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白漁是被抱着進門的,雙腳在外面完全沒有落地的機會。

進門就被傅青成按在門上親,白漁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

白漁手捏緊了貼在門上,時刻告誡自己還有幾個月就解放了……

所以傅青成就算在做這種難以啓齒的事,他還是在忍。

白漁咬牙不發出一絲聲音。

傅青成不懷好意地笑:“衣服都髒了,我幫你弄幹淨。”

白漁能說什麽呢?他什麽也不能說,傅青成說出來不是在跟他商量,只是告訴他‘我要這麽做了’。

所以到了別墅外,傅青成急不可耐地抱着他下了車。

到了床上也纏人得緊,纏着白漁的腳意有所指:“寶寶,很想。”

白漁最恨他這種時刻都想着那種事的模樣,但偏偏傅青成在他面前許多時候都是這副德行。

晚上最終沒有逃過,傅青成餓得久了,久旱逢甘露,肯定是不肯輕易放過白漁的。

又怕壓着白漁的肚子,只能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白漁在和傅青成做這種事上從來沒有産生過和傅柏吟在一起時的快||感,次次都宛如受折磨。

前幾個月傅青成憋了很久,卻是他最放松的幾個月,今晚又開了葷,日後肯定想方設法要讨要。

寬大的手掌又用力,白漁又被擡起來,然後被狠狠按下去。

眼角滑下去溫熱的水,他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

擡頭看去,窗外一輪圓月異常明亮,他模糊的雙眼突然清晰,心裏有個聲音告訴他再堅持幾個月。

後來白漁同樣是累得昏睡過去,傅青成細心給他清洗了。

餍足的他抱着白漁,像捧着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

這段時間白漁胖了點,血氣也比之前好了許多。傅青成最愛他這副樣子,抱着軟軟的,身上香香的,洗過澡後雪白的皮膚會泛着點粉,像清晨挂在枝頭的桃子。

這怎麽能不讓人心動。

傅青成愛不釋手,抱着昏睡的白漁一直親他的臉蛋。

夜深人靜,沒有人聽得到他的嘆息。

“白漁啊,白漁,白漁,白漁。”

他翻來覆去地把白漁這兩個字叫得極其纏綿,一根根去捏他的手指,然後放到嘴裏輕輕地咬。

“我怎麽能放得開手啊!”

他打一開始就沒想過得到白漁後還會讓他走,騙白漁也只是權宜之計。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在另一處買好了別墅,等白漁生下孩子後,他就會帶白漁去那裏。

那是他為白漁特意打造的金絲籠。

後來的日子和白漁想象中過得沒有什麽差別,殷勤的傅青成,逐漸大起來的肚子。

冬天快過完的時候,白漁生下一個男孩。

醫生把孩子抱給傅青成看,他一眼不看,對着麻藥勁還沒過去的白漁哭得要死要活。

孩子很健康,什麽都好,能吃能睡,哭都比別的孩子厲害。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他的beta父親從他生下來開始就不願意看他,而且從他生下來那一刻,他的beta父親已經開始想往後餘生去哪裏生活。

不帶他和他alpha父親一起的生活。

白漁從睜眼的第一秒開始就在提醒傅青成要走,希望傅青成信守承諾。

傅青成當時在給他喂水,恨不得把水扔了說:“信守承諾個屁,我一開始壓根就沒想過讓你走。”

但他沒說,怕說了白漁當場死給他看,他才生完孩子身體很虛弱。

于是傅青成只好說:“等你身體恢複好了就讓你走——你不想看看孩子嗎?”

他話轉得太快,白漁花了幾秒才理解——被傅青成關久了,他是感覺大腦不如從前清晰了。

“我不想看。”白漁拒絕得斬釘截鐵,臉上對孩子的厭惡掩蓋不住。

傅青成當然清楚這份厭惡其實根源在他。

于是在醫院的一個月,他都沒有提起讓白漁看看孩子這件事,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誰也不提孩子,就好像根本沒有孩子的存在一樣。

回到別墅後,白漁卻難得對孩子上了心,甚至給他取了個名字——長寒。

傅青成覺得寒這個字不好,問他名字什麽意思他沒說。

白漁晚上抱着孩子,拿着奶瓶給他喂奶,看着他脖子上挂的長命鎖,傅青成特意派人去打制的,上面刻了他的名字。

長寒,長久地寒冷。

白漁遇到傅青成後就沒再得到過溫暖了。

他其實真的不喜歡這個孩子,傅青成的孩子,他怎麽都喜歡不起來。

所以面對這個孩子的時候臉上的恨意總是不加掩飾的,但是傅青成似乎很樂意看見他和孩子相處,這種時候都不會來打擾他。

他便總找借口看孩子和孩子睡一起,沒有給傅青成多接近他的機會。

時間長了,傅青成自然也發現了不對。

白漁厭惡這個孩子是不加掩飾的,但為了能躲開他,他也能忍着讨厭和孩子在一起。

傅青成這個人偏執到了極點,就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能過多占有白漁的注意力,他開始準備帶白漁離開這件事。

等白漁再次提出要離開這個想法,傅青成點點頭說好。

白漁微微一愣,沒想過他這次會這麽配合。被他臉上的真誠欺騙住,直接上了傅青成的車,又喝了傅青成遞過來的水。

再醒來他已經被鎖在另一個別墅裏。

腳上還是拴着鎖鏈,他整個活動範圍就是主卧,并且傅青成沒有再給他能解開鎖鏈的機會。

夜裏他恨得牙癢癢咬住傅青成手臂上一塊肉不松口的時候,傅青成毫不在意地拍拍他的背,同他說了真心話。

“我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你。”

“帶你來這裏也是早就想好了的,因為我不想讓傅長寒過多占有你的注意力。”

在這裏白漁連求死的機會都沒有,許多年過去,他似乎真的不再是一個正常人。

傅青成對他的占有欲依舊很強,所以這麽多年,他只能在過年的時候見見那個沒有感情的兒子。

傅長寒如今已經七歲,上小學了。

會在每年過年的時候被傅青成允許來見一見自己的beta父親。

他的beta父親身體不太好,所以不能總是讓他們見面。

最重要的事,他的beta父親不喜歡他,只愛他的alpha父親,覺得他的出生分散了他alpha的注意力,所以對他是帶着恨意的。

這都是傅青成從小告訴他的。

所以他對這個beta父親也沒有大多感情,每次過年也只是打個照面而已。

外面又開始放煙花,白漁坐在床邊甩腿,腳上的鎖鏈跟着擺動,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傅青成在給他穿衣服,穿好後拿來鑰匙把又跟了他一年的鎖鏈解開,抱着他下樓和傅長寒吃年夜飯。

傅長寒早已經在樓下等着,他從來沒有被允許上過二樓。

三個人吃了一頓不算喜慶的年夜飯,傅長寒吃了飯就被管家接回去,別墅裏又只剩下傅青成和白漁兩人。

晚上傅青成壓着白漁做了幾次,白漁很累,但一翻身發現沒有叮叮當當的聲音。

正給白漁按摩,眼前伸過來一只白淨的腳。

他看過去,白漁說:“還沒戴鎖鏈。”

在白漁的印象裏,腳上有鎖鏈才是正常的事。

傅青成把那只腳扣在手心裏,輕輕用指腹摩挲。

“今晚先不戴。”

外面又開始下雪,氣溫很低。

傅青成站在沒有暖氣的陽臺,心裏卻很暖。

白漁被他養得離不開他了,哪怕白漁對他沒有感情,也讓他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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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了  原本也只打算寫兩萬多字  我想看的想寫的梗都寫了

已經爽到了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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