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就自動自覺地換了一個姿勢,他跪趴在床上,上身壓低,臀部翹起得十分誘人,我不知道他這麽做是不是太過逾越,我不是很懂他們圈子的規矩,但我知道,李新喜歡我更換的這個工具,他在暗示我不要留情,狠毒地打他。
我滿足了他的心願,用僅次于打傷的力道開始拍打他的臀部,他大腿的裏側,他的後背,他的身上出了一道道紅色的痕跡,然後他松開了嘴唇,開始淫亂地叫喚。
我不想用淫亂這個詞來形容我的兄弟,但他呻吟叫喚的樣子,和我看過的AV片子裏的女主們,沒什麽不同,甚至要更好聽一些。我單方面将他毒打了一頓,哦不,按照圈子的說法,我将他調教了一頓,他又射了一次,他的模樣像是滿足極了。
我将竹板扔在了桌面上,終止了這次的調教,我沉默着、不發一言地沉默着,我的性器當然硬起來了,可能是因為他叫得太誘人,也可能是因為我就是個變态,毆打別人也能硬起來。
我解開了我褲子的拉鏈,露出了我的性器,李新渴望地看着它。生殖崇拜,對性器喜歡,對精液渴望,相關的詞語在我的大腦中翻滾,我抓着他的頭發,他近乎配合地爬了過來。
我看着他用雙手扶着我的性器,開始緩慢地舔弄,我看着他頂端開始,吃力地一點點吞咽着我的性器,我爽麽,我當然爽,有人為我口交,為我做深喉,不爽是矯情。
有那麽一段時間,我忘記了他是我的兄弟,忘記了我作為人起碼的道德心和羞恥心,忘記了我給自己劃下的底線,完全淪為欲望的奴隸,瘋狂地在他的嘴巴裏肆虐。
射精後大腦空白了幾秒鐘,我的理智漸漸回籠,我看着他盡力吞咽我的精液,帶着癡迷和滿足,覺得可笑又可悲,我一點一點拔出了我的性器,他的舌尖貪戀地舔舐幹淨殘留在上面上的液體,又變成了格外柔順和乖巧的模樣。
他真可怕。
20.
李新是真的很不愛穿衣服,過于粗糙的衣服對他是一種難言的折磨,但即使全部換成了純棉貼身的面料,他依然對穿上衣服抱有排斥感,但我不可能讓他光着出門,我狠下心忽略了他細微的情緒波動,親手幫他穿上衣服,襪子穿好,又拿起舒服的樂福鞋套在他的腳上,他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上,因為穿鞋的緣故我不得不跪在他的身邊,兩雙鞋穿好不過幾秒鐘,我擡起頭,看着他愣愣地看着我,我站直了身體,彎下腰親了親他的額頭,他的手指碾了一下衣角,這時候他的反應單純得像個孩子。
我向他伸出了手,他猶豫了一下,竟然也伸出了手,緩慢地握住了我的手,雖然他不發一言,但這反應也足夠讓我欣喜若狂。我牽着他的手,用很慢的速度走出了房門,房門被撞上的時候他向後看了一眼,又緩慢地低下了頭,說實話,他這種反應我即使看不懂也覺得有一絲的害怕,我不認為他能夠傷害到我什麽,但我非常擔心他自己精神上擰巴擰巴傷害到他自己。
我牽着他的手又走了十幾步,到最後還是放心不下去,幹脆摟住他的肩膀,把他帶到了懷裏,電梯停到了頂層,叮——我攔着他進了電梯,他縮在了我的懷裏,把頭埋在了我的胸膛,他并不矮,這樣做在電梯的鏡子中看起來有點可笑,我用手掌順了順他的後背,無聲地安慰他的情緒。
我們上了車,我本想讓他躺在後面的座椅上,又擔心他的精神狀态,直接讓他坐了副駕、我為他系上了安全帶,然後注意到他雙腿夾得很緊——他這是又想要了,考慮到今天的體檢,我沒有虐待他,也沒有上他,不過是一天,他就無法忍耐了。
我将車窗全部向上封死,打開了車內的空調,暗色的車窗将車內和車外阻隔開,提供了一個相對安全的空間,我将系好的安全帶重新抽了出來,開始一個個解開李新身上衣服的袖扣,他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我知道,他無比期待,期待我的下一步動作。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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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紙巾擦拭幹淨了李新身上的痕跡,将之前折疊好放置在一邊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套在了他的身上,安全帶系好,我轉過了頭,踩下了油門。
路上花費了三個多小時,我喂了李新一點保溫壺裏的粥,也喂了一點溶了營養素的溫水,幾天的時間,我覺得我已經有像合格保姆進化的趨勢。
我當然可以不管他的感受,讓他忍耐饑餓和欲望,但我做不到,我竟然做不到。不是屬于普通人的那種同情或者憐憫,而且發自內心的,對于極為重要的人的那種,恨不得以身替之的感覺。這鍋扣不在李新的身上,我背得心甘情願,死心塌地。
車子終于停在了醫院的門口,我下了車,又打開了副駕的門,李新的腿有些發麻,他緩了好一會兒,才下了車,我重新把他摟在了懷裏,有路人會瞄過來一眼,然後很快地挪開視線,我輕輕地拍他的肩膀,告訴他不要怕。
我朋友濤子已經在醫院門口等着了,他是個仗義熱情的好人,非要親自過來帶我一波,李新被送去了診室拍片,濤子怼了一下我的腰,揶揄地問我和李新是什麽關系,我張開嘴,本想說是極好的朋友,但說出口的卻是,他是我愛人。
濤子愣了一下,像是沒反應過來我就這麽承認了,過了好半天,他又說了一句,那你們少玩點情趣,別急着否認,一看你愛人的模樣,就沒少被你欺負。
我嗯了一聲,感謝了他的好意,李新已經出了拍片的診室,他臉色不太好,我摟着他輕聲地詢問他是否還好,或許是因為有外人的緣故,他配合地說了句好,下巴微微低着,脖頸凹出了一個極為漂亮的姿态,之前在車子上我留下的印子也有些若隐若現的味道,我拉高了他的上衣領子,手指劃過他的後脖上的軟肉,他瑟縮了一下,終于算是安分了。
一系列的檢查走了下來,濤子跟我說差不多後天出結果,我謝過了他,又說改天會請他吃飯,濤子利落地答應了,轉身就走,頗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22.
到家的時候,快遞已經投放到了配套的儲存箱裏,我用繩子給快遞箱打了個結,單身拎着,另手依舊摟着李新——我猜他非常期待裏面是什麽東西。
快遞被我随意地扔到了地板上,我用剪刀開始貼着他的皮膚剪開他身上的衣服,有時候冰涼的金屬會觸碰到他的皮膚,這時候他就會輕微地抖動一下,衣衫掉落在了地上,他順從地跪在了地上,臣服的姿态,我看着他的發頂,我其實已經分不清,究竟是我在影響他,還是他在影響我。
我繞過了他,去廚房裏準備我們的午餐,不用等檢查結果出來,我都知道他的腸胃很虛弱,一般主食都是粥,搭配幾樣很素的青菜,我和他吃一樣的。
他抗拒上桌吃飯,我買了個印着狗狗頭像的大碗,把他的那份單獨盛放進去,我們的關系很奇怪,看起來像是我在控制着他,我在虐待他,但我一直在妥協,在滿足他的欲望和幻想。
我把碗放在了我的腳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強逼着像個人一樣吃飯,他跪在我的腿邊,用勺子一勺一勺挖着吃,我用筷子挑揀着食物,我狠下心不去看他,因為我看他這麽吃飯,我自己一口也吃不下去。
用餐完畢了,碗筷扔進了剛買的小型洗碗機裏,我随意拆開了一個快遞盒,裏面放着的是一個柔軟的鞭子,賣家還附贈了使用說明書,我将鞭子随意放在了一邊,又開始拆起了其他大大小小的工具,奇形怪狀,各種各樣,都能帶給人極大的痛楚,亦或,快感?
我将亂七八糟的工具一一排列放在羊毛毯上,我坐在沙發上,指着那一堆,我說喜歡哪個,你告訴我。
我很希望他能夠跟我搖搖頭,告訴我他一個也不喜歡。
或者他猶豫一下,有一個糾結的過程也好。
但他像一條狗一樣地爬了過去,然後用嘴巴叼起了我最先拆開的那條鞭子,那鞭子有一個很粗的木柄,他叼得有些吃力,但他依舊極力維持着爬行的優美的姿态,他爬回了我的身邊,渴望地看着我。
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我冷漠的臉,我擡起手從他的嘴裏取走了鞭子,我的手指插進了他的頭發,讓他仰起頭看着我。
我罵出了我憋着很久想要罵出的話,我說【你真是一條賤狗】
23.
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我就後悔了,我不認為我有資格這麽說,或者即使我有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