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的額頭,看着他的眼睛,我說放輕松,馬上就出來了,別哭了。我不知道這有沒有用,但他的确不像之前那樣,夾得特別緊了,我一點點向外抽出,花費了很長的時間,這串拉珠大概有二十公分,上面裹着透明的液體,帶着屬于他的體溫。

我将串珠随手扔在了地面上,李新的視線挪到了地上,帶着一點渴望,我希望是我看錯了,但那只是我希望。

15.

我把他抱了出來,用柔軟的浴巾擦幹,再用吹風機吹幹了他的頭發,他很乖巧地躺在我的懷裏,我知道,他在依賴我,他需要我,他想要我,他知道我會比他自行尋找的主人更加适合。

他可能沒這麽想,但我已經不忌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他的行為,我知道這不對,但我控制不住,我完全控制不住,我要極力壓制,才能制止住我想把他壓在地板上,狠狠揍他的一頓的沖動,我要極力壓制,才能把那些傷人的罵人的話壓在我的喉嚨裏。

我不想傷害他,但我又無法把他和我三年前的兄弟劃上一個等號。我找到了我最好的兄弟,但我最好的兄弟已經死了,留下的是一個沉迷在欲望中的狗奴。

我抱着他,進了我的卧室,将他放在了我的床上,蓋上的柔軟的被子,我想轉身去收拾卧室,他卻伸出了手拽住了我的衣角。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将他握住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了下去,我說,不想被我送回你家,你就安靜地躺在這裏,別做一些多餘的事。

他用他渴望的眼睛看着我,在他的視線下我幾乎狼狽不堪,我轉過了身,每一步都邁得很穩,我關上了房門,靠在門上。

過了大概有十分鐘的樣子,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去了浴室沖澡,之前發生在浴室裏的一切一直在我的眼前搖晃,我的下體硬挺着,告訴我他對躺在我的床上的男人的想法。

那是欲望,單純的欲望,不是對愛人,不是對情人,而是對一個物品,對一個飛機杯,對一個充氣娃娃的那種欲望。

我将水溫調成了冷溫,沖了一會兒下體,給自己降了降溫,一絲不茍地擦幹了身體,我看着鏡子中的我,他的雙眼有些發紅,他很疲憊,也有些不正常的亢奮。

我拉開了浴室的門,我看到門外的靠着牆壁站着的男人,他的身上穿着我卧室裏存放的一件白色的襯衫,他的眼圈紅極了,整個人都在發抖,像是我帶給他極大的委屈,讓他極為痛苦。

我嘈雜複雜的心髒,像是一下子平靜了下來,我看着我眼前像是無比柔弱的他,我擡起手,打了他一個巴掌。

我知道,這樣很女人,我非常、非常、非常想揍他,但我的拳頭能把他打出血,一個巴掌也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痕跡。

他一言不發,轉過臉看着我,他的性器在我認為他被侮辱了情形下,緩慢地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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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嘴唇,他說出了我們重逢之後,第一句完整的話。

【江洋,求你】

16.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後退了幾步,開始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笑,大概是覺得我自己太可笑了吧。

三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翻遍了這座城市和周邊所有的城市,用盡了各種的手段,為了确定他的生死。

三年,一個個假消息,一次次從希望到失望,固執己見,不停勸告,不願放棄,堅持認為他活着。

但其實是我犯賤,是我多管閑事,我不該去找他,不該去學校接他。

他在求我,他想把我拖下水,他渴望着我。

欲望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尊嚴,失去了恥辱心,我們之間的情誼成了他懇求的砝碼,他真可憐,他真可怕,他真可悲。

而我,則是真可笑,因為我舍不得拒絕他,因為我做不到讓他一個人堕落下去,因為我無法割舍掉,我們之間的羁絆。

我抱住了他,摟緊了他。

【好,我答應你】

那天晚上,我把我最好的兄弟上了,我非常冷靜也非常理智,我需要給我自己一個足夠我撐下去的理由,也需要斬斷我後退的道路,我慶幸我的父母都在國外組建了新的家庭,我慶幸我只需要對我自己負責。

第二天的陽光很美好,李新在我的床上睡得很沉,他累極了也困極了,他是那麽脆弱,又是那麽可憎,他利用了我,而我甘心入局。

17.

我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長長的短信,是一行調教物品須知,來源自我名義上的“師傅”,末尾他添了一句【最後的忠告,小心你兄弟】

我将短信複制粘貼到了記事本裏,然後拉黑了他,我不需要他人的規勸,也做不到他感謝他所謂的“好意”,感謝某寶,大部分需要的工具都可以購買,其他需要手工定制的工具需要聯系專業的工作室,所有的東西列起來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不覺得心疼,只覺得冥冥之中有天注定,李新給我的投資的錢,到最後能花在李新的頭上,也很值得。

體檢的事我委托了一個在專業體檢代理機構的朋友,約了一周後的私人體檢,這種的保密性比較高,我猜測李新的身體報告可能不那麽适合被其他人得知,選擇體檢地點的時候,幹脆放棄了本市的醫院,勾選了其他市的醫院。

工具還沒到,李新的身體也不允許,我們度過了幾天還算正常的時光,大多數的時候,是我在喂食,但他一旦清醒,他堅持跪在地上,我只好翻出壓箱底的羊毛毯子鋪在地面上,夜晚的床上休息也不那麽容易推動,他說不太清楚話,大多數的時候只能崩出一兩個單字,我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大概躺在床上休息,對他來說是一種難得的恩賜,蜷縮在地上,或者關在籠子裏,渾身被束縛住,才是他所習慣的常态。

我無法理解作為S的爽感,捆綁、囚禁、虐待這類的行為在我看來即使不算犯罪,但至少在道德上說不過去,我無法理解,但我必須接受,而且需要從精神上擰巴過來,因為李新他需要被這麽對待,他渴望被這麽對待。

18.

但我還是做不到,讓他瘦骨嶙峋身體極為虛弱地被捆綁起來,被塞到“狗窩”裏,這樣我沒有絲毫的快感,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不舒服,會不會覺得難以忍耐,但我強迫他晚上必須睡在床上,睡到我的身邊,為此我壓着他又做了很多次,我将躺在床上作為他滿足我欲望的獎賞,我試圖這麽向他解釋,但他的觀點裏,大概認為滿足我的欲望是他必須要做的日常,并不值得獎勵,甚至無法和擁有一張柔軟的床來休息做等價交換。

到最後我氣急了,将他壓在了床上,我的動作十分粗魯,死死掐着他的脖頸,我說就躺在這裏睡,他的眼睛濕漉漉地看着我,輕微地點了點頭,我松開了他的脖子,然後發現他下面硬起來了。

他喜歡這樣,他喜歡我粗暴地對待他,我聳動了一下喉結,我将他翻過身,開始用手掌極大他的臀部,我的手勁越來越大,他沒有避讓,反而越發湊近我的手掌,他用輕微的呻吟鼓勵着我的繼續,他渴望被擊打,渴望着痛苦,這讓他覺得舒服,這讓他覺得滿足。

一開始我還試圖壓着他,到後來我幹脆松開了壓着他的手,我的手掌将他的臀部擊打得通紅,他的耐痛性很好,我甚至有些微微喘氣,他蜷縮起了身體,又過了一會兒,他的身體像母狗一樣抖了一下,白色的濁液噴射而出——他射了。

我不認為我有什麽技巧可言,他大概是壓抑得很久了,有些饑不擇食,我的手掌拽起了他的頭發,讓他仰着頭看着我,他刻意低了低頭,很微小的動作,這樣能讓他更加疼痛一些。

我應該感謝他的前任主人,教導他不能自己去尋找快樂,不然在我所看不到的地方,他很可能會肆意地傷害自己,以獲得更多的快感。

19.

我低下頭,湊近了他,我問他還想要什麽,他蠕動着嘴唇卻沒說出話。我大概是忘記了,他不習慣表達自己的欲望,他不說我也知道,他渴望着疼痛渴望着束縛渴望着被壓制和控制。

我松開了握住他的頭發,拉開抽屜開始尋找一些趁手的工具,我的手心已經紅了,我控制不住我的力道,他是熟手,很耐疼,輕微的擊打不管什麽用。

我最終找到了一個之前收藏用的竹板,純粹拿着玩的那種,我用剪刀剪開了中間的繩子,選擇了較為長的那塊竹板,在我用手試竹板的手感和力道的時候,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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