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上官明月含笑道:“不知道大家可還有什麽別的問題?”

“那赤練勾……當真已?”

“若赤練勾落入深海,豈非暴殄天物……”

“赤練勾……”

許多人或面上或心底有些可惜之意。私語大半關于赤練勾。

此刻,不會有人再懷疑上官明月。

上官虹氣得臉紅脖子粗,眼一利,手掌成爪就要飛上前去與上官明月拼命,上官明月後退幾步,明月樓中其他叔伯管事便已一擁而上,以多對一,将上官虹制于手下。

——他竟也早已安排了明月樓的人!

“上官明月,我不服!我不服!!!”知曉自己中計,上官虹大聲喊叫,面目猙獰。

上官明月淡淡道,“這時候說服不服,又有何用呢?”

揮了揮手,道:“帶下去。”

明月樓幾位管事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嘆了口氣,拱手将人帶下。

此次讨伐上官明月,上官明月不但沒有吃虧,而且還除去了自己樓裏的心懷不軌之人。局面竟然能扭轉成這樣,在場江湖人士不由都看向了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身為明月樓主,若說名聲那也不算小,只不過他除了風流之名與武功修為外,知道他真性情的人很少。如今這一遭,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上官明月有備而來。不但化解危機還将自己的心腹大患除去,兵不血刃,此中彎彎繞繞實在令人膽寒。

“看來事情似乎已經結局了……”淡淡道,蕭允穆百無聊賴,好似已覺得這場景無趣,“早先上官樓主與我徒兒一同去尋赤練勾,現在他被人帶走,卻不知道上官樓主可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

上官明月笑道:“玉涵已去找他們了,還請蕭前輩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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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允穆哼了一聲,一雙眸子如鷹隼一般,他緊緊盯着上官明月,好似盯着仇人一般,但是很快,卻又笑了,“上官明月,你不錯,你不錯,很好,很好……”

他的話已有些意味不明。

上官明月微笑道:“前輩謬贊。”

蕭允穆懶懶道:“既然此事已了,那麽我也就不多留了,了凡大師,蕭某告辭。”

了凡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蕭施主走好不送。”

不顧這少林寺中這麽許多的人,蕭允穆當真如看戲的一般,輕飄飄地來,又輕飄飄地走。

其他的武林人士遲疑了一下,幾大派掌門向上官明月告罪,客套了一番,便也離去。

少林寺想是意圖彌補上官明月所受到的心靈創傷,挽留他在少林寺住幾日。上官明月只笑道:“家有賢妻。”

便推拒了不去。

與藺欽瀾擠同一個轎子,藺欽瀾看他進來時,那眼神已有些詭異。

“怎麽了?”上官明月輕輕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的臉頰。

藺欽瀾扭了扭脖子避開他的手,道:“阮玉涵找的不是秋棠和尹城主,是沈修文吧。”

上官明月眸色微微一變,笑道:“欽瀾何出此言?”

藺欽瀾冷哼一聲,道:“武當弟子肯為你說話,蕭允穆竟然也不多加糾纏,連本可以與人合作奪了你明月樓主之位的上官尋洛你都搞定了,這事是否也太過巧合了?”

上官明月笑道:“我人緣好,心地善良,是以這麽多人都站在我這邊。”

藺欽瀾啐他一口,道:“屁!阮玉涵與沈修文交好,所以沈修文那裏一定是他去找的,蕭允穆又是秋棠的師父,不為難你定是因為秋棠和尹城主早就回來了罷,你故布疑陣,不過是想要讓上官虹以為蕭允穆會為了赤練勾站在他那一邊,自己跳出來發難,而上官尋洛那兒你肯定也是給了什麽好處……據聞上官尋洛也與阮玉涵交好,你找阮玉涵便是讓他幫你牽線,辦這些事吧……”

“不錯不錯。”上官明月撫掌笑道:“欽瀾竟也如此聰慧,卻不知道欽瀾如何看出,沈修文與蕭允穆是我串通好的呢?”

藺欽瀾哼哼道:“那沈修文為人善良軟弱,定難以騙人,我本來沒有看出來他的,只不過武當派竟未阻止他做這個出頭鳥,并且他還說赤練勾已随人沉入海裏,這卻讓我心疑,一是這話幾乎可以完全解了你的危機,二是我總覺得你之前并沒有騙我,赤練勾……”他瞥向上官明月,作了口型“還在你身上。”

上官明月笑道:“欽瀾相信我不會騙你?”

藺欽瀾道:“你騙我,騙得也夠多了,但是這一回,我想你也不會騙得這麽大。”若是他身上真的沒有赤練勾,藺欽瀾覺得自己會生氣到發武林貼追殺并且永遠不撤銷。

上官明月似笑非笑道:“實際我也早就知道你總有一天會明白,欽瀾,你這般聰明,若是瞧不出來,那才是怪事。”

藺欽瀾皮笑肉不笑,“上官明月,你這般聰明,就算不和我假扮夫妻,那也是有法子騙到上官虹的,比起你今日在少林寺中這一番辯駁,我更感興趣的是,幹嘛以赤練勾為誘餌讓我與你假扮夫妻?那紙婚書,你既然能偷得出去,銷毀也不是難事……你有什麽企圖?”

上官明月柔聲道:“我有什麽企圖,難道你不知道?”

藺欽瀾沉下臉哼了一聲,道:“若不是我了解你,我還要以為你想要追求我了,你說,你有什麽企圖?”

今日見識了上官明月的手段,藺欽瀾就明白如果他想要算計自己,自己只怕是很難躲得過,因此,他也準備和上官明月開誠布公,好好地談一談,哪怕上官明月裝傻充愣呢?那他至少能推敲一下上官明月的心思。

上官明月笑意盈盈道:“今日之後,你是我妻子的事只怕全江湖皆知,我的企圖,難道你真的不明白?”

藺欽瀾的面色立刻變得五彩斑斓,看向他的目光更加詭異。

原先他可以舀着婚書當把柄,正是因為上官明月是堅決不會同意與他成婚的,現在上官明月竟然主動把這件事弄得全天下皆知,這目的他若是硬裝不知,着實也不太可能……

渾身打了個哆嗦,藺欽瀾顫抖得道:“我……我想不到我自己竟然這樣有魅力……”

上官明月:“……”

藺欽瀾用複雜的眼神看向上官明月,道:“只不過,你雖然長得好看,但是我對你還是沒有興趣,唉……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他說完這話,忽然覺得自信心爆棚,面上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上官明月的臉色沉了下來,冷笑道:“看來你明白我的企圖了?”

藺欽瀾幽幽地道:“是啊,當然明白了,原來你暗戀我,想要和我在一起,沒想到啊,沒想到……”

他還想說幾句,來表達一下自己被人暗戀之後的雀躍之情。

上官明月一下子将他整個人都拉過來,抓住他後腦上的頭發就把他按在自己懷裏吻了個天昏地暗。

藺欽瀾嗚嗚怪叫,推他肩膀抓他的頭發,上官明月幾乎把他的唇都吃進自己的肚子裏了,舌頭兇狠地攪住他的,藺欽瀾想要抽身咬他一口都做不到。

藺欽瀾掙紮不行,許久後終于軟了下來,急促地喘息。

上官明月更深地吻進去,幾乎探到藺欽瀾的舌根,吻得過深,藺欽瀾“唔”了一聲,又抵住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推開。

上官明月放開他時,藺欽瀾已只有喘氣的份兒了。

“你……哈……呼……哈……你……”藺欽瀾急促地喘着氣,半晌連一個句子都說不出來。

上官明月俯身看他,發絲半掩着面容,低低一笑,話語卻帶上了些威脅。

“我什麽?”

藺欽瀾大聲道:“我不會喜歡你的!”

上官明月臉一沉,又抓住他的下巴吻了他一頓。

藺欽瀾雖耽于享樂,但是他醫術大成不過幾年,待在深山老林的時日更加多,于美色上沒有什麽經驗,這一下當即被吻了個七葷八素,腦子都暈了。

抓住藺欽瀾軟下去的腰,上官明月把他壓上馬車中的座位。

“你……你幹什麽!”

若是之前,上官明月出門,他所選的馬車一般都是加大版超豪華的那種,不但能夠存儲食物還能夠睡覺隔音。然而,這馬車卻是藺欽瀾随意找的,裏頭要是有什麽響動,外頭可不就什麽都聽到了?

“你都是我妻子了,你說我能幹什麽?”上官明月張揚一笑,眉梢眼角帶了的邪意簡直讓藺欽瀾打了個寒顫。

俯身下去,将藺欽瀾脖頸處所有嫩肉都啃遍。

藺欽瀾羞怒小聲道:“你這樣外頭的人全聽見了,堂堂明月樓主,知不知羞?!”

上官明月咬住他的耳朵舔了一下,喑啞道:“情之所至,想必就算有人聽到了,那也會原諒幾分的……”

“放開……放開!我不喜歡你……啊……你快點放開……”藺欽瀾被他話語中刻意的勾引弄得面紅耳赤,他可是堂堂神醫!當年笑面虎鬼見愁笑醫的唯一徒弟!如果讓人家知道了他和上官明月搞在一起,可非大大地丢了師門的臉……

等會,好像已經丢師門的臉了。

藺欽瀾咬住口邊飄過去的發絲,使勁地拉扯,妄圖傳達自己的憤懑之情。

上官明月“嘶”了一聲,将自己的頭發從他的嘴巴裏救出來,道:“怎麽餓成這樣子了?乖,頭發不能吃,我給你吃別的東西。”

藺欽瀾的确有點餓,聞言竟然被他帶偏了思維,“什麽東西?”

上官明月眼神暧昧,多情缱绻,“自然是為夫的大肉棒了……”

“……操!!”藺欽瀾這輩子都沒聽到過這麽直白的葷話,萬萬沒想到他能這麽不要臉,三觀都碎了一地,“上官明月!你他奶奶的……你他奶奶的滾!!滾!快放開我!”

掙紮得立刻更厲害了。

上官明月将他雙手雙腳都壓在馬車上小小一隅,似笑非笑道:“欽瀾,你都已是我妻子了,何必呢?”

藺欽瀾大聲道:“我是被你騙的,不算,不算!”

“婚書當年是誰要寫的?總不是我吧……”

藺欽瀾哼了一聲,道:“當年的事情,你要怎麽報複随便你,但是我不會和你成親的,你想都不要想!”

上官明月眼中劃過一絲暗芒。

“欽瀾,你當真如此堅決?”

“廢話!”

“其實,如果想讓我考慮這婚書作廢,也不是沒有法子……”上官明月笑了一笑,低下頭故意靠近藺欽瀾的眼。

藺欽瀾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別開眼去,道:“你想怎麽樣?”原先是他舀婚書威脅他,這下子竟然風水輪流轉,情勢颠倒了。

“哦,也沒什麽,只不過,你解寸寸灰之毒時将我治壞了,我只對你硬得起來……”

“不行!我不要和你當情人,我會把你治好的!”

上官明月哼道:“誰要和你當情人了,你也不聽我把話說完。”

“那你想怎麽樣?”藺欽瀾的戒備之色更濃,上官明月的心思缜密,心眼壞得美邊,他若是不小心,輕易就會被他騙了去。

“遠水止不了近渴,你要治好我,那也得許久以後了,你我在明月樓裏雖然行為親密,但是咱們卻再也沒有真的行過周公之禮……”

藺欽瀾咬牙道:“我不要。”雖然他話未說完,但他已明白了他的意思。

上官明月挑眉道:“我還沒說我什麽要求呢。”

藺欽瀾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在這馬車裏……在這馬車裏做那事,我堂堂神醫,絕對不會陪着你胡鬧的!”

上官明月摸了摸他的臉頰,憐惜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出醜的,欽瀾,我不過是想要你替我弄一弄下頭,我保證,不會有人聽見的……”

藺欽瀾聞言,不知怎的,竟然有些心動。

雖然這場合十分讓人羞恥,但若除去場合,這買賣不知道有多少劃算,上官明月雖然好像喜歡他,但是以他的性子,就算喜歡,難道會在床上憐香惜玉嗎?

他那麽風流,風流天下的人,往往欲望強烈,若真的将自己看成他的妻子,只怕往後要應付他的求歡數不勝數。而若讓上官明月得逞了這一次,他們沒了關系,以後他再怎麽拒絕他,那也是使得的。上官明月為人自傲,自己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反悔。

“你……你想要我怎麽幫你?”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低聲道:“用口……幫我……”

藺欽瀾渾身一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要我幫你吹簫?”

雖然上官明月對他多有強迫,不過還沒有迫他吹過蕭,藺欽瀾往日裏垂涎什麽美人,也沒有想過讓美人這樣為他服務的。

上官明月輕聲一嘆,道:“要不然,我們直接在這馬車上做,外頭的人,豈非都聽見了?”

藺欽瀾的臉漲紅,結結巴巴地道:“你……你……我可以用手幫你啊……”

上官明月道:“你用手幫我,我洩得出來麽?”

的确,上官明月原本就持久了,若是只有手,只怕等他們到了地方他也未必能洩得出來。

藺欽瀾忍不住遲疑,半天沒有說話。

上官明月的神色竟然和緩下來,道:“若你不願意幫我吹簫,那也是可以的,咱們以後在一起,你也不算虧本……”

藺欽瀾被他此話吓得一個哆嗦,竟然道:“吹就吹!”

上官明月的面色立刻有些不好看起來,雖然他表面上好像想迫藺欽瀾幫他吹簫一次,但其實他知道以藺欽瀾的性子要在清醒時願意幫他吹簫有多難。而他竟然為了和他撇清關系,答應他……

“你……你總得先放開我吧……”

總覺得上官明月的眼看得人心驚膽戰,藺欽瀾心中思忖,難道上官明月以為自己絕對不會選這條路,所以他才提這個要求嗎?

一下子心中竟有些得意,一次吹簫就能換來以後的自由,那豈非是十分劃算的買賣嗎?

上官明月收了不好的臉色,微微一笑,風華入骨,“我當然會放開你。”

松開手,自己坐到了馬車的一邊,解開衣裳下擺,以手支頭,“來吧……”

藺欽瀾一咕嚕爬起來,看見這架勢面上有些讪讪。若非是在馬車裏,說不準他更願意上官明月提出的要求是再和他來最後一夜。

給男人口交……

這事他從前可想都沒想過。

磨磨蹭蹭地到了上官明月的身邊,看了眼兩人所占的位置,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跪下,上官明月身子一側,懶懶靠在窗戶旁,讓他斜坐在軟墊上,俯身為他服務。

将上官明月的亵褲往下拉,把那半硬的性器捉出。

藺欽瀾的神情很有些掙紮,好似自己握着的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樣。

上官明月淡淡道:“你動作太慢了。”

藺欽瀾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湊上去将他的含在嘴裏。

奇怪的味道令他剛含進去就有些後悔。

上官明月來之前當然是沐浴過的,這地方連鹹味都很少,可是……可是這裏有一種屬于男人的味道,太奇怪了……奇怪得要命……

藺欽瀾将那東西吐出,道:“我能不能下次……”

上官明月緩緩彎起嘴角,道:“我記得我願意與你這樣交易,是因為遠水解不了近渴。若你現在不能讓我滿足,其他時候我怎麽迫你都行,這交易豈非對我不公平?”

哪裏不公平了,分明很公平……

藺欽瀾腹诽了一番,終于還是閉起眼睛握住他的陽具,張開口,緩緩将他含進去。

藺欽瀾雖然未曾想象過自己為人吹簫抑或是他人為自己吹簫,但他小說話本看的也不少,這種東西也能夠無師自通。上官明月越早出來他就越早解放。

因此藺欽瀾弄得竟比上官明月想象得賣力得多。

舌頭不住鑽他龜頭上的小孔,舔他柱身上的青筋,兩手忽輕忽重地揉捏,雖有些生澀,但卻熱情得要命。

喘着氣,手情不自禁按住藺欽瀾的腦袋。

藺欽瀾口中“唔”了一聲,直接腿軟從位子上滑下來跪了下去。

上官明月按着他的頭迫他動着腦袋讓他抽插陽具。

藺欽瀾的舌根與喉嚨口時不時地被頂到,唔唔之聲不絕,忍不住抱着他的大腿嗚咽。

上官明月幾乎用盡了自制力才沒有發狠在他口中抽送,只淺淺地在他喉嚨處戳幾下便罷。

藺欽瀾睜開被水潤濕的眼睛,迷迷蒙蒙地看他一眼,眨了兩下,很快又閉上。

上官明月揪着他頭發的手猛然停頓,深吸一口氣,緩過那一陣差點讓他洩出來的快感。

“咳……咳咳咳咳……”終于有了空閑!

将他推開,藺欽瀾幹嘔了兩下,抹去嘴邊流出的津液,沙啞了嗓子道:“我不會要弄到你射出來為止吧?”

上官明月的眼已是漆黑,那欲望在照不見陽光的車裏顯然更加深暗,“若非如此,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摸上藺欽瀾的後腦,将他壓向自己胯下。

藺欽瀾不情不願地張嘴,再度把那東西含進去。上官明月這混蛋有資本的很,幾乎要戳入他喉嚨了竟還有那麽多在外頭。好在他壓着自己腦袋的手并沒有喪心病狂地一定要全戳進去,要不然藺欽瀾無論如何也不願意這般屈服的。

舌頭柔軟,口腔溫暖。

柔軟卻不是完全平滑的舌面摩挲過陽具下方,快感不是一星半點。

上官明月久經風月,闖過不知道多少胭脂陣紅粉香,為他做口活的人也不是沒有,如今在藺欽瀾的嘴下,卻覺出前所未有的銷魂滋味來。

“欽瀾……”

低低地呼喚着藺欽瀾的名字。

藺欽瀾被喊得頭皮發麻,“唔唔”兩聲示意他不要叫。

上官明月在他口中抽送一陣,慢慢開始用上點力道。

藺欽瀾掐着他大腿的手幾乎用了死力,指甲都要透過那布料嵌入肉裏。

上官明月不由笑了,“欽瀾可是快受不住了?”

話是這麽說,但是卻反而多用了些力道迫他吞吐他的欲望。

“唔……嗯唔……唔唔!”

好在有之前的情事做鋪墊,藺欽瀾在他用力戳入喉嚨時沒有吐出來。

他為人醫者,當然知道喉嚨可以入得多少深,能容納多少粗的東西,只不過以往每次看醫術,那只怕也只覺得神奇,何況哪怕能容納進去,人也未必受得了。

他卻竟然沒被他的大東西給弄得嗆死!

不住地在喉嚨中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含着被刺激出來眼淚的藺欽瀾瞪着上官明月,邊瞪還邊朝他翻了幾個白眼。

上官明月捧着他的後腦在他喉嚨中抽送數十來下,深深地抵入他的喉管将白液噴灑出來。

藺欽瀾一下子将他推開,白液噴了他整口整臉,他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邊咳嗽邊打了上官明月一下,控訴道:“你幹什麽!!”

上官明月眼睛暗了,道:“我當然是要做全套了。”

藺欽瀾呸呸呸地拿出馬車上的瓷盂往裏頭将白色精液全部吐出,邊吐出還邊幹嘔了一陣。

上官明月将自己收拾好了,笑道:“你這樣子可着實太狼狽了些。”

藺欽瀾紅着眼睛瞪他,“還不是你害的。”

上官明月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怎麽算是我害的?”

強詞奪理,藺欽瀾不想要和他争辯,冷哼了一聲。

馬車并沒有那麽快能回到明月樓,藺欽瀾為上官明月做過口活之後總覺得喉嚨癢癢,因此一路之上不住地咳嗽。

上官明月竟也沒有抱怨,反而将身上帶着的糕點分給藺欽瀾吃。糕點軟糯香甜,嘗來很是美味。

藺欽瀾咳嗽完吃了糕點,之後便有心思想到自己做出這麽大代價後得到的報酬來了。

“你說過要把婚書銷毀的,以後不來找你,說話要算數。”

上官明月一臉詫異,弄得好像他跟他說了什麽讓人不敢置信的事一樣,“我什麽時候說要把婚書銷毀,又什麽時候說不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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