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下了車高高舉起了那棍子對準了林沖腦袋:“不是我要結果你,是昨日有個陸虞侯傳着高太尉的旨意,教我們兩個在路上尋個方便結果了你,便是多走幾日也是必死無疑。休要怨我們兩個,上頭差遣身不由己,明年今日是你忌日,我會記得給你燒一紮紙錢!”

林沖懵了,他還有一絲求生欲打算跳起來打倒這二人逃逸,奈何身上挂着枷鎖還被龜甲縛着根本動彈不得!他只得對着鏡頭淚如雨下:“命運啊,你為何要對我如此殘酷。。。啊,還有誰人經歷過二次絕望。。。”

那董超高高舉起了水火棍對着林沖腦袋就劈了下去!那棍子徑直就被固定在了半空,只見那背景中浮現出了一行大字——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這莫名的刺激感與興奮感

董超就那麽舉着水火棍,林沖在地上閉了半天眼睛還不覺痛,于是就睜開眼睛望着董超:“哥,都到下一章了,你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董超沒做聲,一股鮮血從身後就耷拉到了地上。

“。。。”薛霸大吃一驚,他扭過頭,只見董超的菊花裏竟然戳着一把旗杆粗細的禪杖!

董超撲通一聲癱倒在地,微微咧開了嘴:“以募集。。。”

一只粗壯有力的大手吧唧一聲糊在了薛霸肩頭,他驚恐的冷汗直流菊花緊縮!

只見魯智深的面孔從薛霸身後探了出來:“你們兩個鳥人,跑到這沒人僻靜處就要謀害灑家兄弟性命?讓你們菊花吃灑家三百禪杖!”

那麽大那麽粗的禪杖,三百下?薛霸腦補了一下雙腿打顫褲裆不由得尿透了,他哆哆嗦嗦的望向林沖:“林教頭!救救寶寶的菊花!”

林沖望向了魯智深:“多謝師兄救命之恩,且繞了他吧。”

“哼。”魯智深輕哼一聲将薛霸推到一邊去,拔出戒刀割開了林沖身上的龜甲縛:“那日灑家聽聞你吃了官司就想探望,奈何牢房進不得。灑家問得押解兄弟的官差乃是這二人就想塞些錢財讓二人好生照看,尋得這二人住處時卻看見一人站在門前和他們商議事情還塞給他們好大金子!至此灑家疑心,一路跟來徑直見到這兩個鳥人要害你!”

“師兄。。。”林沖熱淚盈眶:“多虧得師兄心細。”

“哼,這兩個鳥人。”魯智深轉過身一把将禪杖□□:“為防他們再害你,灑家幹脆一道送你去滄州算了!”

薛霸驚得癱在一邊捂着菊花哪裏說得出話?那禪杖□□害董超在地上顫抖了半天:“雅。。蠛。。。蝶。。。我的。。。人生頂峰。。。”

“頂你個蛋蛋啊!”魯智深一腳踏在了董超菊花上:“都給灑家起來!趕緊趕路去滄州!灑家還得回去挖翔王寶座呢!”

魯智深捏住那四輪朝天的房車一角大吼一聲将它硬生生翻了個個!扭頭看時那兩匹馬早就已經爽的腿都軟了爬不起來,于是幹脆就将兩匹馬解了繩索随手扔到了房車頂上!

這幾下子把董超和薛霸驚的合不攏嘴!魯智深拿着那套馬的繩索就走了過來,然後将那繩索套在了董超和薛霸的脖子上。。。。。。

“卧槽這什麽情況況況況!!!”董超和薛霸當即就蹦了起來!

魯智深一臉淡然的扶起林沖:“你們也看見了,那馬跑不動了。”

“馬跑不動了就用我們啊!!!”

“馬是四條腿你們也是四條腿,如何使不得?”

“我。。我們是人啊!”董超抗議的将那套索摘下去:“我們只有兩條腿!”

魯智深将那禪杖咚的一聲向地上就是一戳!腳下的地面都随着顫了三顫!不知從何處傳來了野豬林土地公那幸福的呼喊:“哦~Yes~!!!”

董超的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那套索套在了脖子上!身旁的薛霸早就四腳着地趴在地上,還學着馬打了個鼻響!

魯智深将林沖攙到了車上随後坐在了駕駛席上,那駕駛席上方向盤油門剎車的他看了就一愣,然後下車折了一把大柳條。

董超和薛霸馴良的趴在車前,薛霸望着魯智深:“那和尚折柳條做什麽呀?寶寶好奇。”

“反正,”董超打了個寒顫:“不會是什麽好事。。。”

“駕!!!”正說着話那一把大柳條就落到了董超和薛霸的屁股上!

“嗷!!!”薛霸不滿的扭過了頭對站在駕駛席的魯智深吼着:“寶寶特麽的是攻!!!”

魯智深一臉淡然的将禪杖往前一捅只聽薛霸身後傳來噗嗤一聲。

“嗷!!!”薛霸嚎了一聲一臉暢爽的趴在了地上,一股鮮血順着身後就淌了出來。。。

董超見狀只得咬住牙手腳并用往前跑。。。那可是一輛大馬車,車裏還坐着兩個人,車頂還載着兩匹馬,豈是一個人能拉得動的?

只見他傾盡之力硬拉了一分鐘!那馬車的車轱辘晃晃悠悠往前碾了一毫米。。。

魯智深掄起那大柳條不由分說就照兩人屁股抽去:“東京離滄州兩千餘裏!你們兩個賊撮鳥這種速度幾時能到!?”

董超咬着牙:“一公裏等于一千米等于一百萬毫米!東京到滄州的距離乃是二十億毫米!一分鐘前進一毫米,也就是說馬不。。。哦不,人不停蹄的前進的話需要二十億分鐘!也就是三千三百三十三萬多小時!也就是一百三十八萬多天!也就是三千八百零五年!”

薛霸都驚呆了:“老董你數學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董超咧嘴微笑,那雪白的大門牙閃了薛霸一下:“那是!我們小學數學老師可誇我是三千年一遇的美少。。。嗷!!!”

薛霸驚恐的扭過頭只見那駕駛席上的魯智深鐵青着臉将那禪杖再次不能描寫進了董超的菊花中:“灑家槽三千八百零五年?灑家才沒空等你兩個鳥人!”

随着魯智深禪杖緩緩拔出,那董超的菊花中開始噴湧出了一股不明氣體!沒錯,這就是傳說之中的‘被’屁動力推進!整輛馬車被董超的菊花噌的帶了起來那駕駛席的提示音甜甜的說道:‘現在的速度為二百三十三邁。’

魯智深望着面前飛逝而過的風景托着下巴:“這屁動力推進與‘被’屁動力推進是有本質性差別的,屁動力推進乃是主觀自己想要推進所以形成的高速,而被屁動力推進乃是自己并不想要推進但是菊花被人強行打開而産生的高速。”

“。。。這個不用你說寶寶也知道啊!”薛霸驚恐的緊緊抱住車前轅。

“但是,主觀的屁動力推進可以自己控制推進時間,被屁動力推進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因為括約肌收縮而減速乃至失去推進力!”魯智深望着薛霸漸漸閉合的菊花說:“而且你們兩個的菊花并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每噴射一段時間就必須得休息一段進行充能。”

“哦還能休息啊。。。別把老董的菊花搞壞,那可是寶寶的私有財産。”薛霸抱着前轅似乎安了安心,就在這時那禪杖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不能描寫進了薛霸的菊花中!

“嗷!!!寶寶強調過了寶寶特麽的是攻!!!”

魯智深緩緩的将禪杖□□那屁動力推進開始在薛霸身後湧動:“誰管你?在灑家眼裏你們兩個不過就是輪番替換使用的推進器罷了!”

董超的菊花閉合了起來,他抱着車前轅進入菊花冷卻期:“啊。。。剛剛我們是馬,現在成了推進器。。。剛剛雖然不是人了但好歹還是個生物,現在完全變成機械了。。。啊怎麽回事這莫名的刺激感與興奮感。。。”

“這莫名的刺激感與興奮感。。。嗷。。。”薛霸漲紅了臉:“老董你可不能淪陷啊!弄的寶寶都要淪陷了!”

而魯智深高高舉起了禪杖!

“你們兩個僅僅是推進器而已!既然是推進器就不要給灑家說話!”

“是是是!我們僅僅是推進器而已!請主人SAMA盡情的使用我們吧!”

“哎喲這一章實在是太污了寶寶慌死了!要被審核鎖定的節奏啊!”

“誰敢審核鎖定?讓那人翹起菊花吃灑家三百禪杖!”

林沖貓在車廂裏捂住了臉:“我才是這一卷的主角好不好啊。。。”

在這強蠻的屁動力推進之下四周的風景全都化作了模糊的畫面!那馬傻拉地MDZZ213就那麽一往無前的橫沖直撞終于呼嘯着掠過了一片水面。。。呃貌似是護城河一樣的東西,然後轟的撞碎了一片圍牆撞進了院落然後撞穿了一間屋子!

頃刻間物件與人體亂飛那董超和薛霸的頭撞穿了七間大瓦房終于是撞得鮮血淋漓腳下一軟趴在了第八間大瓦房的牆壁前!整輛馬傻拉地MDZZ213就那麽被掀了出去又撞塌了第八間大瓦房!

“咳咳。。。兄弟沒事吧?”一陣瓦礫聲響魯智深從廢墟中鑽了出來問話林沖。

“還好還好。。。怎麽又開太快又出車禍了!?”

魯智深望着被撞穿的七間大瓦房撓了撓頭:“是啊,這次的禍還不小呢。。。”

周圍一圈人漸漸的圍了過來,林沖被魯智深從瓦礫中扒了出來,他一見這陣勢也懵了。

那一圈人裏似乎是個為首的呵斥道:“你們是甚麽人!?柴大官人府上也敢沖撞進來!?”

柴大官人?柴大官人是什麽鬼啊?林沖心下想着臉上露出了歉意的笑容,他打着哈哈道:“啊哈哈哈。。。那個什麽,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啊!”

☆、來您府上拜佛求精

下回分解的話剛出口林沖就反應了過來,他慌忙轉向魯智深:“師兄休怪休怪!我沒有被劉太公附體!”

然而魯智深似乎并沒有聽得他方才說的話,只是喃喃的念着:“據說江湖上有個綽號小旋風的柴進,說是大周柴世宗子孫,專愛結交天下好漢家裏養了三五十個。。。看這這麽大院落,這柴大官人莫不就是柴進那厮?”

人群中那個為首的呵斥道:“什麽這厮那厮!那可是柴大官人!你們一個禿驢一個囚犯組隊混在一起,一看便知道不是什麽好人!這輛馬傻拉地MDZZ213是你們在何處賣菊花換的?”

魯智深勃然大怒:“灑家買你菊花了!?”

那人也大怒:“你這禿驢還敢出言不遜!認得我是誰嗎!?”

“灑家哪知道你是哪裏賣菊花的撮鳥!”

那人持續大怒接着魯智深的話茬就吼道:“我可是在這柴大官人莊上賣菊花的洪教頭!”

整個場景的人都定格了,過了一分鐘之後林沖扭過了頭:“噗兒。。。”

“卧槽!!!”洪教頭當即炸了毛!他從身後地上扯起一根拖布杆:“來來來!老子今天不把你們兩個的菊花捅成馬蜂窩的!”

一陣清風掠過洪教頭一陣失神,那拖布杆不由得耷拉了地,似乎所有人焦躁的情緒都随着這陣清風飛走了。。。只見一大片的花瓣從天而降,一人擺着标準的芭蕾舞旋轉姿勢從天而降。。。那激起的環繞的清風、那飛揚的芭蕾舞裙裙角、那芭蕾舞裙下露出的巨大不明凸起。。。。。。魯智深和林沖仰望着天空驚呆了:“有變态出現了。。。”

那人帶着旋風落到了林沖與洪教頭中間緩緩的停止了旋轉在地上劈開了一個一字馬,然後向後一仰飄逸的一甩頭發妩媚的望了林沖與魯智深一眼:“呦,有客人來了。”

魯智深與林沖齊刷刷地噌的就是一鞠躬!那鞠躬掀起的風甚至都刮起了那人的裙角頭發與胡子!他二人口中帶着十二萬分的恭敬說:“真是對不起!!!我們不是客人只是路過的!撞壞的東西我們會進行賠償!我們馬上賠完錢立即離開這座莊園!”

“。。。什麽啊。”那人的雙腿圓規般的由一字馬合攏回來,整個人筆直的站着還掏出了一把紙折扇,那扇子啪的一聲抖開只見那上面用楷書方方正正的寫了一個‘菊’字!那人用那紙折扇擋了臉:“僅用一輛馬傻拉地MDZZ213就能撞碎圍牆與七間大瓦房,你們想必是使用了屁動力推進吧?能推進到如此速度真可謂是曠世豪傑!小可柴進是也,江湖人稱小旋風。”說着他對魯智深與林沖再次抛了個媚眼:“願意結交兩位英雄!”

“那個!柴大官人!您搞錯了一點!”林沖慌忙提示道:“開着屁動力推進撞進來的并不是我二人!就如您所見,我倆一個是囚徒一個是搭順風車的和尚!”

“哦。。。?”

魯智深順着馬傻拉地的套索将滿頭鮮血的董超和薛霸從廢墟裏提了出來:“這兩位官差才是使用屁動力推進撞進您家大院的高手!”

“納。。。尼?”柴進走了過來仔細的端詳了一下董超與薛霸的菊花:“這兩位官差的菊花。。。上面有大量血跡明顯不是自己造成的,他們并沒有使用屁動力推進而是被某人粗暴的強制屁動力推進!”

魯智深驚呆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這柴進果然如此了得看眼菊花就能看出到底發生過什麽!”

“而強制他們屁動力推進的東西。。。”柴進在廢墟中一陣摸索扯出了魯智深那沾着血的禪杖!柴進望着魯智深:“真相只有一個,您就是那個強制他們使用屁動力推進的高手!”

魯智深慌忙擺手:“灑家可算不得什麽高手,和史進兄弟比起來根本連根屁屁毛都算不上!”

“這個比喻也太卑微了吧!”

“謙虛!英雄您還謙虛!您還認識那拉出九龍翔山的九紋龍史進呢?英雄果然就該有英雄的交際圈!”柴進拍着魯智深的肩膀:“您哪裏是屁屁毛?您簡直像粗壯顯眼的鼻毛一般啊!”

“這個比喻更卑微吧!!!”

“英雄,您有如此本事還如此謙卑,想必在江湖上做得無數驚天動地的大事!如果不介意就在小可莊上喝幾杯講講故事,小可會非常高興的!”柴進零距離對着魯智深抛了個媚眼。

魯智深身上突然冒出了一塊袈裟,他對着柴進一鞠躬:“灑家乃是東土大唐而來,前往您府上拜佛求精。”

“哎。。。?”柴進愣了一愣:“小可莊上貌似沒有什麽佛也沒有什麽經啊?”

魯智深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南無般若波多,野結衣。那佛自在灑家之心,汝等尋常世人難以見得;那精自在灑家之吊,汝等尋常世人更不可見。既然以拜過佛取回精,灑家該回長安向那李世民回禀了。”

“李世民個蛋。。。”林沖又要吐槽結果被柴進一巴掌堵住了嘴,柴進扭過了頭:“。。。那個容小可也吐個槽,說佛在心中小可信了,那經如何在吊?卧槽那到底是什麽jing啊!還有回個毛長安啊現在是宋朝李世民都死了四百多年了!”

魯智深的左手提起禪杖挎好戒刀,右手伸出了食指與中指在太陽穴上一搭:“醬,撒擁娜拉!”說罷就聽得噌的一聲魯智深化作了一道人影從那馬車撞進來的路線消失了!

“。。。唉。”柴進憂愁的用手一捋胡子:“是小可的出場方式吓到英雄了嗎。。。跑的真如此快。。。”他揮了揮手就要走。

“柴大官人,那這三個厮怎麽辦?”洪教頭從地上扯起那根拖布杆指着林沖和董超薛霸。

“恩。。。”柴進思考了幾秒:“這三個,一個吐槽役犯人,兩個被爆到爽死過去的衙役。。。當做奴隸吧,先讓他們把這八間大瓦房搭完修好圍牆再說。”

“我一共就吐了槽兩句半的槽就成吐槽役了!??”林沖再次吐起了槽!

“三句半哦。”柴進啪嚓再次将那紙折扇掀開,洪教頭一臉陰笑:“既然是奴隸,那我怎樣對待他們都随意咯!?”

柴進高高擡起了左腿右腳腳尖點地開始了旋轉,那身體周圍緩緩出現了小旋風:“沒錯。”

那洪教頭笑着将那拖布杆指着林沖:“轉過身去把菊花露出來!”

林沖雙手合十一鞠躬:“其實我是剛剛那和尚的徒弟!醬,撒揚娜拉!”說罷噌的也化作了一道風就要跑!那洪教頭慌忙放低身體将拖布杆照着林沖腳踝一掃!林沖噌的躍起來左腳踩住那拖布杆右腿彎曲弓出膝蓋同時屁動力推進大開一記淩空飛膝糊在了洪教頭的臉上!

洪教頭在空中死豬般噴着鼻血旋轉了十周半啪嚓一聲臉朝下屁股朝天糊在了地上!林沖左腳在地上一撮那拖布杆忽悠悠的就被颠了起來!那被拷在枷鎖中的雙手向前一傾牢牢的抓住了那拖布杆,那拖布杆的尖端不由分說的對着洪教頭的菊花穿刺而下!那鮮血綻放形成了一大片菊花葉的形狀洪教頭面色緋紅仰天一吼:“雅蠛蝶~~~”

柴進保持着旋轉的動作靜止了,他瞪大了眼睛回味着剛剛林沖的那幾招露出了吃了屎的表情:“卧槽看身段手法段這也是一位英雄啊!小可剛剛真是失敬了!”

林沖慌忙将那拖布杆扔開雙手合十一鞠躬:“我還是得去追随我的師傅!”

那柴進也爆開一個屁動力推進噌的蹿到林沖身邊一把将他結結實實的抱住!他的雙臂雙腿化作了幾條繩子哧溜溜的就在林沖身上系了幾個死結:“不會讓你和你師傅一樣就那麽跑掉了!”

“卧槽你那是什麽胳膊腿啊太崩爹了!!!”

柴進望向衆莊客:“給小可擺酒設宴好好招待英雄!”

作者有話要說: 好冷清啊233.。。。

☆、實在是想不出什麽标題合适了

一群莊客簇擁着林沖與綁在他身上的柴進進了一個客廳模樣的地方,那酒肉果蔬早就已經布置齊全,柴進斟起一杯酒舉到林沖面前:“英雄是哪裏人士做得了如何事跡啊?怎竟成了囚徒?”

“小人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是也,吃了狀冤官司。”

“八十萬!”柴進微微吃了一驚:“小可很是好奇啊!”

林沖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那個好奇前能不能先別綁着我。。。”

柴進不理會他繼續說道:“這八十萬人的吃飯問題如何解決?如廁問題呢?有能承擔八十萬人的廁所嗎?還有還有你每次是如何點得八十萬人的名字的?”

林沖驚呆了:“問題能不能別問的這麽尖銳。。。”

“常言道積屎成山,翔龍自得;積尿成淵,水怪烏拉哇啦!小可很是好奇正面回答小可吧!”柴進扭着那胳膊腿在林沖身上摩擦着環繞了幾圈。

“翔龍自得我也就認了水怪烏拉哇啦算是什麽鬼!!!劉禹錫先生死不瞑目!劉禹錫先生要從地下鑽出來讨伐你啊!”

“嘛把劉禹錫扔到一邊去,你先回答小可的問題好不好。。。”柴進将頭塞進林沖的懷裏仰頭望着他,那眼睛擴張到半張臉大小裏面淚花湧動。

林沖仰起臉望向頂棚讓視線裏沒有柴進的一根汗毛,他長嘆一聲:“那個,柴大官人。。。您能不能別用胳膊腿綁着我了。。。”

“哎。。。”柴進失落的說:“小可的身體柔術捆綁play難道不舒服不合教頭的心思嗎?”

林沖低下頭咧開嘴露出了滿口的牙齒璀璨的朝柴進微笑:“只要大官人放開小人,大官人的問題小人便一一全部回答。”

“哇哦~!”柴進聽了此話露出了笑臉将胳膊腿都松了開。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柴進放開林沖的一瞬間從林沖的股部爆發出一大波強勁的屁動力推進!這一發屁動力推進宛如衛星火箭發射般嘭的将周圍的一切事物彈飛!林沖嘭的撞碎了客廳的頂棚飛上了湛藍的碧空!

“。。。。。。”柴進被噴了一身屁,他仰望着天空中越來越小的林沖屁股呆立了一分鐘:“不好!他要跑!他還沒回答我問題!”他對着衆莊客就是一揮手:“緊急升空追擊!”

菊花烈烈的噴薄着,林沖向下一看只見這柴進的莊園真個大真個富麗堂皇就宛如皇帝行宮一般。。。這柴大官人果然名不虛傳,真個有家底!結交他肯定能得到一位靠山,奈何那捆綁play自己是不想再玩一遍了!正感嘆間他只聽得身後嗖嗖的飛翔聲,扭頭一看只見在自己身後遠遠的無數黑點騰空而起似乎要追擊過來!

愚蠢!林沖暗自冷笑,就憑你們這些莊客那些未經訓練的菊花也想與我常年訓練有素的菊花匹敵?只見他輕扭腹部高翹臀部大開菊花!那菊花似乎呈環狀分割成了兩環,外環繼續進行着屁動力推進持續前進而內環則宛如機槍一般突突突的迸射出無數糞彈!

沒錯,在菊花飛行的領域上飛在前面的人占有絕對優勢!畢竟飛在後面的人一旦把菊花扭到前面就會失去推動力,後面的人只能被動挨打!

從身後的天空傳來了一片1hit2hit17hit37hit的連擊聲與人體從半空中隕落的嗖嗖聲!就在林沖認為自己贏定了的時候無數糞蛋傾盆暴雨般的從下方簇射而上!他吃了一驚低頭一看看到了無數高高翹起的臀部!那柴進整片莊園的莊客全部都站在了院落裏将菊花朝天高射炮一般向上發動攻擊!

只見那高射炮的炮彈一發一發又一發形成了一大片彈幕排列出了各種形狀!

那彈幕先是排列出一片漁網狀,林沖加大馬力從一個網紋中鑽了出去,又是一片彈幕湧上竟然排列出了一排字:教頭緣何逃跑!?

卧槽你那麽變态我不跑怕是會不能描寫吧!我還得對得起我娘子呢!林沖輕扭菊花開始在半空中拉線:小人急赴滄州牢房!失禮失禮!

那高射炮又彈上一排字,這次拉的遠了些不至于擊中林沖:教頭端的拉的一排好線!拉個小可名字吧!

卧槽。。。林沖驚呆了,只得輕扭菊花在空中盤旋排出了‘柴進’二字。

那高射炮又回了:哇哦!有感覺了好舒服!再加個ILoveYou吧!

林沖從口中噴出一股老血!他深感此地過污不宜久留将那菊花擴張到平生最大轟的一聲将自己炸了出去!

他就這樣菊不停噴的朝北迸發了一個時辰,面前終于出現了那座城門樓上挂着滄州二字的城池!林沖掃視了一圈徑直撞進了滄州府尹的辦公大樓!他動作極其連貫的在地上翻滾三周半啪嚓一聲跪在府尹面前:“東京新到配軍犯人林沖,特來報到!快!趕緊把我投進大牢!”

林沖降落的沖擊波把府尹頭上的烏紗都吹飛了!那府尹在沖擊波中蕩漾了三十秒還驚魂未定,林沖蹦到那桌子上一邊扭頭去看是否有人追擊一邊用手拍着府尹的臉:“東京新到犯人林沖!求趕緊關進大牢!”

那府尹在林沖的巴掌連擊中又緩了三十秒才扭了扭頭搖開林沖的雙手:“休要再扇本官!你這人是不是有什麽毛病?主動求收監?”

看了半天身後沒有追兵林沖才松了一口氣,他扭過頭:“回禀府尹小人沒毛病!小人只想盡快贖罪換得自由身報效天子!”

“好!”府尹揉着臉流着淚:“本官當這滄州府尹好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有志氣的犯人!即是東京來的,押解你的官差呢?”

“回禀府尹!押解小人的官差乃是董超、薛霸!他二人被留在柴進柴大官人府上了!”

“哦~!柴大官人,吼吼!”聽到柴大官人那府尹的臉上泛起了一股紅暈:“即是如此,來人啊!把這人押進牢房與營管差撥報道!”

這這這紅暈。。。!這府尹和那柴大官人也有關聯。。。?林沖慌忙跟着來押他的人去了牢房,這滄州不愧是遠惡軍州,端的可怕!

進了牢門就見到一個大廳,那大廳中央有張交椅那差撥就坐在那交椅上翹着二郎腿,那姿勢那氣度比府尹還牛了好幾倍!林沖只得上前鞠了一躬唱了個喏。

那差撥掃了他一眼:“你這個賊配軍!見了我如何不下跪就鞠了一躬唱了個喏就完了?你這厮在東京做出何等事情?見了我還一臉大爺?你這厮一路上可曾帶些盤纏孝敬孝敬我!?”

林沖再次鞠了一躬:“小人不曾帶盤纏來。”

“哎喲卧槽!”那差撥蹦了起來用手指着林沖的鼻子尖:“你看你長得那個賊樣!又窮又酸!可算落到我手裏!馬上就把你吊起來打二百五十殺威棒!”

林沖輕扭菊花嘭的一個屁動力推進就糊了上來!一膝蓋糊在了差撥臉上!那差撥噴着鼻血旋轉着撞翻了交椅糊在了對面的牆上!

周圍的獄卒都看得呆了,那差撥掙紮了半天終于站了起來,他指着林沖:“哎喲我去!你還敢還手!?就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

林沖輕扭菊花嘭的一膝蓋又糊在了差撥臉上将他的頭深深的糊進了牆壁裏!

那差撥頭鑲進牆壁裏半死不活的吐着殘氣:“押。。。押進去。。。”

林沖又轉過了身對着他的臉放了個屁,然後自己選了間采光好風景好的牢房走了進去,那差撥被幾個獄卒舉着擔架床擡了出去,周圍幾間的犯人都鼓着掌喝着彩。

就在林沖被押進牢房時,另一輛馬傻拉地MDZZ213停在了滄州營管家門前,只見陸謙與富安從上面走了下來。那差撥被幾個獄卒擡出去時,又一輛馬傻拉地MDZZ213停在了府尹辦公樓前,洪教頭捂着菊花搖搖擺擺的從上面也走了下來。

陸謙富安洪教頭同時對着鏡頭扭過了臉擺出了剪刀手:“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呀嘿~☆!”

☆、進化成鹳貍猿咯

那府尹還在揉着被林沖扇腫的臉,忽然就有人來報:“柴大官人府上洪教頭來訪!”

“柴大官人,啊!柴大官人!”府尹的臉再次泛起了一股紅暈:“快請快請!”

只見那洪教頭貓着腰撅着腚捂着菊花就走上來了:“小人菊部有傷,恕不能全禮。”

“無妨無妨!倒是讓我聽聽大官人有何指示!”

“剛才可曾來了個叫林沖的配軍前來報道?”

“哦?确實是有。”府尹揉着臉:“不知柴大官人派人來問這個配軍是要如何?聽那配軍說押解他的官差被留在大官人府上了。”

“那林沖所言是實,那兩位官差确實在府上充當奴隸蓋房子。”洪教頭點着頭:“這林沖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拉的一手好翔放的一手好屁爆的一手好菊!小人這傷就是他造成的,柴大官人相當欣賞他,讓我特地來囑咐府尹大人多照顧照顧些。”

“豈可修那柴進又領結新歡了!?明明都有我了!”府尹大怒道:“難怪這麽久都不來拜訪!”

“。。。”洪教頭扭過頭望着鏡頭:“好像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然後他又扭回頭:“總之,還請府尹多擔待。。。過些日子大官人親自來登門拜謝!”

“啊!親自!”府尹那紅暈排了滿臉:“好好好!”

“在下名喚富安,江湖人稱幹頭鳥。”富安對着營管抱了抱拳。

“在下名喚陸謙,江湖人稱。。。呀沒有江湖人稱。”陸謙思考了一下然後白了富安一眼然後尴尬的對着營管抱了抱拳。

“你們兩個是來找事的吧!!!”營管吧唧就是一拍桌子!

“。。。”陸謙撓了撓頭:“我們來是有要事托您,如何就成了找事?”

“這尼瑪一個個又是名喚又是江湖人稱的!”營管憤怒的拍着桌子:“像我這等連原著都沒交代名字和江湖人稱的角色是要如何回答?是得如何不爽!?”

“。。。啊呀啊呀!實在是對不住!”陸謙慌了:“要是喜歡的話我二人的名字與綽號您随意拿去!”

“卧槽你們兩個撮鳥!那麽爛的名字和綽號誰稀罕啊!”營管繼續拍着桌子臉上似有得色!

“卧槽你個小營管休要得寸進尺!”陸謙邁開馬步就要沖上去!

富安伸手攔住了他:“營管大人,想必您是不怎麽喜歡我二人咯。”

“廢話!嬉皮笑臉彎腰駝背一看就都不是什麽正經人!”

富安在懷裏摸索了一番:“人雖不是什麽正經人,這玩意還是頂正經的。”他的掌心裏屹立着一錠閃閃發亮的金子!

營管噌的站起來嬉皮笑臉彎腰駝背的用雙手包住了富安拿着金子的手:“大爺有何吩咐~!小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且說林沖進了那大牢,周圍的囚犯都來參拜,齊聲道:“大佬!”

“休拜休拜,大佬什麽的擔不起啊。”林沖一個一個的扶起來,當中有個老的被扶起來後熱淚盈眶:“這滄州牢營,營管、差撥十分害人,只要訛人財物!你若使的多了,好房間給你,你若不使,一頓殺威棒打的你七死八活扔進地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佬今日幫全牢人報得大仇!”

“言重了,小人只是看他實在不順眼。”林沖說着就被衆囚犯倒出了一片最好的幹草席坐了上去。

坐了約有半個時辰就聽有人叫着:“哪個是東京新來的配軍林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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