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3)

多。這期間陳爽一直跟着鄭佩生跑前跑後,兩人有段時間不在一起,可一點也不影響他們之間的配合,鄭佩生只要一個眼色,陳爽就知道什麽意思。好不容易把這些祖宗全搞定,鄭佩生在大年三十便帶了一家人回鄉下過年,雖然妻子已經離婚,但鄭佩生征求了女人的意見,如果願意還是可以跟他一起回去,農村離婚的女人是不準回娘家的,所以鄭佩生帶上這個溫良淳厚的孩子母親回到家裏的祖屋。父母并不知道鄭佩生的事,就算知道,他們也幹涉不了這個小兒子的任何決定,從小就是這樣,更何況現在兒子已經30多歲在外面還混得可以呼風喚雨,男人的地位是靠金錢與權力決定的,這個就連在家庭裏面都實用。鄭佩生的大哥在鄉裏也混得風生水起,所以每次過年,鄭佩生家都熱鬧非凡,這些人有的是扒結,有的是敬畏,當然也有的是恨他們,掙錢就是這樣,你多掙了,別人就會少掙,利益不可能是平等的。

一年到頭農村這時侯是最熱鬧的,從改革開放以來好像中國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年輕人一定要逃離土地到城裏打拼,于是整個中國的農村現狀就是在城裏拼命打工掙了錢然後又在鄉下蓋上個三層樓,可一年到頭就只在這新樓房裏睡上一個星期半個月,最後就乘老人跟孩子守着這幢三層樓過日子,鄭佩生一家十多個人晚上圍在一起吃飯,大哥家兩個兒子已經成年,在鎮上開了個超市生意收入頗豐,兩位老人現守在祖屋,鄭佩生有心接他們到城裏去住,但老人家堅決不同意,在這裏土生土長幾十年住到別處哪能習慣。鄭佩生也就不在勉強,吃完年夜飯孩子們都去放煙花,大人們湊了一桌陪兩位老人打麻将,女人開始收拾碗筷,鄭佩生不愛打麻将,在外面應酬時他才會玩幾圈,而且從來不贏領導們的錢。并不是他牌技不精,而是麻将桌上也是間接行賄的一種方式。鄭佩生走出房間來到前院抽空打電話給柳程成,對方沒接,兩人雖然住在一起幾個月,但關系并沒有多大改善,鄭佩生不忙的時候回家做飯,柳程成吃完飯會洗碗,兩人的衣服從來都是分開洗,因為柳程成只管自已的,衛生的話鄭佩生已經請了家政公司,一個星期來打掃一次順把自已一周積累的髒衣服也給解決了。如果鄭佩生幾天不做飯,柳程成就煮方便面,叫外賣,在學校吃食堂,偶爾自已做飯也是敷俨了事,雖然柳程成現在不看書了,但兩人交流的東西少之又少,表面上看起來柳程成好像已經屈服了,但實際上哪人內心還是在頑強拒絕把自已當成愛人。農村的夜裏隔外的冷,鄭佩生豎了豎衣領點燃一根煙靜靜的抽起來,兩人已經十多天沒見面,哪人就沒想過自已嗎?睡了這麽久,就是動物都暖出感情了,何況是人,他用手機發了信息只有三個字“我想你”

柳程成正跟妹妹一邊聊天一邊看電視,妹妹已經出落成了大姑娘,因為基因太好,所以不管走到哪裏一定是一夥女孩子裏面最出衆的,這也讓柳程成擔心妹妹會遇人不淑,這是電話響起,柳程成低頭一看便不在理會,妹妹看着哥哥問道“不接嗎?”“搔擾電話”柳程成把手機調成靜音,妹妹笑着說:是不是追的女孩子太多,哥哥你忙不過來了。柳程成想到學校新分來的女教師裏是有一個對他表示過意思,但哪時自已忙着考研,而且跟鄭佩生關系又這樣不清不楚,所似他很委挽的推掉了幾次女孩子主動提出的約會,對方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便不在找他。柳程成摸着妹妹又黑又軟的長發說:大學裏有合适的男孩子,你也可以試着交往一下,都大姑娘了。妹妹臉上一紅低下頭說:不急,我想先掙錢在考慮找男朋友的事。“你一個女孩子,掙哪麽多錢幹什麽?”“哥,你不要重男輕女好嗎?女孩子經濟上獨立了,人格上才健全,而且靠男人也不能靠一輩子啊”柳程成輕輕拍了一下妹妹的頭贊許的說“不錯,你以後還能成女強人呢”兄妹兩人聊一會天,又鬥會兒嘴,整個家裏都是暖暖的氣息。晚上十二點一過,柳程成回房睡覺,他拿出手機翻了翻短信看到鄭佩生的哪三個字,不覺心裏一動,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幾個月,他慢慢發現鄭佩生有很溫柔的一面,這個男人有兩個極端的性格,對自已喜歡的東西會百般呵護,對于想要達的目的事情不則手段,其實男人生活上沒有什麽惡習,性事上也總是照顧自已的情緒,平淡的生活中無非就是柴米油鹽,有時他會想鄭佩生如果是個女人多好啊,柳程成想到這裏馬上搖了搖頭,如果鄭佩生真是個女人,他也不敢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生活自已都變懶了,就拿做飯來說,柳程成現在是能不做就不做,因為口味沒法跟鄭佩生的比。聽着外面的爆竹聲柳程成想完了鄭佩生又想到好朋友趙辛,他這次帶男人回家,不知哪邊會掀起怎樣的狂風暴雨,柳程成準備明天打個電話去過問下,真看不出這個小人還有這種勇氣,但哪個辛總也确實不錯,誰不想有個人一輩子寵着。

☆、第 24 章

大年初一,還沒等柳程成打過去電話,趙辛的電話就追過來,“程成,我倆被趕出來了,辛總被我哥打破了頭”柳程成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沒事吧?”“沒事,正在醫院檢查,我們今天去他家,他父母也知道我們的事。”“趙辛,你太急,你倆的事老輩人很難接受”“嗯,我也是想給家裏人一個交待,現在卻鬧的有家不能回”電話哪頭傳來趙辛難過的聲音,又聽到一個人說話“小辛,別難過,有我在,哪裏都是你的家”柳程成一瞬間被哪兩人感動。“程成,我帶他去拍個片子,咱們有空在聊”趙辛挂了電話,柳程成真心祝福自已的好朋友能找自已生活,只是自已的幸福好卻遠得摸不着。

假期總是太快,政府部門一上班果然文件就下發,新區開發的事情落定,鄭佩生手上的兩塊地毫無懸念的坐擁了最佳位置,陳爽第一時間趕了回來,見面時鄭佩生伸手給了他一個擁抱,陳爽愣了一下但他很快恢愎常态,兩人像好哥們一樣互相拍了拍背,陳爽心跳不禁加快,因為哪男人的懷抱太過溫暖而堅實,身上還散發着一股淡淡的煙草味,他們很少有這種親密的接觸,今天可能是因為地皮這事搞定,鄭佩生心情非常好才會打電話讓他過來,“咱倆出去吃個飯”鄭佩生提議,“他沒回來嗎"陳爽首先想到柳程成,“他還有個七八天假期,咱倆慶祝一下。”陳爽點頭答應,他們開車在街上溜了一圈,找到一個像樣的餐館便停好車,鄭佩生讓陳爽點菜,沒想到點的全是鄭佩生愛吃的菜,他倆開了一瓶白酒,陳爽給鄭佩生滿滿倒上一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感情不但是建立在事業上的,同時也建立在酒桌上,創業初期陳爽跟鄭佩生出去應酬不知道為鄭佩生替擋過多少次酒局,他年輕,身體又好,常常喝得滿桌皆醉他獨醒,可誰又知道當他一個人回到家時吐得天昏地暗,而第二天還要精神抖擻為鄭總開車。鄭佩生舉起杯:今天咱們喝個痛快。陳爽眼睛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一口酒兩人半杯就下肚,鄭佩生夾了一口菜吃着“你怎麽不點些自已喜歡的口味”鄭佩生把菜單提過去,陳爽接過菜單但并不點菜低着頭“你愛吃什麽,我就愛吃什麽。”鄭佩生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他現在仿佛聽出了一點其它的意思,鄭佩生并沒有回應又給陳爽添上一碗魚湯:嘗嘗,這個挺鮮的。陳爽接過碗低頭喝了起來,他的臉上已經浮上一層淡淡的紅色,剛才是需要多麽大的勇氣才能說出哪句說,想必對面的人已經聽出來,“我哪個房子已經裝修完了,準備過完年透個二三個月就跟柳程成搬進去。這是一種婉轉的拒絕,陳爽放下碗,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我先祝您喬遷之喜,幹了。兩人兩口把半斤酒給喝光,又倒滿一杯。鄭佩生讓陳爽多吃菜:家裏人催婚了嗎?“催了,這次又叫看了個姑娘,我覺得還行。”“行就定下來,你也老大不小了。”“鄭總,您跟柳程成是認真的?”鄭佩生搖了搖頭“我是,他就不知道了,這小子考上研究生,說不定讀研的時候碰上哪個妞,把老子給甩了。”陳爽又叫了一瓶白酒,鄭爽生想要阻止,但陳爽今天非常堅持,一直聽話的下屬難得在自已面前違逆一次,鄭佩生本來也對陳爽感情深厚,便由着他。“陳爽以後就叫我鄭哥,你就是我親弟弟。”陳爽好像對這個稱呼并不感到興奮,鄭佩生問道“怎麽,不高興?”“沒有,就是有點不習慣。”但他還是改了口,“鄭哥,如果柳程成真對你有二心,你準備怎麽辦?”鄭爽生淡淡的說:“不知道”而心裏卻想,老子*到他沒二心而止,但這種流氓話不能擺在桌上講,“您不必非得在他身上下功夫,其實我。。。。。。”鄭佩生馬上打斷他的話“陳爽,你是個不錯的孩子,會遇到一個不錯的姑娘”陳爽臉上通紅,低頭喝酒吃菜,借酒壯膽的他想把話說得更直白,他甚至想如果沒有柳程成,是不是鄭佩生會考慮自已,如果鄭佩生失去了自已的事業,男人會不會放棄柳程成,跟鄭佩生這麽多年,陳爽也學會了很好的掩飾自已的情緒,這些想法從他臉上看不出一絲異樣,鄭佩生把話題轉到房産上“酒吧的事現在差不多已經走上正軌,等過完年可能要開發一塊地,到時候你也跟着我去哪邊看看。”“行,但這塊我也不太熟,就怕幫不上什麽忙。”“沒事,我叔叔已經安排了一個人進去,不懂的請教他”兩個人邊喝邊聊最後竟然喝光了兩瓶白酒,都有七八分酒意,但陳爽必竟年輕,他叫來餐館的代駕司機,問鄭佩生去哪住,鄭佩生想到柳程成還沒回來,一個人睡在哪裏只會更想他,便說去辦公室,于是兩人互相攙扶着上了車,車子往鄭佩生的辦公室駛去。鄭佩生倒在後座上,松了松領口,陳爽看着男人上下滾動的喉節,感到一陣燥熱。路上行人不多,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陳爽又扶着鄭佩生走到辦公室的裏間,哪裏是鄭佩生的休息室,他把男人放到床上,轉身給他倒了一杯熱水,送到嘴邊讓鄭佩生喝下,又拿了條毛巾給鄭佩生擦臉,鄭佩生并沒有完全醉,他接過毛巾說:你回去吧,我沒事。便胡亂的抹了幾下,把毛巾丢在床頭櫃上,和衣躺下。不一會兒意思就迷糊起來,他這幾個月太累了,今天總算可以心無旁縛的睡一覺,所以神經的松馳在加上酒精的做用,讓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陳爽并沒有走,他站在原來,看着哪人的側卧的身體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腦中浮現出了鄭佩生在山莊把柳程成幹得欲死欲活的樣子,是的,哪個監視器這是他安裝的,但是他為自已也留下了一份視頻,無數個夜晚他幻想着在鄭佩生身下的哪個人是自已,每次對着視頻**的時候,他會哭着罵自已賤,今天這個男人就這樣毫無防備的睡在自已眼前,他控制不了自已慢慢走到床邊,幫他把外套脫掉,男人哼了一句便不在做聲,陳爽把手移到皮帶上,觸摸到鄭佩生溫熱結實的腰部,他深深吸了一只氣,解開皮帶扣,還輕聲說:鄭哥,我幫你把衣服脫了,睡得更舒服。鄭佩生無意思的嗯了一句,由着陳爽除去了衣褲。翻身繼續睡覺,不知多久陳爽聽到鄭佩生呼吸均勻起來,他便除掉了自已的衣褲鑽進哪張大床,從身後摟住男人,溫熱的身體一旦接觸,陳爽閉上眼睛跟自已說,這不是夢,不是夢,發抖的手已經隔着內褲伸向男人的禁地,輕輕摩擦着,哪疲*軟的東西不管主人是否願意漸漸挺立起來,而陳爽的血動着情*在身體裏呼之欲出,他緊張興奮的把手伸到男人內褲裏直接握住了哪*******,觸感的真實讓陳爽壓抑的叫出聲,他低頭看了一下夢中皺起眉頭的男人,可能感到了身體某個地方的不适,鄭佩生的嘴緊緊抿着,陳爽俯下身用舌頭舔着男人稍幹的唇然後是吮@吸,鄭佩生夢中輕喘了一下叫道:程成,程成。雙手開始撫摸身上哪人,但他漸漸感到不對,怎麽回事,酒精侵蝕的大腦反應有點慢,但理智讓他快從夢中醒來,當他睜開眼時,竟然發現陳爽一絲#不#挂的貼在自已身上,鄭佩生暴怒,一腳把陳爽踹到地上,兩人呼吸都已經亂了,一個坐在床上,一個躺在地下,好半天都沒說話。鄭佩生先整理好自已的衣褲,把陳爽從地上扶起來坐到床邊,這一腳踹得不輕,鄭佩生打開燈,發現陳爽肋骨處一塊青紫,他把衣服給陳爽披上說:能動嗎?明天去醫院看看。陳爽忽然哭出聲來“你為什麽不喜歡我,為什麽?這麽多年了,你什麽時間起床,幾點睡覺,愛吃什麽菜,愛穿什麽衣服我都知道,他柳程成能有我這麽了解你嗎?”鄭佩生拉過被子遮住陳爽赤#的身體說“我可就是喜歡他,陳爽我不能跟你做,不能把你也當成哪些賣肉的”“我不介意,鄭哥,我犯賤,柳程成不在,就讓我陪你也行,我很幹淨,到現在為止,我還沒跟男人上過#床,跟女人也就一二次,,,”“夠了,陳爽,我覺得我說得很明白,如果你還這樣堅持,我們連兄弟都做不了。”鄭佩生怒氣沖沖的瞪着陳爽,陳爽又一次陷入絕望的哽咽中,因為過于壓制痛苦,全身開始擅抖,鄭佩生摟了摟陳爽的肩膀說:對不起,我對你的感情只能停在這兒,晚上別走了,你睡床上,我睡沙發。說完鄭佩生從櫥子裏拿出一床毛毯走到辦公室哪張大沙發上睡下,陳爽擦了擦眼淚起身說:鄭哥,我回去睡。“別磨叽,外面都下雪了。”鄭佩生翻了一個身便不在說知,陳爽默默的回到房間,無耐的看着天花板。

☆、第 25 章

還有幾天就是元宵佳節,鄭佩生将近半個月沒見到柳程成,每次打電話對方不是不接,就是草草幾句打發,當得知柳程成要回來的消息,他提前叫人打掃了房間,還叮囑柳程成晚飯前一定要趕到,不準像上次考完研後跟別人出去吃,而柳程成跟鄭佩生分開這十多天,說完全沒想哪個人也是不可能的,但他總覺得想一個上自已的男人是犯罪,于是看到哪人的電話就心煩,聽到哪人的聲音就反感,可是夜深人靜時,他一個人躺在床上腦海裏就會浮現兩人冬天摟在一個被窩裏哪人像熱水袋一樣貼着自已。

時間并不因你的彷徨無措而停止,終于要告別父母跟妹妹,踏上哪條不明方向的道路回到哪個城市,當夜色初攏柳程成提着大包小包走到自已的小區樓下,擡頭看見窗戶裏透出桔色的燈光,竟然有一種回家的感覺。寒冷的冬夜,打開房門一桌子的熱菜,一個系着圍裙還在忙碌的男人,柳程成靠在門邊,感到力氣好像用完,鄭佩生聽到開門聲從廚房走出來,接過行禮,拉着柳程成在桌邊坐下,從廚房把最後一樣菜給端了出來。卻發現柳程成盯着冒熱氣的菜發呆,他夾了一塊紅燒鴨翅到柳程成嘴邊,哪人反射性的張嘴咬住,當柳程成發現這個舉動過于親呢時便怒目而視,三二口把鴨翅啃了後說:我自已有手。鄭佩生在燈光下打量着柳程成半天說了一句“胖了”柳程成繼續扒飯吃菜并不理他“過完元宵,我道館開業,咱們像原來一樣去練練?”“不去。”柳程成其實心裏也在想着得趕快運動,他覺得自已身體像肥了一圈,褲腰都緊了,但跟鄭佩生一起他就不願意。鄭佩生習慣了柳程成這種性子,繼續說“新房我特意裝修了一個健身室,到時候我們可以在家,,,”柳程成打斷鄭佩生的話“哪是你家,裝修好了盡快搬走”鄭佩生沒有跟柳程成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要不然兩人又得掐起來,吃完飯,柳程成準備去洗碗,鄭佩生卻讓他去洗澡,柳程成懶得客氣,直接去了浴室,鄭佩生一邊洗碗一邊吹起了口哨,心裏已經想好了等下要把美人給侍侯得**,柳程成洗完澡出來,沒想到哪個男人還會吹口哨,調子還不錯,張了張嘴,還是沒有打擊男人愉快的心情,自已躺到被窩裏玩手機。鄭佩生洗完碗直接進浴室把自已也洗得香噴噴,然後就光着身子走到柳程成身邊,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燈光,柳程成目不斜視盯着手機說:讓開點,擋着光了。可男人半天沒動,柳程成擡頭,看到男人強健的身體竟然赤**的暴8露在自已眼前,哪根YU望之柱已經怒不可呃的對着自已,好像随時要把人給頂*翻,柳程成張口還沒說出第二句話,男人如暴風雨樣的吻已經堵住了氣流,手機已經不知道跌落在床上什麽地方,但他沒時間去找,雙腿自然而然的打開,迎接着男人的入*侵。

☆、第 26 章

冬天的早晨總是讓人過于留戀溫暖的被窩,鄭佩生早已醒來卻摟着人不願起床,他感到柳程成溫熱的身體在自己懷裏是放松而平靜的,就連最初非常抗拒的跟男人的……事,現在也好像能勉強接受,但這些并不表示柳程成就願意死心踏地的跟自己過日子,如果現在讓柳程成選擇,他一定還是會選跟女人結婚,然後是當爸爸,若幹年後當爺爺。懷裏的人動了動,鄭佩生輕聲問“醒了”,“你不去公司嗎?”柳程成從側睡改成仰躺,身體有些疲憊,“下午去我們的新房看一下”鄭佩生提議,“不去,哪是你的房子,不要總說我們”鄭佩生翻身壓住嘴欠的人,“如果你不答應,我今天跟着你一天,晚上*得你暈過去”“你果然是老混蛋,放手”柳程成氣腦的想掰開男人的手“答應就放手,要不然現在就*上你”(删得找不到北Q413385113完整版)“下午三點,他媽的別弄了,我得起床,,”柳程成*動身體,差點把持不住,男人總算放手,柳程成找到內*褲穿上跑到廁所放水,哪根東西總算*軟了下來,他匆匆洗濑後就出了門,沒理床上哪個YING賊。他把所有用來罵人的詞換着花樣用在鄭佩生身上,但效果好象并不大,哪人全身上下刀槍不入,臉皮比牆還厚。

柳程成在路邊随便買了早點坐公交車趕到學校,還沒開學的校園人并不多,顯得格外冷清,趙辛已經在辦公室等着柳程成,兩個好哥們見面就你一拳,我一腳的體現他們之間特有的親密,“你跟辛總兩人的事算定了嗎?”“差不多吧,他家人對我挺好的,這算我跟男人的初戀。”趙辛笑着說,柳程成看着眼前這個娃娃臉的小夥子,才半年時間就徹底改變了人生,這讓人有點接受不了。“你家裏人呢?”趙辛嘟了一下嘴抓了抓頭發說“很反對,說不認我這個兒子。”“哪你真準備跟家裏鬧翻”“我也不想啊,可是有什麽辦法?”柳程成若有所思的說“辛總人是不錯,如果是個女人就完美了。”趙辛從包裏拿出幾袋東西“這是他家哪邊的特産,給你嘗嘗。"柳程成接過東西拍了一下自已的頭說“我媽也讓我帶了一大堆,今天出門太忙,忘帶了,下次一準帶來。”趙辛問道:“你跟鄭佩生現在怎樣了?”柳程成一下暗淡了眼神說“就哪樣”“哪樣是哪樣?”趙辛八卦的本性上來了,不問個明白不罷休,“他像只賴皮狗一樣住我家”柳程成滿臉怒意,“哪家夥不是挺有錢的嗎?”“他離婚了,市裏的房子給了他老婆,別墅又遠,所以他住我家了。”趙辛睜大眼睛像看惜有動物一樣盯着柳程成說“哪能受得了他哪氣場?”“受不了又怎麽樣,哪人就是一個流氓”趙辛說“你們不是分開過一段嗎?我還以為他有新歡了。”“我倒也希望呢,哪賴皮狗等我一考完研就住進來”“哪你們不得天天打得天昏地暗?”“我們又不是小孩,打架幹嘛”趙辛有點摸不着思路,到底柳程成跟鄭佩生兩人是什麽關系。已經有人來叫開會,他們才不得不分開。下午三點鄭佩生準時打電話說在校門口等,柳程成收拾了一下東西,便出了校門鑽進鄭佩生的車,兩人都不說話卻并不覺得尴尬,來到鄭佩生的新房,裝修的風格并不像一個農村暴發戶,反而盡顯主人的溫馨舒适,格局簡潔明朗,房子很大家具還沒有買,上下兩層的布局顯得有點空闊,鄭佩生問道:怎麽樣?“還行,出乎我的意料?”“怎麽,以為我會裝修的像個土包子?”柳程成嘴角一勾,沒理他。“等會兒一起去買家具”“關我什麽事?你一個人去就行,我等會兒去跑步。”“明天早上一起跑,現在去買家具”鄭佩生把人往懷裏一拽,柳程成倒在鄭佩生的胸前,低頭想親,柳程成用胳脯肘往鄭佩生腹部撞去,掙脫了男人的懷抱罵道“鬧夠了沒?我去成了嗎?”又一次妥協,柳程成覺得自已現在妥協的次數在不斷增加,還沒等他想明白,男人一下拉着他出了門,走進電梯,直奔家具大賣場,結果一直到晚上十點鐘,兩人總算把東西都給置齊了,鄭佩生才滿意的打道回府。

☆、第 27 章

考研的分數很快就出來了,柳程成毫無懸念的考上,他心裏挺高興,但收入可能要少一大筆,哪幾年存的錢因為不準備結婚,大部分給了妹妹上大學,過年又給了一些家裏,自已所剩不多,看樣子讀研非得争取獎學金,因為要住校,說不定可以擺脫家裏哪個流氓。晚上回到家他把這事跟鄭佩生一說,男人很快就做了決定“我到學校旁邊租個房子你住。”“不行”“哪你就休息的時候,去我新房哪邊住,二選一”柳程成說了一句“你簡直不可理喻。”就把房門嘣的一聲關上,鄭佩生在外面說“你是不是想着住校就能離開我,不可能,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啪的一聲,什麽東西丢到牆上,鄭佩生點上一根煙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燈光點點的城市,自信的吐着煙圈。

柳程成把工作幹到最後一個月才辭了職,學校當然不會同意讓他保留原有的工作崗位,趙辛戀戀不舍,柳程成笑着說:“都在一個城市,咱倆聚的時間多着呢”“可是哪要多久才能見上一面啊,你在哪邊住校還是租房?”“住校,節省點開支。”趙辛送柳程成出了學校門叫了一輛的士看着他上車。回到家柳程成竟然看到鄭佩生指揮人收拾自已的東西,他走上前去問道“你憑什麽亂動我東西?”“房子我已經幫你退了,今天晚上就上我家住。”鄭佩生叫上人把地上打包好的地東西全都搬走,柳程成沖上去想搶回自已的衣物,鄭佩生一下拽着他往屋裏拖,關上房門說“你在看看還有什麽東西漏了沒有”柳程成氣得臉色發白,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鄭佩生雙手抱在胸前默默的打量着這個跟柳程成住了半年多的屋子,不一會兒外面傳來聲音:鄭總,東西都放好了。“知道了”鄭佩生壓低聲音問道:要我綁着你出去嗎?柳程成只得起身把房子裏的抽屜,衣櫥門全都打開看了一遍,冷聲說“收拾的真幹淨。”便沖出房間,鄭佩生緊跟在身後,兩人上了車,柳程成看着車窗外熟悉的街景,後悔沒有報考遠離這個城市的學校,但如果真的要離開鄭佩生遠走高飛,男人會放過自已?他用眼角的餘光撇了一下鄭佩生,哪人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微微倒向柳程成伏在他耳邊說:如果你敢離開我,我什麽事都幹得出來。柳程成把頭轉向車窗,閉上眼睛,腦子裏回想起跟鄭佩生從認識到熟悉,到發展成現在這個像子,整件事自已好像被鄭佩生一直牽着鼻子走,毫無反抗的餘地,是不是自已的人生真的要跟這個男人糾結在一起,他什麽時候才會對自已厭倦而放手,還有哪個該死的視頻,到底藏在哪兒,鄭佩生雖然跟自已住了幾個月,但從來沒在家看到他用電腦之類的東西,視頻只要在鄭佩生手上,他就可以永遠束縛住自己,柳程成胡亂想着自己不知道還要跟鄭佩生耗多少日子

時間像流水一樣過得特別快,兩人因為一個在學校讀書,一個忙于商業,相處的時間少了很多,但只要柳程成放假,鄭佩生都盡量在家做飯等他,這是對柳程成的不成文規定,鄭佩生的地産生意這幾年做的是風生水起,這主要是靠他叔叔在政府部門的指點,以及他自已的膽量跟魄力,當別人都擔心因為流動資金過少而不敢拿下一塊又一塊的地時,鄭佩生卻毫不客氣的吞下幾塊地皮,而随着新區項目的啓動發展,鄭佩生把手上的幾塊廉價地産高價轉手給其它開發商,裏面的利潤大得驚人,而位置最好的幾處留着自已繼續使用,這種政府,銀行,開發商之間的游戲讓他空手玩轉了幾十個億的資金。叔叔對他的運作能力非常賞識,同時告誡他手上的地産項目選擇時機開發起來,怕政府換屆有新的政策,鄭佩生也懂這個道理,什麽錢都不能掙得太貪。何況房地産這塊水又渾,現在許多人都眼紅他,鄭佩生把道館的經營權轉給了自已的侄子,股份留在孩子名下,而實際上他家還是道館的最大股份持有者。道館是鄭佩生創業的基礎,也見證了他是怎樣從一個農村孩子成長到現在的商業贏家。他現在還時常到道館裏去練拳,柳程成回家,他倆還會在家裏健身室對打上一陣,這也是柳程成發洩不滿情緒的一種方式,而柳程成每次提及視頻的,鄭佩生只給他一句話,這事別想。

柳程成的學校生活緊張而充實,因為沒有工作收入,只得拼命學習争取獎學金,幫着導師做項目,妹妹在大學裏也很争氣,成績還是哪麽優秀,學校放假就跟着同學一起做些零工,說是提前為進入社會做準備,鄭佩生給了柳程成一張卡做為家裏的生活費,柳程成心想家裏哪有什麽生活開支,水電物業夥食鄭佩生全包了,無非就是哪人變着花樣給自已零花錢,也就是變像的包養,柳程成一分錢都沒動過,雖然自已家裏并沒有鄭佩生哪樣有富足,可他們一家子過得平淡而幸福,只是父親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終于有一天母親打來電話告訴柳程成一個消息,他的父親咳血了。柳程成心當時心裏一慌,匆匆請了假趕回家,當他踏進醫院時,只見父親正虛弱的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身體也更加削瘦,母親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見到柳程成進來,起身說了一句“你回來了。”兩眼一紅拉着柳程成走到病房外,柳程成急切的問道“爸爸怎麽了”柳程成的母親哽咽着吐出幾個字“可能是肺癌”柳程成感到頭頂一陣嗡鳴,他咽了一下口水,盡量平靜自已的聲音摟着母親說“确症了嗎?”柳程成的母親擦着眼角的淚水說“醫生讓我們盡快轉院到省城去看看。”柳程成連連點頭說“好,咱們明天就辦手續”,柳程成跟母親走進病房,父親還在睡覺,柳程成靜靜的坐在父親身邊,端祥着這個曾經把自已放在肩膀上騎大馬的男人,哪時的父親強壯有力,就算工作在累,回家也會笑嘻嘻的陪着柳程成兄妹倆人玩,可是現在父親卻虛弱的像個孩子一樣要人照顧,柳程成心頭一酸,他俯在被子上偷偷哭了起來。鄭佩生知道柳程成星期五回家,可是等到晚上八點多還不見人,他打通電話直接問:在哪兒?今天你要回家的。電話哪頭傳來柳程成疲憊的聲音“我在老家”“你怎麽回去了,不跟我說一聲?家裏有事?”“我爸病了,下星期一要轉院”鄭佩生預感到柳程成的父親一定病得不輕。“聯系好了醫院嗎?要不要我幫忙?”“不用了,都聯系好了”鄭佩生小心的問“你父親是哮喘發作了?”“醫生說可能是肺癌”柳程成鼓起勇氣說出哪個癌字,心裏又像被割了一下,聲音都跟着發抖。鄭佩生也跟着心痛,“你現在在哪家醫院”柳程成報了醫院的名字,鄭佩生沒有多說一句就挂了電話。柳程成靠在醫院走廊的牆邊偷偷抽了一會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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