地:“認得老婆了嗎?”

只見那長燭臺之上沾滿了雞蛋殼雞蛋黃雞蛋清,還有些不能描寫的血跡,頂棚上三人死一般的雙腿筆直的耷拉着,時不時還發出一陣痙攣,劉太公和身後的一大片小喽啰驚恐的回答:“認得了!”

“喂!上面內個什麽鳥大王?”魯智深舉起了那燭臺又捅了捅上面耷拉雙腿的大王。

“在。。。在。。。”那大王發出了瀕死的細微回應。

“這樁婚事太公和他女兒都不願意,就聽灑家一句,算了吧。”

“雅蠛蝶。。。”那大王哽叽了一聲,那燭臺尖端馬上就呈利箭一般噗嗤一聲令他菊花一陣震顫!

那大王差點爽死過去:“是是是!您說什麽是什麽!”

“早這樣不就好了。”魯智深嘿嘿的笑着伸出了手捏住頂棚三人的腳腕一把将他們扯了下來,那大王衣冠不整的瘋狂爬着爬到了那堆小喽啰的腳下被扶了起來,他踹了癡呆的劉太公一腳然後惡狠狠的指着魯達:“禿驢!還敢壞了老子婚事!等老子回桃花山叫來我哥!”

話音剛落只見魯智深一把将劉太公攬在懷裏那沾滿了雞蛋殼雞蛋黃雞蛋清血跡的長燭臺铮的一聲揮到了他的面前!魯智深再次邪魅一笑:“你剛剛說了什麽?再給灑家重複一遍!”

那大王望着這燭臺狠狠咽下了一口吐沫腿都軟了:“我。。。我剛剛就放了個屁。。。無關緊要的屁!英雄無視它吧,無視它吧啊哈哈哈。。。”

“哼。”魯智深将那長燭臺再次咚的一聲杵在地上:“滾。”

“遵命!”那大王和一幫小喽啰屁滾尿流的就跑了,他被狂亂的扶到馬上再次伸手指着魯智深:“兀那禿驢你給老子記住了!”說罷頭也不敢回的狂抽了馬屁股數鞭撒丫子就跑的沒蹤沒影!

“好賤的人啊。”魯智深撇了撇嘴将燭臺往旁邊一扔:“早知道剛剛就把你的大腸小腸十二指腸都從菊花給爆出來。”

他感覺到自己的胸肌上有些濕潤,低頭一看乃是劉太公窩在他懷裏哭了:“你這老漢又是幹毛。。。”

劉太公悲痛而煽情的張開了嘴:“苦也,苦也!”

“哦?”魯智深一把把他推了出去:“給灑家說說,苦個甚?”

劉太公持續悲痛而煽情的咧着嘴:“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溫馨的久別重逢

那劉太公繼續悲痛而煽情的咧着嘴:“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魯智深再次一記上勾拳那劉太公盤旋着也鑲進了頂棚!魯智深拎起禪杖直指着劉太公的菊花:“糟老頭你特麽再給灑家分解一個看看!”

剛剛那只是燭臺,這次可是禪杖啊!那劉太公臉上一陣悲怆:“好好英雄您先放下武器!老漢好好說話好好說話!”

“恩,說吧,你到底還苦個甚!那什麽大王已經答應灑家這樁婚事算了的!”

“英雄感覺那大王是什麽言而有信之人嗎?”

“不是。”

“英雄在我莊上還好說,英雄一旦離開這青州地界那大王恐怕是得分分鐘帶着他哥下來平了老漢的莊園啊!”

“是啊,他還有個哥。”魯智深爽朗的笑了笑:“不妨不妨,送人送上西天,給灑家準備點好酒好肉灑家這就上桃花山平了那個什麽鳥山寨!”

“好一個送上西天。。。來人啊。。。給英雄準備好酒好肉。。。”那劉太公戰戰兢兢半死不活的被魯智深□□叫喚着。

且說那桃花山上這個大王的哥,也就大大王正坐在一把虎皮交椅之上擺弄着些花花草草研磨藥膏,望風的小喽啰早就奔了進來:“大王!大王!不好了!二大王半死不活的被人擡回來了!”

“納尼?”大大王吃了一驚站了起來扭過頭對着鏡頭歡呼:“感謝作者感謝CC×V感謝玉皇大帝釋迦牟尼耶稣基督!這麽多章沒出場終于又給我一斤戲份了!”

“那個。。。大王。。。”

“咳。”大大王平靜了一下情緒扭回了頭:“我弟弟,他不是去結婚了嗎?如何就被人半死不活的被人擡回來了?”

“小人不知。”

“那你叫喚個粑粑。”大大王站起了身來迎了出去,只見一隊小喽啰簇擁着三張上面躺着人的簡易床跑了進來,三個人全都奄奄一息菊花大出血。

大大王望着這慘烈的狀況不由得也捂住了自己的菊花:“賢弟!賢弟你還好嗎!”

二大王趴在那捂着菊花滿臉紅暈:“還好。。。”

“。。。。。。”大大王的眼睛變成了死魚眼:“啊哦,那沒什麽事我接着磨藥膏了啊。”

“不對不對哥!您別走啊!哥您得為我做主啊!”那二大王在那簡易床上被撈上岸的魚一樣撲騰了幾下。

“做主做主,說吧,哪天請我吃喜酒啊?”大大王嘿嘿的笑着:“你這是去娶媳婦失敗了,反而你自己找到如意郎君了?”

“我擦哥您別開玩笑!如意你妹啊!”

“那你那一臉暢爽的表情算是什麽?”

“。。。我去娶媳婦,沒想到那婚房裏等我的不是媳婦而是一個大胖和尚!”

“然後你就娶了那個大胖和尚,然後你就和那個大胖和尚就不能描寫了。”

“是的。”

“大胖和尚,賢弟你的口味還真是獨特啊。”

“獨特你妹啊!!!”二大王一把将身體之下的簡易床掀了出去:“哥!趕緊指揮人馬殺到劉太公莊上,我要抓住那個大胖和尚用電線杆狠狠不能描寫他的菊花!”

“矣曳賢弟現在是宋朝還沒有電線杆那種東西。”

“哥。。。我特麽的知道您輪到一次戲份不容易,但是能不能先別刷存在逼我吐槽啊?咱們兄弟還能不能處了!?”

大大王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來人!備好馬備好槍備好我的藥匣子!殺到劉太公莊上!”

且說那大大王上了馬提了槍背好藥匣子領了幾乎所有的小喽啰,按‘M’鍵打開了地圖,對着劉太公莊園的地點名點了點鼠标。

“卧槽!”二大王望見大大王與小喽啰們瞬間消失驚呆了:“還吐槽我宋朝沒有電線杆這東西你特麽自己是哪弄來的M鍵和鼠标啊!還單擊地圖圖标組團傳送!”

且說魯智深正在喝酒吃肉就聽莊園外一大片吶喊聲,早有莊客奔進來報告:“那山上大大王領了無數雜兵來了!”

“恰恰恰!”魯智深拎起禪杖站了起來:“劉太公你休要驚慌,他們只是來送經驗的!灑家打翻的你們綁了送官就是!”

“是是是。。。”劉太公戰戰兢兢的将魯智深送了出去,只見迎着莊門口一片小喽啰舉着火把,那大頭領在那火把叢前,大半夜的影影綽綽也看不清臉,就見他對着鏡頭擺了個剪刀手:“真沒想到我竟然還有這樣的正面鏡頭!我實在是太帥氣了!”

“。。。”魯智深望着那大大王又嘟起了嘴又瞪大眼又仰視鏡頭試圖照出錐子臉的,就不慌不忙的脫下了褲子翹起了屁股,剛剛吃下肚的酒肉化作了一枚迫擊炮大小的翔彈随着菊花極有技巧的一扭在空中劃出了一段爛漫的弧線,啪叽一大聲糊在了那大大王的臉上。

只見啪叽一聲那翔彈之上爆出了暴擊二字!那大大王整個人從臉上受力跌下了馬屏幕正中出現了KO二字母!!!

“。。。”魯智深撓了撓頭狀況外了:“灑家槽這是何等脆皮的BOSS啊?”

話音剛落只聽得對面一陣輝煌的背景音樂!那大大王從地上蹦了起來複活了!他掏出衛生紙顫抖着擦了一把臉:“禿驢!!!休要欺人太甚!!!”

魯智深剛好沒把褲子提起來,于是就扭了扭菊花又是一枚迫擊炮發出嗖嗖的嘶吼再次啪叽一聲糊在了那大大王剛剛擦完的臉上,又在屏幕正中砸出KO倆字母!

那大王宛如一截朽木般啪嚓一聲倒地,而後又是一陣輝煌的背景音樂那大大王又一次從地上複活了起來:“兀那禿驢!!!再次強調一遍不要欺人太甚!!!”

魯智深扭了扭菊花,對面再次爆出了KO兩個字母。

又是一陣輝煌的背景音樂那大大王再次爬了起來,他對着魯智深吧唧一聲跪下了:“哥!求求您了別往臉上拉了行不。。。”

而那群小喽啰則早就在莊園門前直起了帳篷架起了BBQ,只聽得一陣:“前排出售瓜子礦泉水□□火腿腸板凳小馬紮支持以身抵債求粉求暖床!”的呼喊。。。

魯智深驚呆了。

只見一個記者走到了幾個距離大大王最近的坐在小板凳上百無聊賴的嗑瓜子的小喽啰面前:“你好!請問你們為什麽對你們大大王的決鬥這麽不上心呢?”

“哦你問這。”小喽啰A面向了鏡頭:“我們大大王與別的英雄不一樣,他乃是一名回複型角色。我們大大王只要藥匣子不空是可以戰勝任何英雄的,問題只在于到底是要打幾年,要被秒幾百次幾千次還是幾萬次而已。”

“想當年這桃花山,明明我們二大王才是原本的大王。”小喽啰B插了嘴:“有一天就打劫到了現在這大大王的頭上,我們二大王與大大王大戰了一個月,最後被大大王無限複活的能力逼的崩潰了最後才讓出了大大王的寶座。”

“所以說不是不上心。”小喽啰A端起了剛剛泡好的桶面:“而是這必定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鬥,這和尚看起來很強的樣子,記者你明年再來這地方或許剛好可以見到那和尚被逼的崩潰向我們大大王求饒的場面哦。”

魯智深聽着這記者的采訪吐出了一口老血,但是他似乎明白了什麽于是就眨了眨眼睛:“等會!那個桃花山的大大王!你這作戰模式似曾相識啊!你以前是不是曾經與一只錦毛斑點吊睛大蟲大戰了三年消耗了一億管金瘡膏以及三千二百八十五管複活藥硬是磨死了它???”

“卧槽你怎麽知道!?”那大大王吃了一驚,他吧唧了幾下嘴:“那和尚!你是誰!?口音有點熟悉!”

“灑家原來是老種經略府帳前提轄,喚作魯達。如今出了家,喚作魯智深。”

那大大王翻身就拜:“是魯提轄啊!還記得渭州酒樓遇見金老漢與金翠蓮那一段事情嗎?”(詳二十二章)

“記得!你就是李忠對吧!”魯智深放下禪杖上前扶起了他。

“正是正是!”李忠雙手緊緊的握住了魯智深的手,二人雙目之中燃燒起了久別重逢的意外與驚喜!只見那李忠張開了口深情的說道:“在那酒樓裏你還硬翻我錢包翻走一兩金子送與那金翠蓮了!來人啊!給我綁了!”

☆、突然不是很在狀态?

那李忠言罷就死死的捏住了他的雙臂!周圍的小喽啰們都懵了,嗑瓜子吃泡面的動作都停滞了下來。

“啥?”魯智深也懵了懵:“你說啥?”

李忠張口繼續深情的說:“你在酒樓裏硬搶了我的一兩金子送給那金翠蓮了!我就問你還不還!”

诶別說魯智深兜裏還真就正好剩那麽一兩金子,乃是當初在雁門縣時金翠蓮塞進他口袋裏的二兩金子,離開五臺山時賞了鐵匠一兩,這一路霸王餐。。哦不,是化緣,出家人的事情怎麽能說是霸王餐呢?沒錯就是化緣。So這一路化緣過來兜裏正好還有那一兩。(詳二十六章)

魯智深笑了笑完全無視李忠死命捏住他手臂的動作将手伸進了口袋裏:“哦你說那一兩金子。”

“沒錯!”李忠的眼睛散發着仇恨的目光:“都是你!都是你打死人逃逸,店小二作證那天咱們在一起喝酒官府差點把我也抓起來!都是你!你把我賣膏藥辛辛苦苦賺的一兩金子搶走摧毀了我正确的人生觀!沒錯,我形成了原來再辛苦也不夠別人搶一次的錯誤觀念,所以我才落草當了強賊!我的人生軌跡都因為你而徹底改變了!”

“你的人生軌跡就值一兩金子啊。”魯智深從口袋裏取出了那一兩金子:“喏,這是人家金翠蓮惦記着讓灑家還你的。”

李忠眼睛裏的神識消失了,整個瞳孔裏只剩下那錠金子,如果他有尾巴一定可以看到那條尾巴無比殷切無比歡快的搖了起來。

魯智深舉着那錠金子前進了幾步,李忠也随之往後退了幾步,魯智深舉着那錠金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