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半年前。
“你含深一點!”傅肖北皺着眉嗤笑一聲,“我沒給你吃完飯嗎?”
他坐在那裏,粗長的東西在蘇樂的口中長驅直入。這個人的動作溫吞極了,來來回回就在那一個地方舔弄。真讓人受不了。
蘇樂像是被傅肖北的話吓了一跳,聞言急急忙忙低下頭,努力地把那東西往自己嗓子眼捅, 往深裏吞。他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兩個膝蓋骨着地,邊吞還便擡起頭,讨好地看着傅肖北,故意把豔紅的舌尖伸出來給他舔,還牽出來一條銀絲。
“蠢死了!”傅肖北把蘇樂的腦袋猛地往下壓。
粗糙的部分直接便劃過了舌頭,進入了喉嚨。蘇樂被弄得眼淚都出來了,嘴裏連連發出嗚嗚的聲音,他努力地又把腰往下壓了壓。腰往下壓,臀高高地翹起。
傅肖北彎下腰,玩弄他的屁股,把手指直接就捅進了蘇樂身後那個狹窄的地方。
疼。
蘇樂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搖了一下屁股去迎合傅肖北的動作,嘴裏配合地發出一聲呻吟。
“賤貨!”傅肖北抓着蘇樂的頭發,讓他擡起頭來跟自己對視。
蘇樂的頭發毛茸茸的很柔軟,兩頰酡紅。從天花板上瀉下來的光,被水晶燈的吊墜折射得支離破碎,蘇樂白得幾乎晃眼,是常年不見陽光的膚色。他赤裸的皮膚上閃爍着汗水,因為幹嘔,眼尾發紅,一雙桃花似的眼睛又亮又圓,像暈着春水。
他的口.交技術無論過了多少年都沒有半點長進。
當初他因為生意原因,緊咬習生的公司不放,一副殺敵一萬自損八千的架勢,習生不願與這個瘋子硬碰硬,便故弄玄虛地說要送個禮物給他,包他喜歡。
蘇樂就這麽被習生牽進了門。
蘇樂跪在地上,脖子上挂着一條鏈子,鏈子的那頭在習生的手裏。
他低着頭,像是個動物,也像是一條狗,從進門開始便一直低着頭,專心致志地爬行,像是對自己的下一任主人沒半點興趣。
蘇樂身體極白,全身赤裸着,像是一個精致的木偶,木膚膚的。習生把他往哪裏牽,他就往哪裏走。
蘇樂垂下頭,被習生命令轉過身去。
習生挑眉對傅肖北說,“我在國外黑市上花大價錢買的。”說着,他拍拍蘇樂的屁股,手掌狠狠地把這柔軟的地方抓住,“這也很翹很軟,說是天生的。”
蘇樂又被要求彎下腰,順從地背對着傅肖北把屁股撅給他看。
習生聲音暧昧,将手指捅進了蘇樂的身體裏,“這緊着呢,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操着肯定會爽。”
傅肖北臉上的疤痕匍匐在那裏,随着他的話說而上下起伏,像是一塊活物在來回游走,對着對面的人張牙舞爪着叫嚣。
他沉下臉,“滾出去!”
聽見這聲音,蘇樂渾身一顫,雙手的力氣頓時消失,幾乎趴在地上。
習生視若不見,他蹲了下來,用手摸了摸蘇樂的頭,緩緩說,“傅總最好還是先看看他的臉再決定要不要讓我滾。”
說着,他用手捏住了蘇生的下巴,強制地讓他擡起頭。
蘇樂幾乎渾身都在抖,汗毛都立了起來,冷汗也從他鬓角裏低下來。房間裏開着空調,他的脊背上覆着一層的冷汗。他死死地低下頭,像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
跟習生的力量對抗着,蘇樂的喉嚨嗚咽出聲。
他身體蜷縮了起來,像是在母親子宮中的胎兒,環抱着自己的身體,腦袋緊緊地埋在兩個膝蓋中間遮住自己的臉。
他已經幾天沒有吃過飯,身體瘦骨嶙峋。
習生彎下腰,扯着蘇樂的頭發讓他擡起頭。蘇樂閉上眼睛,感覺到習生拍了拍他的臉頰,對着傅肖北說,“傅總,他長得漂亮吧。”
蘇樂的眼前發黑,他甚至能感覺到傅肖北的眼神落在自己身體上的熱度。胸腔裏的心髒像脫了束縛,劇烈地跳動,血液直直地往上沖,蘇樂卻像墜進了萬丈深淵。
習生說,“我偶然間看過一張照片,覺得他的臉跟傅總您的舊愛有幾分相似,就把他買來送給你了。
“你就把他當做一個寵物,或者一條狗,或者什麽都無所謂。好好養,放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