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過了竈臺對着高衙內的腦袋高高的舉了起來!

“娘子!”一聲叫喊林沖破門而入!他順腳将跪在地上的高衙內踹倒在地踏着高衙內的身體一把抱住了林娘子!林娘子整個人安靜了下來,手中的竈臺轟然落地。

那竈臺沿着林沖的後背咕嚕嚕的滾下去咚的一聲砸到了高衙內後背上!高衙內仰起頭咧開嘴噗的吐出一股鮮血噴泉!在這鮮血噴泉旁林沖和林娘子深情的擁吻着。。。

林沖緩緩的挪開了嘴,張開了口吐出了從娘子口中獲得的炫邁,他質問着錦兒:“不是說了炫邁只有在我不能描寫時才拿出來的嗎!?”

“可是夫人砸的那麽開心。。。”錦兒嘟着嘴。

“也好也好,今天還是你的功勞。”林沖回身一腳踹開竈臺把高衙內從地上扯了起來:“衙內休要再糾纏我家娘子!如若再敢來。。。”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夾着炫邁的包裝紙在高衙內面前晃了晃,那炫邁上的銀色S字母晃得高衙內一陣癫痫!

“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富安唯唯諾諾的沖上來賠着笑,一根一根手指頭的掰開林沖的手,那幾個潑皮小心翼翼的将高衙內擡起來慌忙溜了。

林沖望着他們的背影咬着牙,突然反應過來他們怎麽知道我不在家?莫不是他們和陸謙串通好!?想到這他拿了把尖刀就沖出了家直奔剛剛的酒樓!想這陸謙與我是發小,竟然也夥同高衙內這群人來耍我?

那酒樓哪裏還有陸謙的影子?林沖奔向那陸謙家也沒找到,只得咬牙切齒回了家。

且說高衙內當即就被診斷為大腦震蕩中腦亂晃小腦響叮當,直接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這麽重的傷也終于是驚動了高俅,他滿臉淚光的站在高衙內的病床邊握緊了他的手。

高衙內似乎已經處于彌留之際,他緩緩的裂開了嘴望着高俅依舊萌粉顏色的頭發:“爹地。。。不怪孩兒了?”

高俅搖着頭凝噎着:“我怎麽會怪小衙內呢嗚嗚。。只要小衙內好好的我怎樣都好嗚嗚。。”

“孩兒此病。。。只因一女子。”高衙內用顫抖着的手抹着高俅的眼淚。

“一女子?怎麽,那女子還看不上我的小衙內嗎?”高俅吃了一驚:“到底是何處的女子,爹地為你做主!”

“爹地這次怕是做不了主咯。。。”

“就算是皇上也得聽爹地幾句啊!到底是什麽女子!爹地這次還非為你做主不可了!”

“那女子。。。乃是一個有夫之婦。”

“。。。”高俅又吃了一驚:“孩兒你這愛好有點不妥吧!”

高衙內當即一歪脖:“爹地。。。咱們來世。。再做父子!”

“卧槽!”高俅慌了:“孩兒你振作一點!到底是誰家的媳婦爹地幫你搶過來就是!”

高衙內的脖子噌的就扭了回來雙目迸射出一片金光口齒伶俐的說:“爹地帳下的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的媳婦便是!”

“你特麽的壓根就沒事吧!!!”高俅一把将病床掀飛了出去!

高衙內從被掀倒的床底下探出了頭聲淚俱下:“QAQ爹地!您都答應我了!”

“連QAQ都帶上了!”高俅一把捏住病床邊又打算掀出去,然後他定了定神:“不行,我可是這部作品的靈魂主角!不能随随便便因為幾個槽點就退化成吐槽役!”

“沒錯!我可是這部作品的靈魂主角的兒子!也不能随随便便因為點小傷就挂線!”高衙內僵屍般的從床下蹦了出來。

“可是這林沖的媳婦到底該如何弄到手。。。”

“這個嘛,聽說太尉府白虎節堂內供奉着一坨神翔?”高衙內狡詐的眨了眨眼睛。

且說那陸謙哪裏敢回家,就一直躲在太尉府,林沖在他家沒找到他就連續三天都堵在太尉府門前,府前衛兵見林沖臉色不好哪裏敢問他。

第四日午飯時,魯智深來到了林沖家裏:“教頭忙什麽呢?連日都不能相見。”

“小弟一時心情煩悶,不得探望師兄,恕罪。”

“哪有嘴上說恕罪的?灑家不喜歡這堆花話,要恕罪的話非得罰你幾缸不可!”魯智深拍着他,其實這些天組織那群地痞挖那糞池并沒有一點翔王寶座的痕跡,他心裏也有些悶。

“全依師兄的。”林沖回答着兩個一齊去了酒樓痛飲了一番,終于是把這些破爛事都忘了些。

喝的也差不多了,林沖和魯智深結了賬搖搖晃晃的就往外走,那酒樓門前坐着一個穿着舊戰袍的大漢,手裏抱着個木箱,木箱上插着個草表,只聽得那大漢吆喝着:“不遇識者!屈沉了我這坨好翔!”

林沖也不理會,只顧和魯智深說些話,那大漢就跟在他們身後吆喝着:“好坨寶翔!可惜不遇識者!”

林沖微微有些煩悶,甚至和魯智深聊起了今天的天氣,那大漢又在他們身後吆喝着:“諾大一個東京!沒一個識得翔的!”

林沖猛然扭過了頭:“卧槽大哥你有病吧!!?賣翔???”

那大漢趁機就一把拎起了木箱的蓋子!只聞得一陣異臭撲鼻,那箱子底放置着一坨碧玉色老虎形狀的翔!

林沖和魯智深都愣了一愣!這翔的色澤與質地,不枉拿出來賣了!就是史進與智淺也不能拉出這等色澤的翔!魯智深控制不住的伸出了手:“兀那漢子!拿過來看看!”

那大漢卻不與他,單單将箱子遞給了林沖,林沖接過箱子與智深同看,只見那翔清光奪目、冷氣逼人,遠看如玉澤冰水,近看似瓊臺玉雪;翔紋密布,珍珠翡翠焉能比;翔氣橫空,烤肉牛排難等閑!林沖與魯智深看了失口道:“好翔!到底是什麽人什麽樣的菊花才能拉得如此之翔!”

那大漢拍了拍箱子:“此翔據說乃是祖先吃了那女娲補天的石頭所拉!歷經七七四十九代人生生不息的用菊花雕刻才得以成型!”

林沖更是吃了一驚:“你祖先是誰?”

那大漢垂下了頭:“不說的好,端的羞殺人!”

林沖點了點頭:“那便不再問,這翔,你要賣多少?”

那大漢道:“索價五十兩金子,實要二十兩。”

“你這鳥人是要搶啊?”魯智深一聽就不樂意了:“若是能拉出此翔的教程尚且值得,但是一坨觀賞用的翔,就要二十兩金子?”

“二十兩值是值了。”林沖點了點頭:“我買來,師兄喜歡随時拿去把玩。”

魯智深撇了撇嘴:“這玩意真的不值,再怎麽看咱也拉不出來啊。”

“啊哈,待過些時日我教師兄品翔之道。”林沖對那大漢揮了揮手:“且跟我去家裏取錢。”

回家拿錢給了那大漢,林沖和魯智深在他家裏觀賞那翔直到天黑,魯智深回菜園後林沖又仔仔細細的看了那翔兩個時辰:“端的好翔!太尉府白虎節堂據說供奉着一坨神翔,不知道與此翔比較如何!”

當晚林沖将那翔供在桌上,第二天天還沒亮就又爬起來繼續觀賞。

這一看又看到早飯時候,剛吃完早飯就聽有人敲着門:“林教頭?林教頭在家嗎?有太尉的口信!”

“哦?太尉多時無話與我。。。”林沖打開了門只見門外是兩個官差打扮的人:“不知太尉有何事?”

那兩個官差打扮的人立正的筆直表情嚴肅字正腔圓的說道:“奉天承運,作者诏曰,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明翔高懸

那兩個官差表情嚴肅字正腔圓的繼續說道:“欽此!”

“二位哥,咱這是下一章了。”林沖小聲提示道:“高太尉到底要傳什麽口信啊?”

“哦這是下一章了。。。”其中一個官差撓了撓頭:“太尉聽說你買了一坨樣貌成色極其完美的翔,想叫你過去給他看看,他在府內專等。”

“我昨天買翔時貌似沒什麽熟人看到啊,又哪個多嘴的告訴到太尉那了?”林沖正躊躇間那兩個官差催促:“教頭快些,讓太尉等太久可不好啊。”

林沖望着這兩個官差的臉:“太尉府上下我都見過,你們兩個卻是哪裏人?從沒有見過啊?”

“小人昨日剛剛被分配來太尉府上。”

“。。。”林沖皺了皺眉,換上衣服捧起那裝翔的寶箱就出了門。

三人一路無話徑直來到府前,府前不見太尉,那二人就領着林沖進了中堂,又轉入屏風,進了後堂,過了兩三道大門到了一個大廳一樣的地方,周圍一圈都是綠欄杆,環境清幽雅致,處處是盆景假山,那二人就說:“教頭,你在此稍等,我們這就去禀告太尉。”

林沖舉着翔站在那大廳中,那兩個官差去了有一坨大便工夫還不見出來,林沖心疑,就向四周來回張望,只見那大廳頂部有一塊金牌匾,那牌匾之上有碧玉填成的四個字——白虎節堂!

這白虎節堂可是供奉至寶白虎神翔的地方!皇上都經常來此與衆軍機大臣商議拉翔大事!如何敢無故擅入!林沖打了個激靈慌忙就要向外走,剛一轉身就與一人撞了個滿懷!

林沖吃了一驚,只見那人穿着官服,腳上還穿着出生時自帶的那雙球鞋,那莫西幹頭呈萌粉色高聳着迎風擺動!這不就是高太尉嗎?他慌忙拜在地上唱諾。

那高太尉徑直呵斥道:“林沖!這白虎節堂可是商議拉翔大事的地方!擅自闖入白虎節堂你可知法度?”

“回禀太尉,兩位官差傳話太尉要小人來的啊。”

“那兩位官差在哪?”

“他們說去禀告太尉去了。”

“胡說!我何時叫人喚你來!?”高俅伸手掀起了那木箱的蓋子然後顫抖了起來:“你抱着的這是什麽!?”

“回禀太尉,這乃是小人昨天在大街上買到的翔。”

“這。。。這分明是白虎節堂供奉的白虎神翔!”

林沖懵了:“納尼?卧槽這是白虎神翔?”

高俅指着他:“好你個林沖!私闖白虎節堂還偷走神翔!若非下官撞見險些被你偷了翔逃了!來人呀!”高俅身後二十來個披堅執銳的大漢噗嗤噗嗤就跑了上來把他按在地上綁了!

林沖瞬間明白了,套路啊,這一切都是個套路啊!這人世間還能呆了麽?買坨翔都能遇見這麽大的套路啊!

高俅抱起了那裝翔的木箱:“給我推到開封府,斬了!”

當時開封府府尹姓滕,剛剛好那日斷案坐衙未退,林沖被按到滕府尹面前吧唧一跪只得大喊:“冤枉!”

“林沖,你身為一個教頭如何不知法度?擅闖節堂還盜走神翔都是該死的罪!有何冤枉!?”滕府尹吧唧一拍驚堂木!

“是啊府尹說的是!我身為一個教頭如何不知法度?大白天我跑去節堂偷翔我是有毛病嗎!”林沖聲淚俱下的答道。

“是啊放着誰都不會這麽幹啊。。。”滕府尹嘟囔着:“不對不對問題的方向錯了,林沖!”他再次一拍驚堂木:“你打算把翔偷回去做什麽!?”

“這翔乃是昨天街上一個大漢賣的!妻子師兄皆可作證!”

“你妻子你師兄?他們作證莫不是要包庇你!”

“那麽府尹請聽題,誰平白無故偷翔是要做什麽?那白虎神翔那麽寶貴的東西也不能拿出去賣或者給別人看是吧!”

“這個。。。”滕府尹面露難色:“或許只是為了食用?”

林沖又好氣又好笑:“府尹大人恕罪,容小人當場拉一坨您食用給我看看?”

正好旁邊有個孔目,姓孫名定,是個耿直boy且一心向善,人稱孫佛兒。他開口道:“府尹大人既然提出了這個假設就該身體力行當衆食用一坨以讓這個假設成立。”

滕府尹臉上挂不住了:“你大爺的,好吧确實沒有理由偷翔。”

“是啊!”林沖聲淚俱下:“那就讓小人從頭說起。。。前些日子岳廟廟會,太尉之子高衙內看中了我家娘子非要調戲,被小人趕回來沒能得逞,後來還趁小人不在家去小人家中調戲!兩番皆不能得逞,這敢情是搬出爹下套路陰小人!”

那高衙內是個什麽人整個東京誰都知道,孫定走向滕府尹耳語道:“那高衙內又搶占別家妻女第三者插足,此事果是林沖冤枉。”

“這我自然想得明白,可是這高太尉你得罪的起嗎?”滕府尹對孫定耳語。

“府尹可認得這四個字為何?”孫定伸出手,直指着那殿堂上方,頭頂的‘明翔高懸’四個字以及旁邊用一根繩子吊着的一坨翔。

“。。。鏡變成翔了!懸的好好的鏡子變成翔了!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掉下來糊誰一腦袋了!”

“咱們身為開封府官員,得學習包拯包青天大人的精神不是嗎!”

“精神不能當飯吃不能當錢花不能當烏紗戴。。。”

“可是!大人您還記得幾十年前那個驚雷裂空大雨滂沱的晚上!那個站在狂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懵懂無知但充滿夢想與勇氣的少年了嗎!他對這官場邁出了第一步!發誓要當一個清官!一個好官!”孫定講的意氣勃發口水蓬勃!

“。。。那種電影般小清新的場景真的會存在嗎。。。。。。”

“大人請明斷啊!為了你兒時許下的諾言!為了你的夢想!為了頭頂這坨明翔不糊在你我的頭上!”

“諾言與夢想什麽的都邊去吧為了不被翔糊到才是正經的吧!”滕府尹一把捏住面前的桌子掀了出去:“不對你丫住口我堂堂開封府府尹都特麽成吐槽役了!!!”

孫定噌的閃現到了林沖背後,從他背後扯着他的臉扯成一副鬼臉陰森的說:“府尹大人。。。您誤斷案件的話冤死的鬼魂不會放過你的。。。他們會在你的飯菜裏你的座椅上甚至是你的鞋裏拉翔的!!!”

“卧槽飯菜和座椅上也就不說什麽了在鞋裏!!!這什麽鬼魂啊太可怕了吧!!!”滕府尹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又吐槽了于是捂住了嘴,他定了定神清了清嗓:“下官明如鏡,清如水!秉承着包拯大人的精神與遺志,斷定犯人林沖,你确實是有些冤屈。。。但是高太尉面上不好看啊。。。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罰你脊杖二十,刺配遠惡軍州!”

而臺下的林沖又得一命已是熱淚盈眶,他彎腰就拜了下去:“謝孔目!謝府尹!”

孫定不滿的扯了扯他的臉:“我不姓謝,我姓孫。”

“。。。”

☆、寶寶快要方死了!

府尹當即斷案,将林沖供詞等等呈在開封府門口教衆軍民看了,高俅情知理短,只得作罷。當日即給林沖打了二十脊杖刺了面頰,找了兩個公人押送,量地方遠近該發配滄州。

自己被發配往滄州,最擔心不下的就是娘子了,那遠惡軍州生死難料,怕是此生再無法團聚,而且自己若不在汴梁天曉得那高衙內又會做出怎樣事情來?思前想後怎樣都是不妥,沒奈何已經被木枷釘上押出開封府了,府前一幹百姓還有自己家娘子與丈人張教頭都簇擁了上來。

他望着娘子與丈人長嘆了一聲:“尋個寫文書的人,取紙筆來。”

當即有個街坊執起紙筆,林沖說他寫,只聽得:“林沖因身犯重罪,刺配滄州,朝不保夕。有妻張氏年少,情願立此休書,任從改嫁,永無争執!”

林娘子當即就哭崩了:“相公!我有什麽對不起你的地方嗎如何把我休了!?”

林沖閉上了眼睛繼續說:“萬望娘子毋因小人贻誤青春韶華,恐後無證,立此為據!”說罷他用手沾了印泥在那休書之上按上了一個通紅的手印,随着那手印落定林娘子徑直哭昏在地!張教頭與一幹百姓慌忙去救,半饷才蘇醒過來。林沖見她醒了就将那休書與丈人收了,目光在她身上凝重的掃了一圈,轉身大步離去。

且說押送他去滄州的兩個公人,一個喚作董超一個換做薛霸,他們把林沖押進了牢房然後就回家收拾行李,只待第二天天明出發。

“都要帶什麽呢?”薛霸問董超:“卧槽要送到滄州!好遠啊寶寶好方!”

“這個嘛。。。”董超撓了撓頭:“很簡單,我帶着你,你帶着錢,你一定要帶着錢,一定要帶着錢,一定要帶着錢!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啊哦寶寶帶着錢。。。然後還要啥?”

“然後就沒了,哦對了還要貝爺的野外生存指南。”董超拿起了一盤錄像光碟。

“等等,老董,你不感覺錢和貝爺的生存指南是一對互相矛盾的東西?帶錢的話必須得有店才花的出去,而生存指南需要沒有人家的地方才能用到,這兩個是互相矛盾的東西啊!”

“老薛。。。”董超用關愛智障的眼神望着薛霸:“這到滄州這麽遠你知道哪裏有人家哪裏沒人家?”

“寶寶又沒去過寶寶怎麽知道!”

“從一個角度來說,這是互相矛盾的東西,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就是互補的東西,有了他們無論是有人家的地方還是沒人家的地方咱們全都能游刃有餘啊!”

“卧槽老董咱們在一起這麽多年第一次感覺你怎麽聰明!”薛霸贊賞的去拿錢——将他的瓷豬儲蓄罐倒過來晃了半天晃出來兩枚硬幣揣進兜裏,然後看了看自己周圍打算帶的東西:“唉,寶寶要是有房車就好了,想帶的都能帶的走啊!”

“二位官人,是想要房車嗎?”突然就從門口傳來了這樣的聲音,董超和薛霸擡起了頭只見一個白淨面皮留着小胡子的微胖男子在門前呲牙咧嘴嬉皮笑臉。

“對不起你聽錯了。”董超哐的一聲關上了門!

“哎!為什麽關門啊!?”

董超聳了聳肩:“态度那麽好,不是搞傳銷的就是賣保險的。”

“哦哦!老董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我不是搞傳銷的更不是賣保險的!”那人從窗戶探出了頭依舊笑眯眯:“想要房車嗎?現在走出門,即可免費獲得由太尉府獨家冠名贊助的馬傻拉地MDZZ213型豪華房車!機會難得名額有限您還在等什麽!”

董超一把将窗戶給關上了:“瑪德智障。”

“。。。你們兩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實話告訴你們!我是高太尉的心腹人陸虞侯!”陸謙在外頭炸了!一腳就踹開了門!

“魚猴!!?”薛霸驚呆了:“寶寶聽說過狐猴馬猴猕猴和金絲猴!這魚猴又是什麽猴?”

陸謙沉痛的扶住了額:“瑪德智障。。。”

“官職啦!”董超對薛霸嘟囔了一句慌忙就是一拜:“既是太尉府的虞侯,來找我二人有何貴幹?”

陸謙的熱情都被消磨沒了,他一臉面無表情:“從汴梁到滄州這一路,途路遙遠道路艱辛,太尉怕二位官人累着曬着,特地贊助了這輛馬傻拉地MDZZ213型豪華房車。”

“納尼!?”薛霸三步并一步沖了出去,只見門前停着一臺閃閃發亮的豪華馬車!前方乃是兩匹駿馬!後方乃是大小得有二十平米的車廂!掀開門簾向裏面望時,床榻馬桶一應俱全!他驚呆在那裏:“卧槽來真的啊!寶寶好方!”

“純生物動力節能環保二排氣缸!這就是馬傻拉地MDZZ213型豪華房車!太尉府獨家冠名贊助哦!”看到薛霸的反應,陸謙微微的也笑了。

“那麽,就請大人屋內講吧,需要小人做些什麽?”董超一揮手,陸謙随之走進了屋,只見這是董超和薛霸的合租插間,屋內髒亂的簡直駭人聽聞,陸謙走了一步就停下了腳步:“不了還是就這門口小聲說吧。”

陸謙轉即就換了一副嚴肅臉:“二位明早可要押解那林沖去滄州。”

董超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沒錯。”

“今天這供詞被開封府呈出來,林沖和衙內大人水火難容已經是人盡皆知了。那就無需我多言,你二人找個僻靜處将他處理一下,然後去滄州領紙回狀回來就完了。”陸謙在兜裏摸出了十兩金子塞進了董超手中:“事成之後,太尉給你們加官進爵分房子。”

董超的表情更嚴肅了:“可是這犯法的事。。。”

“你二人當個小小官差,幾時才能有出頭之日?又幾時才能買間房子娶個媳婦好好孝敬父母?”陸謙語重心長的拍着董超的肩膀:“人生的低谷與頂峰,只在你一念之間。”

“寶寶們不要娶媳婦,寶寶們兩個在一起就很好很好。”薛霸從旁邊探出頭插嘴,陸謙蛋疼的一手扶額另一手按在他臉上把他推開。

董超捏緊了手中的金子,他凝重的笑了笑:“頂峰。”

陸謙也笑了,他伸出一只食指指了指董超:“嘿嘿!頂峰!頂峰!”

“頂蜂!!?”薛霸驚呆了:“寶寶聽說過蜜蜂黃蜂馬蜂和沙巴蜂!這頂蜂又是什麽蜂?”

陸謙這次沒理會薛霸,他拱了拱手:“那就有勞二位了,我馬上就去回禀太尉然後靜待二位的好消息!”

董超也拱了拱手,薛霸将下巴搭在了董超肩膀上:“這頂峰是什麽蜂啊?”

董超伸手将那十兩金子塞進了他嘴裏:“就是好吃的蜂。”

“嚎嗤德風?。。。媽呀好大金子!寶寶從沒見過這麽大的金子!”

☆、惬意的攻受房車旅行

第二天的天氣十分晴朗,董超和薛霸将林沖從牢房中押了出來,徑直押進了門口的那輛馬傻拉地MDZZ213中。

掀起簾布向外可以看到那昔日平常的街景,那些街景是如此的平常,甚至擁有它們的時候都不會感覺到任何幸福。但是當自己面前是這漫漫的刺配路,生死難料的遠惡軍州,這一切平常的東西突然變得彌足珍貴了起來。。。林沖望着那些街景恨不得将每一粒塵埃每一塊瓦片刻入眼中。

正流連不盡之時,兩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簾,那乃是娘子并着錦兒,正苦苦等在這牢房之外。。。林沖的手松了一松,那簾布降了下來遮住了自己的臉,只聽得馬蹄達達,車輪滾滾,預計着駛出一條街模樣他才再次偷偷掀開簾布,窗外的陽光映亮了他微微濕潤的眼角。

“寶寶開心啊!這麽大房車!真白給咱了?”薛霸坐在車頭捏着操縱杆,他突然面色凝重了起來狠狠一拍旁邊董超的肩膀。

“幹嘛。”董超扭過了頭。

“這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這車白給咱了,莫不是你。。。”薛霸激動了起來:“莫不是你和昨晚那人有了什麽不可告人的菊花交易!!!”

“怎麽可能!”董超也激動了起來:“咱們在一起住了多少年了你竟然還懷疑我的專一??我也是昨晚第一次見到那人!”

“第一次見到的人就送你這馬傻拉地?”薛霸一臉狐疑:“寶寶不信!寶寶要檢查檢查你的菊花!”

“查就查!誰怕誰!!!”董超一把掀開車門簾,看到了裏面的林沖才想起卧槽這不是什麽惬意的攻受房車旅行啊!這還有個犯人!剛剛我們說話那麽大聲!這個犯人莫不是。。。想到這董超一臉挂不住了:“喂那個刺配的!”

林沖只顧看着街景感傷,還真沒聽他們喊什麽,聽到有人在車廂內喊他才扭過頭:“恩?”

董超一臉兇神惡煞:“你恩個屁啊!是不是我們沒押着你步行去滄州你感覺太舒坦了?你特麽給我出來開車去!”

“是是。。。小人知錯了。”林沖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想我八十萬禁軍教頭的本事,就是将軍什麽的都得敬我幾分,這小小的一個衙役。。。

薛霸跟着董超擠了進來:“嘿嘿!讓寶寶好好檢查檢查你的菊花!”

林沖瞅着門簾縫,确實已經開到其他街道上難被熟人見到了,又嘆了口氣,艱難的扭了扭脖子上套的枷鎖別扭的坐在了那馬傻拉地MDZZ213的駕駛席上。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真是大吃一驚!這駕駛席上只見一個方向盤一個油門一個剎車,全然沒有鞭子之類趕馬的東西!林沖吃驚的望着這兩匹馬,那麽這車是如何控制這兩匹馬的行進的?

他這樣想着就踩了一腳油門,只見從車廂頂端探出了兩只釣魚竿,那釣竿前端挂着兩困鮮嫩的青草垂到了兩匹馬的面前!那駕駛席上傳來了甜甜的語音提示:‘現在的速度為二十邁。’

林沖大驚,現在是宋朝,竟然已經有這樣的高科技了?他想着就又踩了一腳油門,從車廂頂端探出了兩串烤串耷拉在了兩匹馬的面前!只聽得那駕駛席提示道:‘現在的速度為四十邁。’

林沖又踩了一腳油門,只見從那駕駛席中探出了兩個打着馬賽克的棍狀物!那棍狀物不由分說不能描寫進了兩匹馬的菊花裏!那兩匹馬打着鼻響菊花轟的爆發了出去!只聽得那駕駛席提示道:‘現在的速度為八十邁。’

這可是繁華的汴梁城,開着這麽大的車在大街上以每秒八十邁的速度向前沖可是有些危險啊!這宋朝自然還沒有機動車道,那馬傻拉地駛過之地一片人仰馬翻雞飛狗跳!

林沖慌張的捏住了方向盤盡力回避着路上的行人和攤販。。。只見那方向盤向左打時那駕駛席的右面就冒出了幾根鞭子抽着那馬的右屁股,向右打方向盤時那駕駛席的左面就冒出了幾根鞭子抽着那馬的左屁股,那幾根小鞭子抽的兩匹馬是嬌嗔噓噓鼻響連連!

“雖然這個設計很精妙但是為毛連馬都是抖M啊!!!”林沖一邊吐着槽一邊艱難的扭着方向盤。。。那馬傻拉地終于是歪歪扭扭的撞出了城去!

這麽沖撞下去是不好的,就算不撞到行人建築,誤傷了些花花草草也不好啊!林沖才想起來這是有剎車的!他一腳踩在了剎車上!

只見那兩匹馬扭過了頭,那頭上兩個抖M之魂正熊熊燃燒着:“兀你這厮!剎車什麽的雅蠛蝶!!讓小皮鞭來的更猛烈些吧!!!”

林沖驚呆了:“卧槽這什麽馬啊!??”

身下駕駛席再次傳來了甜甜的語音提示:‘剎車失靈,哼哼你們兩個小受!既然你們想要那我就給你們更多!’說罷一大片繩索從車頂噴射而出利落的将兩匹馬龜甲縛了起來!那車頂甚至還探出了兩個水槍,噗噗的對着兩匹馬噴起了滾燙的蠟油!

林沖癡呆了:“卧槽這是什麽車啊!!!???”

那兩匹馬鼻響震天四只蹄子卷成了暴風!!!那甜甜的提示音再次傳了出來:‘現在的速度為二百五十邁~請系好您的安全帶,當您再次睜開眼時您就抵達本次旅行與人生的終點站——天堂!’

“卧槽還沒等到那遠惡軍州呢就先要到天堂了!?”林沖吐着槽四下張望着:“哪呢!?安全帶在哪呢!?”

那提示音依舊甜甜的:‘真是抱歉,生産廠家以為馬車不會達到會把人甩出去摔死的速度所以就沒有裝,話說你看誰家馬車會裝安全帶的?不過嘿嘿,誰都不會想到這輛馬車會有把人甩出去摔死的速度吧!沒錯就是這麽意外!我們準備掀起馬車安裝安全帶的歷史性變革!這位乘客,準備好用生命換取這次變革了嗎!?’

“準備你妹啊!!!”林沖從駕駛席上站了起來:“性命攸關!只好先跳車了!”

‘卧槽你還想跳車!?’那甜甜的系統音傳了出來從車廂頂再次灑下了一大片的繩索!林沖還未等反應過來就被那堆繩索結結實實的也龜甲縛了起來!

林沖撲通一聲倒在了那車上,他望着遠方飛逝而過的天空長嘆道:“娘子。。。我林沖,怕是真的無法再與你相見了。。。切勿等我,找個好男人就嫁了吧。。。咱們來世,再續前緣!”

正立着必死的flag時一匹馬突然口吐白沫步伐不穩!那匹馬翻着白眼:“不行!舒服的腿都軟了!”另一匹馬也吐着白沫:“啊啊啊我也快要不行了。。。”

那駕駛席的提示音訓斥着:‘卧槽男人最重要的不就是持久力嗎!你們兩個渣渣!’話音剛落一匹馬腿一軟整匹馬都癱了!那另一匹還沒減速将那車子撲棱棱就翻了出去直扣進了前面一大片險惡大林子裏!

林沖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随着這車子一碗飯般的扣在了地上!他趴在地上眨了半天眼睛:“哎喲?沒死呀!”

這一頓天旋地轉,那董超和薛霸提着褲子從翻過來的車廂裏爬了出來,腦袋上帶着磕出的血,董超看到這慘狀當即痛哭流涕:“卧槽!我的馬薩拉蒂MDZZ213!!!”

林沖在地上一轱辘半坐起來:“節哀。。。”

薛霸直指着他:“寶寶正開心着呢!還能不能讓人愉快的車震了啊!”

“。。。對不起。。。。。。”

董超四下張望了一下只見這大樹林煙鎖霧籠幽靜深邃四周都不見個人影,那路邊立着一塊大石碑上面還刻着野豬林三個字。。。他系緊了褲腰帶:“也好。。。就是這了。”說着回頭從車廂裏拎出一根水火棍。

“就是這了?老董你說什麽呢?”

董超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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