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簽了合同過後,白漁明顯對懷孕這件事上心起來。
他開始更加注意身體,也會主動吃傅青成準備的營養餐。
傅青成看着他也開始小心翼翼養胎也逐漸安心。
三個月的時候白漁開始孕吐,不管吃什麽都吐,前兩個月養起來的肉又消散下去。
傅青成看了又心疼起來,看白漁光是聞到味都難受,有些話到嘴邊終歸沒有說出來。
白漁難受他更難受,恨不得孕吐懷孕的人是自己。
吃了夜宵白漁穿着真絲睡衣躺在床上,晚上又沒吃下什麽,白漁強迫自己喝了兩碗湯,最後幾乎是都吐出來了。
傅青成在旁邊扶着他,輕輕拍他的背,瞧他痛苦地彎着腰,吐出來的都是苦水。
“漱漱口吧。”傅青成倒了一杯溫水,拿了帕子給他擦嘴。
白漁吐得頭昏眼花,由着傅青成給他擦嘴,在被傅青成抱到床上睡覺。
身體難受,白漁根本睡不着,但又不想側過身和傅青成對視,就僵硬地側躺着。
傅青成當然知道他沒睡着,手搭在他腰上。
原本白漁胖了點,抱着很舒服,像棉花糖一樣。但最近這半個月又消瘦了,抱着都是骨頭。
醫生提醒過幾次了,孕吐得太厲害,對大人的身體不好。
傅青成看着頭頂的燈,又把頭放在白漁肩膀上,嗅着他身上發出來的奶香味,把他完全摟到懷裏。
“白漁,我們不生了吧,我不想看你被折磨了,你身體本來不太好……”傅青成最終還是開了口。
孩子對他來說不重要,只是用來挽留白漁的一個手段。但如果這個孩子對白漁造成了危害,那就沒有再要的必要。
白漁聽了這句話并沒有高興起來半分,踹開傅青成搭在他小腿上的腿站起來,不容置疑地說:“傅青成,我要生,我們簽了合同的,生下來我就要走。”
傅青成不說話,其實那天簽過合同後他就後悔了。
他段然不會放白漁走的,最後也只能騙白漁。
“現在不生,你是不是不會放我走?以後你什麽時候想要孩子了,又逼着我生?”
“生孩子你說了算,不要孩子你也說了算。”
“傅青成,你到底把我當什麽?”
白漁一句句質問讓傅青成擡不起頭,他正要說以後都不生了,白漁卻搶先開了口。
“我要生,你說了生下這個孩子就放我走,所以我說什麽也要把他生下來。”
傅青成覺得眼睛有些酸澀,說到底白漁拼命要留下這個孩子還是因為要離開他。
他站起來,扶着白漁的肩膀讓他躺下:“別氣了,等會又該不舒服了。”
白漁閉口不言,煩躁地翻過身不肯看他。
他叫了幾次‘寶寶轉身讓我看看你好不好’都沒有得到回應,聽見白漁平穩呼吸傳來,才慢慢下了床出去。
他站在陽臺上,手裏夾着煙也沒有點燃,只能過過眼瘾。
白漁懷孕後愈發嬌氣,聞不了一點煙味,一來二去他就戒了。
今晚煩心事一上來,又忍不住想抽,但看一眼屋裏的人,還是把煙扔下,打了個電話出去。
“那邊的房子可以開始裝修了。”
“對,監控安得隐蔽點。”
“主卧的鎖鏈可以長一點,但不能超出主卧。”
挂斷電話,他回身看着白漁,心裏變得更加陰暗。
怕指縫間有煙草味,他細心洗了幾次手後才重新回到床上。
白漁已經睡着了,臉蛋睡得紅撲撲的,水潤的嘴唇偶爾抿抿,在燈光下看着更有光澤。
懷孕以來白漁脾氣很不好,又加上睡不太好覺,傅青成總是不太能對他做什麽。
今晚終于是忍不住,去輕輕舔那水潤的嘴唇,感覺白漁輕哼一聲,他又立馬受驚地退開。
……
懷孕六個多月的時候白漁的孕吐減輕了,已經能正常進食,身體又逐漸恢複了一點。
這天他們去醫院孕檢,其實是可以叫醫生來家裏的,但白漁一直被關在家裏,出去産檢是唯一能看外面世界的機會,于是死活都要出去檢查。
傅青成為了哄他開心,只能答應,每次都陪着他去醫院。
檢查做完沒多久,白漁感覺到胸口似乎有什麽流下來,濕漉漉的,很不舒服,把外套裏面的體恤都沾在身上。
傅青成正在裏面聽醫生交代,衛生間就在不遠處,白漁沒打招呼就去了衛生間。
坐在馬桶上,他掀開衣服,在外什麽也沒準備,只能用紙先擦幹淨。
但月份上來了,流的東西比以前更多,用紙巾似乎也無濟于事。
外面傳來傅青成的叫喊聲,白漁受驚地把衣服拉下來,又把外套拉鏈拉好。
“你在幹什麽?”白漁走出去,傅青成急得快要跳腳,打電話正要叫人調監控,白漁嫌棄地看他一眼,“真丢人。”
傅青成就不叫了,把他抱得緊,一路把他抱到車上才松手。
“我以為你跑了。”
傅青成還有點後怕,今天是放松了警惕,沒有帶保镖,白漁如果要跑,還真的有可能跑得掉。
“孩子生下來,我就會走。”
白漁當然要走,但他要以最沒有後顧之憂的方式走,和合同裏寫的一樣。
司機一言不發,放下擋板兢兢業業地開車,傅青成就摟着白漁坐在後面,他不肯讓白漁坐在座椅上,非要讓白漁坐在他腿上。
快到的時候,傅青成突然用力吸了一口氣:“好香,寶寶你最近身上的奶味越來越濃了。”
白漁感受着裏面體恤完全貼在胸口,有些難受地躬着背。
傅青成意有所指地看向他胸口,如狼似虎的目光落在有些水痕的體恤上:“寶寶,衣服怎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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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長了 兩萬出頭肯定就完結啦 我也寫爽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