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八、泡澡啦

韋利上身衣着齊整,西褲褪到膝彎,淺色小內褲勒在腿根,下體裸露着,在張水手裏濕滑得像條泥鳅。

張水以前對韋利喜歡歸喜歡,可很少去具體地設想要把他這樣那樣,今天,他覺得自己整個人算是栽了,徹底栽了。他弟随便一個扭腰擺胯的小動作,都比他看的盤兒裏那些娘們兒好看不知多少倍,壓着嗓子喘兩聲,把什麽女人的叫床聲都蓋過去了。

不知是張水手活兒太好,還是韋利頭一回享受哥的“服務”太過激動,他沒能在張水手上撐多久,幾分鐘就射了,白花花的精液噴得對方滿手都是,高潮時那叫聲讓張水下面幾乎要脹裂開。

韋利虛脫地靠在張水肩頭,覺得從未有過的過瘾。果然和心上人親熱就是不一樣,就算只是打打手槍,也比跟別人真刀實槍都帶勁。

張水摟着韋利,跟他咬耳朵,“韋利,哥真想把你一口一口吃了。”

磁性的低音讓韋利難以抗拒,他把手輕按在張水裆部,問道,“你現在……想吃嗎?”

心愛的弟弟這麽明目張膽地邀請他,張水真想什麽也不管,立刻提槍上馬,在這兒跟他先幹上一炮再說。可他總算還有最後一點殘存的理智:這時間對了,地點不對。他怎麽能在這種破地方,随随便便就把自家寶貝弟弟給幹了?還是不是男人了?況且他跟同性打炮是正兒八經頭一回,這理論知識和實踐操作都為零,還是別急在一時的好。總不能讓韋利看笑話吧?

于是張水說,“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去,回家再說。”

韋利還有點不大樂意,他哥那裏明明硬得不能再硬,居然還能忍,“哥,你怎麽就不是那種精蟲上腦的人?”

“你咋知道上沒上?上了!”

韋利不滿意,哼了一聲。

“要是沒上,在你剛開始發騷的時候,我就該替你拉好衣服褲子,一敬禮,說,韋先生對不起,咱不能那樣幹,這不符合我們源遠流長的兄弟情義。”

“你就貧吧你。”韋利笑着吻了吻他哥的唇,跟他額頭抵額頭,閉上眼睛深呼吸,平緩身上的情欲之火。他心裏也知道,這會确實不适合再繼續,也不希望自己和哥的第一次發生在這種地方。上床上床,這“初夜”最好還是要在舒舒服服的大床上,才算是完美的。

張水知道韋利兜裏有手帕,掏出來給他下面擦了擦,幫他把褲子套上,“咱們先出去,一會兒你朋友找你怎麽辦?”

“懶得理他們,哥,你去把車開出來,直接回家。”

“啊?現在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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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水,你是不是不行啊,怎麽盡推三阻四的?”

張水急眼了,罵道,“你這小王八蛋怎麽不知道好歹呢?哥是體諒你,怕你騷得沒邊兒,待會被我幹得爽了,叫得整棟房子裏的人都聽見,過來看活春宮!”

他一生氣,韋利反而笑了,“哥,你有這麽厲害啊?”

“哥厲不厲害,等你試過就知道了。”

“是嘛……”

韋利膩在張水身上還不想挪窩,出了這門,他倆就得在人前裝沒事人保持距離,跟普通兄弟那樣,頂多只能搭個肩摟個腰,不能接吻,不能做愛,連牽個手都是奢侈。

張水倒不反感韋利黏自己,然而要命的是人的忍耐度也是有限的,他又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坐懷不亂,本來就是勉強保持克制,這小子再這樣又親又摸,自己真的會喪失理智,在這裏把他辦了——那苦苦忍了這麽久不都白費了?

張水好容易把韋利哄起來,倆人出門跟主人家道別,韋利随便瞎掰了一個早退的理由,就此溜之大吉。

一進家門,韋利就把張水壓在牆上激吻。他一路上都憋得辛苦,剛才張水停車的時候他就開始動手動腳,倆人差點就在車前蓋上擦槍走火了,張水怕給管家或者傭人看見,堅決不同意。韋利完全沒他這麽多顧忌,回到家就是他的天下,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所以進門的時候,張水下面的西褲拉鏈已經給拉了下來,領帶也歪了,兩人一路糾纏着,跌跌撞撞上了樓,浴室門一關,張水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兇狠地吻住韋利,用蠻勁把他壓在洗漱臺上,把他身上的衣褲一件件剝去,“小兔崽子,騷起來還沒個消停了,真以為哥治不了你?”

“你明明……很喜歡我騷起來的樣子,我說得對不對啊,哥?”

張水被他說中了,惱羞成怒,俯身擰開龍頭給浴缸放水,“先洗澡!剛才被野男人摟了,得給你裏裏外外全洗幹淨才行。”

“哥你別瞎說,哪有什麽野男人,再說都隔着那麽厚衣服呢,人家根本沒有碰到我身上。”

“那也不行!”

韋利不跟他争辯,相反,他還很喜歡張水小心眼吃醋的樣子。他伸出長腿勾住張水,“哥,我要和你洗鴛鴦浴。”

“好,哥陪你洗。”

兩人一絲不挂地泡進大浴缸,韋利靠在浴缸一頭,修長的雙腿夾住張水的腰,大腿內側不住蹭他。彼此吻得火熱,摸着對方身上緊實的肌肉線條,缸裏水聲晃蕩,水花四濺,随着二人激烈的動作直往外潑。

韋利給張水壓着,感覺有點使不上勁,起身一推把他哥給反壓了。張水還沒坐穩,韋利就挨了過來,胸口貼胸口,倆胳膊抱着他脖子,嘴對嘴親個沒完。張水雙手揉他那兩瓣翹臀,剛才隔着褲子,摸得不夠盡興,這會兒總算可以摸個痛快。

韋利的屁股又圓又翹,摸上去肉又緊致結實,手感極佳,令人流連忘返,張水甚至把手指頭擠進中間的臀縫裏,感受那裏的火熱和緊窄。

“哥,喜歡那裏嗎?”

“喜歡,只要是你身上的地方,哥都喜歡。”

張水粗糙的手指摩擦過臀間那個穴口的時候,韋利扭腰扭得厲害,不自覺地縮緊小穴,前面性器跟張水那根貼在一起互蹭。他胸前兩顆紅粒也早已充血腫脹,經不起冷落,韋利開口求懇,“哥,親親我乳頭。”

張水故意說,“我這兩只手都正忙着呢,騰不開啊,你自己遞我嘴邊兒。”

韋利下意識地服從他的發號施令,真的捏住自己兩個紅乳頭,胸口前挺,送到張水跟前。

張水瞅準右邊那顆,張口就是一吸,那小硬粒原本有點涼,給他吸了幾下就暖和了,還脹得更厲害。韋利爽得夾緊大腿,兩手抓住浴缸邊沿,仰着頭浪叫,“哥,給你吸腫了……另一邊,另一邊也要吸。”家裏任何一間房的隔音效果都是一流,他現在不用擔心有人聽見,什麽羞恥的話都敢往外喊。

張水換到左側乳頭,故意吸出“啧啧”的聲響,乳頭很快硬得跟小石子似的,韋利還嫌不夠,伸手去愛撫右乳,兩根手指夾着乳頭往外拉,又用拇指按碾,把它揿進乳暈裏,看起來動作熟練得很,平時沒少玩自己的雙乳。

“男人的奶子也這麽敏感?你這兔崽子真是個十足的小騷貨,這身子哪像離得開男人的,你沒騙我吧,真沒被男人操過?”如果韋利跟別的男人有過肌膚之親,張水覺得自己一定會妒恨到發狂。

“哥,我只要你操我,別的人我誰都看不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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