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的粉絲們的努力（購買力），當然，也離不開她那張天生就有時尚感的臉。
工作人員和常亦欣給虞姜提供了參考意見，虞姜選來選去換上了一套不太誇張的高腰連體闊腿褲，材質絲滑，大熱天的走紅毯也不會熱得慌。發型搭配高馬尾，更顯幹練。
“嘁。”
虞姜正在鏡子前轉來轉去看各個角度的效果，聽的一聲不屑的嗤聲也沒回頭，繼續看着自己明晚要穿的服裝效果。
——宣瑄嘛，不用回頭就知道了，對于這種喜歡找茬的家夥，虞姜一向懶得理。以前她們這些女藝人都不會在一個房間選衣服，這次條件有限，大家擠一擠也沒啥好抱怨。
“就這套了。”
“行，這前面還有帶子，不會太成熟。”
常亦欣也比較滿意，她做決定一向迅速，和虞姜兩個率先離開了風川娛樂公司定好的選衣房間。
【虞姜 元景音】
第二天晚上，虞姜和元景音的名字空降熱搜榜，徐清渺看到這條熱搜的時候正在房間刷着老電影，間或擺弄擺弄手機。點開一看，都是帶節奏的營銷號，刷着同一則內容：影後虞姜和小天後元景音C市紅毯撞衫，一位清純可人，一位美豔動人，大家更喜歡哪一位呢？
——呦吼，虞姜的“影後”稱號是星月獎認證的，這“小天後”是……？現在還真是什麽阿貓阿狗都可以叫“天後”了啊。
這熱搜，圈裏人一看便知，是元景音買的——雖然她名字在後面。她這屬于“越級碰瓷”，虞姜本身除了作品，基本不上熱搜，和元景音又不是一家公司，沒必要買這種幫人提鞋的熱搜。看看營銷號下面的評論，大概一半是站虞姜的，剩下的裏面，一部分估計是虞姜的粉絲，在呼籲大家不要被營銷號帶節奏，一部分站元景音，最後剩下一小撮看熱鬧不嫌事大，挑撥來挑撥去的。
有道是“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尴尬”。圖片裏的兩位女星雖然撞衫了，但是各有各的特色和風情，一眼看上去可能都沒發現撞衫。對于粉絲而言，粉誰就誰漂亮，而對于徐清渺而言，這個問題就好比“清華北大你選哪”，屬于超綱題。
反正也沒找他要答案——徐清渺這麽想着，繼續去看電影。但他愛好八卦的性格還是讓他在返工片場見到虞姜時，湊上去叨叨：
“嘿，出去玩的開心嗎？”
“出去玩什麽啊，一次紅毯上了兩次熱搜，煩，早知道就不去了。”
Advertisement
“兩次？除了和元景音的，還有？”
“嗯，和楚晟也上了一次。不就是個拍戲的路透嘛，我拍過那麽多戲，難道和每個合作過的演員都交往過？那些營銷號也真沒道德，收錢亂造謠。”
“……”
徐清渺自己正是《流水春殘》的男主角，覺得這個話題不接為妙。
“你剛說撞衫那個熱搜？下次不穿那個牌子的衣服了，這麽容易撞衫！”
“贊助還是看情況吧，撞衫這種事，也不能怪品牌吧。”
“道理都懂，就是不爽啊。”
“……”
“怎麽又不說話了？”
“我在想，以前你從沒和我聊過這麽多句話。”
“……你故意氣我的吧？還是就喜歡別人不理你的感覺？”
“沒有沒有。”
似乎是上次轉圈圈的戲之後，和虞姜熟悉了些，對方在徐清渺的面前脫去了“客客氣氣”、“彬彬有禮”的外殼，倒是活潑自在了許多，這才像這個年紀的小姑娘。
“話說，你胳膊好了嗎？”
“嗯，就劃了道口子，不影響拍戲。”
“那天到底怎麽回事啊，不是找人專門檢查過地面嗎？”
“他檢查錯了地方，又怕影響進度被導演罵，就沒說。”
“我靠，這樣也行？太不負責了！”
“……”
徐清渺被虞姜的一句“我靠”驚到了，他感覺虞姜從時裝秀回來之後似乎變得有些多，或許，她原來就是這個畫風？
虞姜被導演喊去講戲，徐清渺一個人坐在原地，宋子軒和阮菱為了不打擾他們聊天，都不知道鑽哪兒去了，徐清渺閑來無事打算再看看劇本，卻聽到有人在喊他。
“徐哥，你還記得我嗎？”
幹瘦的漢子沒走過來，站在不遠處。徐清渺回憶了幾秒——哦，是以前他演過的一部電視劇的群演，好像是叫“張齊”。徐清渺記得他，是因為他在拍戲的時候不小心碰壞了道具，被導演罵了好久，徐清渺當時看不過去幫人說了幾句，後來張齊在劇組看到他就喊“徐哥”，徐清渺哭笑不得。
那部戲好像就是在淙河影視城拍的，那他也是在《流水春殘》劇組工作喽？這服裝不像啊。
徐清渺走過去上下打量打量張齊，對方也知道他的疑惑，直接說：
“我之前是在你們劇組打工來着，不過我們的部分已經拍完了，我‘殺青’了！”
“你怎麽等到殺青才和我打招呼？”
“嘿嘿，這不是不方便嘛，來的一群都是我一起工作的兄弟，讓他們知道我認識你，準纏着我要我介紹。徐哥，我過來其實是有話要和你說。”
“什麽話啊那麽神秘。”
“你上次被石頭劃傷了，還記得嗎？”
“這我能忘嗎？”
“對！”
“……”
“啊不對，我的意思是徐哥你的記性很好！”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來着？”
“我想說——那塊石頭原來不在那裏，我去小樹林噓噓的時候踩到它了，那石頭形狀很尖，我應該沒認錯。”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這是你知道就可以了，別和別人說。另外有個問題——你噓噓的時候沒‘澆灌’那塊石頭吧？”
“沒！我保證沒！”
“OK……”
“好。徐哥，沒別的事我就去工作了。我今天還接了好幾份工作，我也是個有工作可忙的人了！”
“嗯，好。加油，争取接到更多工作。”
“好的！”
張齊興高采烈地離開《流水春殘》劇組，徐清渺收了臉上的嬉笑，暗自琢磨——這個劇組有誰，和他，或者是和虞姜有矛盾？
琢磨不出頭緒，布景打光都已準備就緒，徐清渺醞釀醞釀情緒，全身心地投入到劇情之中。
七、緋聞熱搜
“忍忍忍，我憑什麽要忍？”
“小聲點！虞姜，這是酒店，別被人聽到了！”
“聽到了又有什麽大不了的？我莫名其妙多了個男朋友，還不能罵了？”
“小點聲！”
“我……”
“小點聲！”
“……”
虞姜簡直快氣炸了，拿起桌上的涼白開喝了一大口，忍不住又跺跺腳。
“我有個問題，欣姐，姜姜明明是被捆綁的一方，本來‘初雨（楚晟x虞姜）’這對cp對姜姜就沒好處，為什麽她還不能澄清？”
阮菱聽了一會，也為虞姜忿忿不平。
“有好處我也不炒，真特麽戲外的演技比戲裏還好！”
“好了好了，都小聲點，我不是說不讓虞姜你澄清，只不過——‘我和楚晟沒有半點關系，別聽楚晟在那造謠’這種話能在微博上發出來嗎？”
“呵呵，對那種小人還有什麽好話可說。”
虞姜翹個二郎腿，對常亦欣的批評嗤之以鼻。
“你——我等會再來說你，小菱，阮菱，你跟我說說，虞姜要發這條微博的時候，你就在一邊看着？不阻攔她？要不是我回來的及時，她怕是又要上熱搜被黑一圈了吧？”
“怎麽會？明明捆綁的是楚晟，姜姜說清楚情況，被罵的也不會是她。”
“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這麽多年的助理，還是個助理，不是經紀人，是什麽原因？”
“……我笨。”
“……太誠實了我反而無言以對。”
“菱姐在我這兒我又沒有虧待過她，幹嘛非要做經紀人啊？”
“就是。”
“你們兩個……聽好了！這個緋聞絕對不能小題大做。第一，楚晟和你是同一家公司，并且他也不是小透明。這麽說吧——我這麽說可能有些勢利眼——但是你這點面子必須要給楚晟，不能直接打臉；第二，楚晟現在在被公司熱捧，他的經紀人我知道，炒緋聞不是他擅長的part，這兩次炒的倒很像另一位的手筆，這意味着什麽，虞姜你知道嗎？”
“知道，公司讓炒的，讓我給他擡轎子呢。所以我不僅不能生氣，還得去配合，欣姐你是這個意思嗎？”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拐個彎去澄清，但不能太直接地去打臉。因為你打的不僅是楚晟的臉，更是公司的臉面。”
“哦，那和玩暧昧有什麽區別？”
“……坦白來說，沒有區別。”
“那你覺得我會這麽做嗎？”
虞姜也沒等常亦欣回答，摸出手機開始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