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昔的交情上,我是可以直接把你送給他,而不是還要陪着你過來參加這場聚會的 。”
任舟站在門口一直沒說話,依舊維持着同一個動作沒動,眼神一點一點冰冷。
孫總一直坐在一旁看戲,等到看夠了才輕飄飄接過話題。
“任舟是吧,雖然楊黎說的這話有點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感覺,但人前面說那話沒錯。男人嘛,清白沒有那麽重要。你看看我身旁坐着的這位,還不是個男人,人還是現娛樂圈最受歡迎的流量明星,還不是照樣跟着我!”
旁邊正在吃飯的男人聽到,臉色都變了,一瞬間臉上出現各種表情。
孫總卻像是沒有察覺一樣,不僅湊上前去摟住他的肩膀親了下臉,還自顧自道,“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沒,寶貝?”
男人被他摟着,側着一邊臉,臉上明顯出現一絲厭惡的情緒,卻又在把臉轉向孫總時換了副表情。
他笑了笑,主動靠前摟住孫總的脖子:“只要是您說的,那就自然都是對的。”
孫總摸了摸他的臉,“還是你會說話點。”接着對任舟道,“他才是你應該學習的對象知道嗎?男人嘛,賣下身子又不會少塊肉。”
任舟握緊拳頭,惡心感自胃裏而起,湧至喉嚨處,他又朝門外看了眼,估計逃出去的可能性。
孫總肥胖的身軀往後一倒,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露骨的目光自上而下打量着。
“再說,這事對你來說是上天給你降財,你給我伺候好了,錢都是小事。名聲地位,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
他一只手肆意摸着旁邊的人的大腿,眼神透露幾分鄙夷。
“再說,如果不是我最近對肌肉男感興趣,怎麽也是輪不到看上你。”
好像一個男人被他看上就要對着謝天謝地,否則就是不識擡舉。
跪在地上的男服務生連忙半蹲起,他放低姿态依偎在孫總的大腿上,連連贊同。
“咱們孫總說的對,如果不是最近他的口味改變,這福氣是怎麽也輪不到你身上,畢竟你粗胳膊粗腿的,擾壞了興致不說,在床上去了也不好擺弄啊!”
話音落地,他低頭笑了幾聲,擡起頭望向孫總谄媚道:“您說我說的對嗎?”
被他極盡媚态讨好的人卻沒有回應他說的話,而是伸出一只肥膩又老态的手,順着服務生解開的衣領處進去,在鎖骨的地方停留一會兒暧昧的撫摸幾下才繼續向深處摸去,當他手的位置游移至胸口處方才停下。
“阿焰,這回你可猜錯了。”
男服務生聽到立馬站起來想要說些什麽,卻被孫總按住肩膀,他幾乎沒有鍛煉過所以身材瘦小并沒有什麽力氣,剛微微起身便被壓了下去。
孫總夾着手中的煙,正要把最後只剩一點煙星的煙按滅于桌上時,看到跪在地下顯現出不安的服務生,手指一移,裝作是要往他身上弄。
不料服務生一接觸到他的視線,立馬懇求,聲音甚至帶上了哭腔。
“孫總我不行的,我還要出道要給您賺錢,身上不能留疤,否則會被人拔黑料的。”
孫總看他模樣如此膽小,露出嫌棄的表情。
“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我既然應你要出道這事就不會輕言反悔,只是開玩笑,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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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男服務生不敢反抗,依着他按在肩膀上的力道繼續跪在地上,聽到這話裏的嘲諷,低頭努了努嘴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是我誤會您了,您向來一言九鼎,說一不二,哪會是出言反悔的人,怪我,太過敏感。”
孫總眼神透着不屑,肥膩的大臉上出現一個笑容。
“再說,看你這樣的人尖叫求饒,也得不到樂趣。”
他扭動身軀看了眼外面灼熱的天空,帶着神往的目光。
“我最近才發現,只有征服感才能讓我産生沖動和興奮,而你們,”
他一字一句,“太過輕易得到了,一下讓人滿足了,便也讓人失了探究得興致。”
随後他的目光準确地落在任舟身上。
“只有像這個男人這樣的玩物,在床上低着頭求饒才夠帶勁。”
孫總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巴,眼神猥瑣迷戀道,“床下都這般帶勁,床上也定然不差,你們說是吧。”
衆人都沒敢回話。
他想到那個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像是已經感受到似的,突然極其變态地“啊”了一聲,繼而說,“我的煙只有落在他身上時才是完美的藝術品,是煙頭賦予他的榮幸。”
在場的人無不被惡心到。
任舟本想留在這裏探問楊黎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但是随着時間的流逝,身體越發燥熱,眼前發昏,頭腦也有點不清醒,陣陣熱意從身下湧上心頭。
過了一會兒,他才終于反應過來不對勁,意識到可能被下藥了。
但是是何時呢?
明明自從進屋後,他就沒有喝過任何東西。
任舟極力保持清醒,想要知道是什麽時候落了套,突然一個畫面閃過腦海。
原來是發生在進屋前,還發生在下車前。
在車上時,楊黎遞給過他一瓶水。
當下他也顧不得繼續回憶了,利索地從衣服裏面掏出一把短刀。
這是他習慣藏在身上,用來防止意外發生的武器,還好這個孫總足夠自信,不在乎有沒有人帶武器,門口處并沒有讓人搜身。
門口的保镖一下子便發覺了任舟想要強行突破出去,每個人都做好戒備的動作。
薄家有一個專門的訓練營,規矩繁多,請來教學的都是頂級教練。任舟的身體速度,反應動作從小是在那被訓練出來,比起尋常保镖要更快點更厲害。
然而他身上就一把短刀,雖說加上速度快已經打傷了四個湧上來的人,但是身上還中有迷藥,更何況對方手上拿着的武器事比他手上大好幾倍的刀棍。
才沒過多久,任舟就感覺沒力氣了,頭腦也越發暈厥,他強撐着意識走到牆邊,一只手撐在牆上,這時一個人瞧準時機沖上前給了他一棒。
任舟躲閃不及,被打中了背部,痛得的半蹲在地上。
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朦胧,他的視線越發模糊,藥效逐漸上來,下半身傳來比剛才洶湧的躁意。
就在這時,他隐約看到有一個男人沖了過來,身形看起來很熟悉,離來到他身邊還有兩米時,男人加快速度,帶來一陣厲風,随後一腳踹飛了剛才掄起棍子揍他的人身上。
他極力睜開眼仔細辨認了下,發現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居然是薄予。
被一腳踹開的男人也算是體型高大,渾身都是健身過度練出來的肌肉,向來都是他拎着人揍,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人一腳踹飛。
而且一下子被踹飛好幾米,摔在了擺滿菜品的桌子上。
桌子應聲倒地,上面還沒有吃多少的菜也全部砸在他的身上,各種顏色,很是狼狽。
剛才桌邊圍着坐在一桌的人早就被吓得四處逃散,躲在了牆角處。
向來橫着走路的孫總本來還想喊人進來,在看清楚到來的人居然是薄家的太子爺時,張開的嘴啞了聲,臉上的橫肉一下子垮下來,一句話也沒敢說出口。
畢竟敢惹薄予的人幾乎沒有,以前一個同性戀男人,還是個身世背景算得上很好的男人,不過是在宴會上當着他的面表白,當場就被踢的動不了身,還是送去醫院才治好的。
從那天開始薄予厭惡同性戀的事權貴圈子無人不知。
像孫總這樣,不僅喜歡男人還愛好拍下照片的人,要是讓薄予知道這些怕不是要當場直接宰了他。
連那些有身份的上流人士,但凡心頭有點玩男人的癖好,只要是遇見薄予,無一不繞着走路。
薄家背景擺在A市放着,沒有人敢去主動招惹未來的繼承人,基本屬于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孫總比那些人的地位還矮好幾倍,自然更不敢往薄予身邊湊。
而且薄予沖進來沒多久,薄家的一群保镖也都跟着進來了。
在場的人誰還敢說半句話。
不知為何,甚至連薄予的姐姐薄煙也出現在了現場。
孫總只恨今日出門為什麽不看日歷,時運不好造了孽,招惹來這兩位祖宗!
薄煙身上披着一件男款外套,一只手捂着嘴,慵懶地打着哈欠。
見到現場混亂的場景,她皺起好看的眉頭,困意湧上來,她昨晚睡得晚,還沒休息好,一大早被拉去開什麽破會不說,中途還被薄予一通電話催着趕來這個鬼地方。
不過見到薄予渾身都是怒氣,能沖上天去和玉皇大帝幹架的氣息,到底沒說什麽,而是等在一邊。
薄予踹了人後還想沖上去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