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被炮灰的龍套(八)

楚昭微微吸了一口氣,然後他反應過來,似乎是掩飾心髒在那一瞬間莫名其妙的悸動一樣,壓低聲音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操”。

然後他輕輕揭開慕安言的被子,似乎是在說服自己:“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怎麽爬的床,連子淳都被你給勾引了——”

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自欺欺人,咽了口口水,手機屏幕微弱的光照出來慕安言被繃帶包紮好的胳膊,楚昭愣了一下皺起眉,又把手機舉到對方膝蓋那兒。

果然,也纏了繃帶,楚昭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她竟然真的受傷了?那為什麽不說!

慕安言輕哼一聲,不滿地皺起眉頭,冷得蜷縮起來。楚昭頓了頓,還是把被子給他蓋回去了。

然後翻身上床,一只人形生物就自動拱進了他懷裏,溫熱的身體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唇瓣還是微微張開,呼出的熱氣盡數撲打在楚昭的鎖骨上。

楚昭僵硬着身體不知道做什麽好,最後也只能伸手環住慕安言的腰,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哼。

卻是小心翼翼地避開了他的傷口。

然後輕輕地,含住了那雙唇瓣,甜甜的。一向不怎麽喜歡甜味的楚昭不爽地想,算你們的眼光還不錯。

有句話叫适可而止,楚昭明顯不知道這句話的精髓,他一手滑進慕安言身上的睡衣,靈活地解開了慕安言一直沒解下來的僞裝胸墊,本來以為能摸到一對小饅頭,結果沒想到入手卻是一片平坦。

……平的

……男人

男、男的!那他為什麽要裝成女人!

楚昭不可置信地看着依舊睡得很熟的慕安言,某一瞬間竟然蹦出來一個喪心病狂的想法:難道阿白他,竟然喜歡男人!

不不不,不可能,阿白打小和自己一起長大,一直都沒看見他表現出來這方面的癖好……所以,一定是這個賤人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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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一直都不相信慕安言和白知醒是單純的朋友,單純的朋友能被帶到那麽重要的宴會上來單純的朋友能勾搭完這個勾引那個就算真的是朋友,也絕對不是什麽好貨色!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子淳看這個賤人的眼神可不是那麽單純……

總的來說,楚昭對慕安言還是帶了有色眼睛,加上杜子淳毫不掩飾的深情款款,楚昭在內心已經把慕安言腦補成了一個扮白蓮勾三搭四的嗅婊砸。

楚昭看慕安言的眼神已經不是普通的火辣辣了,就說一個人睡覺,如果真的睡的沉,你就算在屋裏開搖滾把他踹地上他也不會醒,翻個身繼續睡。但是非常奇怪的一點是,如果一個人睡熟了,再來一個人盯着他看,睡着的人很快就會醒來。

慕安言現在就是這麽個情況,他被楚昭像蛇一樣冰冷的眼神盯得睜開眼,還在緩沖期的茫然中,就被人直接捂住了嘴!

“唔!”

慕安言驚恐地瞪圓了眼睛,下意識掙紮起來,但是卻因為發燒而軟綿綿的,楚昭很輕易就把他制住,抽了皮帶綁住他的手,一雙手就空了出來,他冷笑道:“怎麽,看見我是不是很驚訝?”

确!實!驚!訝!慕安言蹬了蹬腿,被楚昭一把扯住腳腕子,大腿被壓到白瘦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就順着他的大腿滑了下去,楚昭一把扒了慕安言的內褲,粉嫩的小東西就露出來了,他一把握住,輕輕問:“是不是還沒操過別人,啊?”

楚昭說着又神經病一樣笑了出來,冷冽嘲諷:“也對,畢竟你一直都是被人操的對吧?”

屁!

慕安言這下才真的是慌了,他膝蓋針紮一樣的痛,卻還是試圖去踹楚昭,希望能保住他的貞操。

不是說男三是直的嗎?!到底哪裏不對!

楚昭一直貼着他耳朵說話,敏感的耳垂紅豔豔的像是一顆珠子,酥酥麻麻的異樣弄得他腿都軟了,而罪魁禍首顯然沒有自覺:“怎麽了,這樣而已就騷起來了?”

如果條件可以允許,慕安言一定踹了他子孫根,再比一個中指罵一句“日你大爺”。可惜他不能,所以慕安言只能無力地再做一些掙紮,盡量把動靜搞大,最好引來一兩個人弄死這玩意兒。

楚昭似乎是這種事情做得多了,經驗老道地用慕安言的透明睡衣塞住了對方的嘴,然後從容地撥弄了一下慕安言蔫噠噠的小東西,開嘲諷:“你說,要是我把阿白和子淳都叫過來,我們一起操你,這滋味怎麽樣啊?”

求之不得!

慕安言眼睛都亮了,楚昭嗤笑一聲,輕聲道:“你想得美。”

很明顯,楚昭完全沒get到慕安言的點,他只以為慕安言還有一點僅存的羞恥心,希望那兩個之一能救他出來,果然,他一句話說出口,這騷貨一下子就失望了。

“啊,不想讓我上你啊?”楚昭繼續道,他似乎把羞辱慕安言當成了某種樂趣:“我的技術可是很好的,阿白說你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楚昭俯下身,似乎愛憐撫上慕安言白嫩的臉頰,惡意卻幾乎滿得要從他字裏行間溢出來:“阿白的味道怎麽樣?子淳的味道又怎麽樣?說說看,你是怎麽勾搭上子淳的”

慕安言被他摸得都要興奮了,他是個實在人,實在扭轉不了就只能躺下享受了,當然為了人設他還是要推脫一把——他狠狠搖了搖頭,身體微微顫抖,眼圈兒都紅了。

那雙漂亮的眼睛裏淚水盈盈,看起來就像玻璃珠子一樣漂亮,楚昭有那麽一瞬間竟然感覺呼吸一窒:“真是勾人吶。”

他慢條斯理地脫下褲子,期間壓着慕安言雙腿的手松開了,少年的腿修長白皙,蹬在他身上的時候也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慕安言的掙紮在楚昭看來純屬作秀,當然慕安言也确實只是做個樣子給人看而已。

他一邊哀悼自己已經徹底被打亂的計劃,又向自己将要逝去的童貞致敬,最後才絕望地閉上眼睛,睫毛上挂着的淚滴欲墜不墜,看起來惹人憐惜。

楚昭拉開慕安言的腿,慕安言掙紮了一下——當然只是示意性的,反正他現在也沒多大力氣,慕安言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楚昭會不會因為好感度太低而直接粗暴地進入,他可不想血流成河。

慕安言的擔憂很有道理,因為楚昭拉開他的腿後,就幹脆利落地直奔主題!

他連最基本的擴張都沒做,直接就沖了進去!!

慕安言瞬間被那種整個人都被撕裂一樣的疼痛席卷而上,疼得眼淚不要錢地流,他發出“嗚嗚”的聲音,頭發汗濕一片,可憐兮兮地貼在額頭上,不自覺地抽搐起來。

楚昭也感覺到不好受,他被緊緊箍住,疼得幾乎要以為自己要被夾斷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在慕安言臀瓣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松開!”

慕安言抖動了一下,壓抑着的聲音一下子大了——雖然也大不了多少,但是那種斷斷續續的嗚咽,卻已經是他能發出來的聲音的極限了。

楚昭聽得莫名煩躁,只以為是慕安言實在太疼了,才忍不住哭出來。慕安言不配合,他就只能自己自力更生,在溫度灼熱的地方待了一會兒,估摸着身下的人應該能适應了,才抽動腰部,緩緩動作起來。

他也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了,對于兩個男人怎麽做多多少少也有所耳聞,很快就找到了能讓人登上極樂的那一點,兇狠地沖撞起來。

“唔……”

慕安言被堵着嘴,只能發出單調的音節,一開始的啜泣聲逐漸變小,發出的聲音裏一點點染上了某些不知名的意義,妩媚入骨。

身體內被狠狠貫穿,撐得滿滿的感覺很容易讓人沉迷,每一次的摩擦都刺激到敏感的內壁,慕安言被他弄得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被北紹柯開發出來的某些屬性,哪怕是換了個殼子也依舊帶着,慕安言被楚昭頂得往後縮,又被對方抓着腿拉回來,長腿無力地蹬了幾下,一開始因為對方粗暴進入而蔫着的小東西也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楚昭頓了頓,看見慕安言神色間有點難耐地夾緊,喘不過氣來的模樣,心裏不知道為什麽一下子就軟了。

他俯身抱住慕安言,聲音第一次溫和下來:“要不你踹了阿白跟我吧,想做什麽都我都給你。”

慕安言有點想笑,卻實在是沒什麽力氣了,只是癱在那兒動也不動一下,微微合上了眼睛。

楚昭皺了下眉,連塞着慕安言嘴巴的衣服都沒給取,直接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大開大合,頂入得很深。等到慕安言雙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一邊嗚咽一邊顫抖着身寸出來的時候,楚昭才低喘着停下來,從慕安言體內退了出去。

慕安言昏昏沉沉的,雖然爽到了但是也實在是疼的不行,楚昭一停,他就蒼白着臉昏了過去。

楚昭等到自己爽完,才有心思看看慕安言的情況。

慕安言臉嫩,眉眼很精致,稍加修飾就是雌雄莫辯的模樣,皮膚很白,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跡就顯得很是可恐。

他滿臉淚痕,眼角泛紅,綿軟無力地躺在人身下的模樣很容易能勾起人的憐惜和施虐欲,腿間一片狼藉,紅紅白白的液體從後茓裏一點點流出來,讓楚昭忍不住扶住額頭嘆了口氣。

操,當時太生氣了完全沒計較後果就操了他,現在應該怎麽收拾這個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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