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實體番外2 小花知道
小花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身份還有血統。
聰明的家貓小花,一只扁臉加菲,由主人江與綿四于購于S市某CFA貓舍,身體健康,性情溫順文靜,舉止端莊大方,畏寒,喜歡蹲在江與綿腿上和他一起看動物電影,不喜歡恐怖片,以及江與綿的男朋友秦衡。
小花不喜歡秦衡,它看到秦衡就害怕,因為秦衡會抓着它的脖子把它從江與綿的身上拉下去放上貓爬架。最可怕是,秦衡一到深夜就要把江與綿弄得嗚嗚哭,可憐極了,可是小花只是小貓,沒有辦法把江與綿救出來。
每天晚上燈關上以後,小花都躲在它的窩裏。它沒有見過秦衡動手,但是家裏充滿了打人的“啪啪”聲與江與綿的哭聲,還有秦衡打累了發出的喘氣聲,它都是聽得懂的,它知道秦衡就是在打江與綿,小花又不是一只傻貓。
小花不明白江與綿為什麽每天被打,還要和秦衡在一起。
可能就像電視上說的一樣,人類常患有斯德哥爾摩症侯群,如果沒有這種病症的存在,人類會像貓貓搶地盤一告訴打出個你死我活。
貓貓之間交流時也得出這個結論,即斯德哥爾摩症侯群,是養貓人類的必備病症。
——但也可能是江與綿貪戀秦衡不打他的時候的那種溫柔吧。
小花經過沙發上依偎着聊天的兩人時,情不自禁地想。
然後它偏頭看了兩人一眼,江與綿正在乖乖幫秦衡捏腿,秦衡坐着看新聞,看到小花肥肥的身體從電視機前面經過,就不耐煩地對它揮揮手:“小花,走開。”
不是的,還是斯德哥爾摩症侯群。
小花快走了兩步,嚴肅地想:江與綿的病什麽時候才能治好呢?
江與綿每隔兩周就會帶小花去寵物美容院洗澡。
在美容陸軍,小花認識了幾個好朋友,分別是英短小米和布偶叽叽。
小咪和叽叽是老朋友了,比小花大一歲,它們常和小花讨論:“斯德哥爾摩症侯群”這種人類的毛并不是。
這兩只貓脾氣也比小花差,小花是一只見過大世面的貓貓,被關在風箱裏吹毛都很鎮定,不像小米,在風箱裏上蹿下跳,很不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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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江與綿的手撫上了小花的背,“不要偷吃小咪的東西。”
小花把臉從小咪的零食盤裏擡起來,無辜地看着江與綿。
“你看你吃得毛上都是。”江與綿輕輕戳了戳小花的頭。
“沒關系啦,讓小花吃好了,”小咪的主人張青青開口,“小咪又吃不完。”
小花聽到善良的張青青給它撐腰,擡爪推了江與綿的手指一下,又把頭埋進小咪的盤子裏。
江與綿正想把它提溜出來,寵物美容院洗澡室的門被推開了,挂在門口的感應器“喵”了一聲,一個高大的男子抱着一只拉布拉多幼犬站在門外,身邊站着陪他過來的寵特洗澡師。
江與綿和張青青都轉頭去看,男子看到江與綿,抱着拉布拉多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拉布拉多叫了幾聲。那男子盯着江與綿,試探地問:“與綿?”
江與綿也愣了愣,認出了男子:“班長?”
“你什麽時候回S市的?”範易遲把拉布拉多交給了洗澡師,快步走到江與綿的身邊來。
小花突然“喵喵”叫了幾聲,江聲綿就把小花抱也起來,才說:“去年年初回來的。”
範易遲也剛回國不久。
他原本在美國一家排名靠前的評估公司上班,今年終于升職,公司外派他回國做中層。範易遲在他的公司邊上恰好有一套公寓,便沒有住在父母家,出來獨居。
前幾個月範易遲朋友家的小狗配種,看範易遲一個人怪孤單的,便送了他一只。範易遲養了段時間總算上了手,現在帶小狗來洗個澡,誰知道就碰到了多年不見的江與綿。
小咪吹幹了毛,就輪到小花了。小花一見要洗澡,立刻就花容失色,緊緊扒着江與綿的毛衣不願意洗,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江與綿忍不住笑出了酒窩和虎牙:“小花,乖一點。”
“這是你的貓?”範易遲低頭問江與綿,他看着江與綿的酒窩,又說,“與綿,你一點也沒變。”
江與綿把小花塞進澡缸,熟識的寵特洗澡師接手了,他才轉頭跟範易遲說話:“是嗎?”
江與綿在美國時,範易遲去看過他,在江與綿到美國的第二年聖誕假。他沒與江與綿知道,就是遠遠瞧過一眼。江與綿所在的城市是一個雪城,大雪天的,江與綿從房子裏走出來,裹得像個粽子,搖搖擺擺走過車裏,範易遲看得直想笑,卻笑不出來。
“是,”範易遲看着水池裏撲騰的小花,“你現在一個人在S市?”
江與綿搖了搖頭,“跟秦衡在一起。”
範易遲對秦衡的了解比以前深得鑫,他正在幫秦衡一家子公司做評估,天天和秦衡下屬打交道,只是沒有見過秦衡本人。
知道江與綿與秦衡在一起,範易遲倒也沒有特別傷感,岔開話題,和江與綿聊起了別的來。
江與綿不會自作多情到覺得這麽多年過去,範易遲還想着他,就當是見到一個舊友,談天講過去的事情。、
他們說到江與綿笑點低,江與綿還不承認。
範易遲說:“那我給你講個笑話。”
他還沒說江與綿就笑了起,說“你不要講”,兩個虎牙笑得一閃一閃的。
小花洗完了澡,被洗澡師抱出來了擦了擦,塞進風箱,趴在風箱的欄杆上可憐巴巴地看江與綿。
江與綿湊過去陪着小花,對穹說:“別怕,又不是第一次了。”
“秦衡讓你養貓啊?”範易遲問江與綿,他覺得秦衡不像那麽有愛心的人。
“讓啊,”江與綿奇怪地看了範易遲一眼,理直氣壯地說:“我們家裏我做主的。”
範易遲差點笑了起不,點了點頭,“哦。”
江與綿的手機響了起來,小花的毛也吹幹了,他一邊走過去抱小花,把它放進寵特包,一邊接起電話。
秦衡說在店外面停好了車,問要不要進來幫他提小花。
江與綿一向是能麻煩秦衡就不自己來,剛說完要,看了範易遲一眼,馬上改口說:“不要了,我自己出來。”
秦衡那邊響起了關車門的聲音,江與綿覺得不好了。
他拎起小花就往外沖,在寵物美容店門口撞見了秦衡,他甜甜地叫秦衡:“老公。”
秦衡接過他手裏的寵物包,站在門口就是不走:“闖什麽禍了?”
“沒有。”江與綿說,拉着秦衡的手臂往車子方向去。
還沒拉動,範易遲走出來湊熱鬧了,“與綿,不說再見就走啊?”
秦衡看見範易遲,一眼就認出來了,伸出手和範易遲握了握手:“範先生。”
“秦總還記得我啊?”範易遲說。
秦衡道:“貴公司評估報告做得不錯。”
範易遲笑了笑,沒說什麽,江與綿問他:“你們還有商務往來啊?”
秦衡揉揉江與綿的腦袋,範易遲說要進去了,江與綿立刻跟他說:“再見。”
江與綿不是覺得秦衡會介意,他是學聰明了,秦衡總假裝很介意,然後拿這些有的沒的威逼利誘他,他必須防患于未然。
但依然沒有防住。
“與績,你不是說在家做主麽,”範易遲臨走還要拆穿江與綿。“怎麽見了秦總跟鬼似的?”
秦衡看了江與綿一眼,慢慢地說:“我們家是綿綿做主的。”
江與綿頭低下去不敢擡,被秦衡牽着走進車裏。
小花知道一個驚天秘室,秦衡是一個好人,原來他不是在打江與綿,而是在幫江與綿打針治病。
小花絕育的時候就打針了,非常痛,一個令貓心碎的回憶。江與綿那時候在邊上還說過一會兒就不痛了,可他自己打針還不是哭得停不下來嗎?
人類真是一種口是心非的生物。人類完全比不上貓貓。
小花看着江與綿在床邊被秦衡粗大的針捅得直哭,搖了搖貓頭,走下了樓梯,回了自己窩裏去。
留江與綿被秦衡按在地毯上頂送着,腿折在胸前,後穴被秦衡送上了上百次,早已濕軟不堪,江與綿的眼淚不斷從眼角掉下來,只知道軟叫着迎合。
他下午跟着秦衡上車就知道不好,積極主動認錯,把小花放出來抱在腿上,跟秦衡說:“今天好早啊?”
“不早怎麽碰得上你和你的範班長再續前緣?”秦衡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江與綿覺得秦衡看穿了一切,但還是要嘴硬:“你不要誣谄我。”
“我怎麽敢,你可是家裏做主的。”秦衡奉承他。
“我怕你見到範易遲多想。”江與綿摸着小花的毛,給自己找借口,“你那麽小氣。”
秦衡道:“你是怕我借題發揮吧。”
江與揮把安全帶扯松了些趴過去親了秦衡一下,說:“你怎麽會呢?”
“我不會嗎?”秦衡問。
“不會的。”江與綿回答得很快,秦衡就不和他繼續這個話題了。
秦衡帶江與綿和小花去吃了飯,兜了兜風才回到家,江與綿懸着的心晃晃悠悠飄了回去,滿心覺得下午那事兒已經揭過了,他現在又是家裏的主人翁。
回到家裏,江與綿先洗了澡,幹幹淨淨趴在床上看着書差點睡着,突然一個陰影籠罩住了他,他回頭一看,秦衡腰間圍着浴巾,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江與綿翻過身,強作鎮定地坐起來,指責秦衡:“你擋住燈光了,我怎麽看書啊?”
“還想看書?”秦衡抓着江與綿一個手腕就把他按在床頭。
江與綿穿着線質的睡衣套裝,看上去軟甜可口,秦衡一低頭就吻到了他的嘴唇。
秦衡吻得很溫柔,江與綿沒有被秦衡按住的那只手擡了起來,環住秦衡的脖子,閉着眼睛認真地與秦衡接吻。秦衡看着江與綿閉得緊緊的眼睛和長睫毛,嘗着他嘴裏帶着薄荷香的甜味。
秦衡知道範易遲與江與綿并沒有關系,但還是壞心眼地想以此要挾江與綿做些平時不願意做的事情。
秦衡解開江與綿的衣襟,撫摸他光滑細嫩的皮肉,将他壓上了床。
到了周門的早上,江與綿趴在樓上貓爬架邊上把小花撈了出來,捧着小花的臉給它擦眼睛(每天都要)
他今天擦得尤為認真,因為明天就要和導師一起去首都交流學習了。
秦衡在樓上穿了衣服下來,看江與綿撅着屁股捧着小花的臉擦,怎麽看怎麽不順眼。待與江與綿擦完小花要去放毛巾時,他把江與綿叫住。
江與綿走過去問他:“怎麽了啊?”
秦衡點點小花,又點點自己:“江與綿,差別待遇。”
江與綿了看自己的手表,說:“我十二點的飛機,這都要九點了,你快點送我去機場。”
秦衡攬着江與綿的腰把他撈過來,江與綿張腿跨坐在秦衡身上,用信賴的眼神看着他,親了親秦衡的鼻尖,又親了親他的嘴:“我只去兩天,他們還要玩,我就先回來了。”
“嗯。”,秦衡摟着江與綿的腰問他,“還有呢?”
“沒有了呀。”江與綿歡快地說。
秦衡拍了一下他的臀,“到了給我電話。”
江與綿點點頭,秦衡把他抱了下來,帶他去機場了。
江與綿和其他兩個博士一起跟着導師去首都的U大學習交流,第一天下午參觀了U大的圖書館,開了座談會,吃了頓飯就回到了酒店。
江與綿習慣了自己性,導師也知道他的德行,就默認江與綿自開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他們住在U大的招待所,其他兩個博士是在國內念的大學,在U大都有朋友,約出去吃夜宵了,江與綿怕生沒去,他們還說給江與綿打包回來。
江與綿回到房間乖乖洗了澡,就去床上給秦衡打電話。
秦衡接到電話時正在讀信息,即刻接了起來。江與綿聽見剛打通秦衡就接了,還呆了呆,道:“你接得好快啊。”
江與綿的聲音通過無線傳播,變得更軟了,他好像縮在床裏面,要叫秦衡回家一樣,問秦衡在哪裏。
“還在公司。”秦衡告訴江與綿。
江與綿“啊”了一聲,說:“你還不回家啊?”
秦衡說江與綿不在,天又晚了,他索性睡在辦公室的卧室裏了。
江與綿在那頭“嗯啊”了一會兒,說自己明天晚上就回來。
秦衡叫他不要這麽趕,江與綿就說:“我怕你睡不好。”
江與綿明天晚上才結束交流,秦衡實在舍不得他坐紅眼航班回來,本想說自己這麽多年也一個人過來了,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說:“不差幾個小時。”
江與綿那邊打開了電話,似乎在換臺。
秦衡突然喊他:“綿綿?”
“嗯?”江與綿心不在焉地調着臺。
“一個人在房間?”秦衡聲音壓得低,江與綿臉都感覺燙了燙,也做賊似的說:“是啊。”
“我不在你沒偷偷做壞事吧?”秦衡問他。
江與綿立即否認:“當然沒有。”
“那不願意做點讓我睡得着的事情?”秦衡說
江與綿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軟着聲音問秦衡:“怎麽做啊?”
江與綿的同學吃完夜宵,給江與綿帶了份粥,走到他房間門口敲門:“與綿,睡了嗎?”
裏頭好像沒有聲音,他以為江與綿睡着了,便提着粥走了。
江與綿趴在床上,一手拿着電話貼在耳邊,一手聽話地攪弄着自己的後穴,忽然聽見同學敲門,吓得差一點哭出來。
秦衡在那頭問他:“有人敲門?”
“嗯……”江與綿手指還塞在後面,聽外面沒有聲音了,才放松下來,挺直的性器蹭着床單,不滿足地想要更多。
“別理他。”秦衡低聲說:“再加一根手指。”
江與綿放了三根手指進去,模拟着性交抽插,忍不住發出帶着鼻音的輕哼,秦衡扣得窒了窒,才說:“綿綿,你開個視頻。”
江與綿愣了愣,秦衡那邊已經把電話挂了,又發了視頻通話的請求過來。
江與綿現在樣子很是有些不堪,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爬起來接了,秦衡那邊的攝像頭一片黑,江與綿有些不滿:“你人呢?”
江與綿穿着T恤,只有臉頰上的紅暈透露出他剛才在做什麽。
秦衡沒有回答,他說:“去把無線耳機戴上。”
江與綿盯着的屏幕看了兩秒,輕輕“哼”了一聲,把手機放在一邊,去包裏翻出了藍牙耳機戴上,秦衡刻意壓低了聲音就貼在他耳邊。
“把手機放到電視櫃上去。”秦衡命令他。江與綿知道秦衡想着什麽,一聲不吭地照做了,還調整了位置,攝像頭不偏不倚對着床,江與綿坐在床上看着手機屏,問秦衡:“然後做什麽呀?”
“繼續。”秦衡說。
江與綿岔開腿躺着,又在手指上擠了些乳液,伸下去弄自己。他睡衣T恤的下擺太長,遮住了重點部位,秦衡只能看見江與綿支起來的小帳篷,還有一下下動着的手背。
秦衡看了一會兒便不滿足,開口:“綿綿,趴過去弄。”
江與綿睜眼看了攝像頭一眼,說:“不要。”
他的聲音因為快感的加深帶上了一些喑亞和難耐,秦衡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覺得江與綿高潮時的情态就在眼前。
“乖一點。”秦衡哄他。
江與綿又抽插了幾下,才改成跪趴的姿勢,可是T恤下擺還是遮住了他的臀部,而且江與綿禁不住誘惑,手撫上自己的性器,不願再自己弄後面了,秦衡從視頻裏只能看到江與綿在一動一動的。
“綿綿,再不乖回家別想睡覺。”秦衡半是脅近半是誘騙他,“把你鎖床上。”
江與綿回頭看了他一眼,被欲望磨去的理智又回來了些,權衡利弊後,才乖乖把下擺掀了上去,露着白嫩的臀,然後就停了下來。
“怎麽不動了?”秦衡問江與綿。
江與綿歇了一會兒,才說:“不行……”
江與綿還是臉皮薄,情欲燒得渾身發熱也不願這樣赤裸地對着鏡頭自慰,秦衡嘆了口氣,“那就算了。”
然後就挂斷了電話。江與綿聽着耳機裏的“嘟嘟”聲人都勞蒙了,心裏也不知該說是失落還是松了口氣。他摘了耳機,躺在床上關了燈,想等欲望自然消退,房門竟被敲響了。
江與綿沒想到這麽晚還有人來掃他,緩緩地穿上褲子走到門邊,小聲問“誰呀?”
對方沒吱聲,又敲了敲門。
江與綿不敢開,又問了一句,門突然“滴”了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了。江與綿連門鎖都來不及扣上,往後退了一步,心快從喉嚨裏跳出來了。一個高大的男子推門進來,把江與綿扛起來,甩上了門往裏走。
秦衡把江與綿按進床裏,說:“查房。”
江與綿知道秦衡是不會放過自己了,背一接觸到床就翻身往前爬,又被抓着腳踝拉了回去。
秦衡單手按着江與綿,另一只手解開皮帶,江與綿又驚又怕,可之所以中又夾着些許興奮的意味,原本幾乎熄火的欲念又重新燃了起來,軟着噪子罵秦衡:“吓死我了。”
秦衡俯身吻他,怒脹的性器堅硬地抵住了江與綿的臀。他将兩根手指刺進江與綿剛擴張過的後穴攪弄着,江與綿剛才聽話地弄了許久,自己把肉穴擴張得又軟又濕潤。秦衡稍微插了一會兒,就握着他的胯骨往裏頂。
房間裏只剩下江與綿像哭又像舒服到了極致的叫聲和人體碰撞的聲音。
到了晚飯時間,家裏門開了,走進來的是秦衡的秘書戚靜,小花就知道今天晚上兩個主人不會回家了。
但它還是很高興地迎了上去,因為它是一只堅強的扁臉加菲,跟那些只會“嗚嗚”哭的人類一點也不一樣。
戚靜幫小花倒好了貓糧,蹲在一旁看小花吃。
明天首都的會議本來是定了祁總去參加的,鬼知道為什麽秦總突然趕着坐晚班機就飛過去了,還把家裏的鑰匙丢給她,讓她來喂貓。
不過小花可真可愛啊,戚靜伸手摸了摸小花毛茸茸的頭,希望秦總明天也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