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十三

作者有話要說: 中間有删節,具體可以關注一下

第二天簡直是災難。論壇交流會加上餐會加上座談會加上名流私宴,全部結束的時候已經午夜十二點了,我一頭倒在床上,連根手指都不想擡了。

康塞爾幫我解開領結,脫掉鞋子,他問道:“先生要洗個澡再休息嗎?”

我哀怨地看着他。

小夥子立刻說:“那麽就明天早上洗吧。”他麻利的為我整理好寝具,然後熄燈離開。

我閉上眼睛立刻睡着了。

淩晨四點半,唉,我好像又醒了,但精神依舊困倦,這是個好現象,也許能接着睡,于是我又沉沉地睡過去。

今天鹦鹉螺號的大廳裏只有我一個人,康塞爾和尼德蘭用餐後就去午休了,安卡也不在,船似乎也睡着了,在離海面三十米的深度悠然自得地漂浮着。

我覺得我也應該從善如流,跟大家一起午睡,于是我收拾好筆記,準備回艙房睡覺。這時我發現安卡的玻璃板孤零零得落在沙發上。這可是她從不離手的東西呀,怎麽丢在這裏?我拿起板子,發現它質地輕薄,溫度冰涼,手感極好。我來回翻轉觀察,它的屏幕突然亮了,正中央是一個向右标示的三角形,我拿手戳了一下,畫面動起來,我看見畫面時,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板子從手間滑落到地毯上,屏幕又黑了。

我站在空蕩蕩地大廳裏喘着粗氣,心情久久難以平靜,身上的血液又開始流動,似乎都集中去了一個地方,我感到燥熱不已。我又将板子撿起來,按照剛才的方法來回翻轉一番,它的屏幕又亮了,中間出現三角形,我不假思索點了一下。

畫面是一個固定角度的船長的房間,側對着床。床上有人,我知道是尼摩船長和安卡,不用看也知道的!

船長背對着我,他用結實地胸膛壓着安卡,下身則緊貼她。我看不見安卡的臉,只見她的手攥成拳頭,虛搭在船長的胳膊上。畫面沒有聲音,但我還是能感覺他們在激烈的喘息。

我知道我不該看,但眼睛好像被粘在了尼摩船長身上,怎麽也移不開視線。同為男人,我很輕易地辨認出一個信號,他就要到了!

與此同時,沖頂地快感席卷了我,為什麽我會跟船長一樣感同身受?等我想明白這個問題,已經來不及了,我從床上一躍而起,沖進了洗手間。

這見鬼的做得什麽神經病的夢!我忍不住咒罵起來。

我覺得這事兒得怪尼德蘭,昨天,不,前天去他家做客的時候,他總在暗示自己特別性福。

等我把一切都收拾妥當,突然意識到也許這件事是真實發生過的。

同樣是一天中午,鹦鹉螺號的大廳裏只有我一個人,康塞爾和尼德蘭用餐後就去午休了,安卡也不在,但她的板子并不在沙發上,而我也不想從善如流去午睡,我只是回我的艙房取資料。這時我聽見船長房間的鐵床響了一聲,安卡輕聲驚呼,好像她走路沒注意踢到床腿,把自己弄疼了。

我沒有多想,進入自己的房間找東西,翻了好久終于在床底下找到了丢失的那幾頁紙。我灰頭土臉的爬出來,決定把這幾頁的東西騰到筆記上去。

我走出房間,聽見船長房間發出了響動。尼摩船長在屋裏嗎?我駐足凝聽,突然聽見船長語調怪異地幾句話,他的聲音透着滿足和一點點倦意:“請原諒……因為太久沒有……有點失控……”

我站在走廊外,渾身冰冷,血液都凝固了,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嗎?還是我想多了?我回到大廳,心煩意亂,什麽活也幹不進去。

半個小時後,尼摩船長離開了他的房間,他直徑穿過大廳,似乎并沒有發現我。我立刻去了船長房間,但安卡并不在那裏,于是我走到裏間,那裏曾經是儲物室,現在是安卡的房間。

我敲敲門,發現門沒有鎖。

我推門進去,安卡躺着床上,雙手交疊搭在小腹上,眼睛一眨不眨,正專注的望着天花板。

“嘿,安卡。”我故作語氣輕松地說:“今天怎麽舍得午睡了,不是身體不舒服吧?”

她轉過頭來看看我,打了個哈欠,眼睛頓時彌漫出水汽,似乎困得要命了。

“好吧,”我只好說,“那你就休息吧。”

我從她的房間退了出來,又打量起船長的房間,還是那麽樸實無華,充滿隐士僧家的風味。我突然發現他床對面的肖像畫中少了一幅,只剩一個釘子在牆上。為什麽少一幅呢?我環顧四周,在他的辦公桌上找到了那幅畫,它被倒扣在桌子上。

我将畫拿起,上面畫着一個年輕的婦人和兩個小孩。

我突然明白,尼摩船長為什麽要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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