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廿二、反擊戰(正文完)

韋利突然被內射,下意識地伸手去捂,指縫間一片濕滑。他假裝生氣地跟張水抗議,“哥,我都還沒射,你怎麽就先繳械了。”

張水兩條胳膊總算能活動了,他揉揉腕子,伸手去摸韋利的大腿根,“這有什麽關系,你就像剛才說的那樣,把哥的雞巴夾硬了,咱們重新再來。”

韋利把右手送到張水面前,“那你先把這個舔了。”

他的手上濕漉漉地,修長的手指沾滿彼此的體液,濃郁的催情氣味讓張水更覺興奮,他順着韋利的手指尖開始,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吞入口中,抿幹淨上面的液體。

韋利感覺着他哥口腔裏濕熱的溫度,唇舌與手指皮膚接觸的別樣快感,他迫不及待地抽出手指,俯身吻上他的唇。他哥的嘴唇太适合親吻,讓他着迷,怎麽也親不夠。

張水雙手肆意撫摸他的後背,用很寵溺的語氣輕聲說,“小壞蛋,那是哥給你的營養液,怎麽這麽不知道珍惜。”

韋利眷戀地吻他的臉龐,下身縮緊後穴,夾着體內半軟的性器,“這不是你射太多,含不住了嘛。”甜膩的語調帶了點慵懶沙啞,跟剛才的強勢氣場相比,仿佛換了個人似的。

就是這種高反差性格的不時切換,迷得張水找不着北。霸道是他,乖巧也是他;冷靜是他,熱情也是他;斯文是他,性感也是他。在張水眼裏,天底下再沒有比他家小寶更可愛的人了。

“怎麽會含不住,哥都給你塞着呢。”張水說着,有意識地把性器往小穴裏面頂了頂。韋利被他頂得叫出聲來,低頭去看兩人下體。張水那根剛剛洩了一次,暫時還有點軟,尺寸也縮回去了,不像充血的時候能夠完全填滿他的後穴,那種做愛時特有的飽脹感減輕了,卻另有一番滋味。

韋利啃着張水的下嘴唇,輕聲呢喃,“哥,不要拔出來了。”

“嗯?”

“一會硬起來,直接就可以幹了。”

張水順着他臀部曲線摸到小穴口,兩根手指輕易地擠入,“哥知道,你這裏已經等不及了。”

韋利下身蹭他,“前面也等不及啊。”

張水另一只手握住他硬挺的性器,“是啊,我們小韋利還硬着呢,都怨哥不好,沒照顧好它。”他的拇指慢慢摩擦鈴口,問,“哥幫你弄出來?”

韋利被張水手上粗糙的厚繭子磨得直顫,大腿根都有反應了。他掙紮着去掰張水的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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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我要你把我幹射出來,”韋利嘴角露出一抹笑,“哥,別偷懶。”

這句話傳進張水耳朵裏,一下子就反了天了。他向來把面子看得比性命還重,怎麽容忍得了這種事關男性尊嚴的質疑,頓時就臉紅脖子粗,“小兔崽子,你說誰偷懶?”

韋利故意笑而不答,“嗯……”

張水就着倆人插入的姿勢,一翻身把韋利壓在下面,狠狠親了他一口,“說哥偷懶,嗯?”

韋利繼續火上澆油,“你今天就用嘴讓我出了一次,剛才又自己先射不管我——”他一邊說,一邊就感覺到體內那根迅速硬起來,越脹越粗。韋利暗想,激将法果然很有用。

張水提槍重重一幹到底,“一會求饒哥可不理你了。”說着就埋頭苦幹起來。他今天還沒過足瘾,騎乘式體位雖然很容易插得深,可手被捆住了使不上力氣,等于完全由韋利掌控了全過程,自己只能被動接受,壓抑到現在,實在是很辛苦了。

韋利明顯地感覺到這會張水比平時“野蠻”,二話不說掰開他兩條腿就往裏操,性器蓄了怒氣,又粗又硬,青筋根根往外凸,樣子可怕極了。小穴裏本來就敏感,被陽具抽插沒多少回合就已經汁水淋漓,也不像先前那樣一下一下地夾緊肉棒了。韋利漸漸失去主導權,連雙腿也只能勉強盤住張水的腰,望着對方的兩眼失了焦距,随着肉體激烈的撞擊發出一聲聲短促的呻吟。

“哥,哥……”

張水毫不留情地掌掴他的翹臀,“夾啊,怎麽不夾了,不是幾下就能把哥夾得射出來?”他越幹越快,陽具兇狠地直搗火熱深處,水聲啧啧地,龜頭邊棱把內射的精液刮出來,兩人交合的地方污濁一片,陰毛淩亂,韋利的小穴被撞得通紅,箍着肉棒的穴口外面一圈都是淫水,泛着白沫,畫面不堪入目。

韋利愛死他哥略帶粗暴的性愛,這會爽得一個勁浪叫,“不行了,被哥幹松了……”

“就是要幹松你這個騷洞,看你還敢不敢再整天勾引哥了。”

“哥,你不喜歡我勾引你,不喜歡我這個洞嗎?”

“你,你還說!”張水臉上發燙,下身懲罰性地一通狠幹,掩飾被戳中心事的底氣不足。

還用說嗎,他當然喜歡韋利勾引他,甚至可以說,他幾乎是迷戀韋利在性事中大膽火辣的主動,迷戀他誘惑的眼神和肢體動作,迷戀他分開兩條白花花的長腿,邀請自己插入時的模樣……

雖然張水是插入的一方,可在床上他總是被韋利牽着鼻子走,他真不想承認,三十幾歲的大老爺們了,還像剛破處的毛頭小夥一樣,被對方迷得神魂颠倒,怎麽也要不夠身下這個人。

韋利顫抖着抱緊對方後背,承受肢體的交纏颠簸,嗚咽中透着極度歡愉。張水幹得越狠,越證明他拿自己沒轍,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哥,我就是喜歡勾引你,怎麽辦?”

張水發狠地抽送性器,“怎麽辦怎麽辦,你說怎麽辦?還不是你想怎麽樣哥就怎麽樣,小王八蛋。”下身動作粗魯,落在他肩頭上的吻卻分外溫柔。激烈性愛中的一點柔情總是格外觸動人的身心,韋利全身大汗淋漓,在張水身下到達高潮,眼角淌下一滴淚。

張水見他射了,非但不放緩步調,反而越加亢奮,雙手鉗住韋利的腰,兇狠地搗弄小穴。韋利身上都是汗,張水手掌打滑抓不住,掌握不好力度和角度,幾次頂得韋利腦袋險些碰着床頭,他怕弄疼寶貝弟弟,幹脆把他抱到自己身上,由下往上幹他。

韋利高潮中的後穴被他這樣一通幹,快感潮水般層層疊加,腦中一片混沌,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任由張水擺布。

“你喜歡在上面,哥就讓你在上面,夠意思吧?”張水這會也累得夠嗆,本來就是耗體力的重活,他還選了個最耗勁的體位,光是韋利這一百多斤壓着他就吃着不少分量,還得摟着他使勁兒,真是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得虧他前陣子認認真真健身,攢了點資本,否則還不在韋利面前丢死人?

韋利貼在他身上,口齒不清地說,“哥,哥……我不行了……”

“這就不行了?不至于吧,剛才不還挺威風的嗎?”

“是哥你把我幹得太爽了,我動不了了……”韋利稀裏糊塗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還要哥幹死你不?”

“要……要的……”

張水摟着他,加快沖刺的節奏,韋利剛剛射過精的身體敏感到極點,張水射精的同時只覺得腿上一陣熱乎乎地,低頭一看樂了,“你這小兔崽子挺厲害呀。”

韋利悶在張水胸前不動彈,“被你幹壞了。”

張水親他紅通通的耳朵,“不就是尿尿了嗎,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小時候哥還給你把過尿呢,再給你把一下要不要?”

“張水!”

“哈哈哈……”張水爽朗地大笑,但是累得有些脫力,笑着笑着就咳嗽起來,他連忙掩飾地親韋利身上。

韋利渙散的瞳孔漸漸重新亮起來,聽着張水胸腔中有力的心跳聲,覺得安心又幸福。

“韋利,咱們去洗澡吧。”

“嗯?你抱我過去?”

張水這次不敢說大話了,他這會是真抱不動,只好笑嘻嘻地說,“咱們一起過去,到那兒哥幫你搓背揉腿。”

“我沒力氣了,要你親我才起來。”

張水想了想,“這樣吧,你從一數到一百,親滿一百下你再起來,好不好?”他在韋利臉頰上“吧唧”一大口,自己數數,“一。”

韋利閉上眼不睬他,嘴角卻分明帶着笑意,“肉麻。”他想,他們已經到達了目的地——那個永生的海港。他們會永遠相愛。

作者有話說:明天番外哦~

番外 不得打擾的美容時刻

韋利平時纏張水纏得緊,除了做一件事——美容。張水不耐煩這個,每次韋利做面膜,全身護膚按摩的時候,張水就自顧自喝茶,吃點心,看電視,要不就是幹脆打個盹,養精蓄銳。

不過,自家弟弟臉上塗得五顏六色,或者眼睛上貼兩個水果片的樣子也很可愛。張水沒有跟韋利當面這麽說過,只是心裏偷偷這麽想。

這天張水在客廳吃西瓜,刨了一碗瓜瓤留給韋利,其他都麻利地吃幹淨了。

“夏天吃西瓜就是爽!嗯,怎麽出來了?”見按摩師獨自從房間裏出來,張水奇怪地問。

按摩師比劃了一個“噓”的動作,輕聲說,“他想睡會。”

“哦。”張水抹抹嘴站起來,用不太标準的法語向按摩師致謝,還很有男主人派頭地招待她喝茶吃水果。

“我去看看他。”送走按摩師,張水摩拳擦掌,準備去按摩室“騷擾”韋利,“這小王八蛋,白天睡覺,晚上鬧我,不行,得給他倒倒時差。”

房間裏靜悄悄地,韋利眼睛上貼着黃瓜片,仰面躺在美容床上睡得正香。張水湊近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小聲叫他,“韋利,韋利!”

韋利沒有反應,看來是真睡着了。張水膽子大起來,先去把門反鎖了,回來就對床上人動手動腳。

因為剛接受了按摩,所以韋利身上只有一條短褲遮體,白皙的肌膚看得張水心癢難耐,伸出手這兒摸摸,那兒揉揉。一開始多少還算是惡作劇,但很快這動作就染上情色意味,他開始給韋利蓋戳,肩膀上兩個,胳膊上兩個,胸口再添幾個,小奶頭這麽可愛,吸上一吸……別說,他這寶貝弟弟的口感可比什麽美味佳肴都好,嘗了一次就上瘾。

韋利還躺着不醒,跟睡美人似的,這讓張水覺得挺新鮮。要是他精神着,以他的手段,自己還沒整明白呢稀裏糊塗就被扒個精光,然後就任他為所欲為,沒自己什麽事了,哪能像現在這樣随便“欺負”啊。

想到這,張水變本加厲,掰開他兩條腿,吮咬他內側的嫩肉。天賜良機,當然要牢牢把握不能錯過了。也許是剛做過全身護理的緣故,韋利身上香噴噴,肉也特別水潤,讓人怎麽吃也吃不夠。

他嘗嘗口感好,下口留了一排牙印之後換用舌頭去舔,一直舔到內褲褲縫邊沿,“嗯?”他按了按前面的隆起,“有反應了……小兔崽子,醒多久了?”

“有一會了。”韋利說着,順手就想摘了那眼睛上的黃瓜片,卻被張水攔阻,“別呀,我瞧着挺好,挺可愛的。”

韋利就不動了,只聽張水在自己耳朵邊上說,“學會裝睡了啊。”

“哥,照你這麽摸法,是人都醒了,怕你迷奸我。”

張水不自然地大聲咳嗽,“我睡你用得着迷……那什麽嗎?”

韋利笑了,手指摸索到張水的右手,跟他十指緊扣住,“你把我迷成這樣,我們之間就是迷奸了。”

“我靠,沒在國內上完小學就是不行啊,韋利,你這說的都哪跟哪。”

“小學不教這個吧。”

“也對,那哥教你。”張水利落地上了韋利的美容床,床只有一人寬,兩個大男人擠在一起,韋利看不見,難免有點擔驚受怕,“哥,你別亂來。”

張水壓着他,親他的唇,“哥疼你還來不及,哪會亂來。”

韋利摸着張水的後背,長腿勾纏住他,不滿地說,“衣服礙事。”

“嗯?咯着你了?”張水低頭看了看,自覺脫光衣服,順便把韋利那內褲也給扒了,還在他性器上啾了一口,“讓你透透氣。”

“哥……”視力被剝奪的時候,其他感覺就加倍放大,韋利只覺得被張水親過的下體脹到難受,對方嗓音裏透露出的那種成熟沙啞也搔刮得韋利心頭發癢,只想在他面前張開腿,邀請他來幹自己。

“你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有多騷嗎?”張水把右手伸到他腿間揉他的穴,“明知道你哥我最受不了你這麽撩我,還來。”

韋利喘息着說道,“哥,你幫我看看……昨天晚上,有沒有把我那裏幹腫了。”他前一晚勾引張水在他小穴裏射了三次,還不肯放他哥去洗澡,膩到後半宿才允許他拔出來。張水沖完澡回來,就看到韋利用他手機拍了一堆精液從小穴裏溢出來的淫亂照片,瞬間覺得在淋浴噴頭下白沖了那麽久。

“好,那你自個兒別偷看啊。”

“嗯。”

張水掰開他的腿往上拗,露出那個昨天使用過度的地方,紅紅地,倒是沒有明顯腫脹,不愧是身經百戰了。他的舌頭舔上那個幹幹淨淨的穴口,舌苔擦過嫩肉,韋利一哆嗦,“哥,你——”他在性事上一向放得開,卻也從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哥給他舔穴,這太刺激了。

張水低聲說,“你做那什麽保養,這裏沒有保養到吧?今天哥給你好好護理一下。”

貪得無厭的小穴夾住舌頭,韋利難耐地出聲,“哥,你……你會不會護理,先要清潔,然後塗滋潤的——啊——”話音未落,穴口就被手指掰開,舌頭刺入進去舔他的腸道內壁。

韋利眼睛不能視物,全部感覺彙聚到下半身,體會那條火熱靈活的舌頭舔濕小穴的快感。這是與堅硬肉棒的直接操幹迥然不同的經歷,韋利敏感地縮緊後穴,可是舌頭并不退縮,反而模拟性交的動作戳刺小洞,豐沛的口水送進去,沾濕洞裏的軟肉,從穴口往裏窺視,全是一片淫靡的緋紅色,讓人血脈贲張,想立時立刻就占有這個洞。

韋利雙手捂住臉,黃瓜片掉了也顧不得,他感到後穴裏已經濕透,只是弄不清楚是他哥的口水,還是自己分泌的淫汁,或許兩者皆有,經過舌頭的攪拌,在小洞裏充分融合,化為最強烈的催情液,徹底激發他的淫欲。

“嫌哥不會?明明給你都用水滋潤過了,哥可是很專業的。”人是不能同時說話和口交的,這讓韋利百爪撓心似的難受。他喜歡聽他哥說話的聲音,可是後穴裏空虛得不行,他已經忍不住了。

“嗯,哥,該下一步了……”

“下一步是什麽?”

“當然是按摩,哥,快、快給我——”韋利一連聲催他,扭着腰,看得張水口幹舌燥,扶着他腰線說道,“別動,這床窄,當心咱倆一起摔了。”

“那你快點。”

“小王八蛋,這都等不及?”張水拉下褲衩,露出硬得滴水的陽具,抵着穴口,“哥用專業工具給你按摩,夠疼你了吧。”

韋利等的就是這個,他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滾燙,小穴饑渴地開合,想把最愛的肉棒吃進去。可張水不為所動,并不直搗黃龍滿足對方,而是故意用龜頭在他穴口畫圈,清液把韋利下身弄得濕黏一片。

韋利喘息着催問,“哥,怎麽不進來?”

“按摩當然要由外向內,不能亂了順序,這樣效果才好,你說對不對?”

“別管什麽效果了,哥,快插進來……裏面,需要你……”

寶貝弟弟話已經說到這份上,再磨磨蹭蹭就是矯情了。弟弟的軟聲索求滿足了張水的大男子主義心理,他心裏美滋滋地,不再耽擱工夫,直接把性器捅進他百吃不厭的甜蜜小洞裏。

韋利表情變幻,口中呻吟不斷,像是痛苦,又像是陷入極度歡愉當中。他擡腰迎合對方的插入,雙腿張開,腳趾因快感蜷起。

小洞裏沒抹潤滑劑,完全靠體液滋潤,張水感覺進出比平時滞一點,摩擦加大,有種純天然的刺激。他問,“小寶,疼不疼?”

韋利搖頭,小穴夾緊肉棒,催他快幹。

“行,那你別亂動,好好享受哥的按摩服務。”張水緩慢抽插,每一下都幹到深處。

韋利還覺得不夠,換在平時,他早就把張水反壓,騎上去自己動了。可這床……韋利暗想,哥不會是故意挑這地方吧,就是不讓自己好過。

“哥,再快點。”

“再快咱倆一起摔趴下了。”

“那去卧室大床上嘛……”

“不是你老愛玩什麽情趣?說在哪幹都比在卧室裏有意思。”

韋利搭在他後頸上的手指收緊,“哥……難道說,這是你的情趣?”

“怎麽?真以為哥什麽都不懂?”

“哥,你怎麽這麽可愛。”

張水親了親他的眉心,“你也很可愛。”

韋利抱緊對方,覺得下身完全落入對方掌控了,後穴酸脹,汁水從中溢出,順着臀縫濡濕床單,他哥還一個勁問,“要哥按摩得再用力點嗎?”

“那還用說?人家專業按摩的勁可大了——”

張水聽了,跟吃了跳跳糖似的動力十足,“以後哥多給你這裏按摩,不準叫別人弄,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了。”

張水見弟弟在自己身下乖得不得了,激動難抑,“小寶,你裏面真軟,哥給你再松一松。”

“嗯,哥……”韋利覺得很舒服,全身熱乎乎地,思維不受控制,一連串法語脫口而出,聲音軟綿綿地,像蘸了糖霜的甜點。

他說得不太清楚,張水又是個半吊子,基本沒聽懂,可不知為什麽感覺到一種莫名亢奮,性器脹到極致,狠狠“按摩”韋利的小洞。韋利說話更亂了,兩種語言混雜在一塊兒,喘息急促,呻吟聲逐漸拔尖。張水重重一頂,兩人同時到達高潮。

張水給他遞了塊毛巾,一臉谄媚地問,“剛才說什麽呢?”

韋利抹了抹滿頭滿臉的汗,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以後我做美容的時候不準你進來了。”

“幹嘛,你不喜歡情趣了?”

“下次情趣,還是聽我的。”

番外也完

全部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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