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1)
蘇溫良面無表情的從密室之中出來之後,擡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時朝陽初現,紅霞滿天,很明顯正逢清晨,距離夜晚還有半天的時間。
他茫茫然的坐在了宮殿殿堂的白玉石座上,給自己留出片刻緩神的時間。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怯懦的人,從他的人生選擇就可以看出來,他幾乎對任何事情都是毫無畏懼的,但是這不包括去主動找一個特定的少年來壓自己,即便這個少年此時已經是長大成為了一個青年。
他知道,他永遠也不會從心底認同雙修這件事。
但是,不論他拖得多久,給自己找再多的借口,将雙修永遠推到下一次直到避無可避……到了最後,和男主雙修已經成為他的理智選擇出來的必然結果。
之前的推三阻四不情不願,在理智選擇的結果面前,只會變成庸人自擾的可笑拖延,既浪費時間,又破壞心情。
蘇溫良知道今晚将要發生的事情,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思緒放空,給自己一個過渡的時間。
他一直沉默的坐在那兒,從旭日東升,到夕陽西下,才終于從白玉石座上站了起來。
他站起身來,去宮殿後面的浴室好生清洗了一個時辰,才從浴池之中走出來換好衣服,然後步履從容的向着外面走去,走向記憶之中的白景宸的處所。
他一直都知道白景宸的住所所在,因為白景宸和他的生命密切相關的人,甚至可以說是他在這個修真世界的唯一中心點。
他在這個修真界的生活,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亦或是遙遠的将來,都将圍繞着白景宸這個男主打轉。換句話說,白景宸是他的希望和寄托,所以他一直都密切關注着他的東西。
這樣的日子将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在遙遠未來的一天,他完成了任務,就可以回家了。
蘇溫良神情冷淡的從天衍宗衆人面前走過,他在心中想到,從前看穿越小說的時候,還覺得那些穿越到異世界的人想要回家,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
但是真的輪到自己,卻發現,這是一種格格不入的陌生感,即便他現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是卻絲毫感覺不到一點的真實感。
他在這個世界找不到歸屬感,所以歸心似箭。
他徑直越過了數十個山頭,在夜幕降臨之際,他驟然閃到了一個隐蔽無人的角落,避開了衆人的視線,然後在身上附着着一張隐息符,轉身快步走向了天衍宗外門仆役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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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發展到這裏并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白景宸依舊只是一個外門仆役,身份不怎麽高,在宗門之中也不怎麽受歡迎,他本人雖然心地赤誠,但是架不住白家人對他的迫害。
修真界的人比之現代的人更單純,競争也更激烈,他們趨利避害的本能比之現代人更強,所以鮮少有人會選擇白景宸這個沒什麽背景,且被白家子弟排斥的外門仆役作為朋友,甚至不上去踩一腳向白家證明自己的效忠,就已經很好了。
修真界更加殘酷,但是此時的男主,卻依舊天真的近乎愚蠢。
蘇溫良乘着夜色來到這裏,就看到在靈草田之中依舊在勞作的白景宸,以及他身邊站着的十幾個修士。
他悄無聲息的接近這群人,來到了他們身邊不遠處的地方站定,他知道這些人是過來找白景宸麻煩的,白家人以及之前欺辱過白景宸的人,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他去參加宗門大比。
之前發生的那些小打小鬧,在看到白景宸全部躲過,并且一心将目光落在了宗門大比這件事情上的時候,那些人一定急了,所以在臨近宗門大比的前夕,或許就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他們絕對不會放過将白景宸打入塵埃之中的機會。
蘇溫良知道這些人要給白景宸一個教訓,同時也知道他們不會鬧出人命,畢竟白景宸就算在白家再不受寵,也畢竟是白家的血脈。
就像嫡母可以暗中下手除去白景宸,但是一旦暴露了她謀害白家子嗣的這件事情,她的下場就是被廢除嫡妻之位,驅逐出白家去,所以他的嫡母絕對不會輕易殺了他,而是會選擇慢慢的磋磨他,以解心頭只恨。
蘇溫良面無表情的聽着這些人的談話,選擇了在一側冷眼旁觀。
幾個築基期的年輕男女,其中一個少年修士,對着白景宸說道:“白景宸,你确定要去宗門大比嗎?你自己有幾斤幾兩,難道自己不知道嗎?這件事情讓嫡母很不高興,她不高興你就要難過,我說你安安穩穩的做你的仆役弟子,等到适婚年齡,嫡母看在你聽話的份上,說不定會指給你一個溫柔可人的妻子。你們可以共同生育下孩子,如果孩子資質好的話,你說不定還有受人敬仰,在白家擔任管事職位的一天。”
他的話語重心長,似是真的在位白景宸考慮,且這條出路的确不錯,是修真家族之中,那些資質不好的子孫們一致的選擇。
同時,這席話也說到了很多在場人的心聲,這裏除了幾個築基期男女之外,都是些凡間的普通人。
他們費勁千辛萬苦才進入的天衍宗,為的就是被修真界弟子看中,提拔成為他們的手下,然後認真為修士辦事,得到一些修真資源的補償,等到有朝一日,他們身上的積累足夠了,就在玄天城找一個修真界的女子成親。
他們期待下一代或者是更下一代,能夠出來一個具備修真靈根的孩子,然後振興家族,成為未來的又一個王家或者是陳家。
這些凡俗之人是如此想的,那些修真家族之人也是這麽想的,但是白景宸卻從來都沒有這麽想過。
他依舊一聲不吭的埋頭工作,最近因為宗門大比臨近,自己的手足同門,對他的壓迫和威脅就更多了,相應的,上面管事的收了白家的恩惠,給他分配的工作任務也加重了許多,所以他每天都要忙到很晚。
他知道只要把這段時間忍過去就好,雖然他現在已經有了相應的實力,可以将他們打回去,但是他不會怒急的對他們出手。
因為一旦對這些人動手之後,那管事就正好可以拿捏住這個錯處,将其誇大成為殘害同門的事件,屆時,管事可以輕而易舉的将他驅逐出天衍宗,他也就無緣于此次的宗門大比了。
所以,目前他能做的,只有忍,反正他已經習慣了,那些人說的難聽的話,做的阻撓的事,只要忽略過去,就沒什麽大不了的。
現在迫于無奈不得不忍氣吞聲,且待來日再看,他必将一一“回報”回去。
衆人見他不識好歹,幾個築基期的男女也怒了,其中一個較為年長的女修,叉腰對着白景宸不屑道:“白景宸,你難道以為參加宗門大比之後,就可以擺脫白家的控制,成為人上之人了嗎?哼,可笑,你難道忘了我們幾個是天衍宗的內門弟子了嗎?白家的大本營就在天衍宗內門,你就算從宗門大比之中僥幸勝出,最後的結果也不過是被更多地白家人收拾,與其這樣,還不如和長輩們服個軟,認個錯,到時候嫡母可能會對你從輕發落。”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擡眼瞄了一眼白景宸,見他依舊不為所動之後,便冷笑着說道:“你想山雞變鳳凰,也不看看你的資質,你不過是一個弱靈根罷了,就算你要奮鬥向上,光是進入築基期就需要耗費百年的時日,屆時你都老成一個糟老頭了,最後的結局甚至還不如我們,連給你養老送終的人都不會有。”
其他人也都是認同的點點頭,這是他們的一致看法,他們突然覺得白景宸有些可憐,這種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人,最凄慘的結局就是這樣了。
所有人都在可憐他,但是即便心中再可憐他,行動上還是要做出符合嫡母暗示的表示。
嫡母不願意這個“賤婢之子”參加宗門大比,所以交給了他們這個任務,不管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還是幹脆訴諸暴力,只要最後的結果是白景宸無緣宗門大比即可。
在這些人說了半饷白景宸都不為所動之後,他們終于不耐煩的對白景宸出手了。
為了今日之事,他們做了頗多的謀劃,早在幾個時辰以前,他們就已經将周圍的外門仆役全部驅逐離開了,而現在,在這片幾乎人煙稀少的靈草田,除了他們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人在場,這也給他們創造了便利的條件。
今日,便是打斷了白景宸的雙腿,讓他徹底癱瘓在床,也不會有人跳出來指責和告狀,因為這十幾張嘴都長在了他們這邊,白景宸就算去告狀,單憑他一個人,卻也無力伸冤。
他們眼中泛着寒光,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來了法器,向着白景宸一步步邁進,心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煉氣期的仆役弟子最先動手,他們之中修為最低的都有煉氣七層,這些年他們為白家做事,也得了白家的幾些好處,所以修為增長極快。
他們一直在一側旁聽着白家人的勸說,只覺得白景宸不識好歹,還浪費了他們修煉的時間,所以也沒有一個一個的向白景宸單挑,而是全部一起上,争取一次性就解決白景宸,之後好回去修煉或是休息。
七八個煉氣期弟子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即便是築基期對上,可能也是不敵的,更不要說是煉氣八層的白景宸了。
他之前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在這些人準備動手的時候,就已經提高了警惕,在這些人出手之際,他就在腦海之中想到了應對之法。
他側身躲避,飛快的避開了十幾道攻擊,不過因為攻擊太過密集,他的身上還是受了點傷,他一邊四處逃竄着,一邊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來了一顆顆的中品靈石,狀似不經意的丢在了地上。
等到他身上四處都是深深淺淺的傷痕之時,他終于站定,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來了一張符篆,将靈氣注入其中,然後反手扔到了站在一側旁觀的白家人腳下,在這些人來不及低頭查看的同時,他就在腳上貼了兩張符篆,然後飛快的逃遠,不見了蹤影了。
而就在他離開之後,那張符篆處驀然綻放出電閃雷鳴,其攻擊力相當于築基期弟子的全力一擊,以至于在這張符篆效用過去之後,白家人被炸的七零八落,渾身是傷。
而就在他們出口咒罵的時候,早就被白景宸埋下的陣法也啓動了起來,直接将靈草田附近的修士困在了一個囚牢陣法之中,而他自己則早已逃之夭夭。
目睹了一切的蘇溫良,忍不住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他倒是沒想到白景宸現在變得這麽聰明了,他之前還覺得他像個包子軟弱可欺,可是在白景宸出手的那一刻,他就看出了這人的謀算,雖然大體上看粗制濫造,也就是這些個弟子輕敵,才會讓他就這麽獲勝。
不過這和劇情之中,對他的描述相比,已經有很大的進步了,至少沒有硬碰硬,也沒有一味的忍受下去。
蘇溫良對這樣的男主終于有了一點期待,他原本在想到自己要成為白景宸的師傅的時候,就覺得天都要塌了,因為白景宸在小說裏面,簡直傻得沒邊了,又愚蠢的輕信于人,又心善的到處亂跑救人……
因為這些特質,讓他無意之中牽涉進入到了很多隐秘事件之中,多次差點丢了性命。
蘇溫良原本想着,自己成為白景宸的師傅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讓白景宸把《厚黑學》背下來,教他做事之前多用點腦子,別感情用事。
不過,現在白景宸已經聰明了許多,蘇溫良看了看被困在陣法之中無法動彈的修士,勾唇笑着朝白景宸離開的方向追去。
蘇溫良的速度很快,比白景宸用符篆逃跑的速度要快上許多,所以很快就追上了白景宸,并跟着他一起進入到了一處洞穴之中。
這是一個十分隐蔽的洞穴,蘇溫良看了看洞穴外圍處生長茂盛的藤蔓野草,見白景宸扒開藤蔓野草走了進去,他看了看這裏的環境,想到了那個月下雙修的雙重标準,終是皺眉走了進去。
他的腳步聲微不可聞,在這個靜谧的洞穴之內,只能聽到風聲和窸窸窣窣的草木摩擦聲,他慢慢走近到裏面,才聽到了隐隐約約的水聲。
蘇溫良腳步一頓,知道裏面正在發生着什麽,他想去外面等着,但是又不知道白景宸到底何時才會出來,他想了想,終是向前又走了幾步,在經過了兩個轉彎之後,他終于看到了最裏面的情形。
這裏是一個露天洞穴,正上方正好是滿月的月亮,明亮的月光透過上面的洞口灑了下來,将正站在水池邊上,赤裸着身體擦身的白景宸,照的一清二楚。
蘇溫良靠在牆壁上,抱着胳膊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想到之後将要發生的事情,便不自覺開始仔細打量起這人來。
白景宸長得很美,在月光之下,帶着一種雌雄莫辨的美,有一種勾人誘惑的魔魅之感。
他是胭脂龍,據說是遠古洪荒時期,實力最弱的龍族之一,現在的白景宸血脈被禁锢,所以看上去美則美矣,卻少了點驚心動魄,而劇情之中提到,随着他修為的提升,他會變得越來越美,最後成為車嶼界的第一美人。
蘇溫良在看《三千大荒》這部小說的時候,實在是腦補不出來這樣的一個美人,他想到的居然是經典的如花,然後瞬間就沒興致了。
不過,此刻親眼看到白景宸的時候,卻不得不感嘆這人的五官和長相,真的是多一分則顯得娘氣,少一分則顯得陽剛。
或許白景宸就應該是這樣,眉如劍,丹鳳眼,鼻梁高挺,嘴唇濕漉漉的帶着嬌豔的紅。
蘇溫良猛地站直身體,僵硬着身體低下頭看去,他穿着的是一襲淡藍色的道袍,所以其實是看不到那處的,但是他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處微微發脹發熱,一種極為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自尾椎處開始蔓延自全身。
他忙緊緊的閉上雙眼,将靈力按照一定的規律集中在了左手手心之處,一朵黑色的淫花在手心處綻放,顏色深的幾乎發紫,讓人不寒而栗。
的确是顫栗,蘇溫良的眼底漸漸染上了薄紅,他的心底複雜交錯,不願意……不甘心……最後沉淪下去,将所有的感官都交給淫花來控制。
空氣之中漸漸湧動着一股奇異的香氣,白景宸擦拭着腹部的手一頓,忙轉頭四處看去,卻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光線似乎一瞬間變得暗淡了下來,他眨眨眼将睫毛處沾着的水珠落下,然後仰頭看着洞穴上方的洞口,卻見原來是烏雲遮蔽了月光。
他松了一口氣,卻在呼吸之間,嗅到了一股越加濃郁的清甜惑人香氣,沉醉……沉迷……帶着點點的熟悉……
在白景宸即将失去意識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了一個溫熱的,不着片縷的身體,緊緊的貼了上來。
似曾相識的感覺湧上心頭,不妙,白景宸剛來得及察覺不對,卻發現自己壓根無法逃脫,他瞪大了雙眼,黑暗中卻看不清身上貼的這人的面貌。
在他伸手推搡的時候,卻被猛地堵住了唇舌,一條滾燙熾熱的舌頭直接擠了進來,還不待熟悉地形環境,就開始瘋狂的攪動起來。
白景宸“唔、唔”了兩聲,想轉過頭去,卻被那人抱在了懷裏用力親吻,身體深處被禁锢的血脈,此刻徹底出籠,白景宸猛地閉上了雙眼,待再次睜開的時候,黑曜石一般的瞳孔,變成了猛獸的黃金豎瞳。
白景宸的舌頭不自覺的與蘇溫良的唇舌交纏起來,舌面相互摩擦着,天雷勾動地火,他轉被動為主動,在感覺到蘇溫良的主動臣服的時候,滿意的咬了咬他的下唇,聽着他略帶顫音的輕哼,低沉嘶啞格外的性感,他忍不住咬着吮了吮,就聽到了更多地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嘶啞輕哼,讓他血脈噴張。
白景宸将蘇溫良抱起,将他推到了水池邊上的巨石上躺下。
冰涼的巨石讓蘇溫良滾燙的身體一僵,他忙起身想要離開,卻被白景宸死死的壓制在上面,完全動彈不得。
白景宸似是安慰在安慰他,不停地親吻着他,從嘴唇到鼻尖到眉心,從臉頰到耳廓再回到嘴唇。
他們的唇舌一旦觸碰之後,就緊緊相連了起來,當姿勢改變之後,他壓在了那那滾燙的身體之上,兩人本就是赤身裸體,這麽緊緊的貼着之後,身體的每一處都碰撞着。
白景宸含吮着那人的舌尖,一只手主動地在那人的身上游走着,從敏感的腰間,到胸前的小小凸起。
他攥住一個凸起之後,就開始大力的繞圈擠壓摩擦起來,而原本柔軟的乳尖也變得挺立起來,就像是一顆磨人的小石子。
他的另外一只手,順着那人的腰間向下劃去,從腰側,到腿跟,再到腿間,一寸寸的劃過,蘇溫良受不了的挺了挺身體,整個人和白景宸貼在了一起。
白景宸的肉棒早就已經挺立,在蘇溫良主動地挺身的那一刻,兩人的肉棒立刻擠壓在了一起,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襲擊了兩人。
白景宸的動作一頓,雙眼望着身下之人,看到了一張濕漉漉的臉,這人五官俊美斯文,往日裏的或是陰沉或是溫柔的氣質全然不見,只剩下了現在的脆弱和迷人。
他的臉頰帶着暈紅和水珠,紅腫的嘴唇顫巍巍的阖張,似是艱難的吐息着。
白景宸見到他這副模樣,瞬間感覺到一股激流湧入下身,私處再次脹大了一圈,心中的獸欲卻更深了。
他伸出一只手,抓住蘇溫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自己的那一只手或急或緩的刺激着手下脹大的肉棒,在緩解了下身的脹痛,手上的動作也帶來一波波的快感之後,白景宸猛地再次壓了上去,舌尖竄到了那人的嘴唇之中,向着更深處鈎纏而去。
蘇溫良只模糊的感覺到那人的舌尖進入到了深處,在敏感的那處勾勾點點,不規則的四處游走着,時而舔舐着敏感的上颚,時而勾動着自己的舌尖與那人纏綿,時而往自己的口內深處舔去。
那裏本就敏感的近乎可怕,在白景宸的胡作非為之下,蘇溫良抑制不住淚意,兩行熱淚順着眼角劃過臉頰。
白景宸頓了頓,嘗到了蘇溫良口中的苦澀,便放開了他的唇舌,親吻着他臉頰上的淚珠,手下的動作卻與之截然相反,迅速而又有力的套弄着蘇溫良的肉棒,在他身體僵硬的那一刻,手指之間猛然摳弄着頂端的小口,蘇溫良喉間溢出一聲呻吟,滾燙的白色津液便順着白景宸的手,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水中。
白景宸好奇的低下頭看去,見白玉般的手指上滑落的滴滴白濁,忍不住将其塗抹在了蘇溫良的兩側乳尖上,甚至趁着那人高潮後出神的片刻,将帶着白濁液體的手指,直直的插入到了蘇溫良的口中。
那觸感頗為不可思議,白景宸只覺得手指到了一個溫熱柔軟的地方,裏面有滑膩的舌頭在若有似無的攪動着。
白景宸用手指逗弄着蘇溫良的唇舌,在他尚不及反應的時候,白景宸就無師自通的前後抽插了起來。
最開始是帶着試探性質的,但是漸漸地,白景宸就不滿足于此了,他猛地将手指進入到了更深的地方,就感覺到蘇溫良的肉棒再次溢出了一股滾燙的白濁,打在了自己的腹部。
白景宸低下頭去,在蘇溫良的耳廓邊低聲說道:“看來你喜歡這樣,小嘴喜歡吃東西,那換一個大的好不好?”
這麽說着,也不待蘇溫良反應,就将他直接從巨石上扒了下來,按在了水中,池水很深,白景宸靠在石壁上,抓着蘇溫良的長發,将他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肉上,紅腫的嘴唇正對着肉棒,熱氣微微的噴灑在敏感的龜頭上,白景宸嘆息一聲,命令道:“含進去。”
蘇溫良擡眼看着他,眼眸深紅,似是有些猶豫和不甘,白景宸換了個手段,哄騙道:“你先親親它,一會兒我在含你的。”
蘇溫良還是猶豫,卻伸手抓住了肉棒,上下套弄了一下,瞪圓了眼睛看了看肉棒,肉瞪了一眼白景宸,似乎是在說,怎麽這麽大,這麽大怎麽含進去。
白景宸忍不住笑了,說道:“先伸出你的舌頭舔一舔,乖孩子。”
蘇溫良扭了扭身體,然後聽話的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愣了一下之後,又舔了舔,就張嘴含了進去。
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于是就這麽幹巴巴的含着,濕漉漉的眼睛望着白景宸,紅色的眼睛之中滿意無辜的水汽。
白景宸只是這麽看着他,肉棒就脹大了一圈,他試探性的在蘇溫良的嘴唇之中抽插了幾下之後,見蘇溫良傻呆呆的配合,就不忍心了。
他下滑到水池之中,将蘇溫良抱在了懷裏,兩人再次親吻在了一起。
他之前還顯生澀的動作,此刻卻變得格外的流暢熟練了起來,只唇舌便将蘇溫良逗得頭暈目眩。
他伸手将蘇溫良的雙腿盤在了自己的腰間,兩人的肉棒再次擠壓起來,白景宸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伸手在蘇溫良挺翹的臀部撫摸揉弄着,那裏的肌肉緊致有彈性,摸上去觸感極佳,讓人愛不釋手。
白景宸揉弄了很久,直到蘇溫良不滿意的咬了咬他的舌尖,他才很是遺憾的轉移了陣地,手指繞着形狀極好的小穴轉着圈,敏銳的手指指尖撫摸着那裏的褶皺,然後借着水流,慢慢的探進去一根手指。
蘇溫良不适的悶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格外的委屈起來,白景宸安慰的親親他的嘴唇,将他的腦袋擱在了自己的肩側,兩只手都放在了蘇溫良的下身,一只手套弄着蘇溫良的肉棒,一只手抽插開拓着後穴。
白景宸套弄的手不停,蘇溫良眯眼喘息着,聲音在白景宸的耳際響起,吞吐的熱氣也撲在了白景宸的耳廓之中,讓白景宸難耐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或許是前面的快感讓蘇溫良變得麻木了起來,讓白景宸在他身後的動作變得流暢快速了起來。
借着水的潤滑,手指擠進去抽插,一根……兩根……然後費力擠進去第三根……
等到終于擴展的差不多的時候,白景宸的臉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水,他将蘇溫良抱在了巨石上躺着,然後架起他兩條白皙纖細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肉棒對準柔軟的後穴,猛的頂了進去。
蘇溫良疼的渾身一顫,白景宸放慢了動作,一邊套弄着蘇溫良前方的肉棒,一邊低下頭去親吻着蘇溫良的唇舌。
等到白景宸的肉棒進入到了三分之二之後,剩下的部分卻怎麽也插不進去了。
白景宸就這麽抽插了起來,緩慢勻速,直到蘇溫良發出了享受的輕哼時,才換做了激烈的進出。
肉棒一陣急抽猛插,每一次都進入的更深更狠,後穴開始自發的吮吸起來,借着皎潔的白月光,白景宸一低頭,就看到自己的肉棒進入小穴的場景,每一次的進入小穴都貪婪的吮吸,每一次的抽出,小穴都戀戀不舍的露出粉肉,似是格外的不舍。
白景宸看的眼睛眯起,身下的動作變得更快,他每一次都将肉棒抽出,然後在重重的全根沒入。
蘇溫良下身兩處都被控制住,肉棒被白景宸抓在手上時輕時重的套弄,小穴被那人的肉棒激烈的抽插,兩處的快感席卷而來,讓他抑制不住的呻吟起來,一聲一聲,時高時低,白景宸聽得欲火更重,他大力抽插着,囊袋拍打在對方的臀部上,發出啪啪的聲響,水流順着進進出出而流入到小穴之中,讓白景宸的進出變得更加順暢,空氣之中響動着撩人的聲音,讓兩人更加沉迷于這場性愛之中。
等到白景宸察覺到蘇溫良渾身一僵,肉棒猛地顫動,且小穴急促的吮吸的時候,他舒服的長嘆一聲,手下和身下的速度變得更快,更大力。
此時,兩人的靈氣也自交合處開始湧動攀升,在白景宸的一記深頂之後,蘇溫良猛地擡起上身,雙手抱住白景宸的脖頸,嘴唇直接貼了上去,激烈的親吻。
下身的進出看不清晰,快的幾乎可以看見殘影,蘇溫良悶哼一聲,終于忍不住洩了出來。
白景宸感覺到肉棒被小穴強烈的吮吸着,他加快了動作,一心一意的頂撞,抽出來,插進去……
幾十下之後,終于渾身一顫,深深的頂入蘇溫良的體內深處,全部射了出來。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湧入敏感的小穴深處,蘇溫良身體一顫,癱軟在了巨石上,一動都不想動了。
從交合處兩人的靈氣自動自發的交換起來,一股股有別于做愛的快感湧入丹田和血脈之中,白景宸休息了片刻,就繼續抽插了起來,蘇溫良配合的呻吟親吻着……
洞口的滿月月光灑下,将兩人赤裸的身體,照射出淫靡的光芒,沉醉于性愛雙修之中的兩人,毫無知覺。
蘇溫良木然着一張臉,問道:“能具體解釋一下嗎?”槽點太多,都不知道該從哪一個開始問起比較好了。
系統冰冷的聲音在腦海之中響起,道:【龍族是遠古洪荒四大神獸之首,其孕育過程也與現在的其他種族截然不同,一般而言,在遠古時期,龍族孕育需要十年的時間,而幼小龍族在胚胎形成的那一刻,就與父母心神相連,所以不管是小龍出事感覺到危機,還是父母出事,雙方之間都會有所感應。】【而你肚子裏面的小龍也是如此,他與其父親神魂緊密連接,即便是在千裏之外,也能夠察覺到父親身上發生了危險,他自己還是胚胎無能為力,只能選擇向你這個母親求助。】【但是,因為你是低一等級的蛇族,所以小龍暫時與你的感應很淺,無法将他心中的想法告訴你,所以選擇了讓你疼痛,以此來告訴你他的父親遇到了麻煩。】【不過,你也不需要太過擔心,只要再讓他在你的腹中成長一段時間,讓他徹底染上了你的氣息發育起來,就會與你的神魂相連,屆時你也可以從中得到莫大的好處。】蘇溫良皺眉低頭,望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問道:“你之前說龍族在現在的修真界環境下,需要萬年才會發育完全,那有沒有什麽辦法讓他早一點出世?比如……天材地寶之類的東西,只要我補給足夠多的靈氣,就可以讓他得到充足的靈氣,然後借此盡快發育?”
蘇溫良知道自己身上的天材地寶不少,原主是魔修,在車嶼界以及其他的修真界,魔修從來就不窮,更不要說原主梁聞肅是車嶼界最大魔宮的尊主。
他在位一百餘年,差不多将魔宮之內的天材地寶全部搬空,挪到了自己的芥子空間,以至于空間裏的天材地寶簡直數不勝數,随便拿出來一件,都會在整個車嶼界引起轟動。
所以,如果能夠用天材地寶來養育自己腹中的龍族,就可以讓他早些出世,這樣他也就不用揣着包子去保護白景宸了。
在這部《三千大荒》修真小說裏面,男主遇到的麻煩簡直多到數不清,瀕臨死亡的境地更是數不勝數,而白景宸現在實力低微,現在身邊又沒有了司空裳這個師傅的照管,自己的任務難度無形之中增大了許多。
他最擔心的,就是在修真界,凡是孕育了子嗣的女修,在孕期之中,修為都會大為下降,而身上的靈氣也會不足,他擔心自己也會遇到這種衰弱的情況,到時候一旦局面失控,他的仇敵找上門來,情形對他就會十分不利。
所以,只要有辦法縮短孕期,不管多艱難,他都要放手一搏才行。
系統回到:【你可以借助天材地寶來幫助小龍發育,大概可以将萬年的發育時間縮短為千年,而這裏,還有一個最重要的補給小龍的方式。】蘇溫良聞言,眼底一亮,忙問道:“是什麽方式?”
【小龍的父母每月月圓進行雙修,在吸收月之光華的同時,也可以讓小龍的父親将龍息送入到你的體內,屆時龍息會被小龍直接吸收。而通過這種方式,可以将孕期縮短為百年。】蘇溫良表情一僵:“雙……修?!”
【是的,雙修是修真界修士,正常提升實力最快的方法,通過你與白景宸的雙修,一方面可以讓他在你這裏獲得好處,你是元嬰後期修為,而白景宸僅僅只是煉氣八層的修為,屆時只要和你雙修,他的實力就會飛速增長,你也可以少些擔憂和顧忌;而你腹中的小龍也可以吸收龍息,加速發育。】【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是蛇族,雖然具體是蛇族的哪一支分支,本系統現在不可以告訴你。但是,在白景宸這條真龍與你雙修之時,你的蛇族血脈可以日益進化,最後甚至可以實現傳說之中的化蛇為龍。】蘇溫良嘴角慢慢勾起冷笑,道:“所以只要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