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當天晚上他們在趙臨安平時工作的桌子旁邊做了,這是因為趙臨安在工作的時候受到了肖瑜的打擾,半推半就之下脫了肖瑜的褲子,把他按在桌子上做了兩次。

有一次肖瑜被頂的受不了,細聲地叫,把手攀在趙臨安背後。

趙臨安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并沒有多做阻止。

兩人做完之後肖瑜去洗澡,走出來時趙臨安還在房間裏,對着鏡子做着什麽。

肖瑜擦着頭發過去,問道:“怎麽了?”

趙臨安皺着眉,說:“你看看我的後背。不是說不讓你抓在上面嗎?”

肖瑜有些驚訝:“我……對不起,我幫你看一下。”

說完,他拉開了趙臨安沒來得及扣上的襯衣。

線條流暢的背部上面有兩道并不是很明顯的痕跡。肖瑜立刻愧疚起來:“不好意思,我幫你擦點藥吧,你那裏有點紅。”

趙臨安從鏡子中看了看,神色不悅道:“為什麽不小心點?你看這裏……”

肖瑜從旁邊拿了軟膏,打開蓋子用手指沾了一些,小心翼翼地塗抹在趙臨安的後背。

這種藥膏效果很好,他身上的痕跡不會留很久。

雖然趙臨安說話的語氣不客氣,但肖瑜其實早已經知道他只是口頭上說說。

可能是今天趙臨安心情不錯,如果是平時肖瑜抓傷他肯定少不了一頓痛斥。然而這次趙臨安只是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并沒有狠狠地批評肖瑜。

肖瑜有時候覺得,趙臨安并不是真的壞脾氣,他只是想要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毫無掩飾地展現給肖瑜看。

可以肯定的是,趙臨安絕對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的。在外面的社會中生活,趙臨安永遠都保持着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這也是肖瑜剛剛遇到趙臨安時他給自己留下的第一印象。

可是最近肖瑜卻覺得趙臨安在家中并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

比如說,如果順着趙臨安的脾氣,他就不會對你兇。一旦逆着他,他就會生很大的氣,不過多數時候趙臨安不會主動找茬。

第二天肖瑜早早地起床準備早飯。趙臨安并沒有很早起來,大概在肖瑜已經把早餐放在餐桌上的時候,趙臨安才睡眼惺忪的從卧室走出。

看到肖瑜已經穿好正裝站在玄關正要出門,趙臨安清醒了一下,問:“你這麽早出門?”

肖瑜有些尴尬,直起身:“……我要搭車到公司。第一天,遲到不大好。”

趙臨安擡手看了看時間,說:“着什麽急?還有時間。”

肖瑜猶豫了一下,思考一番還是說:“那輛公交車要20分鐘一班次,我怕趕不上。”

趙臨安擡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麽,不過肖瑜知道他這是不高興了。

肖瑜只好把手上的公文包放在一邊,道:“你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趙臨安冷冷地說:“你不是想要坐公交車去嗎?那就去吧。”

“……”

結果當天早上肖瑜陪着趙臨安吃完了早點,順便去城北接了白平。然後在距離上班還有一刻鐘的時候趕到了公司。

他們三個人在同一個電梯上。白平和趙臨安的工作室在十八樓,肖瑜在五層。

當肖瑜和他們告別走出去之後,白平斜眼看了趙臨安,道:“你的室友和我們在一個公司上班啊?為什麽上次不早些告訴我?”

趙臨安翻閱着手裏的資料,漫不經心地說:“上次你來我家,他還沒在這裏工作。”

“啊,我想起來了。”白平突然說:“前幾天你不是問我部門裏缺不缺職位,說你有朋友在找工作?剛才你室友說他在宣傳部工作,那不就是我推薦給你的工作缺口嗎?”

趙臨安翻動資料的手停了一下,這時電梯到達十八樓,趙臨安提前一步走了出去,只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

“不要多嘴。”

剛來到陌生的環境,肖瑜顯得有些拘謹。不過很顯然肖瑜到達公司的時間還是比較晚的,辦公室裏大概已經有三四個人在工作。

看到有新人來這裏工作,正在飲水處接水的女子回頭,打招呼:“啊,你就是新來的肖瑜吧?靠窗戶那個工作臺是你的位置。”

肖瑜連忙應了一聲,走到那邊坐下。

那女子跟着他走過來,微笑道:“你好,我是陳紅,你現在就跟着我幹。我們部門平時工作不忙,肯定能準時下班。不過有的時候要求全公司一起加班,加班費會準時打到你的卡裏。”

“我們目前在整理宗卷。所以你今天幫我把U盤上的文件校對一下吧,比如有些格式标點什麽的,我們這群人懶得去查,好多地方都不規範,就等着有人給我們改正呢。不然拿出去多丢人?”陳紅微微一笑,又問:“我聽說你是D大畢業的?”

“啊……是。”

肖瑜有些不好意思。他本來不想把自己的學歷說出來,因為害怕以後做錯事情會給母校丢臉。不過好像這件事情也不能當做什麽秘密,畢竟他的檔案在那裏擺着。

“那你是不是認識趙臨安趙經理?”陳紅說:“他也是D大的學生,不過也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他現在在營銷部,今天的資料正好要交給趙經理。你們是校友就好辦了,就當過去認親。”

肖瑜連忙答應,接過陳紅手裏的U盤,低着頭開始工作。

不過心中卻想,如果有人知道他和趙經理早就認識,而且關系不怎麽純潔,還會讓他去送資料嗎?

只是心裏怎麽想當然還是不會說出來的。

肖瑜打開了陳紅指定的文件。

大概是在照顧新人,裏面并沒有很多文件。有幾份對外聲明以及通知公告,還有文書和演講稿,肖瑜估算一下,大概兩三個小時可以完成,如果在中午交給趙臨安……

想着想着,肖瑜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M公司工作比較嚴格,午休時間并不很長,滿打滿算也就兩個小時。

從M公司到趙臨安的公寓往返車程至少半個小時,這絕對不是很短的時間。可是趙臨安每天中午都會利用午休的時間,開車回到公寓和肖瑜吃中午飯……

肖瑜一直以為是M公司午休時間很長,他才會清閑地回家吃飯。畢竟趙臨安是個工作狂,即使在下班的時候也會在家裏工作。

很難想象趙臨安會浪費中午的休息時間,特意趕回家。

肖瑜當然不覺得趙臨安是因為喜歡吃他做的飯才回來。實際上很多次趙臨安都會皺着眉說肖瑜做飯太淡或者不合口味,而且每次吃飯的時候,也看不出有多喜歡。況且肖瑜早就被告知M公司夥食極佳,中餐西餐不一而足,每個月只用象征性地從卡裏扣除十幾塊錢,就可以在解決每日三餐。況且這裏距離趙臨安的公寓太遠,肖瑜自己早就決定中飯就在食堂吃,他沒打算回去。

只是有點搞不清楚趙臨安每日回家到底是因為什麽。

十一點,肖瑜準時完成了所有的工作,又重新校對一遍後,和陳紅打好招呼,在十一點十五分的時候乘電梯到十八層。

這一層全都是工作室,大大小小的房間交錯縱橫,提供人走路的地方不多。

趙臨安的辦公室在最裏面。

到這一層來,肖瑜才感覺到原來M公司的工作壓力還是蠻大的。所有人焦頭爛額的翻閱紙本,打電話的聲音熙攘嘈雜。這種情況下會讓人不由得緊張起來,肖瑜的腳步也變快起來,幾乎像是逃命一樣走到最裏面,敲了敲趙臨安的門。

房間裏傳來低沉的男聲,讓他進來。

肖瑜推開門,就看到趙臨安低着頭簽字的模樣,手上的紙張如同飛頁一般。

趙臨安聽到肖瑜的聲音,微微擡起頭,然後說:“怎麽是你來?”

趙臨安的語氣一點也不意外,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的詢問。

對于肖瑜和他在同一間公司上班的事情,他好像已經非常熟稔。

“……“陳姐讓我把資料送來。”肖瑜頓了頓,道:“她說,我們是校友,所以……”

還沒等肖瑜說完,趙臨安哂笑一聲,打斷了他:“我知道了。你拿過來給我看看。你怎麽專門選這個時候送來?馬上就要下班了,不能等到下午?”

不過趙臨安嘴上這麽說,手上的動作卻不緩慢,接過文件後就打印成紙質版,快速看了幾眼後,用筆給肖瑜改了幾處。

他一邊快速地看,一邊說:“你今天的工作是什麽?”

肖瑜如實回答:“只做了一些很簡單的事情。格式和标點,還有錯別字是我改的……”

說完這些,肖瑜自己都覺得尴尬起來。

這種事情不是小學生都能做好的嗎?與其說是照顧新人,不如說陳姐他們還是對自己不信任吧。

就算是新人,也不必做這種打雜的事情。不過也沒有什麽好抱怨的,畢竟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肖瑜神色複雜,覺得不應該和趙臨安說這樣的話。

然而趙臨安好像知道肖瑜在想什麽,居然主動開口:“你不要想太多。一開始都是這樣,你們工作室的人都還是很好相處的。”

他略帶安慰性的語言讓肖瑜有些意外。

趙臨安說完這些話,好像發現自己做了蠢事,有點坐立不安的翻看文件,并且催促道:“你怎麽還不下班?”

肖瑜看了下牆上的時鐘,時間顯示已經是十一點三十五分。确實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

不知怎麽了,也可能是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要做什麽,肖瑜的話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你中午吃什麽?”

趙臨安還在翻看文件,聽肖瑜這話,皺了皺眉,輕聲說:“你怎麽管這麽多?”

“……我只是覺得,我們可能順路。”

至于這個順路究竟是一起回到兩人共同住的地方,還是一起去往食堂的路,肖瑜并沒有想好。

他看了一眼趙臨安,等他回話。

“……”

趙臨安低頭喝了一口咖啡,輕聲說:“……我要加班。你自己去食堂吧。”

說完這話,好像真的在抱怨一樣,他嘆了口氣說:“你為什麽要現在把文件送過來?否則我就不用在這裏辛苦了。”

下班的時候肖瑜還是和趙臨安一起回家的。本來他說要搭公交車回去,畢竟這不像是上班,也不擔心會遲到。

可趙臨安聽了他說的話,眉頭蹙起,一副生氣的模樣:“你怎麽總是喜歡說一些廢話,惹我生氣?”

“……”

“你想讓我在家做好飯等你坐着公交車回來嗎。”趙臨安好像真的生氣了一樣,用手推了他一下,讓他坐在車上。

趙臨安是北方人,卻不會對肖瑜做的菜色指手畫腳。比如說肖瑜喜歡口味清淡些的,有的時候晚飯就是燙青菜,灑上一些佐料,配各種樣式的粥。

一開始本以為趙臨安會不滿,畢竟北方人口味偏鹹重。可趙臨安也不挑剔,肖瑜做什麽他就跟着吃什麽。

今天的晚飯也很簡單,熬得稀爛的紫米百合粥,一盤加了火腿香菇丁的上湯娃娃菜。

趙臨安把菜裏的火腿丁挑走了一半,就着娃娃菜吃下去,粥喝了兩碗。

肖瑜看他喝完,還想再給他乘一碗的時候,趙臨安搖頭說不要了。

但是趙臨安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站起來去工作,反而是坐在肖瑜面前看着他吃飯。

這樣的趙臨安讓肖瑜有些不自在。肖瑜知道自己吃飯有些慢,每次趙臨安吃完之後還需要很久才能吃幹淨自己的那一份。以往趙臨安都會急着回房間工作,而今天卻氣定神閑的看着他吃飯……

肖瑜有些捉摸不透他想要做什麽,一邊疑惑地看着他,一邊加快了吃飯的節奏。

然而直到吃完飯,趙臨安都沒有表現出自己的意圖,只是在肖瑜收拾碗筷的時候,笨拙地幫忙清洗了一番。

肖瑜更不懂他到底要做什麽了。

當天晚上下了大雨,窗外的雨點噼裏啪啦作響。偶有雷聲,電光火石間将房間倏地照亮。

外面如此的吵鬧,顯得房間內寂靜了不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濃重的喘息聲湮沒在夜色中。

明天本來還是工作日,但是肖瑜提出想做的念頭之後,趙臨安居然沒有想要拒絕。

本來是極為自律的人,而且認為這種事情對于身心并無大益,趙臨安也想不清楚為什麽自己要同意。

肖瑜趴在他身上給他舔,好幾次趙臨安都皺着眉道:“……你太用力了。”肖瑜才會稍微輕一點。不過沒過多久又會用力的吸’吮,好像要把它吃進去一樣。

等到差不多的時候,趙臨安推了推肖瑜,想從後面進去。不同于平常的是,肖瑜并沒有順從的躺下來,而是緊緊攀着趙臨安的肩膀,輕聲說:“我想在上面。”

趙臨安擡起眼睑:“你想得太多了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肖瑜低着頭看他,“我想……從上面坐。”

趙臨安沉默不語。

兩個人對于床事來講,并沒有很多花樣。趙臨安在這事上霸道的很,控制欲強,說一不二,很少讓肖瑜占據主動地位。更別提騎乘式這種一看就是很被動的姿勢。

肖瑜打量着他的臉色,見趙臨安多少是有些猶豫,就從口袋裏拿出一條黑色的絲巾,語氣帶着勸誘:“……你帶着這個。把我當成誰都沒關系……就玩兒這麽一次,我保證沒有下回了。”

趙臨安看到他手裏的東西,輕聲倒吸了一口涼氣,顯得有些茫然。顯然他從來沒有這樣做過,不知如何回應肖瑜提出的要求。

看着他這樣的表情,肖瑜只覺得情動,手伸到前面。一邊緩慢地将黑帶系在趙臨安的腦後,一邊柔聲道:“你覺得不舒服了,就立刻叫停。我不會勉強的……”

說完這話,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幸而趙臨安還處于無名的驚慌之中,并沒有對肖瑜多加苛責。

肖瑜舒了口氣。少了趙臨安的注視,肖瑜終于敢明目張膽的盯着他的臉看。無論視線是多麽炙熱,趙臨安也感受不到。

那是一張冷峻的臉。膚白唇紅,棱角分明,無端讓人感到壓迫感。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就能讓肖瑜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麽對他更好一些。

肖瑜看了他好一會兒,擡起手指,在距離趙臨安的臉頰還有一定距離的時候停止向前。然後假裝他的手已經觸碰到了趙臨安的皮膚一樣,一下一下的撫摸着。

趙臨安被遮住了眼睛,漆黑的環境讓他有些焦躁:“肖瑜?”

他居然叫着他的名字。

肖瑜連忙應了一聲:“我在。”

手指伸到後面為自己擴張。大概是有些緊張的緣故,肖瑜哆嗦好半天也沒插進去兩根,趙臨安啧了一聲,皺眉道:“你到底在幹什麽?”

說着就擡起手想要摘下眼罩。

肖瑜用手按住了他的,道:“別急……我馬上就好。”

但可能是因為更心急,後面怎麽也不能放松。肖瑜又多弄了潤滑劑,卻沒什麽用,只是讓房間裏多了一陣黏膩的聲音。

趙臨安也聽到了這聲音,呼吸更加急促起來,等了一會兒,終于還是忍不住,伸手到肖瑜的後面。

“再等、一下……”肖瑜吸了口氣,“那邊還不行……”

趙臨安聽到了他的話,卻不回應。手掌貼着肖瑜的臀部,極具暗示性的用力揉搓起來。

肖瑜以為他終于忍不下去,可能會像以前那樣直接插進去,心中不由一沉。

畢竟趙臨安從來不會主動給肖瑜擴張,一開始做了幾次,把肖瑜痛得死去活來,幾乎産生陰影。不過就算痛成那樣,肖瑜也從沒拒絕過。

這次可能又會疼痛難忍,肖瑜有些害怕的把自己的手指抽出,輕輕抱着趙臨安的後背。

就在他以為趙臨安會進去的時候,趙臨安卻試探性地把手指伸了進去。

“……”

肖瑜慌張地把腰貼近他,說:“別、別弄。”

“你才是別動,”趙臨安喘了口氣,壓低聲音:“放松點……”

随後發生了什麽肖瑜記得不是非常清晰,只覺得他的手輕輕地攪動,然後扶着自己的腰向下按。

朦胧間好像感覺到趙臨安的眼罩掉了下來,斜斜的挂在眼睑處。不過被用力向上頂的疼痛感掩蓋住了理智,肖瑜好像在孤海中抱着唯一的木頭一樣緊緊地擁住他。

趙臨安手伸到後面,一下一下撫摸肖瑜的後背,感覺到他底下吸得很緊,忍耐了一下,終究還是張開嘴咬了一口肖瑜的乳首。

肖瑜被咬得一哆嗦,忍不住叫出聲來,射在趙臨安的腹部。他有些驚慌的道歉,伸出手要去擦拭他身上的精斑,卻被拉住雙手舉過頭頂,壓在床上更進一步地侵入。

當天晚上肖瑜疲憊的爬不起來。趙臨安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賴在自己的床上。

趙臨安用毛巾擦了擦頭發,道:“起來。”

他頭發上滴落了幾滴水,順着發絲掉在肖瑜手上。不知道這種情感究竟應該定義成為什麽,肖瑜開口道:“我後面痛。”

趙臨安的動作頓了頓,有些僵硬地說:“……先去洗澡。”

肖瑜感覺他有點不大高興,于是轉了個身坐起來,溫和地說:“別生氣,我馬上就走。”

然而他還沒有站起來,眼前突然一黑。原來竟是趙臨安把手上的毛巾扔在了他頭上。

肖瑜有些怔了,擡手摸了摸頭上柔軟的毛巾,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趙臨安的聲音慢慢傳過來。因為隔着一層布,聽着有些模糊。

就聽他語氣有些不悅,道:“你……今晚睡在這裏。不是後面痛嗎?”

肖瑜沒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琢磨了一下,大概是一開始想讓他離開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善心大發,決定讓他睡在這裏。

肖瑜當然想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兩個人認識這麽多年也從沒在一起睡過,不比陌生人好,更不像是朋友。雖然不知道趙臨安究竟是什麽心思,但這畢竟是個好兆頭。

肖瑜洗完澡,就看到房間的燈光被調暗了。趙臨安側過身躺着,被子沒有蓋嚴,露出白’皙的肩膀。

肖瑜輕手輕腳的熄燈,掀開被子的一角進去,稍微調整了下姿勢就僵硬着不敢動。

腦子裏卻是混亂的。

做喜歡的事情,如同烹制小魚。不可多加翻動,否則破碎不堪。

只能等待,順其自然。

這是最為痛苦的過程,卻又不得不等。渴求着美好的結局。

肖瑜輕嘆了一口氣,阖上眼正要睡,突然聽到趙臨安轉過身的生意。

“你為什麽離我那麽遠?”對面的聲音這樣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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