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七、幫幫我

張水才不怕他弟呢,反正倆人把話都說開了,還有啥不好意思的,“我确實是沒退路了,你把我整成這樣,我賴上你了,回去你得負責。”

“把你掰彎了,我當然會負責到底。”

“什麽掰彎?是掰折了!”張水指着自己那胳膊,“你自己瞧,都這樣了!你得帶我去醫院檢查,看看是不是脫臼了!”他不了解同志術語,跟韋利兩人說了半天,完全是雞同鴨講。

韋利好笑又感動,他哥什麽套路也不懂,可恰恰如此,才是最真的感情。他有了哥,就足夠了,其他什麽也不求了。

“哥。”

“幹什麽?”

“你親我一下。”

張水有點局促,支吾道,“剛不是,不是已經那什麽過了?”他剛才親韋利是一時沖動,這會那沖動勁頭過去了,還不習慣跟他弟膩歪呢。

韋利激他,“剛才?剛才的不算。”

張水一聽就急了,“啥?怎麽不算?!”

韋利話裏帶了點暧昧的笑意,“因為我的身體還沒有記住你啊。”

“小兔崽子,你故意的是不是?”張水扯住他胸前衣服,粗魯地往他嘴上啃。韋利不但不嫌對方吻技差,反而覺得很刺激,尤其在這種陰暗隐蔽的地方,刺激更是翻倍。

韋利吻着吻着就貼到張水身上,唇舌間有意識地引導他,張水不是笨人,很快掌握了竅門。以前他經驗不足,現在有了這樣一位名師指點,進步堪稱神速,不一會就把主導權奪了回來。

他的吻帶着不容違逆的強勢,極具侵略性,雙手也充滿占有欲地摟着韋利的腰,手掌甚至伸到他西裝裏面,隔着薄薄一件襯衣摸他的背和後腰。

韋利全身心沉浸其中,雙臂勾着張水脖子,下身忘乎所以地輕蹭對方胯下,仿佛受了他身上荷爾蒙的蠱惑,克制不住自己發情的欲望了。

看到韋利這副樣子,張水也有點受不了了。他的确對同志間那點事一竅不通,可是作為一個各項生理指标完全正常的男人,暗戀多年的心上人主動投懷送抱,怎麽可能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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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韋利的襯衫下擺從西褲裏抽出,粗糙的手掌伸進去肆意撫摸,摸韋利光潔的皮膚,摸他的窄腰,還把手指頭強行擠進內褲裏面,揉他那兩瓣豐腴的臀肉。

韋利的腰都軟了,嗓子眼裏小聲呻吟着,努力翹起屁股,像是迎合對方的亵玩。他的性器已經半勃起,內褲前面濡濕了一大片,他懷疑張水再這樣摸下去,自己就要射了。

雖然四周圍光線不足,但張水眼力很好,足以把韋利此時的樣兒看得一清二楚。他也不是雛了,知道弟弟這副樣子意味着什麽:這小王八蛋欠幹了。

張水心裏很不是滋味,狠狠抓住韋利兩瓣屁股肉,把他往自己胯下靠,嘴裏一連串問道,“告訴哥,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會這麽發騷嗎?嗯?平時怎麽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一面,掩藏得夠好的呀,有沒有這樣勾引過別的男人?”

“我……我沒有……”

張水皺眉,“真沒有?跟那爆炸頭也沒有?”

“哥……怎麽可能,我和他……”韋利對張水質疑自己和其他同性的正當友誼感到不滿,懲罰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喘息着說道,“我只有在想你的時候,才會這樣。你以為我會随便找一個男人來做你的替代品?哥,沒有人替代得了你。”

“那你——這會在想我?”

“自從你來法國,我滿腦子全是你,根本沒有心思去想別的。”

“又給我灌迷魂湯。”

“是你給我灌了春藥才對。”

“那就讓哥瞧瞧,我的寶貝弟弟究竟有多想我。”

張水拉下他褲子前面的拉鏈,手指頭伸進去,摸到濕透的那一塊,裏面那根硬邦邦地,被束縛在緊身內褲裏,看起來很不好受。

“濕成這樣了,你是真不怕人知道你在發情?”張水嘴上羞他弟,心裏可美得不得了:跟他還沒幹什麽呢,小兔崽子就已經這樣了,自己對他來說這麽有魅力啊。

韋利看着張水把手伸進自己褲子裏,在視線所不及的地方摸他的性器,雖然隔着內褲,已足夠讓他亢奮了。在他最私密也最狂野的性幻想中,他哥就是這樣抱着他,手指毫無顧忌地亵玩他的下體,然後用不戴套的性器狠狠占有他,精液灌滿他饑渴的小穴。

韋利不在乎讓哥看到自己這一面,因為這另一個自己,本就是因他而生的。

他喘着氣,小聲叫張水,“哥……”

“嗯?”

“你,把我裏面的也拉下來,直接摸我。”韋利似乎篤定張水不會拒絕,大膽至極地提出這一露骨的要求。

“就這麽想要哥?”

韋利點頭,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渴求,“嗯。”

“好,那讓哥看看,你那裏長大了沒有。”張水果然答應了。他喜歡韋利這樣需要自己,讓他骨子裏的大男子主義得到了充分滿足,何況,他也想更多地看到韋利發情時誘人的模樣。

他解開韋利的西褲紐扣,往下一扯,內褲整個露出來,淺色緊身褲前面那一塊深色的濕印還在不斷擴大,龜頭脹得都要探出褲腰外邊了。

韋利難耐地催促他,“快點,哥。”

“你這小催命鬼投胎,哥慢慢欣賞都不行?”張水雖然嘴上損他,但手指已經應他所求,把濡濕的內褲給他褪了下來,卡在大腿根部。

獲得自由的肉柱一下子彈跳出來,頂端直直地朝向張水,像是在等待他的愛撫。

“唷,個頭不小啊,”張水伸手握住,粗糙的手指肚蹭上那個飽脹的龜頭,韋利渾身一顫,驚喘出聲,那眼兒裏的水冒得更厲害了。他想象過無數次被哥觸碰的感覺,可再細致的幻想也遠不及真實世界中的快感,像霎那過電一樣,想逃避,又想要更多,想讓他哥的手摸遍自己性器上每一處地方,把他帶上高潮,射得他哥滿手都是濃稠的精液。

韋利急切地與張水接吻,性器往他手心裏湊,語氣軟綿綿地求懇,“哥,幫幫我。”

在張水長達二十幾年的光棍生涯中,打飛機是一項不可或缺的日常活動,經驗可以說十分豐富,熟能生巧,然而僅限于自給自足,沒幫別人做過。不過韋利可不是“別人”,他倆誰跟誰啊,當年小張水幫小韋利洗澡換衣服的時候,身上什麽地方沒見過,所以張水這會接受起來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弟弟身上哪塊肉做哥哥的不能碰?

他很內行地上手給弟弟撸管,嘴裏還問,“你喜歡怎麽弄,快點兒還是慢點兒?下面那小雀蛋要哥疼不?”

“要,都要。哥,随你怎麽弄,我都喜歡。”韋利顫抖的手指無力地攀住張水後頸,火熱的嘴唇與他相貼,索求對方更多的愛。

張水右手替他手淫,左手摟住他腰,防止他從自己身上滑下去。韋利那勾人的輕哼和喘息讓他也不覺失态,胡亂親他的臉龐和脖頸,低聲說道,“不準讓別的男人這麽碰你,連看都不能看一眼,知道嗎?”

“哥,我是你的,什麽都只給你一個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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