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眼前這張小鮮肉的臉,正是她再天界用司命的偷天鏡窺探到的那張小嫩臉。
跟狗殿有那麽七八分像。
包曉豆當即露一□□笑,“小哥哥,跟姐姐回府吧,姐姐枕邊正缺個讓姐姐疼的人兒。”
對方嫌惡的表情不要太明顯。
就喜歡這種對方寧死不屈,她偏硬上的feel。
真帶勁!
包曉豆剛伸出鹹豬手,鮮肉殿掉頭就走。
“攔下。”包曉豆下令。
店員蜂擁而上。
包曉豆不忍直視。
如此以公謀私,占鮮肉便宜的事,大家都很積極嘛。
眨巴眼的功夫,店內全體成全摞一起唱啊呦歌。
包曉豆追出去時,哪還有鮮肉殿的影子。
狗殿,身手不錯嘛!
包曉豆快馬加鞭跑去跟城主媽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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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鎖城門,一只蒼蠅都不放行。
包曉豆暗笑:嘿嘿嘿嘿,妖孽,哪裏逃。
小妖孽有些本事,護城軍連帶影衛,查了好幾天還沒将人翻出來。
不過,包曉豆拐着彎打聽到,狗殿這一世叫玉笙。
一窮二白三間茅草房,父母雙亡。
不,現在連茅草房都沒有了。
但人家有一身好武功,一腦袋瓜才華,還有一張勾魂臉。
奈何平日深居簡出,沒什麽八卦可挖。
唯有城裏一位老學究,跟玉笙有過數面之緣,便成忘年之交。
老學究對其贊賞不已。
包曉豆什麽缺德事都敢幹。
派倆彪形大漢,直接把老學究從課堂上駕走了。
老學究有氣節,說,不知公子身在何處。
即便知道,也不說。
包曉豆納悶了,扯着學究的白胡子說:“他跟你提過我呀,你看起來恨我入骨。”
老學究一聲悶哼,“我與公子許久未見,怎會聽他提到你。是你一臉的欲求不滿,老朽我一眼看出你要逼良為娼,對公子下污手。”
包曉豆當即拿了面鏡子,照一照。
而後,放掉鏡子,一本正經胡說八道:“虛空先生誤會了,實則是我欠玉笙公子十幾兩銀子,奈何公子神龍見首不見尾,尋不到呀。我只是單純的想把銀子還了,欠人錢睡不着啊。”
“胡說。”老學究噴一口渾濁老氣,“公子兩袖清風孑然一身,往日都向我借錢,哪有十幾兩銀子借你。”
包曉豆玩笑不起來了,“……他,他那麽窮啊。”
有點可憐了。
見老學究又用殺千刀的眼神瞅她。
包曉豆當即反殺:“你說他那麽窮,怎麽不去賣身。城裏最大的煙花館正缺他那樣的人才。你們家玉笙去了,準是頭牌。”
老學究當場氣暈過去。
虛空學究被擄到郡主府,消息傳得鋪天蓋地。
不信,鮮肉殿聽了,不來救人。
包曉豆當夜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
為霸王硬上弓做好第一手準備。
包曉豆這麽作,成功引起民憤。
實在是虛空學究威望過高。
城主那收到一摞一摞告狀文書。
衆人一致聲讨郡主,懇請立馬放人。
面對言辭激烈的群臣,城主假裝中風,暈過去。
夜裏,罩一身夜行衣,去了郡主府。
包曉豆以為要挨罵,不成想城主媽她幫親不幫理。
偷偷塞給包曉豆一瓶十三香軟筋散,并傳授心得,“乖女兒,若想征服一個男人的心,先要霸占他的身。霸着霸着就習慣了,強着強着就強出感情了。你是我女兒,定繼承了我的優良……品行。我看好你。”
包曉豆感動的淚涕橫流,顫抖的握上城主的手,“媽,你真是我親媽。”
想來,這是個有故事的親媽。
鮮肉殿果然來了。
氣勢不小。
憑一人之力,幹翻上百護衛、八大影衛。
包曉豆腳軟的扒住門框往外瞧,“小叮當啊,你能否出去擋一陣,我擔心後援軍趕到之前,護衛們全軍覆沒。”
小叮當腿比包曉豆還軟,“公公主,若是別人,我可能還有沖鋒陷陣的熱情,可那是太子殿下啊。你知道的,整個天宮我最怕殿下了。我,有陰影,我,不行。要不,公主你上。天上的時候,不都是你搞定殿下的嘛。”
“瞧你這出息。”包曉豆捯饬捯饬頭發,整整衣領,站直,大步流星邁出去。
“小玉笙,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虛空老前輩剛被我灌下毒藥。你可以再嚣張看看。”
鮮肉殿血氣方剛,完全get錯重點,當即嚣張給包曉豆看。
一把利劍掃開圍過來的護衛,直逼包曉豆腦門。
離腦袋開花只一柄扇子的距離。
風雲際會間.
芭蕉鐵扇貼包曉豆面門上,化去劍風。
唐宋收起扇子,頂一臉憨笑,“師父,我來得剛剛好。”
包曉豆抹掉腦門的汗珠,“居然才來。”
唐宋:“師父,不能怪我慢,是那紙鶴太慢了。”
初到人界,包曉豆尋不到狗殿下,求助天宮。
跳誅仙臺時,小戰神給了她一面用來連接兩地的通訊靈鏡。
可蓮花苞裏那一通搖擺翻滾,鏡子碎了。
包曉豆只好用小司命給的紙鶴傳遞消息。
奈何紙鶴飛得慢,抵達天宮後,人界已過數月。
唐宋笑嘻嘻,打量眼前握着殘劍的少年郎,“師父,不怪你沖動。是我侄兒長了張勾人犯罪的臉。”
護城十二将,領着數百精兵趕來支援。
一人難敵衆手,鮮肉殿,不得不束手就擒。
包曉豆将十三香軟筋散丢過去,“小寶貝啊,喝了這個,立馬放了虛空先生。”
鮮肉殿,蹙眉,滿眼怨毒。
包曉豆轉身,“算了,我不勉強人。我這就派幾個大嬸大媽去填補虛空先生的虛空。如此,你就踏實了。走吧騷年。”
鮮肉殿果然上套。
一仰頭,喝了十三香軟筋散。
手軟腳軟的鮮肉殿被綁在椅子上。
包曉豆摩拳擦掌,抹了把嘴角的哈喇子,捏了把人家的小嫩臉,“你終于還是落在我的手裏了哈哈哈哈哈……”
唐宋說年紀大了,看不了激情片。
拿芭蕉鐵扇,捂着半張臉,走了。
走前,建議師父,悠着點,別玩壞了。
包曉豆□□臉:嗨起來,哪有準。
包曉豆搬了把太師椅,二郎腿一翹,直感覺嘴裏缺個雪茄。
垂涎美色好半天,包曉豆放言:“怎麽着,想好沒。是你睡我,還是我睡你。”
鮮肉殿冷眼一瞥,“我已有未婚妻,強扭的瓜不甜。”
包曉豆起身,低頭,捏住對方的下巴,“我不考慮瓜甜不甜,我就是想扭下來。”
包曉豆動用城主娘的權勢,終于把鮮肉殿的未婚妻給揪出來。
地點,某月老廟。
是個小白蓮,叫白依依。
清秀可人,使的一手好菜刀。
聽聞白依依是鮮肉殿的父母撿回來的孤兒,跟殿下青梅竹馬。
包曉豆瞧一眼桌上剛做好的東坡肉和千絲黃瓜,“是給玉笙哥哥做的吧。”
之後露出惡婆婆同款微笑,“我是個講理的人。給你五百萬,離開那個男人。”
這個白蓮非常綠茶,居然同意了。
都說現代人現實,古代人也不差嘛。
包曉豆當即讓人往退婚書上簽字摁手印。
對着白蓮道一句“有錢途”,傲然離去。
包曉豆說到做到,打個響指,當即走出兩位送錢的侍女。
小白蓮算是開了眼界。
只見前頭的侍女捧着五百兩銀子,末尾的侍女舉着個大牌子。
上頭是一個,大寫黑色宋體加粗的‘萬’字。
小叮當放下牌子,頗同情的瞅白蓮一眼,遂追上主子的腳步。
如此五百萬,當真只有她家主子能想得出來。
“解決”掉白蓮花,包曉豆返回郡主府。
将白蓮花的退婚書,聲情并茂朗誦一遍,給鮮肉殿聽。
“從還是不從?”包曉豆湊近鮮肉殿,使勁嗅一口童男香。
鮮肉殿:“我勸你少做夢。”
“好。”包曉豆說:“先餓上三天,待你又饑又渴的時候,咱們再好好談談。”
說到做到。
包曉豆果然餓了鮮肉殿三天。
這三天,她胡吃海塞,三餐加夜宵加上午茶加下午甜點。
再鮮肉殿面前。
紅燒排骨,八大補湯,枇杷,藕輪番上陣。
就餓着你,不讓你吃,就讓你看着我吃。
當初是怎麽折磨我的,讓你跟食物過不過。
報應報應!
凡人終歸是凡人。
三天不吃,鮮肉殿面黃肌瘦,臉頰凹陷。
包曉豆從煙花館喝飽花酒回來,一腳踢開房門。
對着椅子上五花大綁的鮮肉殿,說:“餓不餓。”
鮮肉殿,有氣無力,扭過頭。
包曉豆把人腦袋強行扭正,打個酒嗝,“別嘴硬,我知道你餓。我下面給你吃。”
鮮肉殿呸一聲,“誰要吃你煮的面,餓死也不會吃。”
包曉豆整整散亂的外衫,“誰說要煮面給你吃啊,自作多情。”
鮮肉殿咬牙,“不是你剛剛說下面給我吃。”
“哦。”包曉豆湊近小嫩殿,醉眼朦胧,暧昧道:“我是說,我下面給你吃。”
純情的鮮肉殿一時沒反應過來。
怔了一小會,才悟到語言裏的真谛。
登時,面色醬紫,耳根通紅。
中了十三香軟筋散的人,十分好擺弄。
輕輕松松被推到床上,壓倒。
包曉豆猶如胖鉗一樣的手,穩穩禁锢不斷掙紮的小嫩手。
“說。”包曉豆十分嚴肅的問:“尺寸多少,大中小哪一號。我給你準備了三款套套。”
作者有話要說:包曉豆:胡搞可以,但不可以搞出孩子來。
一旦帶着孩子穿回去,沒法落戶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