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胡毅有些忐忑的坐在座位上, 他也不拿着自己的小本本記東西了,我來到他旁邊坐下,認真的問他一個問題。

“胡毅, 你老實的告訴我,你進入演藝圈成為一個新人歌手,真的是為了錢嗎?不用害怕左明溪, 我想聽你真實的想法,因為我認為我們是朋友, 你的回答對我來說是不一樣的。”

胡毅偷看了一眼後排的左明溪, 我憤怒的敲了靠坐一巴掌, 讓他不要看左明溪這個晦氣鬼, 看着我回答。

“我看過你的選秀節目,你是有實力的,別告訴我你和那幫人的想法一樣。”

左明溪聽後嘟嘟囔囔的:“我這個前輩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幹嘛啊。”

王立森輕輕打了他嘴巴一下:“別說了, 快點閉嘴,你想死嗎。”

胡毅深呼吸, 他停頓了幾秒後, 誠實的回答我:“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歌手,可是我也想通過娛樂圈改變自己的命運......明星接一部電影的錢我一輩子打工都賺不來……我原來想走樸樹那條路線, 可是經紀人告訴我這條路不賺錢, 現在只有流量明星賺錢……”

我明白了。

這個回答也在我意料之中吧。

我感受到自己與這群人之間的橫溝, 王立森那種階級的上層人的想法,我根本理解不了。

難道因為賺錢,所以一切都是對的嗎,因為粉絲是韭菜,所以她們做什麽明星都不想去管, 流量最賺錢,我也因為流量被導演特殊對待使勁拍鏡頭……

飯圈,流量,數據,錢,真的這麽重要嗎?

這個世界……太罪惡了,滿滿充斥着人類罪惡的欲望,沒人會因為自己引導的粉絲傷害了別人而愧疚的,心眼被錢與享樂塞滿了。

果然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人類走錯路了。

我對胡毅有些失望了,原本以為我們能聊到一起就能成為朋友的,像姜橙那樣的朋友。

我回到自己座位上,王立森走過來拍着我的肩膀,他坐在我身邊,“我之後會和明溪好好說說的,對不起我沒告訴你,因為我覺得我可以在你發現之前處理好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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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相信王立森有這麽好心:“你該不會想要看我笑話吧,我用的着你幫我處理事情?你這個情商低又弱智的家夥,李芝的事情你都處理不好還來幫我?”

王立森讓我不要多想:“和你組隊後我不可能再做出對你有害的決定,你之前給我的考驗我都完成了,這還說明不了我的決心嗎,我和你一樣越過了那條線,李芝的事情是特例,而且我認為直接拒絕她是一件非常正确的決定。”

我冷哼,笑話他搞砸了:“李芝回去後肯定會把失戀的怨氣撒在我身上,你還真是聰慧無比呢,瞞着我,對你來說有什麽好處?和別人站在一起同情我?”

學校對我來說是個美好的地方,那是我離開原生家庭地獄後的一個新的開始,是我對未來充滿希望的第一步,學校裏充滿了我安逸又美好的回憶。

現在因為這種愚蠢的東西,這片淨土要被毀掉了。

“不要來招惹我,我現在非常生氣,非常想把你們這裏活着的所有人都宰了,尤其是左明溪這個拿着前輩姿态來對我說教的家夥,你最好看緊他,別落單了。”

王立森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重新回到左明溪旁邊坐着去了。

過了十多分鐘,我的手機來了一通電話,居然是被姜橙送回酒店的李芝打過來的,她的聲音聽上去很奇怪,好像被人操控的機器人。

電話中的李芝告訴我:“李千,我在下一個輪回等你,去輪回吧,我會去找你的,周德馨留。”

周德馨……是寫人類雌雄同體論文的那個人!

我想對電話裏的人說些什麽,對方挂斷了電話。

因為我還在大巴車上,所以沒有将此事聲張,自己一個人慢慢消化着信息。

周德馨,他怎麽做到的?操控別人?還是說這只是李芝對我的報複,這個女人也許闖進了我或者王立森的卧室,看到了我倆人手一份的報告。

我把電話打了回去,李芝那邊沒接

随後是一個陌生號碼給我發了短信。

“李千,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疑問,也知道目前的你心情有多糟糕,你想做什麽就去做吧,用老方法繼續回溯時間,等你再次睜眼,你會看見我的。”

到了華清池景區門口,我撒謊稱自己想要上廁所,離開了隊伍獨自一人去了衛生間。

王立森想跟我一起去,我罵他是不是變态讓他滾,然後自己一個人去女廁所排隊去了。

景區女衛生間的人特別多,我見女衛生間人多的擠不進去,趁着廁所門口等我的王立森不注意,溜進了男衛生間裏。

身後一名見我邁着腿想要去男廁所的中年婦女拉着我讓我別走錯了,我甩開她的手并不領情,讓她別碰我。

我又不是真的來上廁所的。

男廁所一個人也沒有,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我的腦海裏一直回蕩着周德馨給我的傳話,我對這個人非常感興趣,于是決定離開這周目之前好好玩一玩。

我站在洗手池旁邊左看右看找我想找的那個東西。

終于,我找到了。

洗手臺子下面有保潔人員放的消毒液。

我拿起來擰開瓶蓋,混合着洗手臺上的洗手液弄了一桶一輩子只能喝一次的飲料,想着自己這周目得到的信息與外面那些糟心的事情,我坐在洗手池的臺子上翹着二郎腿,像喝酒一樣往肚子裏灌。

一個進廁所的男人見我一個女的在男廁所喝消毒液,他慌了,站在小便池旁邊看我半天,發覺不對勁,大聲詢問我在幹什麽。

我嘴角的洗手液消毒液流了下來,讓他別管,然後歪歪扭扭的沖出廁所,當着外面制作組的所有人以及攝像機的吐了一地。

王立森看我手裏拎着的消毒液,他明白了我想做什麽了,趕緊過來把我手裏的東西搶走,讓制作組快點打120叫救護車。

我走到導演面前,像被異形寄生了的人,滿嘴消毒液洗手液混合着胃液從口中噴出,導演被噴的滿臉都是,我雙手掐着他的胳膊不讓他躲開,苦膽黃湯子狂噴,裏面混合着消毒液灼燒胃部的一絲鮮血,我瞪着旁邊傻站的攝像師:“愣着幹什麽!拍啊!快點拍!你們不是喜歡爆點喜歡收視率嗎,那就快來拍我,看看你們害怕的樣子,有真正大新聞的時候不來拍了,無事的時候卻各種剪輯偷拍拼接.......”

攝影師被我猙獰吐血的樣子吓到了,他手裏的攝像機沒抓穩,掉在地上。

王立森和左明溪趕緊過來拉着我的兩個胳膊讓我不要這樣,王立森湊到我耳邊嚴肅的告訴我現在還不是回溯時間的時候。

“那是什麽時候,那群人的老大知道我這個能力,他也能察覺到我回溯的時間,你不覺得你們這群人這個圈子所有人默認的潛規則都是扭曲的嗎!我不想和你們這群弱智玩什麽娛樂圈的弱智游戲了!我受夠了!一群追着流量熱度就會狂叫的狗,放任瘋狂的粉絲,你們這幫人心裏還偷着樂,那群女孩給你們貢獻了多少熱度?你們的靈魂已經腐敗了。”

“誰都別攔着我!我告訴你王立森,這次我要按照自己的思想單幹,你別再躲我身後當個膽小鬼了。”

我甩開王立森,抓着想要躲起來的左明溪帶小辮子,一把将他的頭抓在手裏。

“你就是個社會毒瘤,下次你不會這麽好運了。”

我把他腦袋往馬路牙子上磕,場面一度十分暴力,把左明溪腦漿子嗑出來了,當場斃命。

王立森知道李千這是被刺激到了,他就是怕這種事情發生才沒有把她弟弟用她的爆料賣給狗仔的事情說出來,李千對很多事情都非常敏感,尤其是對自己的學校,有一種莫名的執着感,而且原生家庭的事情在李千那裏也是個地雷。

周圍的游客害怕的早就四散了,胡毅這是頭一次見我這樣癫狂的樣子,他的眼中不再有愛慕,而是恐懼。

他鼓起勇氣沖我喊,讓我不要再這麽傷害自己了。

我僵硬的扭頭看向他:“傷害自己?不,我在拯救你們啊傻孩子。”

我倒退了時間,把想要逃跑的劇組所有人都抓了起來,一一擰斷他們的脖子,我安撫着害怕的胡毅,抓着他的頭,他在打哆嗦,我摸着他的眼睛小聲告訴他:“你們所有人都堕落了,在這個腐爛的世界裏,将自己惡臭的思想與行為傳染給未來的花朵,真讓我失望,我以為你們最起碼還有點人類應該有的羞恥心與良知,下個世界見。”

導演死狀是最慘的,我撕開了他的下巴,嘴角的傷口一直延伸到後腦勺,天靈蓋也被我踩碎了。

不是喜歡爆點嗎,他現在這樣非常适合上新聞,肯定是熱門,人們就喜歡吸引眼球,獵奇的東西。

我殺了劇組所有人後離開了,拿着自己的手機沿着馬路一直走,胃部燒灼感越來越重,內髒大概被燒壞了。

路人拿着手機拍我發狂的樣子,我開心的擺了個剪刀手姿勢:“拍吧拍吧,你們這群追逐腥臭的蒼蠅最喜歡這種東西了對吧。”

随後我運用自己的回溯能力,宰了在場所有看熱鬧的人。

王立森放棄掙紮了,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李千。

“這次是我不對……下個世界不會再讓你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了。”

我沒在意王立森的話,他說什麽我都當個屁,飯圈思維嚴重的人根本不知道怎麽正常的思考,只會念叨粉圈的那套說辭。

我精神恍惚的掏出手機打開了網絡直播。

“你這次死掉回溯時間,确定那邊的老大會繼承這次輪回的記憶來找你?”

“我說你啊,勸人的本事是一級的爛呢。”我回頭與王立森四目相對,讓他不要絮絮叨叨了:“因為看到你們這群人的思想與作為,我對你改變主意了,這樣吧,等事情結束後,我會給你一個星期逃命的時間,然後我會去追殺你,怎麽樣,很公平吧,你會被我像美洲大陸的白人屠殺印第安人一樣對待,将你的天靈蓋打開,撕開你的頭皮,用你和你那些惡心的朋友的皮剝開給我做靴子。”

王立森嘴巴打着哆嗦,他知道我真能做出來這種事,不吭聲了。

“我對這次輪回的世界非常不滿意,除了等研究所老板來找我以及打敗過來的敵人以外,沒做什麽讓我開心的事情,你和你圈子裏的人跟我不是一個世界的,思維方式與三觀标準都不一樣,下個世界的輪回裏,你最好不要讓我有機會再接近他們,殺幾次我都無所謂的。”

“所以下個輪回,咱倆單幹吧。”

我把他推倒在地,王立森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被我殺死,他一直等着。

我喘了口氣,對着已經打開的手機直播攝像頭開心的打招呼:“大家好,如你們所見,我是李千,我現在想對你們這群人說一句話,那就是我根本不在乎你們這幫人造謠或者謾罵我,我只會覺得你們很腦殘,你們就是一群狗屎,對,就是屎,那種爬滿蛆蟲的,天天除了大喊哥哥好帥扭頭搞人肉以外,你們就是搞文字獄,我都看見了,你們這群粉絲不僅人肉我,還人肉反對你們腦殘行為的其他人,把人逼到自殺,并且在下面狂歡又一個反對你們的人死掉了,你們這群煞筆,我把你們哥哥都殺了,現場直播,開心嗎。”

“哦對了,我弟弟,李萬,你幹得好樣的,把我的信息賣給狗仔,等着吧,下次不會讓你這麽好運了,你必須死。”

我當着觀衆的面,掐住了王立森的脖子,他毫不反抗,已經做好充足的準備了,王立森臨死前嘴角流血的提出問題問我:“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麽嗎。”

我将沉默當成了默認。

“周德馨?”

我讓他放心:“我相信他會來見我的。”

我掐斷了王立森的脖子。

好好的景區門口,變成了屍橫遍野的停屍場,我有回溯時間的能力,沒人能抓到我,我像個猙獰的女鬼,游蕩在街道上。

直播間炸了,我嘴裏流的血越來越多,趁着自己還有一口氣,繼續罵着這群女粉絲。

“你看看你們,一群韭菜,你們生氣了呢,你知道一個多小時前你們的偶像和我聊天說什麽嗎,他們說你們就是工具人,一群數據女工,數據就是一切,粉絲不是人,除了榨幹你們的錢包,他們什麽都不用管呢,這像什麽?下賤的賤貨,哦對了,是賤貨呢,還是滿嘴噴糞的,你們哥哥死了,我很開心,你呢?”

最後因為內髒燒穿,我死在了大街上。

怎麽說呢,反正我心裏舒服了。

作者有話要說:和編輯說了,這篇文7月7日入V,從19章開始倒V,到時候倒V的部分我會标注出來,看過的就不用看了,感謝小夥伴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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