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時候也經常和你這樣玩的,現在為什麽受不了?”手掌貼着腿後的肌肉向上滑,五指爬上臀丘。李慈入宮那年,臉圓,身上也圓,為了和他更加貼近,才被迫瘦了下來。他那時候就喜歡把人逼到牆角,捏他的臉,舔他的鼻尖,逗他,像逗一只軟乎乎的小狗。是宮外來的小孩子,據說是來自商賈之家,俗得很,被養得白白胖胖。
“唔…”李慈擋住臉,低聲哀求,“殿下,不要舔…很癢…”
“癢嚒?對,我記得你從前很怕癢,現在,也還是怕嚒?”舌尖忽然勾着青紫的邊緣向上斜,滑膩的觸感向更加敏感的腿根貼近。
“哈…”李慈猛然捂住嘴,另一只手按住下身,耐不住地蹬開小幾連連後退。
李孚捏住他的腳腕,“跑?”
“能跑哪去?”
“又跑出去把自己弄傷嚒?別惹我生氣。”
他的膝蓋上有舊傷,是從前跌下臺階磕傷的。那次李孚發了很大的火,盯着他的幾個小太監都被換過。他是為了躲李孚才受傷的,可李孚的憤怒卻又讓他覺得自己被在乎。他是一個被送進深宮的無關緊要的犧牲品,這位未來的天下之主,卻仿佛在和他相依為命。
“別惹我生氣”,李孚總對他這麽說。
“殿下,我說…別再、別…”
李孚的拇指劃過他的腕骨,挑起一邊的眉,應道:“快說,說了就不弄你,早這麽乖不就好了。”
“他咬了你,父皇還讓你跪了一下午?”
“因為是我…并不是…殿下,所以…殿下不必介懷的…”
“我不信,他為什麽咬你?剎利國的人,都屬狗的不成?”(被帶回剎利,欺騙、逃跑,被大臣質疑)
李慈眉心一跳,捂着脖子編造道:“殿下知道的,他們建國不久,尚未開化,驕縱蠻橫,不能以常理看待。也許…也許還有生啖人肉這樣的鄙習未更…”
“你說…他想生吃了你?吃了南國太子?”
猶豫着點了點頭,下一瞬便被扯住領口丢到床上。
“我看起來就那麽好騙嗎,李慈?”
脊背摔得生疼,他要扮作太子,着绛紫衣衫,繁複的外襟已經背扯得七零八落,威嚴不再。不,他從來沒有那種東西。他穿上的是一層皮,從穿上的那一刻,就是為了把它脫下來,剝落或返還。
如果是像現在這樣,由李孚來脫呢?
是脫下來還給他嗎?
扯開了領口,露出半個肩頭,卻沒有發現更多的痕跡。雪白的皮膚從綢子底下滑出來,李孚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理由再繼續下去。
這是在幹什麽呢?
沒有其他的證據證明李慈說了謊。
他把鼻子貼上去聞,只有熏香的味道,和他用的是同一種香。
他把李慈的後腦捧起來,聞向頸側與耳後,才聞到了屬于李慈自己的味道,很淡的體味,他今天出了很多汗。
還有,一股麝香味。
在李慈的嘴角。
仔細查看,唇邊有些細小的傷痕。一點點腫,唇角泛紅。
低頭向牙印處看去。
舌尖和牙齒也一起貼上去。
李慈的尖叫被一只手堵在喉嚨裏。
“我知道他要對你做什麽了。”齒尖磕下一小塊血痂。
李慈疼得發顫。
“來之前沒有沐浴過是嗎?被人搞過了,直接就來了?”
“我現在脫了你的褲子會發現什麽,嗯?”
“沒有…沒有…殿下…什麽都沒有…”
李孚捏住他的胯骨,像交媾一般,把他的臀用力地向床板上撞。小時候他也被這樣壓到床上過,那時候他們都不知道這代表什麽,小時候胖,肉也多,磕在床上沒有現在這麽疼。
“嗚…殿下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饒了我…”順手拈來似的嗚咽着求饒,那時候總是這樣的。那次他跌下去傷了膝蓋,也是這樣,李孚把他揉到床上,訓斥他,要他不準再跑。他求饒了,太子便放過他,叫人在他的傷藥裏加了砂糖,沒那麽苦。
這次卻沒那麽容易,李孚把手指插在他的喉嚨裏,引發他的嘔逆,另一邊卻扯下他的褲子,露出兩團嫩白的肉。
“只有這還和以前一樣…”摸到臀丘中央,卻沒有想象中的粘膩,是幹爽的。
李孚有些疑惑地垂下眼,擡起頭時,卻輕輕松了一口氣。
“他沒碰過你這兒?”
李慈慌亂地搖頭。
“我想碰。”李孚神經質地勾起嘴角,“哭什麽?”
“舔你的時候,你不也硬了嚒?”
燭光映出交疊的人影,李慈坐不住,扶着椅背艱難地起伏。李孚怕吓到他,用外衫把人攏起來,只是把兩人的性器并到一起揉弄。以前他趁李慈睡着了也玩過,只是對方不知道。這次叫他自己來弄,笨拙的姿态卻又恰好取悅了李孚。
“累了?”
李慈的鼻尖滾下一滴汗,滴在二人的交合之處。
李孚的拇指揉過他的頂端,感受到他的顫栗,笑了一聲。
“我見過你自渎,手那麽笨,怎麽射得出來?”
李慈低泣一聲,顧不上計較自己的隐私是如何被人偷窺的,臉上紅得滴血。他見過春宮圖,李孚現在讓他做的事,已經夠讓他難為情,現在無論對方說什麽,他都半點招架之力也沒有,完全談不上還擊。逼急了,只會說,“殿下饒命”。
“我不饒呢?”頂端已經淅淅瀝瀝地淌水,又被人忽然堵住,李孚伸出另一只手去挑逗他的會陰。一輕一重的刺激,激得李慈眼眶微微翻白。
“偏要玩死你,怎麽樣?”
李慈發出一聲尖叫。
舌尖又被扯住。
“不準叫了,小胖子。越叫我越興奮。”瞧着李慈的眼睛已經開始泛紅,像是真的堅持不住,才親了親他的耳側,移開拇指。
“讓你射吧,好不好?”
李慈頓了一下,居然沒有立即發洩,大概被打斷得狠了,續不上,急得他自己拿手去抓。手背被重重打了一下。
“誰叫你摸了,自己蹭出來!”
他不敢去碰李孚,急了,就爬到椅子的扶手上去,拼命并起腿。
李孚沒見過他這樣,覺得新奇,起身繞到正面去對着他的臉。
見他真的自己把自己蹭出來了,才嗤笑一聲,擡起他酸軟無力的下巴,射到他的臉上。
睫毛黏濕了,又髒又騷。
“很漂亮。”李孚第一次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