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不可改變，但是起碼在部分路人看來，這可能只是一場明星們之間的小游戲。
然而，這種反轉的局面也沒有持續多久，在奚小泉發完微博大約三個多小時之後，原來幫虞姜說話的營銷號竟然紛紛反水，有發內容完全相反的、抹黑真的微博的，有直接把之前發的微博删除的，總之一翻鬧劇過後，還繼續幫虞姜說話的，也只剩一些流量非常小的小營銷號了。
【欣欣向榮】：“我擦，肯定是公司出更高的價錢了。”
【姜橙子】：“怎麽辦？忍着？”
【欣欣向榮】：“太卑鄙了！自己沒有理就抹黑藝人，實在是太卑鄙了！”
【姜橙子】：“說這也沒用啊，關鍵是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欣欣向榮】：“怎麽辦？我真想揍你，你啊你，我讓你安分的呆在家裏，你還給我惹出這麽多麻煩？”
【姜橙子】：“也沒有很多吧……”
【欣欣向榮】：“你還好意思說？”
【姜橙子】：“QAQ”
【欣欣向榮】：“我已經拜托你那幾個粉圈大大去幫忙轉發奚小泉的微博，至于熱搜，就算現在公司不付錢，要撤了，恐怕這種熱度也下不來。我再去和律師那邊溝通溝通，至于你，少玩手機，多睡覺，懂？”
【姜橙子】：“懂懂懂QAQ”
虞姜合上手機一臉懊惱：自己怎麽就這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呢？
三秒後，手機微信的提示音響起。
虞姜：說起來你們肯定不信，是手機先動的手……
【然然小可愛】：“姜姜~”
【姜橙子】：“有話快說！”
【然然小可愛】：“……怎麽突然這麽兇？”
【姜橙子】：“QAQ快說快說！”
【然然小可愛】：“你最近是不是家裏蹲？”
【姜橙子】：“你說呢……”
【然然小可愛】：“我這要放寒假了，要不要出國去玩玩？國外應該沒幾個人認識你吧。”
虞姜一愣，好想法！不過——
【姜橙子】：“我想想啊……”
【然然小可愛】：“嘿嘿~你想去吧，想好了回我。快點啊，我還要準備準備呢。”
【姜橙子】：“OK。”
——不過，她現在也是有男朋友的人，這麽一聲不吭溜出國，在對方眼裏會不會變成“變相分手”？
虞姜沉吟片刻，空白的戀愛史讓她無從分析，但直覺告訴她：要和徐清渺“報備”一聲。
【孔雀東南飛】：“你去玩吧，唉，可憐的我。我還在劇組受苦，你在國外浪。”
【姜橙子】：“我現在還在家啊喂！”
【孔雀東南飛】：“[大哭.jpg]”
【姜橙子】：“要不……等你拍完我們一起？”
【孔雀東南飛】：“別這麽認真啊，我說笑的。我這才進組沒幾天，拍完你家閨蜜的寒假都過了。”
【姜橙子】：“我說，咱們說話能真誠一點嗎？少點套路行嗎？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可以嗎？”
【孔雀東南飛】：“……我知道了。”
小姑娘不禁逗，一逗就炸毛。
常亦欣那邊倒是好說話，虞姜剛和她一提，常亦欣立刻就“好說好說”，然後挂了虞姜的電話……
虞姜默默嘆氣：怎麽搞的她好像很被人嫌棄似的……
五十五、異國他鄉（1）
“早知道我們就去緯度低的地方了，從很冷的地方另外一個很冷的地方，到底有什麽意義？”
“我說悅然啊，這個目的地可是你挑的，還打包票說自己做足了功課，現在這嫌棄來嫌棄去的也是你= =”
“我又沒怎麽出過國，不像你們天南海北地跑、世界各地地浪，你都不給我一點建議嗎？”
“你好好說啊，我沒給你建議？我只要一張嘴，你就叫我一邊涼快去，你看，現在很涼快吧？”
“……”
“透心涼，心飛揚。”
“哎！你看那邊！”
明知自己理虧，紀悅然連忙轉移話題，随手一指一處人很多、看起來很熱鬧的地方。虞姜翻了個白眼，被紀悅然一把拉了過去。
“行了行了不說你了，別拽我，我不喜歡這麽擠的地方……”
“咦？中國人？”
虞姜正準備離開，聽到紀悅然的話又掉頭看了看，這裏似乎在舉辦什麽活動，高高的臺子上站了幾個人，似乎是主持人和嘉賓。
“你視力真好……”
虞姜由衷地佩服紀悅然，她輕度近視，從這個距離看臺子，也僅僅知道上面是幾個人而已。
“你傻啊……這怎麽可能認出來，我是因為剛剛好像聽到了中文才這麽說的。你看，右數第三個，穿西裝的那個，剛就他在說話。”
“我只能看到幾個人形……”
“讓你近視還偏不帶眼鏡= =”
“我就不帶，你咬我啊？”
“你……”
紀悅然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不對勁——這周圍的起哄聲怎麽越來越大？為什麽他們都看着我？
紀悅然是個數學老師，英語口語很糟糕，虞姜也比她好不了多少。這兩個外語白癡出國全靠翻譯機，也還過得有滋有味，但是遇到這麽個情形，那就只能發揮想象力了。
“我們站錯地方了嗎？”
虞姜也很懵，看看紀悅然再看看其他人，應該沒站錯啊……不就是圍觀一下嘛……
有人拉了拉紀悅然指着臺子上，虞姜福至心靈：
“是不是抽獎活動之類的？你被上面的主持人或者嘉賓選中了，現在要你上去？”
“……這不是扯嗎？”
“這位小姐，恭喜你成為今晚的第三位幸運觀衆，來，現在請到舞臺上來。”
這種時候聽到漢語，虞姜和紀悅然感到格外親切，但這個內容……
“姜姜，I服了 you。”
“嘿嘿~”
選中的是紀悅然，虞姜給她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在下面等她，一轉身，和來接紀悅然的工作人員打了個照面。
工作人員：“……這位女士，你好像一個人……”
虞姜：“……”
——不，你眼神不好認錯了，我不是！
紀悅然：“走啦走啦。”
工作人員深深地看了虞姜一眼，領着紀悅然去後臺，虞姜總覺得那一眼飽含深意，讓人不寒而栗。
虞姜：？？？
與此同時，徐清渺從水池裏爬出來，舒湛兜頭把他罩進厚毛巾裏，拉着他去沖熱水。
大冬天的拍下水的戲，還是夜戲，這滋味還真是“不足為外人道也”。徐清渺有幾次都覺得自己的手腳不聽使喚，冷冰冰的僵硬感。
而這只是中場休息而已，夜戲，最早也得淩晨收工，劇本上下水的戲還有一小部分。冬天的池水異常刺骨，導演也怕演員受不住，每拍一小段就撈人上來澆熱水，這種時候也沒人去考慮拍攝成本了。
正在拍攝的這一部是個穿越劇，也是徐清渺在試鏡的過程中最不想接的一部。大冬天“冷水浴”這類的障礙徐清渺其實能接受，他所不願意面對的，是劇情。這部穿越劇帶點種田文的色彩，男主是個穿越過去的普通人，沒有出衆的氣質，沒有旁人望塵莫及的高超武藝傍身，幾乎沒什麽金手指，而且還經歷了“泥坑打滾”、“故意扮醜”等等他以前的角色所沒經歷過的，最後……還真的毀容了……
徐清渺想想就難以接受，對比起來，《流水春殘》的男主設定簡直就不能更棒，最起碼看起來也有個男主的樣子啊！哪像這個，徐清渺第一次讀劇本的時候，就感覺這個主角特別像別的電視劇裏的配角。試探性地和導演溝通了一番，導演好像找到知己似的猛拍他：
“對對對！就是這樣！”
“……？”
“我拍這個劇本的初衷，就是為了表現小人物的掙紮，配角的奮鬥，選你果然沒有選錯！我就說你不是純粹的花瓶！”
“……”
徐清渺：為什麽我被表揚了也并不開心……
其實在試了N多舒湛挑選的劇本之後，通過的也不止這一部。徐清渺退而求其次地選擇了另外一部職場劇，而舒湛對這一部幾乎是一見鐘情，非拉着他讓他簽字。
“我說，沒必要吧？你看我這麽不爽？”
“呵呵。”
“擦——”
“這個類型的，你通過的就只有這一部，自己想過原因嗎？”
“什麽？”
“你自己看看其他幾個劇本，多多少少都有之前你演過的那些角色的影子吧？”
“然後呢？你想一下子就拜托定型，容易嗎？”
“你面前不就有這個機會？”
“……”
“徐清渺，我相信你有這個演技，但是導演相信嗎？你快二十五了，這個歲數看起來還不大，挺年輕一小夥是吧？但你往身後看看，十幾歲未成年的小鮮肉趕着趟往前擠呢！他們更有少年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