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她眸子微轉,才仰臉看他,“怎麽可能。”

宮爵低眉看了她幾秒,終究薄唇在她額頭印了一吻,“回帳篷休息,我該走了。”

她蹙起眉,明明他都已經有了反應。

宮爵即将挪步,她柔荑忽然環了他的腰,仰着臉柔唇誘人。

薄唇微抿,嗓音已經滿是低啞,“你懷着孕,安分點。”

可她反而擡手勾了他脖頸,“你覺得,我和冷瞳誰好看?”

不知為何,宮爵忽然心情極好,看着她認真的問話,用行動給了回答。

寬厚的掌心撫着她依舊纖細的腰肢,薄唇覆下,起初問吻得溫和輾轉,卻逐漸深入得不可自控,扣了她的後腦勺深徹的攫取。

慕香染被抵在了身後的樹幹上,意識淪陷,身子犯軟,幾乎都由他支撐着身體的重量。

耳邊傳來他粗重的喘息是,她柔唇不自禁的呓語,“要我……”

他身體震了震,低眉望着她數秒。

終于一把抱起,幾大步後進了暖和的車廂,車裏沒吃完的東西早被譚澤收拾過了。

座位放平,他已然欺身覆壓。

曾經宮爵對這種事嗤之以鼻,如今卻食髓知味,他喜歡她身上那股天然的茉莉香,喜歡她情不自禁的輕吟,更喜歡她緊致得幾乎令人發狂。

可他不敢無節制,要顧及她的身子。

慕香染已經癱軟在他懷裏,卻發現他根本沒要夠,身體的反應依舊很誠實,可她剛想動就被他按住身子,“會傷到你。”

低啞的嗓音,很溫和,有一種極其深情的錯覺,以至于她真的沒再動。

她只能祈禱一次中标,趕緊把自己的謊言補上!

也許是因為她這一次的惡劣,可他對她竟這麽好,她居然會覺得自己壞。

“冷不冷?”他低低的聲音響在頭頂。

慕香染阖眸,搖了搖頭。

宮爵見她這麽敷衍,拍了一下她腦袋,“我說帳篷裏。”

她終于清醒過來,不過,慕香染确實沒覺得特別冷,但還是睡不着。

甚至于第二天的舞團活動都顯得郁郁寡歡、心不在焉,擔心着自己挖的坑到底能不能補上?

越是這樣擔憂,周末來得越快,她從邊境回去時,宮夫人擔憂的親自來接她,一直握着她的手,“沒怎麽樣吧?感冒沒反複吧?”

她搖了搖頭,笑得有些勉強,“只是出去野營找找舞蹈靈感,您別擔心!”

“能不擔心麽?我孫兒住你這兒呢!”宮夫人嗔笑。

如果說慕香染對宮爵做什麽都不會感覺愧疚,每次見宮夫人,尤其聽她這麽說,總覺得受之有愧。

所以那一整天,宮夫人說什麽她都乖巧的配合。

晚上,宮爵回來得有些晚,他一進客廳,慕香染就聞到了隐約酒味。

他倒是自覺的褪去外套,直接放在了門口架子上,見她窩在沙發上盯着自己,長腿邁了過去,“睡不着?”

她抿唇,片刻後選擇直接問:“你答應我的事,算是好了麽?”

因為她回來就看了新聞,那個偵探沒被起訴,甚至外界根本不知道GUD經歷過這個事。

宮爵坐在她身側,看了她幾秒,然後倒了一杯水。

慕香染已經淺淡一笑,“謝謝!”

“去休息。”男人沉聲。

他說話一直這樣,聽起來不冷不熱的,但音質很悅耳,慕香染也能分辨他是否好心情,所以看了他,想征求這周不去孕檢。

12、太讓我失望了!

然而,他先開了口:“周六走不開,周日帶你去醫院。”

意思就是他必須陪同。

慕香染松了一口氣,但一天能想出什麽辦法?

事實上,她想什麽也沒用,她從來不走運,紙包不住火那就是包不住。

人忙了鬼也亂大概就這個意思——例假來湊熱鬧了。

因此,周日一整天,她沒敢在溫榆莊園待着,只給宮爵一條短訊就玩“消失”,一直到晚上也想夜不歸宿。

然而,宮爵不知道怎麽的,竟然知道她在哪。

車子猝然停在她面前,車窗降下來,傳來男人低冷的嗓音,“上車。”

她愣愣的站了會兒,沒動。

直到宮爵冷然的視線射過來,她只得吸了一口氣,總要面對的。

上車之後,他只是安靜的開車,全程除了一臉深沉外多一個眼神都沒有。

一直到了別墅門口,他給她開了車門,低眉深深的凝着她,一路看着她往家裏走。

“沒什麽要說的麽?”進門之後,他終于冷不丁開口。

她背對着,握着包的手緊了緊,心跳得厲害,猜到了他發脾氣的原因,否則他不會無緣無故這麽問。

轉過臉,勉強一笑,“怎麽了?”

然後見了傭人無措的站在客廳,像是剛告狀完,又覺得做得不妥、怕兩人吵架。

看來是傭人發現了她這兩天來例假了吧。

幾分鐘後。

“懷孕?”宮爵直直的盯着她。

空氣似乎瞬間凝固了,慕香染腦子裏空了幾秒。

宮爵臉色已經很難看,薄唇緊抿盯着她。

慕香染終究被他的視線逼得開口,“怎、怎麽了麽?”

她以為能蒙混過去,宮爵卻倏然從沙發起身,居高臨下的睥睨着,“你太讓我失望!”

這樣惡劣的行徑,哪怕對他不滿,也萬不該讓宮夫人空歡喜。

是,慕香染也覺得她惡劣了,可是她也不得已而為之。

站在原地,看着宮爵拾起公文包把幾個文件狠狠擲在茶幾上。

他冷漠的盯着她,“費心思安排這一出戲,給你這些夠不夠?”

她的目光掃過文件,是為她購置別墅的合同,還有什麽兒童基金成立文案,封面印着GUD的徽章。

那一瞬,她胸口有些澀,不知道她的謊言會讓他做這麽多,畢竟,出了在醫院聽到喜訊那一刻之外,他對懷孕沒表現出過多歡喜。

“夠麽?”宮爵嗓音已然冰冷,“夠了就拿着,滾。”

聽到那個字,慕香染一下子看了他,慌了一下,“你說什麽?”

宮爵把公文包狠狠一扔,抓了旁邊的外套,她才幾步上前攔住他,“我不會走的,你別想這樣擺脫我。”

男人眉峰擰了結,“你終究是無心的女人,心心念念着已經死去的未婚夫?到底留我這兒是還想知道真相?”

面對她的不知好歹,宮爵大概從未這樣惡毒過,“你再念,他也是死人!負擔不了你母親的醫療費,給不了你衣食無憂!”

他意欲挪步,慕香染只握緊了他的衣袖,言語争論間,男人反手微用力一下子把她甩了出去。

慕香染身體狠狠撞在茶幾邊,背後被沙發擋住,很狼狽。

宮爵意識到失了手,眉頭一擰,可胸口的愠怒終究讓他腳步卻動了絲寸後生生定着。

受驚和疼痛下,她的情緒已驟然湧起,“是,我沒有心,霍骁走了一年我就用身體哄你開心!你又好到哪兒去?肖雅死了不過一年,難道已經對我情至深處了麽?比起你的負心、你的別有用意的占有,你好到哪兒去!?”

說到最後,她已經不想顧太多,甚至口不擇言,“是肖雅開車撞死我爸和霍骁,是你包庇她封了案子!我恨不得給你的是刀槍,而不是我的身體!”

她低喝的控訴停止後,空氣冷凝。

“好。”宮爵幽然冷聲,“很好!”

“你盡管去查,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和你未婚夫死的一模一樣!”男人滿臉的冷漠。

霍骁死因背後的內幕,她一旦碰了,就不可能完好。

說完那一句,他淩然掠出了門,只剩下冰冷的空氣,和窩在地上的女人。

慕香染早知道這種謊言很容易被戳破,可她沒別的辦法。

她也恨自己無能,非得倚靠宮爵、耍這些手段,她是沒有心,否則怎麽能做到在他身下承歡?腦子裏甚至一刻都想不起霍骁。

她真是冷心到該死!

那一晚她保持那個姿勢很久,想了很多,唯獨堅定不能離開這兒,如果非要懷孕,那就趁宮夫人發現前繼續想辦法好了。

反正在他眼裏,她已經很惡劣,很惡心,還在乎多幾次手段麽?

接下來很多天,他根本不回來住,相比于之前每天聯系判若兩人,看來他在乎的也是她肚子裏的孩子?

知道孩子沒了,就連面都不見?

也是,她自嘲的笑了一下,難道還要在乎她不成?

轉眼兩周過去。

她沒能見過宮爵,終于有些焦急,拖超過一個月,以後宮夫人會以為孩子是懷了十幾個月的怪胎。

當天下了班,她幾番打聽,終于知道宮爵下午到達京市,晚上還有兩個應酬,最後要出席一個晚宴,她已經提前去了辦晚宴的酒店。

想弄一個臨時侍者的工作牌,卻被經理瞥了一眼,“開什麽玩笑,所有侍者都要經過嚴格考核的,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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