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子後退了幾步,李忠也随之前進了幾步,他将那錠金子在李忠鼻子前晃了晃然後将胳膊輪成圓圈只聽噌的一聲那錠金子化作了天際邊緣的一顆閃亮星星!
他拍了拍李忠的頭:“旺財快去叼回來!”
李忠當即扭過頭仰望着那天際邊金子閃出的光芒狂奔出去!屁股後留下了一大片的塵埃!魯智深拾起禪杖扭過頭對着那群小喽啰邪魅一笑。
那群小喽啰看的呆了,嘴裏的瓜子沒嗑開就跟着吐沫咕咚一聲吞進了肚子裏,手裏的桶面沒意識的吧唧一聲整桶扣在了地上。
這和尚看起來和大大王是認識的,我們無敵的超回複型大王竟然被他找到了摳門這個唯一的弱點!這和尚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戰勝了我們無限複活的大大王實在是太可怕了!
“小的們,帶灑家上你們山寨去溜達一圈!”魯智深放聲大呼,回過頭指了指正在趴着門縫偷看的劉太公:“把這老漢也一并帶去!”
劉太公一下就懵了!這和尚貌似擊敗了桃花山的大大王,然後怎麽就要去山寨溜達一圈?怎麽就要連自己也帶去?莫非,莫非這和尚要成為桃花山的新一代大王把我帶上山做那不能描寫之事?劉太公驚恐的捂住了菊花倉皇的往莊裏逃卻被魯智深一把扯住了脖頸:“哎哎哎往哪跑?”
“繞了小老兒吧!”劉太公渾身顫抖着哀求着:“英雄您看我都這麽大歲數了!年長色衰菊花松弛!”
魯智深一口老血噴了他一臉:“灑家看起來就那麽像基佬嗎?”
劉太公雞啄米般的點頭都顧不上抹臉:“像!無論是那比利海靈頓般的身材還是那燭臺不能描寫菊花的娴熟手法!”
“糟老頭。”魯智深邪魅一笑:“你若是不想被灑家的禪杖就地不能描寫,就乖乖的跟着灑家走。”
劉太公渾身一顫面色緋紅,自己今天是要徹底栽了啊?孩它媽我對不起你!他顫抖着強打精神邁開步伐:“雅。。。雅蠛蝶。。。”
且說那二大王正趴在山寨中,兩個小羅喽正小心翼翼的為他的菊花上着藥。
屋外一片馬蹄聲人聲喧嚣,那二大王擡起頭精神了起來:“一定是我哥擊敗那禿驢回來了!今天這一仗打的還真意外的快啊!”他從床上掙紮着站了起來:“我一定要用電線杆狠狠不能描寫那禿驢!”
“你要用電線杆怎樣灑家?”山寨的屋門被嘭的一腳踹開了,只見那大胖和尚胳膊之下夾着劉太公走了進來!
那二大王吃了一驚:“這這這禿驢。。。這什麽情況!?”
那大胖和尚大跨步走到了二大王面前伸出了手托住了他的下巴:“小哥。”
二大王徹底懵了,他雙手不由自主的捂住菊花雙頰湧上兩抹緋紅:“幹嘛。。。”
那大胖和尚的目光深邃而明亮,那厚厚的大嘴唇子似乎具有一種特殊的磁性:“你,叫什麽名字。”
“我。。。”他雙頰的緋紅蔓延到了整張臉努力的不與魯智深對視:“我姓周,名通,因紅白機玩的十分6所以江湖人稱小霸王。。。”
“怎麽随便甚麽鳥人都有個綽號,灑家怎地就沒有?”魯智深微微不滿的挑起眉毛,而他挑起的眉毛令周通的心髒跳動瞬間脫了軌!周通紅着臉伸出手也托住了魯智深的下巴,用指尖體會着他那新長出來的絡腮胡的堅硬:“就顧着問別人名字,姓名需要互通不是常識嗎?”
“灑家姓魯名達,法號智深。”魯智深有點不适的向後退了幾步甩開周通的手。
“呦!害羞了!害羞了!”周通見魯智深轉為守勢于是就向前搶了一步轉入攻勢:“你沒有綽號?那就讓我給你起一個吧,剛剛在婚房你那麽疼愛我我也得好好疼愛疼愛你。。。你胳膊下夾的這劉太公是怎麽回事啊?好哇你個花和尚老少通吃啊!”周通對着那群驚呆了的小喽啰揮了揮手:“都出去!”說着就俯下身一把拉下魯智深的外褲露出了那顏色鮮豔的宛如沙灘褲般五顏六色印滿了各種顏色花朵的四角胖次。(詳二十七章)
周通邪魅的笑着:“哎呦呦!真是個花和尚!不但花心連胖次都是花的!這個花和尚的綽號你是從內及外當之無愧啊!”說着就将手伸向那五顏六色印滿了各種花朵的四角胖次!
魯智深高高的舉起了劉老漢刮帶着呼呼風聲将劉老漢砸在了周通的後腦勺上!周通發出一聲悶哼撲通一聲狗啃屎般趴在了地上,随即那禪杖就對着他的菊花狠狠的不能描寫了進去!
“兀那周通!你給灑家聽好了!”
“哦。。。!哦禪杖不行!禪杖。。。不行!花和尚!!你!你要說什麽?充滿,充滿愛意的宣言嗎!!?”
“劉太公只有這麽一個女兒,養老送終,繼承香火,都在她身上,更別說人家老頭和女孩都不樂意。你給灑家聽好了,這一門婚事就這麽算了,你将來再找個更好的!”
那周通愉悅的趴在地上吼着:“我!我都有你了!還要什麽媳婦!!一言!哦!!!一言為定!我周通!再踏進他莊上一步,哦哦哦菊花!!再踏進一步我是小狗的!!!”
“大丈夫做事休得反悔!”
“我若再踏進他莊上一步!我菊花被電線杆捅的!”
劉太公驚呆了:“這可比什麽海枯石爛天打雷劈實在多了啊!”
“老漢,你這回可以心安了吧?灑家也就放心往東京去了。”魯智深呵呵的笑着拔出禪杖引得周通一陣暢叫:“讓灑家最後在送你回莊一程吧。”
“師傅您真乃活佛再世啊!救了老漢一家!”劉太公撅起了屁股:“老漢無以為報菊花奉上!”
魯智深一把将他夾在腋下:“免了免了。。。這地方的人都是變态麽。。。”
“不要走!還去什麽東京!有我在這裏你還想去什麽東京!”那周通趴在地上伸手就抓住了魯智深的腳脖!
魯智深也不管那事,拎着禪杖腋下夾着劉太公身後拖着周通大跨步走出了山寨,然後一腳将周通從山頂沿着陡坡甩了下去!
那周通骨碌碌的在山坡上滾成了風火輪一般!只聽得無數暢爽的驚叫以及一聲長嘯從桃花山半山腰悠悠蕩蕩的飄了上來:“預知後事如,且聽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還是努力些吧?
一日萬字雖然很勉強,一天兩更五六千字大概沒什麽問題的吧?
更何況這種不需要大綱随心所欲的東西233
恩無論如何還是先去吃午飯吧,餓了一上午了真糟糕。
☆、吃翔的實用主義演繹
李白曾經有一首詩,叫做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那誰送我情。
雖然不知道桃花潭和桃花山到底是什麽關系,但是周通從山坡一路滾落而下墜入山腳那深千尺的水潭中時确實感覺這千尺也不及和尚送我的情。
如此溫柔!如此體貼!剛剛在山坡上滾下來時還以為自己會摔成肉餅!智深他,果然是知道這個方位有水潭不會摔死我才踢出如何飽含愛意的一腳的吧!
智深。。。智深。。。他在水潭裏默念着這名字死豬一般的漂了上來,剛剛他說他要去哪了?對!送劉太公回莊上然後去東京!嘿嘿我還能讓你去東京?劉太公莊門前一馬平川可不存在你一腳把我踢到山腳下這種情況了!劉太公莊門口,堵起!
魯智深剛剛把劉太公送到半山腰突然就感覺到一陣惡寒,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兀那老漢?”
“恩人有何吩咐?”劉太公應答着扭過了菊花。
“。。。灑家有點不妙的預感,就像什麽東西在前方等着灑家一樣。”他撓了撓頭:“莫不如,灑家就送你到山下然後就繼續往東京去了。”
“哎!?什麽東西在前方等你?那不就是老漢的菊花嗎!老漢的報恩你不打算要了嗎?老漢的菊花你不打算要了嗎?”劉太公激動的搶白着劇烈的扭着菊花!
“。。。。。。那破爛玩意您自己留着就好!灑家果然還是連山腳下都不要送到了!”魯智深撓了撓頭大跨步就往山下走。
“No!”劉太公追了上來奈何身體和腳力都遠不如魯智深:“恩人若要走就帶走老漢的菊花好了!恩人就這樣走掉老漢心中有愧啊!”
魯智深站在山腳下望着朝他跑過來的劉太公禿瓢映着月光閃爍了一下:“不必有愧,灑家就是見不得不平之事,灑家其實姓雷名鋒!”說罷快步狂奔而去!
“。。。雷鋒?雷鋒?”劉太公撓了撓頭:“大宋朝的你說誰呢啊?雷鋒是誰啊?”
這一片土地果然滋生了衆多奇葩,魯智深不敢久留瘋狂推進了五六十裏路約莫着無論是劉太公還是周通都找不上來了才松了一口氣。
松了一口氣才注意時間已經從淩晨到了午後,昨晚在劉太公莊上吃的酒肉早就已經消化的一幹二淨,這周圍也沒個人煙。。。他四下張望了一圈猛然聽到了鈴铎的聲音微微的放下了些心來。
铎是一種宣布政教法令的樂器,盛行與春秋戰國與漢代,在宋朝時通常挂在寺院道觀的房檐上。分為內部有舌無舌兩種,無舌的是打擊樂器,而有舌的挂在屋檐被風一吹就會發出獨有的撞擊聲。
魯智深點了點頭:“綜上所述,作者又成功的依靠資料混了幾百字。哦不綜上所述,所以灑家聽到鈴铎的聲音就放下了心,有吃霸王餐的地方了。”
他邁開步走過幾個小山坡看見一大片大松林與一條彎彎曲曲的山路,那山路旁有一座破破爛爛的寺院被風吹的鈴铎直響。走進那山門看見那有個朱砂牌匾,上面有昏暗的‘瓦罐之寺’四個金字。
他扯開嗓門吼了一聲:“過往僧人來投個齋!”
沒有人聲,于是他又往前走了五六十步過了座石橋,只見那院落破敗房屋傾頹滿地都是鳥糞,大院裏伫立着一口無比巨大的瓦罐,五個面黃肌瘦的老和尚躺在那瓦罐周圍睡着大覺。
他望着那五個老和尚再次扯開嗓門:“過往僧人來投個齋!!”
那幾個老和尚依舊那麽躺着沒有反應,于是他就走到距離最近的一個老和尚面前把嘴朝着他的耳朵吼道:“過往僧人來投個齋!!!”
那老和尚微微的睜開了眼有氣無力愛搭不理的瞥了他一眼:“投你妹啊。”
魯智深炸了:“灑家就投你妹!!!”他一把将那老和尚從地上扯起來團成了球在地上拍了幾拍噌的躍起一記大灌籃把那老和尚投進了那口大瓦罐裏!
“嗚嗷嗷嗷嗷!!!”“二分!”随着那老和尚的慘叫那瓦罐顫了數顫竟然報出了‘二分!’的機械音!
“啊哈哈!投進十分贏了這場比賽灑家就能換一份醬肘子嗎?”魯智深扭過頭望向了其餘的躺在地上的四個老和尚!只見那幾個老和尚都從地上蹦了起來打躬作揖:“好漢饒命有話好好說!!!”
“灑家剛剛說了三遍!灑家沒和你們好好說嘛你們這群禿驢!”魯智深沒好氣的瞪着這群老和尚:“有吃的沒!”
打頭的老和尚躊躇了幾分鐘,然後彎下了腰,從地上摳起了一潑鳥屎顫巍巍的遞給了魯智深。
“嗚嗷嗷嗷嗷嗷嗷!!!”“二分!”“嗷嗚!”第二個老和尚慘叫着被投進了瓦罐裏,瓦罐的機械音與第一個老和尚被砸中的聲音暫時忽略不計。
“好!總計四分了!”魯智深拍了拍手威嚴的目光掃向了剩下的三個老和尚,那三個老和尚都撲通撲通的跪了下來:“好漢饒命!我們已經三天都沒東西下肚了!哪裏還有東西獻給好漢吃!”
“這樣麽。。。恩?”魯智深看這幾個二老和尚面黃肌瘦的樣子剛要點點頭,而就在這時一股飯香味悄悄的飄了過來!他順着鼻子的指引大跨步走到了偏殿內一腳踹開門,只見一個土竈蓋着一張草簾熱氣騰騰的,掀開看裏面是五顏六色的一鍋雜糧粥!他張口就罵道:“你們幾個禿驢端的沒道理!口裏只說三天沒飯吃結果這頭煮着一鍋粥!出家人如何打的妄語!?”
罵罷他掀起了鍋把鍋當碗就咕咚咚的往嘴裏灌!那三個老和尚見了這樣光景只得叫苦一窩沖上來搶粥吃!魯智深順腳給了他們一腳全都踹趴下了繼續吃!
那三個老和尚癱倒在地痛哭着:“我們真三天沒飯吃!剛去鳥窩旁撿了些雜糧勉勉強強煮了一鍋粥,你還來搶!”
魯智深聽了緩緩的放下了鍋扶起了他們:“灑家對不住了。。”這時聽只聽得屋外有人唱着歌走了過去,只聽得:“傷不起內個傷不起!我想你菊花想的內個昏天黑地!”他向外看時只見一個道士拎着個竹籃,那竹籃裏露出條魚尾巴還飄來了股牛肉味。
“看到這道士了嗎?”一個老和尚偷偷走過來指着那道士:“這個道人名喚邱小乙,綽號飛翔夜叉!他還有個同夥叫崔道成,綽號翔鐵佛!就是這二人無所不作敗壞了山門!年輕力壯的都跑出去了,就剩我們幾個老的走不動的還留在這等死!”
“安心,待灑家去會他一會。” 魯智深拍了拍那老和尚的肩膀放下包裹,只提了禪杖與戒刀悄悄的就跟了上去。
那邱小乙不知後面有人跟着就接着唱着推開院後的一扇角門,在推開那角門的瞬間一只冰涼的棍狀物突然抵在了他的菊花上驚出了他一身冷汗!那竹籃啪叽一聲掉在了地上他舉了雙手。
“兀那道士,”邱小乙驚恐那棍狀物的冰冷時身後傳來了詢問的話語:“就是你和那崔道成無所不作敗壞了這座山門?”
那棍狀物随着詢問聲在他菊花上扭了扭!邱小乙滿臉的冷汗就簌簌的淌了下來!他全身顫抖着大聲回答:“不幹小人事啊!小人是良民!良民!”
“哦?”那棍狀物似乎不滿的向前戳了戳:“那你的良民證呢?”
“我的良民證,在,在崔道成崔太君手上!咱們現在面見崔太君一切就都明了了!”
“哦這樣。”一只手從他腳下伸了過來把籃子扯了過去:“嘿嘿!好大鯉魚好香醬牛肉!”
“太君!吃的您也拿走了,是否可以把小人。。。”聽着身後的咀嚼聲邱小乙試圖轉過身看看身後這位到底是什麽個人物,然而剛剛扭過頭那冰冷的棍狀物就又往前戳了戳菊花傳來了微微撕裂的痛楚!
“你要還想要菊花的話就別給灑家亂動!”魯智深一邊用禪杖杵着邱小乙菊花一邊把醬牛肉往嘴裏塞,剛塞了兩口他就感覺菊花一涼!
“小乙的菊花是屬于我的!”随着這句宣言魯智深的進食動作停了下來:“想必身後的這位,就是崔道成崔太君沒錯吧?”
“是又怎樣!?”
“灑家剛剛聽你說,這邱小乙的菊花是屬于你的?”
“沒錯!”
“實在是抱歉!灑家初來此地并不知曉詳情,邱兄的菊花就是屬于您的!灑家現在就把邱兄的菊花原物奉還!”魯智深伸手把禪杖拔了出來同時用手按住身後戳在自己菊花上的東西,恩,是一截樸刀把手,然後他把這截樸刀把手順勢往前噗嗤一聲戳進了邱小乙菊花上:“原物奉還,原物奉還。。。”
“哼,算你識相。”那崔道成滿意的答道,魯智深一看那崔道成乃是一個胖和尚,生的眉如漆刷臉似墨塗還露着大黑肚皮:“灑家槽。。。這位崔太君您這膚色有點深沉貌似不是亞洲人啊!”
“沒錯!”崔道成微笑着露出了無比潔白的大門牙:“我是歐羅巴洲大酋長!”
“哦!歐羅巴洲!歐洲大酋長!佩服!佩服!還是第一次聽說歐洲還有酋長一職!參見歐洲大酋長崔太君!”魯智深打躬作揖繞到了他的身後,趁着他的樸刀把還留在邱小乙體內的瞬間一禪杖直愣愣的對着崔道成菊花突刺了上去!
就在禪杖與菊花相擊的一瞬間發出了一陣金屬震顫的聲音!魯智深竟然感覺到手臂一陣麻酥!那禪杖破開外褲與胖次竟然與菊花擦出了一大片的火花!
“哼哼,還想暗算我?”那崔道成發出了自得的笑聲:“你這厮可曾聽說過我的綽號?”
“你那鳥綽號誰要記得!?”這家夥的綽號,剛剛那個老和尚曾經提到過,沒錯,是翔鐵佛!莫非有什麽深意嗎?魯智深思考着手上舉起那禪杖再次對着崔道成的菊花穿刺上去!只見又是一大片燦爛的火光!
“沒錯,我的翔擁有着鋼鐵一般的硬度!”那崔道成陰險的笑着:“只要我上一次大便時沒有擦屁股你就休想突破我這翔的絕對防禦!”
“豈可修竟然不擦屁股!”魯智深舉起了禪杖轉而對着崔道成的頭部砸了下去!
那頭部與禪杖相撞又是一大片的火光!手臂酥麻着與禪杖一起又被彈到一邊!而那崔道成的禿瓢依舊迎着陽光閃耀毫發無傷!
魯智深心裏暗暗吃了一驚:“兀那崔道成!你莫非,莫非把自己的翔抹到自己的頭上!?”
“都已經說了,我是歐羅巴洲大酋長!我是歐洲人!你難道以為我這一身皮膚難道是天生的嗎?”崔道成扭過了頭張開嘴大笑着:“我可是翔鐵佛!可是沒有任何破綻絕對防禦的存在!沒錯!我将翔塗遍。。。”
“灑家槽你玩的這麽惡心就不要正對鏡頭若無其事的說出來了!”魯智深高高舉起禪杖對着他大張開的嘴就戳了上去!而那禪杖與嘴角相擊又是一大片的火光!魯智深驚呆了:“灑家槽太兇殘了吧!!!連自己的嘴都不放過!!!這分明就是吃翔的實用主義演繹啊!!!”
“絕對防禦,絕非浪得虛名!”崔道成大笑着一把拔出了樸刀把:“我的絕對防禦與小乙的絕對攻擊組合成了天造地設的一隊!你這禿賊還打算擊敗我們?”
只見那樸刀把拖帶着鮮血拔了出來!随着那鮮血一座金光閃閃帶着蝙蝠翅膀的夜叉雕像就從小乙菊花處飛了出來!
這夜叉雕像拉的那是一個栩栩如生生動感人,那兇惡的面孔,那健壯的肌肉,那不斷呼扇着的小翅膀。。。無論從質量造型品質性能上都幾乎能與智淺史進比肩!
但是更為可怕的是,那夜叉竟然從魯智深旁邊擦肩而過,繞到他的背後擡起手臂直襲他的括約肌!
這夜叉,竟然還有誘導性!如果這個人不是壞人的角色的話簡直可以封為翔之宗師了啊!
魯智深一邊贊嘆着一邊回身一禪杖将那夜叉砸成餅狀,這樣的誘導性夜叉一旦量産自己恐怕菊花不保啊!所以當務之急是先把邱小乙。。。他一邊思考着一邊轉過身只見崔道成嘭的一聲爆了衫!那全身塗滿了不能描寫物質的質感在太陽下閃耀着不能描寫的光輝形成了獨特的聖光攻擊!
魯智深捂住眼睛後退了幾步,沒錯,絕對攻擊與絕對防禦的完美組合,只要這個崔道成還站在這裏自己就沒法攻擊到邱小乙!而邱小乙在他身後。。。魯智深将手掌裂開一個指縫只見在那崔道成的身後一大波夜叉撲扇着小翅膀組團襲來!
沒錯,邱小乙在他身後就可以随心所欲肆無忌憚的輸出!那樸刀把恐怕是為了加大邱小乙的菊花口徑加快他輸出頻率而特地捅進去的!厲害,這一對組合實在是厲害啊!
魯智深又後退了幾步砸癟了幾只夜叉,只見那邱小乙的菊花無盡無休的傾吐着那夜叉鋪天蓋地的襲了過來!
不成。他暗自思索着,灑家第一半日多沒吃什麽東西,第二走了許多路途體力不多,第三這絕對防禦與絕對攻擊的組合到底該如何破解?
他砸癟了距離他最近的兩只夜叉後倒拖着禪杖撒腿就跑,那一大片紛紛揚揚的夜叉一頓窮追不舍竟然徑直攆了四五百米攆出寺院才作罷。
如此優異的誘導性啊。。。魯智深一屁股坐在寺廟前的山路上一邊喘着一邊感嘆着,擁有如此拉翔技術的人才竟然是一個反面角色,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和他請教拉出誘導性翔的獨特技巧。。。
灑家的包裹還落在那寺內,裏面還有智真長老的書信以及智淺以性命換來的屠翔寶刀倚翔寶劍中的真谛不取回來不行。。。可是進去現在又鬥不過他們枉送了性命。。。
正想着他感覺似乎有人在看着他,于是就回過了頭。
剛剛爬山坡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過了,這條山路的左邊是那座瓦罐寺,而右邊則是一大片蔓延到地平線另一端的松林。
這是一大片的赤松樹,赤松樹成熟高度為三十五米,少數可以長到四十米高,主幹筆直挺拔,旁枝張牙舞爪,整個一片松林之內是黑壓壓一大片端的壓抑猛惡!
這一片黑黢黢的松林之內哪怕是非洲人的臉也可以映的十分明顯,在一棵合抱粗的赤松的樹影中一個人正探頭探腦的望,可巧就與魯智深對視上了,然後就往地上吐了一口縮了回去。
“灑家槽!”魯智深當即蹦了起來:“兀那強人!你特麽吐誰?你跑這寺前打劫見灑家是個和尚還嫌起晦氣了!?”
那強人也是個直腸子當即就閃出了身:“就吐你了!窮和尚!碰了你我這一星期的財運都敗光了!”言罷還又往地上吐了一大口!
“你還吐!灑家正一肚子鳥氣沒得發洩!”魯智深提了禪杖大跨步搶了上來!
“禿驢!你自己來找死不是我來尋你!”那強人提了樸刀大跨步的也搶了上來!
兩人面對面的撞到了一起!互相伸出了一只手!二人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互相露出了滿口牙齒的微笑着!
那強人微笑着望着魯智深臉上剛剛長出來的絡腮胡:“欲知後事如何!”
魯智深微笑着望着強人額頭上紋的那一坨精細的便便:“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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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做翔從頭拉起
他們倆就這樣露出滿口牙齒互相握着手笑着,一直笑到臉上控制笑容的內十二塊肌肉都要崩潰掉為止。
魯智深此時此刻腦中是複雜的,因為他想起了李忠因為那一兩金子要綁了他這件事,雖然說史進不像是那樣的人但畢竟還是李忠的徒弟,自己以前有沒有拿史進什麽呢?貌似沒有?也許有?灑家行事一向不拘小節。。。那些鳥事誰還記得起來啊?
史進此時此刻腦中倒是簡單的,他就看着魯智深咋笑他就咋笑,一直笑到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着抗議起來他才緩和了它們一下:“魯達哥哥怎麽跑到這地方來了?還有你這一身和尚的打扮,哥哥出家了?”
這兩聲哥哥讓魯智深的笑容平靜了下來:“是啊,灑家出家了。”
“回想起來當日好生狼狽。”史進牽着魯達的手找塊大石頭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日在酒樓與哥哥分手,順便又從李忠師傅那搶了點盤纏,次日就聽說哥哥打死鄭屠逃逸了,有緝捕的找上了小弟,所以小弟也離了那渭州去延安府尋王進師傅。直到延州又尋不着就回北京住了幾日,盤纏花光了就瞧見這猛惡松林打算劫些。”
“你這跑的地方還真多啊。”史進一口氣和盤托出讓魯智深放了心,史進并不是那種斤斤計較藏心機的家夥,他也一屁股坐在旁邊:“從渭州到延安府再到北京再到這青州邊界,你這簡直是用菊花在狂奔啊。”
“嘿!在渭州酒樓酒足飯飽,乘着那翔龍飛的自然快。”史進言罷一翹菊花,一條活靈活現的袖珍翔龍就飛了出來繞着魯智深身邊轉了一圈:“倒是哥哥如何做了和尚?”
那條袖珍翔龍飛着飛着就張開菊花又拉了一條小龍,小龍又拉小龍宛如俄羅斯套娃一般一條接一條竟然組成了一條線,魯智深望着如此精妙的拉翔技藝只能感嘆:“厲害厲害,兄弟的拉翔技藝灑家這輩子是超越不了了。。。為何做和尚?不就是為了逃開那殺鄭屠的刑罰嗎。”
“哦也是。”史進在背囊裏摸出了燒餅和肉幹:“哥哥餓了吧?”
“啊哈哈。”魯智深接過燒餅和肉幹思考着:“兄弟這拉翔技藝,想必是必定可以登上翔王寶座的吧?”
“翔王寶座?”史進托着下巴:“還是第一次聽說還有翔王這個位置,可惜我現在只想找個安身之所過幾天安定日子。”
“這樣啊,灑家這裏倒有一份通往翔王寶座的指引。。。”他伸手在身上摸了摸拍了拍頭:“哎喲!和包裹一起落在那瓦罐寺中了!”
“那哥哥就去那瓦罐寺中取。。。”史進望着魯智深感覺他的語氣有點不自然,剛剛也聽得寺內有打鬥聲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什麽:“那小弟就陪哥哥去寺中一起取咯!”
“好兄弟!”魯智深大力拍了拍史進的肩膀,史進望着他吃的這麽開心再次露出所有牙齒的呲牙咧嘴笑。
史進王寶強一般的笑容實在是太傻缺了終于令魯智深卸下了所有的警惕:“那寺內的兩個家夥,一個綽號翔鐵佛一個綽號飛翔夜叉!那翔的絕對防禦與追蹤性飛翔端的厲害!”
“翔的絕對防禦與追蹤性飛翔?”史進吃了一驚:“這偏僻的寺院裏竟然還有擁有這樣實力的家夥嗎?”
“是啊!”魯智深感嘆着站了起來:“吃的差不多了就與灑家一起去要包裹去!”
轉眼就回到了寺前,只見那崔道成與邱小乙正堵在那石橋之上,剛剛拉出的無數夜叉正撲閃着小翅膀在寺院入口處架出了天羅地網。
魯智深望着那堆夜叉不由自主的捂住菊花:“兄弟你看他拉的這群夜叉如何?”
“擁有AI的翔。”史進不由得托住了下巴:“厲害厲害,待我看一看這些翔在思考着什麽!”
竟然能看穿翔在思考什麽!魯智深驚呆了默默注視着史進,只見他瞑目蹲身,兩只小翅膀般的翔從菊花緩緩的挪到了背部,他竟然如同那群夜叉般拍打着小翅膀飛了起來!
原本他和魯智深貓在那赤松林的幾顆大松樹後,史進就那樣拍打着小翅膀飛了起來充分的暴露了目标讓崔道成和邱小乙都驚呆了!只見那人腦門紋了一坨便便拍打着兩只金黃色小翅膀在松林中小蜜蜂般到處紛飛着!
崔道成驚恐的拍了拍邱小乙的肩膀:“那是個甚麽人!?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看起來貌似精神不太正常啊!?”
邱小乙仔細的看了看:“确實不太正常。。。他振翅的頻率,怎麽越看越和我拉出來的夜叉同步啊?你看他的姿勢與動作!都與我拉的夜叉一模一樣!這個人,莫不是不小心被我拉的夜叉附體了吧?”
“。。。小乙你這拉翔技術日益精進,竟然都能用翔附上人類的身體了!”崔道成拍着手:“哎喲!那咱們攻入東京城把那皇帝老兒朝廷上下都用翔附體,咱們也過幾天皇帝日子?”
“美哉美哉。。。”邱小乙随着崔道成這句話腦圖湧了出來,只見滿朝文武對着他們參拜着,而他和崔道成就窩在那龍椅之上旁若無人的不能描寫。。。
“。。。史進兄弟?史進兄弟??”魯智深驚恐的望着撲閃着翅膀一臉癡呆的史進,只見他狂亂的在松樹林裏亂飛了數圈然後渾身打了個激靈!在這激靈之後他朝着魯智深的菊花飛了過去。。。然後模拟着那群夜叉,伸出胳膊對着魯智深的菊花一拳打了上去!
呃,那群夜叉因為體型袖珍所以他們胳膊的粗細正好可以勉強爆入人類的菊花,而人類的胳膊又如何進得了人類的菊花?只聽嘭的一聲那拳頭打在了措手不及的魯智深屁股上令屁股上厚實的肉都顫了數顫!
魯智深驚呆了,不但模拟飛翔還模拟思考還模拟攻擊部位?
然而還沒等他的驚呆完全掠過他的心頭,史進似乎考慮到了整只人類胳膊是進入不了人類菊花的,于是雙手握在了一起直直的伸出了兩只食指!
“灑家槽!”魯智深一陣惡寒扭過了身雙手啪的一聲糊在了史進的肩上:“史家兄弟你特麽醒醒!翔的思考模式已經把你的大腦完全腐蝕了!”
史進那兩只食指徑直戳了上去,可惜魯智深已經轉過了身一下戳到了他小腹上,他的瞳孔裏潰散着呆滞的目光嘴裏喃喃的念叨着:“啊咧?菊花呢?菊花呢?菊花。。。”然後往下挪了挪又往上挪了挪終于找到了魯智深的肚臍眼!他那潰散着呆滞目光的眼中閃過了一道驚喜兩只食指直接捅了進去:“菊花!”
“灑家槽史進兄弟不要再模拟了!你已經壞掉了!”魯智深雙手化作了巴掌雨噼裏啪啦的對着史進的臉一頓扇!每扇一巴掌史進眼中的呆滞就消失了零點一,瘋狂扇了一千巴掌後進度條歸了零史進終于捂着已經腫成豬頭的臉頰開口:“哥哥別扇了別扇了!切換回來了切換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