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白景宸走到密室的時候,卻沒有看到蘇溫良的身影,他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神識查看着這附近的動靜,就察覺到了正在浴室之中沐浴的蘇溫良。

他猛地收回神識,心髒跳動的頻率稍稍加快,緊接着,他若無其事的坐在了凳子上,耐心的等待起來。

這一等就等了将近一個時辰,直到月入中天的時候,蘇溫良才披着一頭濕潤的長發,穿着一件黑色的道袍走了出來。

他一擡眼就看到了白景宸,還看到了那人投過來的似是打量的目光,蘇溫良深吸了一口氣,熟練的将靈氣注入左手手心,便對着白景宸說道:“跟我來。”

白景宸在嗅到空氣之中的甜香氣味的時候,身體的部位,包括心理就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他将桌上放着的靈茶一口飲盡,就跟随着沒有僞裝,以真實面目示人的蘇溫良,到了宮殿的一個露天花園之中。

蘇溫良直接坐在了地上,望着頭頂的明月,等待着身體之在的情蛇蠱發作,而白景宸一路跟了上來,甚至就坐在了他的身邊。

兩人的身體靠的很近,卻完全沒有挨在一起,他們都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待着身體本能的動作。

蘇溫良面無表情,但是心底卻有些焦躁,心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他到現在還沒有失去理智?往常不是淫花一催動,他就會失去意識的嗎?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他不由得低頭望着手心處,那朵黑色的詭異的花,只見它此刻盛放的異常的嬌豔,四散開來的花瓣,活靈活現,仿佛下一刻就會真的活過來,在皮膚上游走活動一般。

蘇溫良雖然知道白景宸一直沒說話,但是他們靠的這麽近,他已經可以很清楚的聽到這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蘇溫良心中産生了不好的預感,而就在這時,讓他又氣又恨的冰冷機械聲音再次響起,系統說道:【很抱歉,因為目前的劇情進展緩慢,本系統在前些日子,自作主張去了一趟上界庚川界,搜集到了上界之中的所有信息。而這段時間內,因為本系統與系統宿主之間,距離了兩個世界,所以本系統只能聽到你呼叫本系統,但是本系統卻無法回答你。】蘇溫良聽它這麽說,立刻就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看也不看白景宸,道了聲:“等我一會兒”,就直接走開了,到了不遠處的涼亭處站定。

他在腦海之中對系統說道:“我之前找你是有事情要問你,我體內的龍蛋在前些日子跟我交流了,雖然只有一個字音,不過,這是不是意味着龍蛋很快就可以出世?”

系統答道:【不是,龍族的孕育過程十分漫長,以現在的靈氣原本需要萬年才會出生,但是因為父母雙方,也就是系統宿主與男主在月圓之夜雙修,所以孕期縮短了許多,這段時間,據本系統的粗略估計,大概在十年到五十年之間。而現在只不過過去了半年不到的時間,所以小龍距離真正出世的時間還很早。】蘇溫良聞言,立刻洩氣,他還以為自己可以不久後就卸貨了。

最重要的是,龍蛋出生,他就不需要在再和小龍的父親,也就是白景宸雙修了,到時候他就可以離開這裏,真正隐藏于幕後來推動劇情發展,而他也因為這個猜測,高興了好幾天。

但是現在,在得知了系統告知的所謂真相之後,蘇溫良的好心情瞬間就消失了。

系統接着說道:【本系統在很久之前就跟你說過,只要讓小龍在你的腹中成長一段時間,讓他徹底染上了你的氣息發育起來,就會與你的神魂緊密相連,屆時你也可以感知到他的存在。而此次他發出聲音,正是因為經過了這兩個月的成長,并且得到了父親的龍息,而快速發育起來了,此時他已經具備了更高的智力,才會開始發音說話。】蘇溫良聞言,有些燥熱的扯了扯衣領,他的額頭都滲出了薄薄的一層汗水,他現在并不關注于這個問題,眼下有更糟心的事情讓他煩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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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覺到淫花正在起效,空氣之中的甜膩香氣,就連他自己都可以嗅的到,最重要的是,那股來自于身體深處的瘙癢和饑渴,正在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經。

他的男性部位早就已經挺立了起來,腫脹堅硬,那股亟待纾解的欲.望愈演愈烈,但是他此刻完全沒有失去理智,甚至大腦可以說是非常的清明,在這種狀況下,他很難去和白景宸真正發生什麽。

他揉了揉頭發,狠狠的皺起眉頭,不悅的問道:“為什麽這一次我還沒有暈過去?”

系統說道:【這就是本系統急于前往庚川界的真正原因,上界對情蛇蠱的描寫更為全面,據本系統考察之後了解到,情蛇蠱只在最初的幾次,迷惑高階雄性蛇族的神智,等到之後情蛇蠱發揮了功效,也就是高階雄性蛇族真正孕育上子嗣之後,情蛇蠱對孕中雄性的作用,就會在一瞬間減弱,其表現出來,就與你現在的情況非常相似。】【你會身中高階蛇族的情蛇蠱,并且還能夠孕育龍族的血脈,就證明了你本身就不是真正的人類,而是高階蛇族。原主,也就是死去的梁聞肅,在之前的幾百年一直表現的像一個人類,是因為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以生命為代價,禁锢了他真正高階蛇族的血脈,暫時的僞裝成為了人類。】蘇溫良急促的喘息起來,大顆大顆的汗水低落下來,但是他依舊咬牙聽着系統的分析,他必須搞清楚,現在這種狀況,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系統道:【但是随着你年歲的增長,實力的提升,以及與白景宸雙修多次,接納了白景宸的龍息的緣故,使你身體內的高階蛇族血脈正式覺醒,而這部分的血脈,此刻正在瘋狂的傾軋你身上僞裝出來的人族血脈,高階蛇族血統已經打破了人族血脈的禁锢,你即将在并不久遠的未來,徹底從人來轉化為蛇族,這會讓你的實力變得更強大。】【而副作用,就是你現在這種情形,情蛇蠱的對你産生的作用将會随着你血脈的覺醒,而變得越來越淺,之前你懷孕之後,催動情蛇蠱依舊會失去神智,是因為你是不完整的蛇族,但是現在你血脈正在轉化為高階蛇族,情蛇蠱對懷孕的高階蛇族不起作用,那麽這之後的雙修,就只能靠你自己的決定了。】蘇溫良聽完之後,立刻罵道:“意思是,我以後要神智清醒的,主動找白景宸來上我?!”

【是這樣的沒錯。】

“草!”蘇溫良狠狠地喘了兩口氣,燥熱的感覺讓他口幹舌燥,他的腳下更是一軟,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在他正扶着涼亭的柱子,正打算爬起來的時候,就被一個猛撲上來的男人徹底的壓制在了身下。

這一次他是清醒的,所以他第一次看到白景宸雙修之中的模樣,那就仿佛是變成了截然不同的另外一個人,或者連人都不是。

他看到,在白景宸美豔泛着嫣紅的精致臉蛋上,漆黑的瞳孔,此刻竟然變成了黃金色的豎瞳,那裏面滿滿的充斥着掠奪和侵占的強烈欲.望,只是一個眼神,仿佛都可以将人灼熱的渾身滾燙起來。

熱燙的唇舌不由分說的堵了上來,粗糙帶着薄繭的大掌粗魯的撕開了身上的道袍,蘇溫良被他堵得幾乎喘不上氣,臉上也泛着潮紅和汗水,不屬于自己的舌頭,瘋狂的在嘴裏翻攪着,那動作毫無章法,暴躁而又急促。

舌尖快速的移動着,讓人來不及捕捉,時而舔舐過敏感的上颚,時而刮擦過嘴唇的深處角落,蘇溫良忍不住吞咽着口水,卻被那人含住了舌頭,大力的一吸,半邊身體就酥麻的徹底動彈不得。

在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身上的全部衣物早已不翼而飛,雙腿被迫分開,一個精瘦有力的腰肢硬擠了進來,抵在了他雙腿之間最敏感的部位。

白景宸甚至沒有脫掉身上的衣服,只将肉棒露了出來,兩人赤裸的部位猛地碰撞,兩個被欲望掌控的男人,同時溢出了享受的聲音。

蘇溫良這次是完全清醒的,他清晰的感覺到白景宸的粗暴,舌頭堵得他說不出話來,甚至連呼吸都變得異常的困難。上半身被兩只手揉搓着,赤裸的胸膛處明明只有兩顆小小的乳粒,卻被那人大力的拉扯着,轉着圈的蹂躏着,可憐的乳珠堅硬的如同石子一般,本就痛覺敏感的部位,被白景宸這麽胡亂的玩弄,立刻就傳來了一股尖銳的痛。

蘇溫良氣的想踹他一腳,但是伸出去的腳剛擡起一半,就被那與他構造相同的下半身撞在一起,瘋狂的摩擦起來。

熾熱的兩根肉棒緊緊的貼在一起,那人撞擊的動作太過猛烈,時而戳到了下方的囊袋,時而戳到了敏感的小穴周圍。

蘇溫良此刻覺得自己像是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人冷眼看着自己被另外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百般玩弄;另一個人沉迷其中,即便是知道此刻與他抱在一起的是個真正的男人,但是那又如何,身上的快感無法忽視,那是一種真正的來自于身體的快樂,是他自己一個人無法達到的酣暢淋漓。

他原本是被強迫的,但是此刻卻主動伸出了雙手摟住身上的男人,撕扯開他身上有如脆弱的紙片一樣的衣服,用着與身上人一樣的狠勁,去拽着他紅豔豔的乳頭,撫摸過那人線條流暢的身體。

蘇溫良甚至有閑心想到:平日裏看着白景宸長得漂亮,卻忽視了他也是個成年的男人,他很清楚這個人身體肌肉緊實,胸前沒有綿軟的乳房,甚至下身還多了一個極具侵略性的男性驕傲。

但是,他此刻似是完全不在意了,他就是喜歡這人精瘦的身體,喜歡那種下身緊密貼在一起的快感,喜歡那人肆虐的手掌和唇舌。

蘇溫良緊緊的閉上了雙眼,滾燙的熱淚卻持續不斷的湧出。

他似是明白了什麽,但是卻又是模糊的,或許男人因性而愛這句話,是真的。

蘇溫良的肉棒被熱燙的帶着薄繭的手套弄着,力道很大,速度很快,是一個男人的動作和力度。

緊接着那處他自己都沒有親手觸碰過的小穴,被戳入了一根骨節分明的手指,他悶哼一聲,倒不是疼,就是心理過不去那一關。

每一次的蛻變都是異常的艱難,而打破人的認知和習以為常的一切,更是難上加難。

蘇溫良隐約感覺到,或許這一夜過去之後,一切都會與他預想的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将沉淪下去,因為肉欲或者是……

僅僅因為身上的這個男人,因為他是白景宸……

小穴的包容性超乎了蘇溫良自己的想象,他是清楚的感覺到一根,兩根,甚至是艱難進入的第三根手指,它們打着圈的抽插着,小穴并不會主動溢出清液,但是身上的人似乎很有技巧,熟練的借着不遠處肉棒頂端溢出的點點白濁,潤滑着幹澀的甬道。

當白景宸終于抽出了手指,蘇溫良不敢去想,心底因此産生的失落,到底是什麽。

身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蘇溫良拒絕去看,他此刻心情十分的複雜,但是白景宸卻絲毫不給他選擇的權利。

蘇溫良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走了一段距離,便走到了一個光線更為明亮的地方,他被放在了地上躺下,身下是冰冷的地板,雙腿被彎曲直過頭頂,蘇溫良此刻狀況外的想到:原來這具身體的柔韌性這麽好。

但是,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喚了回來,他的小穴被一個堅硬滾燙的東西頂着,薄薄的眼皮上傳來了濡濕的觸感,那是白景宸在用舌尖舔舐着他的眼睛。

白景宸不厭其煩的挑逗着,直到蘇溫良氣憤的睜開眼看着他,他才滿意的擡起身,黃金色的豎瞳微微眯起,肉棒猛地頂了進去,粗暴毫不憐惜。

但是蘇溫良卻依舊感覺到了強烈的快感,心底的那股失落感此刻完全消失不見,當甬道被熾熱堅硬的肉棒狠狠摩擦着,他情不自禁的溢出了一聲一聲的呻吟。

頂撞似乎永無止境,蘇溫良多次被白景宸插的射了出來,那些白濁被白景宸抹在了蘇溫良的身上,甚至是探入到了蘇溫良的嘴裏。

快感,憤怒,激烈的碰撞。

最後,當白景宸終于停下了動作,蘇溫良陰測測的望着吃飽喝足睡過去的白景宸,說道:“你!給!我!等!着!”

白景宸不甘心,但是再不甘心又能如何,難道要選擇再回到家族,面對其他族人的嘲笑和嫡母的折磨?那是他的噩夢,他絕對不會回頭。

所以,在這兩年裏,他一直在堅持,就算五年過去了,他連引氣入體都無法做到,但是至少他感覺到他的身體,經過了五年的修煉之後強壯了許多,他已經比很多普通人強大,他相信只要堅持下去,就算他修煉緩慢,也可以得到成效。

白景宸眼底帶着希冀,他每時每刻都對生命充滿了期待,永遠都生機勃勃。

他快步走回了自己的茅草屋,這是他一手建造的,雖然破敗,但是至少是一個家。

他走了進去,此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先将木桌上的一盞煤油燈點燃,當茅草屋之中亮起了昏黃的燭光的時候,他拿起之前擱置的藥碗,往裏面添了點清泉水,就借着燭光,繼續研磨起草藥來。

等到藥膏制成,他端起煤油燈走到了鋪着稻草的床邊,将煤油燈和藥碗放在了地上,借着光線,他撕開了這個人身上的衣服,将其剝了個幹淨,破損的布料和身上的東西,都一股腦的放在了床尾處。

然後他去到屋外,在水井裏打了一盆清水回來,将這人身上的泥土和血跡清洗幹淨。

白景宸一邊擦洗那人的身子,一邊啧啧無語,這人身上受了這麽重的傷,居然還活着,這可真是一個奇跡。

等到白景宸将他的身體擦幹淨之後,就端着藥碗,将裏面深綠色的藥膏,抹在了那人身上的傷口上,他蹲在地上看着那人想了想,又從自己的腰間儲物袋裏,取出了一瓶丹藥,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喂到了對方的嘴裏,幫助他吞咽了下去。

等到做完這些之後,白景宸去外面淋浴清洗了身體,才回到了茅草屋之中,吹滅了煤油燈,躺在了那人的身邊稻草上,閉目休息。

他當時一時心軟将這人抱了回來,之後又給他上藥療傷,至于能不能活過來,就只能看這人的造化了。

白景宸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孩童,他當時看到這人的時候,也是不願意救的,因為這樣的一個人,受了這麽重的傷,他的背後一定有仇家,而且修真界的人慣是冷酷無情,恩将仇報的不在少數,他也怕自己做了農夫與蛇之中的農夫,救人之後反而丢了性命。

但是,當時就是猶豫着去看了一眼,在看到對方微微睜開雙眼,露出黑如深淵的眼眸時,他鬼使神差的就把他帶了回來,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想法來,白景宸還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

不過,現在人都已經救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如果這人的仇人找來,那就能避就避,不能避就直接把人交出去。

如果他恩将仇報,那……

白景宸想到這兒的時候,心中惴惴,那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白景宸胡思亂想了一陣,就緩緩的睡了過去。

而在他沉睡過去之後,蘇溫良睜開了雙眼,他轉頭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人,沒想到長得這麽漂亮的人,居然是個少年。

他之前一直在用精神力觀察着周圍的動靜,早在兩年前,他來到這個世界,進入到梁聞肅的身體的時候,他就發現,他的精神系異能依舊可以使用。所以這些日子,他經常用精神力感知外界。

他在末世三年的時候,精神力已經達到了五級,已經可以用精神力進行攻擊和感應了,如果這個少年意圖殺人奪寶的話,就算梁聞肅的身體無法動彈,蘇溫良自己也可以使用精神系異能攻擊他。

不過,幸好,這次他遇到了一個好人,不僅将他帶了回來,還給他治療了身上的傷。

蘇溫良這麽想着,就緩慢的坐了起來,修真界的靈草對于蘇溫良這個異界醫生來說,可以稱得上靈丹妙藥,梁聞肅身上受了那麽重的傷,在抹上藥膏之後,那些猙獰的傷口不再流血,甚至以肉眼可見的複原。

但是只是這樣還是不夠,梁聞肅的這具身體損傷慘重,蘇溫良從芥子空間裏面,取出了幾瓶治療用的丹藥,那些都是他見梁聞肅使用過的,他拿着瓶子,一股腦的将丹藥全部吃了下去,又取出了靈泉水飲下,就原模原樣的躺回了稻草上,沉入到了梁聞肅的身體深處。

蘇溫良也不知道梁聞肅是用什麽辦法逃脫的,他想,即便是梁聞肅自己,恐怕也是疑惑的罷。

當時,在白衣人出現在梁聞肅眼前的時候,蘇溫良就感覺到梁聞肅身體一僵,下一瞬,蘇溫良就感覺到體內丹田的元嬰瘋狂膨脹起來,那模樣很像是自爆元嬰,蘇溫良當時還以為我命休矣。

但是,沒想到在那陣白光過後,他就被炸到了一個陌生的叢林之間,茫茫然的撿回來了一條性命。

這在小說劇情之中是絕對沒有的,蘇溫良清楚的記得,梁聞肅被何君乾帶到了赤炎城外,就在那裏他們遇到了正派的埋伏,梁聞肅被迫和玄道子鬥了一場,受了重傷之後,就被及時趕到的魔宮中人以及顧鴻軒帶走了。

這之後,他就被顧鴻軒抓住,梁聞肅拼死一搏,當時也打算自爆元嬰,卻被看穿了他行動的顧鴻軒用法寶制止,最後被囚禁,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最後,當白景宸終于停下了動作,壓在蘇溫良身上的時候,蘇溫良眼底青黑,臉色陰沉的望着“吃飽喝足”睡過去的白景宸,惡狠狠的說道:“你!給!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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