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

景宸雙修,我等三方都可以獲得莫大的好處,對我而言,更是一舉三得的買賣,我如果不是個傻子,就應該聽取你的提議,是嗎?”

系統:【滴滴……這是事實,本系統只會告訴你方法,不會強制你做任何的決定,因為你才是完成任務的系統宿主。】蘇溫良洩了氣,他心中亂成一團,誠如系統所說,只要和白景宸雙修,他就可以得到省去很多的麻煩,但是問題來了,雙修之中他一個大男人,要作為被壓的那一方,甚至……

他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一關,他要再考慮一下這個提議,就算最後的結局還是妥協于現實,但是至少,選擇是他自己做的,他就永遠不會後悔!

蘇溫良深吸了一口氣,神情複雜的望着昏迷過去的白景宸,最後無奈的憋了一口氣,将白景宸抱起來,直接帶離出了溶洞。

而就在他飛出了溶洞,到了地面上的時候,就看到峽谷邊上站着的幾個天衍宗修士,這些人在看到自己抱着白景宸出現的那一刻,就高聲問道:“閣下與這小子是何關系,如果只是好心救治的話,奉勸你還是當做今日沒有見過此事,畢竟這是我天衍宗宗門之事,與你一個路人無甚關系,只要你把白景宸放下,我等可以放你離開,否則……”

他的話沒說完,但是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蘇溫良挑眉,他現在心情正處于最糟糕的時候,他奈何不了白景宸這個男主,還對付不了幾個天衍宗小螞蚱嗎?

他嘴角露出一抹恨厲的弧度,将白景宸直接扔到了地上,雖然很強直接摔死他,但是最後還是理智的給他全身罩了一層靈氣,然後才邁步上前幾步,在眨眼間就到了剛才說話的男修面前,一掌就拍碎了這人的腦袋。

當手上傳來骨骼碎裂的觸感時,蘇溫良甚至享受的眯起了雙眼,他自問不是一個好人,在吸收了梁聞肅的四百多年記憶之後,他變得更加心狠手辣。

今日,如果他不殺了這些人,之後就會後患無窮,如果因為自己一時心軟放過他們,到時候白景宸遇到的麻煩就會更多,而他自己也會因此而暴露了身份。

所以,這些人必須死,只要自己在之後做好收尾工作,将這些人僞裝成被魔修搶劫的樣子,就可以引開天衍宗的注意,同時,也可以給顧鴻軒添點麻煩。

既然顧鴻軒選擇了僞善,那他就撕開他那一層虛僞的面孔好了。

蘇溫良這麽一句話都不說直接殺人,可把其他的幾個築基期修士吓壞了,其中一個甚至倒退幾步直接跌到在了地上。

蘇溫良臉上露出壓抑的冷笑,向前幾步,再次收割了其他修士的性命,只留下了一個尿了褲子的築基期男修,和最中間的一個臉色慘白的金丹中期男修。

等到他出手幹脆利落的殺完了衆人之後,那個築基期修為的男修立刻跪倒在了地上,他冷汗直冒的哆嗦着說道:“晚輩有眼不識泰山,今日之事晚輩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還請前輩放了晚輩一條小命,晚輩甘願與前輩建立主仆血契,供前輩差遣。”

金丹期修士立刻對那人怒目而視,正欲“清理門戶”的時候,就被身形詭秘的蘇溫良,一舉抓住了腦袋,再也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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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溫良好整以暇的望着這個金丹期修士,這人就是給白景宸致命一擊,之後又迫于司空裳的面子将白景宸放過的金丹修士,是天衍宗掌門座下的第七個徒弟,名叫楊傲寒,是天衍宗六大家族之一的楊家嫡次子。

楊傲寒本身實力不弱,但是心胸狹窄,對司空裳頗有好感,所以他雖然迫于司空裳在場,而放過了白景宸,但是在這之後,他一直将白景宸視作了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将之除之而後快。

白景宸在早期劇情之中遇到的麻煩,大部分都是這人在暗中使絆子。

等到月色黯淡,天色将亮的時候,蘇溫良陰沉着一張臉看着躺在巨石上睡覺的白景宸,恨的咬牙切齒。

他對昨晚的事情雖然記得不深刻,但是終歸還是記得些細節的,比如這人對自己的折辱,蘇溫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他神色冰冷從儲物镯之中取出來一件衣服套上,走到白景宸身邊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之後,在白景宸睜開眼的一瞬間,便消失在了洞穴之中。

白景宸一臉迷糊的坐了起來,撓了撓頭,看着天色已經不早了,想到還有幾日才是宗門大比,而他現在應該在靈草田裏輪值,就忙起身走到了一側放置衣服的位置。

他拿起衣服穿上,走到了池邊看着臉上的紅腫,忍不住回憶着昨天發生的事情。

他昨晚将那些給自己找麻煩的人解決掉之後,就來到了這裏洗澡,這之後,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感覺到一個人赤裸着身體抱着他、親吻他……

白景宸:“……”

似曾相識的一幕,他滿臉黑線的撩開領口看着胸膛的青紫痕跡,忍不住擡手摸了摸腫脹刺痛的臉頰,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他不會是,又被那個變态采補了吧?!

白景宸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拜那人所賜,他十七歲那年還查了很多關于這方面的資料,所以現在也知道被上的那個人不是他。

白景宸在放心的同時,忍不住暗罵了一句“變态”,喜歡做那檔子事,幹嘛一定要找他?還每一次做完就跑,人影也不見一只,最後還給了自己一巴掌,搞得自己跟占了便宜也是的……

雖然,也算是自己占便宜……

但是……

哎,算了。

白景宸舔了舔嘴唇,無奈的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來了治療用的膏藥,敷在了臉上,就轉身走出了洞穴。

他也察覺到體內的靈氣變得更加精純了,但是現在時間緊迫,等到晚上天衍宗分配給他的任務做完之後,他會抽時間仔細的感受身體的變化的。

現在,還是先去靈草田把自己的事情做完再說。

白景宸這麽想着,就轉身跑步到了靈草田之中,等到他到了地界之後,卻發現李管事和其他的幾個管事的也在。

他心中一個“咯噔”,見昨晚的那些被困在這裏的人不在,便知道要不好,但是他還是鎮定的走到李管事面前,憨憨一笑,說道:“李管事,實在是抱歉,我昨晚出去如廁的時候撞在了柱子上,臉給撞腫了,結果晚上折騰了一會兒,今日就起晚了,我保證下次絕不這樣了。”

李管事鼓着肌肉翻了一個白眼,雷響一般的聲音,十年如一日的震人耳膜,他雖然是對着白景宸說話,但是卻看着在場的其他人。

他說道:“你小子丢三落四,老子都不想說你咋的,對了,你昨晚什麽時候走的?”

白景宸老老實實的低頭答道:“子時三刻。”

李管事聞言噗嗤一笑,轉身就對着在場的其他人得意的吼道:“老子都說了是這些個小兔崽子在地裏偷東西,現在人贓并獲,還想抵賴不成,奧,難道是看着老子現在只是個管事的,你們就想翻身陷害老子?哼,別忘了,在天衍宗有後臺的不只是你們罷了,弄清楚了還不給我滾!”

其他人敢怒不敢言,只憤憤然的瞪了一眼白景宸,便轉身匆忙走了。

李管事哼了一聲,道了句:“下次小心點,做事也做周全些,別讓老子過來給你擦屁股。”

白景宸哭笑不得,點了點頭乖乖的說了一聲:“是”,李管事見狀,再次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白景宸蹲在地上,臉上憨厚的表情徹底消失不見,變成了陰沉不定的冷漠。

他知道這一切是誰在搞鬼,但是那又怎麽樣呢?

他知道那個變态扇了自己一巴掌,還另類的睡了自己一晚,但是……那又能怎麽樣?

他幹脆坐在了地上,仰頭眸光淡淡的望着天際。

自十七歲那年起,他就學乖了,不是好心就有好抱,有時候救人一命也會引狼入室,有時候一味的退步忍讓,只會顯得你軟弱可欺,他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明的修為他暫時沒有,那就來玩暗的罷,想想這次應該怎麽報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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