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顧丹丹回來才沒一個星期又感冒了,每天可憐兮兮地躺在床上,顧清忙前忙後地照顧他,還要撿起之前落下的工作,可謂是焦頭爛額。

蔣容每天要準時放學回家給顧丹丹小朋友做一頓白粥,喂他吃藥。他自小就對這個弟弟不太親熱,但顧丹丹還是很黏他,可能小男孩還是對哥哥有莫名的情結。

顧丹丹滿臉通紅,眼裏包着淚水,癟着嘴巴:“哥哥,我想吃雪糕。”

“吃粥吧你。”蔣容不假辭色,又喂了一勺子粥進去顧丹丹嘴巴裏。

伺候了顧丹丹吃粥吃藥睡覺,蔣容把暖氣的溫度調高了一點,趁顧清今天加班,偷偷摸摸地出門了,一路到了酒吧街。

店裏面沒幾個人,許一心還是一如既往地賴在吧臺那兒,有一搭沒一搭地哼着歌,見到蔣容了只是擡擡眼皮就當打了聲招呼。他眉骨處新打了環,連憊懶的丹鳳眼都襯得多了三分冷光。

辛堯也在,窩在沙發裏,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條毛毯,嚴嚴實實蓋着,腳搭在扶手上高高翹起。她之前剃了的頭發又重新長得雜亂,跟個假小子似的,每天随便抓抓就出門。

“姐,”蔣容乖乖地打了個招呼,“袁哥呢?”

辛堯頭也不擡,拖長了聲音:“求我啊。”

蔣容從善如流:“求求你。”

辛堯翻了個白眼:“樓上。”

“哎,謝謝姐。”

蔣容屁颠屁颠地到了樓上小房間,輕悄悄地推開門。裏頭空間挺小的,放了一張小床,袁钺睡的,一個雙人小沙發,其他人休息的時候可以躺,一個小立櫃放點雜物。

小房間裏裝了空調,開着暖氣,是暖的。袁钺正平躺在小床上,手背遮着眼睛,胸膛平穩地起伏。蔣容蹑手蹑腳地過去,瞅準了袁钺的微張的嘴唇,親了兩下。袁钺沒反應,蔣容幹脆脫掉鞋子,爬到床上去,整個人撐在袁钺上面,兩張臉離得很近,熱氣全部噴到袁钺的臉上。

還沒等蔣容再親下去,袁钺突然一個翻身,兩人調換了上下,蔣容被壓在下面。

“你裝睡。”蔣容嘻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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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了小雨,濕濕冷冷的,風大。蔣容圍了條厚厚的圍巾,鼻子尖還是被吹紅了。袁钺用暖暖的嘴唇蹭了蹭他的鼻子,問道:“怎麽來了。”

蔣容把圍巾解下來,放到一邊,說道:“想你了呗,好幾天沒來接我放學。”

自從蔣容從袁钺家搬出去之後,袁钺時不時會在放學的時候到蔣容學校門口,接他放學,陪他走一段,送他回家。

但是這兩天袁钺都去姚卉那裏去了。植物人躺久了免疫功能會變得很差,不是這兒感染就是那裏感染,這回是肺炎,從療養院送到了醫院,下了幾回病危通知書。袁钺剛給秦英打了電話。

蔣容看見袁钺眼下發青,顯然是沒睡好,小聲問道:“沒事吧。”

“沒事,”袁钺說,“你表叔過段時間要回來了。”

“哦。”蔣容不置可否地答應了一聲,他其實連秦英長什麽樣都不記得了,那時候不過把表叔當個借口,好賴死在袁钺家不走。

“你繼續睡會兒吧。”蔣容說道。

袁钺“嗯”了一聲,但是依舊壓在蔣容身上,頭拱在頸窩脖子處四處亂親。蔣容感覺到他好像硬了,臉紅了下,自己也有點硬,他看了看時間,還是大義凜然道:“下回呗,我待會兒要回家了。”

袁钺叼住蔣容的耳垂,含糊道:“很快的。”

蔣容:“你才快,你全家都快。”

到最後蔣容還是半推半就地把褲子扯到大腿中間,兩個人好好地穿着衣服,只把硬着的陰莖掏出來,并到一起去套弄。袁钺怕蔣容着涼,沒有掀他的衣服,只是把手伸進去,捏住一邊的乳珠,輕輕地揉捏起來。

蔣容被弄得舒服極了,腿軟軟地分開,嘴裏發出小聲的呻吟,時不時抽動兩下。袁钺不停地摳弄他頂端的小孔,待要射的時候又掐住根部。

蔣容眼睛一瞪:“你不是說很快的嗎?”

袁钺挺了挺腰,拿自己那根去頂蔣容秀氣的陰莖,說道:“你快,我不快。”

最後兩個人硬是厮混了差不多半小時才心滿意足地各自射出來,袁钺伸長手扯了抽紙來替兩人擦幹淨,替蔣容把圍巾圍得嚴嚴實實的,只漏出大半張臉。

兩人下樓的時候,辛堯還是躺在沙發上,一副半夢半醒的樣子,朝他們兩個人吹了聲口哨:“眼下發青,印堂發黑,小夥子有點兒腎虧啊……”

“蔣容,”許一心截斷了辛堯的話,問道,“你們啥時候期末考啊。”

“一月初吧,”蔣容笑道,“怎麽啦?”

許一心又重新擦那些他永遠也擦不完的杯子,聳聳肩:“沒事兒,随口問問。”

晚上蔣容回家的時候頂着冷風買了個雪糕,拿到顧丹丹房間裏,吹着暖風惬意地吃起來。等到顧丹丹委屈地癟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才拿手指沾了一點,抹到顧丹丹的小嘴唇上。

可憐的顧丹丹把嘴唇上的雪糕舔了又舔,才哭哭唧唧地睡着了。

随着天氣越來越冷,期末考也來了。期末考試當天,做題從來都是憑感覺的謝晉居然認真了起來,書包上還挂了個符。

“這是什麽。”蔣容用手指戳了戳。

謝晉趕緊護住,煞有介事地說道:“這是我媽從廟裏給我求的,保學業的,開過光的。”

于小璘聞言也轉過頭來,好奇地看着。謝晉很講義氣地拍了拍胸膛,說道:“要是有用的話,我讓我媽也給你求一個。”

于小璘忙點頭,別別扭扭地說道:“謝、謝謝。”

蔣容:“……”

不知道到底是符開了光還是謝晉的腦袋開了光,他這次期末考居然名次往前進步了快一百名,把老師感動得不行,發成績的當天還特意獎勵他一本厚厚的筆記本,以作鼓勵。

謝晉嚴肅地從老師手上接過那本筆記本,還鞠了個躬,老師老懷安慰地笑出了牙花子。

于小璘用着近乎于虔誠的目光看着謝晉書包上挂着的符。

要是老師知道了謝晉這麽拼命學習是為了打炮,可能會氣吐血,然後把那本筆記本塞到謝晉嘴巴裏。

那天悄悄偷聽了約炮全過程的蔣容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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