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前奏
在ξ的幫助下，Ω極快的就和μ接上頭了。
“ζ在你身邊麽？要他查出來電話那端是競拍者是誰。然後讓他入侵這家拍賣場的建構數據庫，我要每一層的分布概況，他要是調出來了立即給我看。”
片刻後即得到回複，“是柏騰戈集團的總裁，舍洛裏V柏騰戈，是BOSS一些商業上的最大競争對手。”
“哦？”Ω對此表示了興趣，不過，她确定BOSS不會因為個人恩怨，就讓她幹出這等“不惜一切代價”的事情的。但是，她也可以确定一件事情——這個人，呵呵，怎麽惹都沒關系——本來就有恩怨麽，再添她這麽一把火也沒什麽。
“大小姐确定會是他最後拍得那幅畫？”
“是。他一般會把拍到的東西放到哪裏？”
“在Kingston Road的那一幢別墅裏。”手機攝像頭掃過一條街道上的一個紅圈，然後是一條體貼的，順着Kingston Road 到達他們所在的拍賣場的紅線——Ω有點點小路癡，所以每次任務都有ξ随行——怕她一個人跑丢了。
“用什麽交通工具運輸？”
“以密碼控制後車門開啓的小型貨車。”
“安監系統怎麽樣？”
“不下于迪拜塔頂層的防護系統。安全系數五A級。”
Ω的眉毛蹙了一下。不要在她的面前提迪拜塔的頂層……不過，她也就對這個安監系統有實際的體會了，還是切身的。
“還有別的可能嗎？”
“他家裏，或者在Y國的海灘別墅裏，最多就只有這兩種可能了，但這兩者的可能性加起來都沒有第一種大，最多占到15%。”
“我現在借的這個身份的主人是什麽樣的人？”
Ω的話還沒有問完，就聽見ξ在身後弱弱的叫：“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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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事？”她正忙着呢，非誠勿擾！
“我給你拍到了一件東西……”
Ω終于回頭了，淡淡的目光用了一些力，落在ξ的身上，卻依舊是靜靜的。“什麽東西？”
“維多利亞一世時期的塔羅牌……”
“多少？”
“1700萬……”
大概也是這個價，還可以。她也一直想要一幅塔羅牌的，拍到了就拍到了吧，不過，這卻是對等會兒的任務造成了一定的麻煩……
“沒事。”
ξ松了半口氣——另半口噎在了胸腔裏——所以她說：“不過，我不請你吃飯了。”
“不要這樣啊……”
“你繼續。”Ω這句話是對着μ和ξ兩個人說的，卻在μ準備說話之前，又給ξ補充了一句：“別再給我買任何東西了，不然不給你報賬。”
這句話最有殺傷力。ξ瞬間沒了底氣，每次舉起牌來的胳膊都是軟軟的，動作有小心的傾向，神情有憂郁委屈。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的沒底氣，所以競争者就立即跟進了，而他每次舉牌本來就是象征性的，別人一跟進，他就“畏懼的”把牌牌給收起來了。跟別人不同的是，他每次放下牌子之後都很開心——
跟吧跟吧，你們跟了就不用我付錢了!
最後，F.G.Hound的《裏&外》被場外嘉賓以13000萬的高價拍買成功，而Ω對着電話那端的衆人下達了最後一道命令——
“現在，睡覺。等我信號，按計劃行事。”
201X年，X+1月Z日，晚23:23分，拍賣會在熱烈而高昂的氣氛中結束，在拍賣員宣布拍賣會結束的那一瞬間，Ω的手機群發出了七條內容為“Hunt the Wolf”的短信。
Hunt the Wolf，獵狼，是她定下的此次行動的代號。Hound為獵狗，而獵狗的前身是狼，要想得到Hound，就必須先Hunt。
201X年，X+1月Z日，晚23：29分，ζ成功入侵拍賣會場的安監系統。在片刻的黑屏之後，各個攝像頭都開始播放一個小時之前的錄像，只是右上角依然顯示的是正确的時間。
輕快的敲擊回車，一封內容為“Your turn”的郵件從ζ的電腦上，發送到λ的手機裏。
手機震動，λ不予理會，正大光明的走在走廊內，放緩了步伐，等待着自己的獵物。
201X年，X+1月Z日，晚23：35分，在拍賣場服務員小姐的帶領下，Ω去了凡是拍買到了物品的人都要去的特定包間，去領走自己的東西，說實在些，是為付錢。這是ξ多給她找的一樣事，不然她現在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車裏，用iPad監視整個行動了。甚至，不太忙的話，她還可以喝一杯星巴克的咖啡。
不過，既然混進了內部，那也就不要浪費了——她打算親眼見一見電話那一端的某位，或者是他的手下。後者可能性更大。
不要小看了手下，手下是什麽樣的人能映射出他的雇主是什麽樣的人。
201X年，X+1月Z日，晚23：31分，λ找到了她的目标。
她有意無意的從負責拍賣品《裏&外》的交接的服務員小姐的身前晃過，令那人留意到她并非此處的工作人員。确認對方已經注意到後，她閃身進入了一條無人的走廊。然後……連攝像頭的四角都不用找，利落的劈暈，易容，催眠，清理現場，總共用時，五分鐘。
至于衣服，她混進來的時候已經順手牽羊了一個倒黴鬼的一套衣服了，和目标身上穿的一模一樣。而至于衣服的尺碼……她會縮骨術。
λ按下手機短信的自動發送鍵，一條空白的短信就發到了Ω的手機上。
雖然是在走路中，可是一直關注着細小震動的Ω立即就收到了手機上傳來的信號。她也不看，繼續不動聲色的往前走。
Well done。
那麽，接下來，是包間號。
一直盯着電腦屏幕的ζ的目光，在滿屏幕的實時攝像頭錄像中搜尋着畫作的去處，在他身邊協助的是μ，他拿筆，刷刷的在本上叉掉被排除的包間。
“不是310。”
“不是718。”
“也不是609。啊，到底在哪裏？！”
……
“叉掉314！”
“347也叉掉。”
“213叉！”
“527叉！”
“各件拍賣品所對應的包間似乎沒什麽規律。”在一旁的μ分析道。
“這不是就怕人去搶麽。”ρ笑道。
“我們這不就在搶麽！叉126！”ζ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氣急敗壞，不知道是不是在腹诽他們的大小姐——一個月前，BOSS警告過他，不準再使用Ω的電腦，可具體原因卻沒說過。不過，雖然BOSS沒說，但并不代表他猜不出來——Oh，Jesus，他就是在改裝自己的電腦的系統的那不到一個小時內借用了一下，而已！唯一的這一次竟然就出了問題，就收到了來自BOSS的第一次，也許還是最後一次的嚴厲警告！天知道BOSS那個時候的神情多麽令人壓抑！不過，大小姐還真是做得出來啊，竟然敢黑自己公司的安監系統。
“要是抽簽決定的話……”正當μ準備說“這也太令我無奈了”的時候，ζ一捶大腿，“哦！進去了！207！”
201X年，X+1月Z日，晚23：36分，Ω踏入了她的包間。
與此同時，λ依舊站在原地等消息。下一刻，兩人的手機屏幕同時亮起。
λ看完短信之後直接往207房間而去，而Ω則凝神感受手機的震動——此時她不能使用手機，除非在拍賣人員的監視下。這個她自然不會允許。
兩下短震，間隔一段時間，一下長震緊接兩次短震。重複一遍。Ω感受着，在內心将其轉化為暗號——
II，……，VII。
207。
Get it。
ζ改過的程序就是實用。Ω在心底暗贊一句，然後忽然就想到了這個程序的原始設計者。
尹仲夏。他的初衷只是為了因為經常執行各種任務，所以為了不會因為忘記靜音而礙事，讓手機總是靜音或只開震動的她知道，信息是來自于他。
“小姐，這就是您拍賣的維多利亞一世時期手工制作的塔羅牌……”
Ω立即拉回心神，拿過那一盒塔羅牌仔細地看了起來。
說真的，這是她第一次拍買東西，而且竟然是臨到付錢時才見到第一眼……
不得不說，這一盒塔羅牌很是精致，連盒子都是用的上好的木料，經能工巧匠細心雕刻之後制成的。而盒子裏面，靜靜地躺在黑色金絲絨上的塔羅牌更是不用說——那個時候沒有印刷術，牌面上風騷妖嬈且帶圈的花體是用手寫出來的，而占據了主體的精致細膩的畫面，也是繪畫大師們親筆畫出來的。
嗯，還算值。
心裏不再有疙瘩，Ω付錢就顯得愉悅而慷慨，然後她裝作為了接電話而迅速退出了包間。
本來帶客人來的服務員小姐都有将客人安全的帶出錯綜複雜的走廊的任務，可Ω明顯的疏離與擺手的姿勢令她最終沒有跟上去。
等她想起自己起碼要告訴對方應該怎樣走，再後知後覺的追上去時，卻只瞧見空無一人的走廊。
不會吧？走得這麽快？不過，應該沒問題吧……
而迅速擺脫了尾巴的Ω則揣起塔羅牌，朝207號包間行進。
201X年，X+1月Z日，晚23：36分，λ到達207號包間。
驗物，付錢，一切似乎順利進行。
λ的手交疊，自然垂在身前，最靠近袖口的一顆被僞裝成攝像頭的紐扣正在記錄着包間裏前來取走拍買品的那三人的一舉一動。
Ω猜得不錯，來的不是買主，而是他的屬下。
201X年，X+1月Z日，晚23：39分，正當屬下A在彎下身檢查F.G.Hund的畫作時，有一點黑光在他的餘光中一閃。他疑惑而警惕的擡起頭，正準備瞧個究竟時，一個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哇，這就是F.G.Hund的《裏&外》麽？竟然這麽近距離的看到原作了！”
那個聲音的情緒平平淡淡，聽起來卻清清潤潤的，令人想到了歡快流淌的泉水，同時也就感覺到了她內心的愉悅。
而Ω為自己捏着嗓子說出來的聲音抖了一個誰也沒看見的寒噤。
要不是為了BOSS，為了任務，她絕，不，會！
“門怎麽沒有關？！”Ω的話音還未落下，屬下B就立即聲色俱厲地質問道，同時手還抽動了一下。Ω按照他手抽動的方向望去，推斷那大概是在腰上。
那是一般的保镖或殺手放或是隐藏槍械的地方。她的槍一般也放在那裏。而匕首和鋼絲槍則是別在大腿上，方便取用。
剛才那人的動作很小，要是不細心觀察根本就注意不到，若不是Ω的目光雖然放在畫作上，卻一直緊緊注意着這幾人，還真發現不了——除了正在看畫的那個屬下，另外的兩人都有這個動作。整齊，有默契，這三個人放在一起可是1+1+1＞3的。
從剛才的那一個小動作她就可以推斷出很多了——
這個人受過正規的保镖甚至殺手訓練，拔槍速度很快，不過比不過她。另外，反應敏捷。
Ω受過正式訓練，所以知道這短短的一刻內，這三個人的反應代表了什麽。
那些低級持槍者會時不時的去摸自己的槍，因為他們不摸就不安心，的确，他們的性命全部都寄托在那一把槍上，但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暴露了他們的槍的所在，而且這種人多半在拔槍之前就被人秒掉了，若今日的對手是這樣的人，那她回去還可以用電腦看一場電影。而中級的持槍者，他們沒有摸槍的習慣，但在遇到危險時，他們槍不離手。他們不明白，其實有槍在手并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無論是雙手持槍還是單手持槍，他們的行動都會因為缺少靈活性而受到限制——有時後總要騰出一只或兩只手來做其他的事情，而一直拿着槍并不代表瞄準就會更為快速——手在空中大幅揮動時的定位感遠比在拔槍的那一瞬要差。而且在某些情況下，用匕首或是小刀反而更為方便——迅速而靈活的欺進，多半會讓那些處在中級的保镖沒有時間瞄準。而按照正态分布，這種人最為常見。而最高級的持槍者則是不管槍藏在哪裏，都可以做到在兩秒鐘之內拔槍出并且命中十環。Ω還能在兩秒內完成射擊的動作之後将槍轉一個圈再收回槍套。
這些屬下不簡單。那麽，舍洛裏V柏騰戈，也不會簡單，今晚的任務，更不會簡單。
“啊？我記得我關了的啊？”λ說道，聲音卻越說越小。這個人是演技派的。而且她的變聲技術也是一流的。
“不要這樣嘛，我又不是可以人等。只是迷路了，見這裏開着，又有說話聲，來問問路而已。不用這麽緊張的。”Ω盡量揚起唇角——她所借用的這個身份的主人有愛笑這種可惡的習慣。不過還好，她的動作裝得很到位，并沒有現出僵硬來。
哦，為了BOSS，為了任務！！！
不過，既然她的目的已經達到，那麽就不必久留。但是，怎樣走才能走得自然而不引起對方的懷疑，就是一件考驗演技與腦力的火機了。
對方的目光很不善，但照她剛剛顯露的那個态度，顯然是不怕這種眼神上的威脅的——況且這幾個人的氣勢其實根本就壓不倒她；再者，她剛才已經表現出了對那幅畫的興趣，可如果現在轉身就走，就顯得假了。
Ω繼續上前幾步，并在心裏默數着剩下的步伐。
3，2，1……
“小姐，請你不要再靠近了！”
果然，在她走到距離她最近的保镖還有三步遠，距離那幅畫還有五步遠的時候，屬下B就已開口，厲聲警告了。這意思明擺着的麽：再靠近就對你不客氣。
在她的認知裏，三步之遠是兩個不願意靠近的陌生人之間所能容納的最短距離，而五步之遠是心理上認為的安全範圍的最短半徑。看來，她的認知沒有錯。
可惜啊，這些人不了解她，“對你不客氣”的威脅，怎麽可能對她Ω有用？他們的這種在職業上值得稱贊的緊張，也只令她想起忠心護主的惡犬的狂吠。
Ω還是停住了，但她是不會老老實實的停住的，她低下頭來，湊着去瞧那幅畫。
“真不愧是F.G.hound啊……”這是她的真心話，所以無需矯揉做作。
那一聲贊美聽似嘆息，從她薔薇色的柔軟唇瓣之間飄出，輕悠悠的猶如一陣微風，來了又去似在惋惜自己的不能得。
然後，有一只手擋住了她的視線，“小姐，請您離開！”
終于決定下達語義明确的逐客令了？
“哎，真小氣，不就是看一眼嗎。”Ω直起身來，再次凝睇片刻那幅畫，然後再不猶豫的走了。
哦，現在還不是時候，且讓他們再沉浸在美夢中一陣吧，一個認為這幅畫已經到手的，美夢之中。
在希臘字母中，Ω排行最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可以算作是——終結者。
Ω走到門口，順便帶上門，正當屬下ABC準備松下一口早就蓄勢在胸腔，随時待發的氣時，門又開了一條縫，探出Ω的腦袋。
在屬下ABC準備暴走的前一瞬間，她說道：“啊，我忘記問了，我應該怎麽走出去？”
一陣長時間的沉默，氣氛就像一個脹滿了氣，正準備爆炸，卻被針紮破了的氣球一樣。在場的除了λ之外的人的神經，都抖了一兩抖。
不帶這樣挑戰忍受能力的！
而Ω認為，自己這樣做，恰到好處。
這本來是她最初的借口，差點忘記了，這個補充，她認為不錯——吊着這些人的神經玩，很不錯。若真是忘了才是不好玩了——等這些保镖們想起來她這個遺漏後，肯定會有所提防。凡是會對任務造成影響的，都不會好玩。
“姐姐，你能帶我出去嗎？”Ω問λ，自然，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拒絕。
于是，Ω堂而皇之的帶走了她的同伴。
又是一條群發的短信引起了七個手機的震動，七種鈴音與七種振動方式的組合讓在場外等待消息的衆人一時間不由得都頭大起來。
“Go，and Hunt。”
“大小姐，發一條信息就夠了！我們都在一塊兒的啊！”ζ抱着頭叫起來，“啪”的一聲合上了筆記本，然後狠狠地掐掉了鈴音。
“這就是他的風格。”ξ發動了這次任務最新配給的摩托，在轟鳴聲中等待着獵人首領的到來。“這才有一起執行任務的feel啊。其實我一直盼着有這麽一天的。”
一身黑衣的αβγ三人組，默不作聲的将方才無事時擦拭好的槍全副武裝在身上，上了将要由λ開的黑色跑車，等待今夜任務的第一槍的響起。
μ坐回了駕駛座，拍拍身邊副駕駛ζ的肩膀，“來吧，你的任務到了，黑掉這一片交管系統的電子眼，要在Ω來之前完成啊。”
“這個自然。”ζ敲擊鍵盤的聲音像寒風夜，驟雨敲窗般的響起。“哎，我也是迫不得已，警察叔叔們不要怪我，更不要把我抓進警察局，啊。”明明是哄小孩子的語氣。
“你很高興。”μ說道。
“才沒有。”ζ回答得無比的快，鍵盤的敲擊聲卻沒停。
“你很高興。”完完全全的陳述句，“聽都聽得出來。”
“怎麽可能。”
“放心吧，我理解你，第一次幹壞事都有這種感覺的。”
“不，你理解錯了，我只是因為過于興奮才顯得這樣。”鍵盤聲停了，ζ擡起頭來，道。
“你因為感到高興才興奮。”
“不，是因為害怕才興奮。”
“嘴硬。”
“我不是鴨子。”
“嘴硬的不止鴨子。”
“我也不是鴨嘴獸。”
“還有。”
“什麽？”ζ湊近，一直在後排沉默着的ρ的嘴唇微微翕合，擡起頭來。
“完成了？”這回問話的是剛剛走到車窗旁的Ω，而她立即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完成了。”ζ的頭點得叫一個堅定。
“Well done！你們回去吧。ρ留下來就可以了。”
“啊？”發出聲音的是ζ，但表現出一臉驚異的卻是μ。
“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Ω，你可能還需要我們的幫助。”
“你們的槍法不夠。”
“可執行任務，不總是需要槍的。”μ說道，“就像我的知識，這就是我的武器。”
“大小姐，你不用擔心我。像我這種人，總是有價值的，那就是我的保命手段。”
“你的命不能以0和1來計算。”
“但我能用0和1來掌握他人。确切的說，是他們的弱點。”
Ω不說話了。
她不想讓這兩個她認為自保能力較低的人，牽扯進她所不能掌控的危險之中，不過現在看來，他們，并不領情。
“……一切聽我指揮。”
“是！”兩人異口同聲。
“把這輛車的聲紋控制系統打開，将感應模式調為最敏，模式調為分級控制。”如此，只要她說：“Go”，他們就可以脫離現場。
“當着我的面，快點。”
“好吧。”μ照做了，一點假都做不得。不過他想着，就算是駕着這輛車跑路了，他們還可以用職業級的撬車技術再接一輛回來。
等一切就緒，Ω上了ξ的車，下達了啓動任務的命令：
“Let’s hunt！”
在μ發動車子的時候，ζ不死心的再次問道：“是什麽？”
“等任務完了告訴你。”
“別掉我的胃口啊！”
“你真想知道？”
“告訴我吧！”
“很簡單，自己去想。”
“任務完了我就忘了！”
“你們，是在執行任務嗎？”聽不下去的ρ問道。
“前奏，這是任務的前奏。要上戰場了，總要活躍一下氣氛的。”
“所以我就被你當做活躍氣氛的工具啦？！這裏只有我們三個人你給誰活躍啊？！”
“活躍你們啊！”
“就活躍你自己吧！我是被活躍的，怎麽活躍得起來，ρ是典型的三無，站在那裏都會被忽視的……”
“三無？三無産品？”
“鳥嘴。”ρ突然道，“鳥類的嘴大多都是硬的。”
“哎，真不好玩。”μ嘆息一聲，加大油門，追上ξ的摩托。“不過，到底什麽是三無啊？”
“就不告訴你！”
“無口無心無表情。”
“欸，ρ你也忒不給力了。”
“你們兩個，認真些！”
“ζ！把獵物給我搜出來。” 電腦中傳出的Ω的呼喊，立即終止了他們的無厘頭的對話。
“是！”
作者有話要說： 搶啦搶啦搶走吧~下一章開搶~
嗯，這章也可以算成是過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