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2)
的經典造型， “為了文諾姐，在所不辭，豁出老臉也要助一臂之力！”
這個男孩因為頭發尖思維快見效速，人稱“小火星”，是一個十分搞笑想法另類獨特的人，推廣部的小法寶。在小法寶的幫助下，秦文諾很是順利的轉遍了諾程周圍的大大小小公司，坐在餐廳裏，秦文諾笑笑道：“小火星，這次非你不成了。人緣這麽好，怎麽還沒有女朋友？”
對面的大男孩竟然有些臉紅，“嘿嘿，在追呢，還沒成？”
“哦？哪個？”
“就上午咱走的第五家公司走過來三位美女中間的那個。”
“哦？”糊塗的秦文諾使勁回想起第五家小姑娘的模樣，哪有三位美女啊？“追人吧，主動得出奇制勝才行。”
“具體呢？姐”看着平時不太八卦的秦文諾竟然在那裏出招，小火星立馬興趣大發。
“比如吧俗中出新，你看金融廣場的大屏幕了嗎？要發揮優勢，制造氛圍，一舉拿下！”看着小火星有些躊躇的模樣，一向不八的秦文諾也不忍心幫其出個法子。
結果當天下午下班，諾程科技旁邊金融廣場的LED屏幕上全部打出了醒目一行字“邱小紫，小火星愛你！”看着旁邊的人都匆匆走向廣場，走出寫字樓的秦文諾也忍不住跑到廣場想一看結果。
剛走向廣場就發現已經聚集了好多人，有人過來給了她一支玫瑰花，然後很認真的告訴她“告訴邱小紫，小火星愛她！”說的秦文諾一愣，随即那人又去把花發給了其他人，說着同樣的話發着同樣的花。
就在迷糊間，人群中慢慢湧動過一群人，每個人都在說“邱小紫，小火星愛你！”同時把手中的玫瑰遞給了那幸福的姑娘，秦文諾使勁踮起腳尖，才看見一點點頭頂，只是聽見多米諾似的話語“邱小紫，小火星愛你！”人群之後的秦文諾也忍不住大喊：“邱小紫，小火星很愛很愛你喲！”伸手想把玫瑰遞過去，無奈群衆的力量是偉大的。
“不拿板凳可惜了！”秦文諾聽着耳邊有些熟悉的聲音，不認為這是跟自己說話，但還是回頭看了一下，一看就想趴地上不起來，林程拿着一只玫瑰花正在樂呵呵看着她。
“呃，你怎麽也在這？”秦文諾有些尴尬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我老了嗎？這種年輕人的事參加不得？”
“咳咳，你很年輕。”秦文諾心虛道，為什麽自己想沖動一把的時候總會碰見林程，讓一把年紀的她有點無地自容。
中間的小火星，手拿一把淡紫色玫瑰，靜靜的看着人群簇擁而來的女神，輕輕開口道：“雖然我叫小火星，但是我不急不躁靜靜等待你的到來，沒有火花飛天，沒有星光璀璨，只有火星之下的平凡安逸幸福穩重，小紫，給我個機會，讓紫火飛星，小小滿滿，好不好？”
群衆的作用開始凸顯“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邱小紫，小火星他好愛你喲！”無組織無規律的整齊劃一，讓人忍不住去想這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群體性事件，造成的後果相當嚴重，為了給群衆一個滿意的答複，邱小紫接過了小火星手中的花束，擁抱接吻必須的故事情節在看客的煽動下愈演愈烈。
作者有話要說：
☆、火鍋滋情意
“吶，花你拿着吧！”林程毫無征兆得把手中玫瑰插在了秦文諾背包的環扣上。
“嗯？”秦文諾當然不會傻到認為林程這是送花給自己。
“男人拿花太傻，尤其還是拿着一支，別人一看還止不住怎麽想，小氣鬼買一支花還不給女朋友？”
“哈哈！”聽到林程的解釋，秦文諾忍俊不禁，回應道，“要是我看見就不這樣想，你看這個男人多好，連花都不忍心讓女朋友沾手。”
“你的想法絕對奇葩，哪個女孩子不想拿着花炫耀一下啊？你說你要是收了一束花會怎樣？”
“我會偷偷藏起來，不讓別人看見。”
“嗯？藏起來？不好意思？”
“不是，嫌丢人。”
“被送花還嫌丢人？”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遠離了沸騰人群。
“走吧，我請你吃飯！”林程扭頭看着秦文諾。
“不了，我還得回去趕報告呢。”雖然言語已經自如，但是想起單獨跟林程吃飯，秦文諾還是有那麽一絲的緊張。
“不差這一點，說不定我會給你一定的建議。”再謙讓就是矯情，秦文諾爽快的應道。
“你有什麽提議？”林程看着路邊的餐廳問着秦文諾。
看着各色餐廳大差不差的門頭秦文諾也提不起什麽胃口“你定吧。”
突然看見一家老北京火鍋店有些心動“要不……”開口同時，低沉的聲音傳來：“要不然吃火鍋？”秦文諾點頭一笑。
銅鍋滋滋，熱氣縷縷，香氣飄飄，望着咕嘟咕嘟的小泡，秦文諾頓時覺得胃口大開，連矜持緊張也有點淡忘，邊吃邊忍住開口：“小火星今個兒太厲害了！怪不得他人緣好，發動那麽多人一起幫忙，連你也手舉玫瑰以示支持。”
“誰給他出的這主意，最後那段話誰給他寫的？以他的思想寫不出這種話語。”
“那話怎麽了？”
“矯情的過分！”
“矯情滴過分？”秦文諾對這評價十分的不理解，在熱氣熏騰中擡頭想看看對方話語中的真假。
“你說說是不是，不急不躁靜靜等待你的到來，沒有火花飛天，沒有星光璀璨，只有火星之下的平凡安逸幸福穩重，讓紫火飛星，小小滿滿，啧啧，受不了。”林程一邊把銅鍋中羊肉撈到秦文諾碗裏，一邊正經的搖搖頭。
“這只能充分說明你老了，不懂年輕人的浪漫，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現場呼聲多麽高啊！不過你怎麽記得這麽清楚？”秦文諾聽着這些矯情的話語從林程嘴裏說出來，感覺忒不真實，一位念經的大師嚴肅得念出一首讓人心動的情詩會是怎麽樣一番景象？也不對，“那一刻，我升為風馬，不為祈福，只為守候你的到來”的倉央大師卻是那麽的走進人心，想到這裏秦文諾不禁低頭呵呵笑了起來。
“想什麽呢這麽好笑？”望着對面的女人自娛自樂在自己世界裏，林程忽然想起最初的那三面，在這一瞬間心毫無防備的坍塌了，那一瞬，我飛升成仙，不為長生，只為佑你平安喜樂。
“啊？沒有，想到他們年輕人的很有意思。”秦文諾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心裏的真實想法，否則還不被腹诽死。
“秦文諾同志，你已經提醒我兩遍年紀了，這頓飯我決定不請了，換成你請，用來彌補我受傷的年紀。”林程放下筷子，很認真的看着秦文諾說道。
“呃？”面對着林程嚴肅的語氣，正經的理由，秦文諾有點無語，一把年紀的人怎麽會因為年紀發出這樣的警告？而且還是一個男人，不是說男人越老越值錢嗎？好像事實不是這樣的。
和林程聊天，秦文諾有種莫明的熟悉感，相見恨晚談不上，談得來倒真是這麽個情況，跟他聊天不會有壓力，更不會有提防，搞笑的話語間總讓人覺得真實，願聞其聲，願聽其詳。
“調查報告寫的怎麽樣？”林程優雅的擦擦嘴角，擡起頭來看着低頭正與火鍋粉絲作鬥争的秦文諾。
“只需要總結一下就好了，這次多虧了小火星，要不哪能這麽容易調查到。這次新産品開發你怎麽沒參加？”
“劉子旭搞這種很在行，我就不去添亂了。小火星是我們公司一寶兒，推廣策劃案幾乎都出自他的星球，要不我怎麽說那表白不是他寫的，感覺像是你寫的。”林程輕描淡寫的說出他沒參加的原因。
“嗯，這麽好的寶兒，老板要時常加薪才能表現出求賢若渴!”秦文諾心想這家火鍋還真是不錯，下次叫王藝來嘗嘗，不由的點了點頭。
“真是你寫的？”
“你怎麽知道是我寫的？”秦文諾聞聲擡頭瞪大雙眼看着林程。
“我問你是不是你寫的，你點頭了。”林程不由的笑了笑。
“我哪點頭，嗯，我瞎編的。”被拆穿的秦文諾低頭裝作覓食的樣子。
“确實挺矯情！”林程望着秦文諾的囧樣，突然想多多的逗逗她。
“沒辦法，老年人是永遠不懂年輕人的世界！”秦文諾嘴角一撇，幽幽的說出來。
“別忘了，你買單！”林程優雅的起身朝門口走去。
秦文諾恨恨的想煽自己嘴，老天爺對人永遠是公平的，某一方面你占了主動，另一方面會讓你加倍補償，比如散財。
林程看見秦文諾走出火鍋店，擡手看了看表，一副無邪的樣子對着秦文諾說道：“時間還早，溜達溜達消化消化食吧，別人請客容易吃多，正好送你回去。”
秦文諾咬牙說道：“那是，要不好人做到底，健胃消食片一起送上？”
“哈哈！”林程聞言忍不住笑起來，“不是說嘛，千金散盡還複來。”吃飯時，林程并沒有真想讓秦文諾買單，讓她買單也是開玩笑，只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她給他的熟悉感越來越強，索性由着自己性子走，最重要的是這頓飯不貴，不會對她造成什麽困擾，反而還能給自己多個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願執手老去
兩人并肩走在D師大旁邊的小路上，這條路與D師大門口那條充斥着垂涎欲滴香味的熙熙攘攘不同，只有茂盛的梧桐靜立在身旁低語傾訴，漫步其中，驀然發現時光靜止，心境無限。秦文諾低頭瞬間擡眼輕瞄身旁的人影，從容的步伐，雲淡的臉龐，風輕的平視透出他獨特的人生氣息，讓人禁不住想去仰望。其實仰望是一種角度，當角度0到45度之間那是羨慕，當角度超過45度那就是夢想。
“我臉上有地圖？”林程猛的一扭頭與躲閃不及的秦文諾視線相彙。
“呃，師大的校園總是有好多這種林蔭小道，書香底蘊，綠葉相彰。”秦文諾強忍尴尬，迅速轉移話題。
“嗯，挺有氛圍。”林程看着秦文諾的慌亂樣，心中不知為何升起點點愉悅。恍如回到大學時代，三三兩兩走在一起，一個小小話題就能引起大家的共鳴，嬉笑怒罵間回蕩着單純的味道。上大學時他不屑跟誰一起漫步校園，更不屑幹什麽自習表白賞風景、牽手逛街麻辣燙這種年輕活，今晚跟秦文諾走在這裏，聽見耳邊的沙沙風葉，突然有種老去的感覺，雖然早沒有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激情，但是仍願排排走過林蔭道，肩肩靜感歲月好。
這時一對年輕的情侶擦肩而過，兩個人不知道再鬧什麽別扭，女孩撒手欲先走，男孩緊緊抓回身旁，低頭不知道在她耳邊低語什麽，很快女孩一手握住男孩的手，一手去捏男孩的臉，兩人嘻嘻鬧鬧淡出了視線。望着遠去的兩人，林程與秦文諾都沒有開口說話，時間陷入了一陣沉思，秦文諾突然希望這條路沒有路口，想多感受些不屬于她卻又莫名依賴的安全感。待林程剛想開口說話時，林程手機響了起來，不知道電話裏面說什麽，只看到林程笑了笑溫柔的說道：“好，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帶去。”電話時間很長，兩人走到秦文諾的小區門口也沒有挂斷，秦文諾示意先進去，林程雖有些歉意的沖秦文諾點點頭，卻一直耐心的聆聽電話裏聲音，望着笑意未盡的臉龐，秦文諾有些豁然，仰望就是仰望，被人仰望的人怎麽會沒有被自己凝望的人呢？之前聽周圍人談起過林程，說早年前他與妻子一起出國留學，後來因回國兩人産生争執，最後林程的前妻領着孩子在國外定居，林程只身一人回國，至今單身。
“喏，這是你要吃的什麽煲飯。一個大老爺們吃什麽小女生吃的東西。”林程推開劉子旭的辦公室，朝劉子旭晃晃手中的手提紙袋，随後放在劉子旭的茶幾上，劉子旭立馬從椅子上跳起來，飛奔過去。
“我容易嗎，你出去胡吃海喝，還參加什麽愛情告白，我一個人在這研究亂碼，到了飯點也沒有想起我的，還是我自己要飯吃。”劉子旭打開飯盒，拿起餐具急不可耐的吃起來。
“編的怎麽樣？”
“你還會問別的嗎？你沒看見一天時間我長了多少根白發？”
“你上初一的時候頭發就長成這樣。”
“呸，也不是多好吃。不吃了。”劉子旭把手中的餐具一扔，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不好吃，那你還在電話裏絮絮叨叨那麽久。程序編的怎麽樣？”林程有些不可信的看着劉子旭和一盤狼藉的飯盒。
“今天下午下班我聽秦文諾在那裏不知道跟誰打電話時說這裏的煲飯超一流，說的我那個垂涎欲滴。程序還算順利，明天技術人員上班先試一下，今晚我得先飽餐一頓，你趕緊的掏錢。”說完朝林程伸出手。
“剛才碰見姚月說等會要來找你。”一聽劉子旭說是聽秦文諾說的，林程就搖搖頭笑起來，有時候秦文諾就像沒長大的孩子，一吃起飯來自娛自樂的精神讓人有些羨慕，即使是廉價的東西也能成功勾起你的味蕾，瞥見劉子旭一副要宰大頭的樣子，林程坐在劉子旭辦公椅上幽幽的開口。
“你在哪見的她？走走，趕緊回家，哪都不去了。”一聽姚月，劉子旭頭就大，家裏催着趕緊結婚，介紹了個門當戶對大家主的姚月小姐，還沒等正兒八經認識，人家已經天天主動上門了，別說見了，躲都躲不掉，邊說邊拉着林程就往外走。
“子旭哥，我給你帶了好吃的來了。”結果沒跑利落，被堵門上了，說話間在一陣濃濃的香味中，一位身穿時髦的短裙，腳踩立高跟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朝着林程笑了笑，“林總，一起吧。”
林程搖搖頭，“我吃飽了，有事先走一步。”說實話，他不太喜歡這種直接的香氣灌鼻，相反更喜歡某個人淡淡的感覺。
“林程，你不是說有事一起出去？”看着準備往外走的林程，劉子旭着急喊着。
“沒事，明天吧。”林程鬼笑着，擺擺手。
“子旭哥，快進去，涼了不好吃。”姚月挽起劉子旭的胳膊就往辦公室走。
“我吃飽了，我還有事，得出去一趟，你也快回家吧。”劉子旭掙出胳膊就往外走，說實話，姚月是不錯，可一旦與婚姻扯上，那就不是不錯的問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兩人的合作
“你的報告我不看了，技術人員正調試着程序。你根據調查情況開始準備策劃案吧，力争這個周末之前就能推向市場。”劉子旭倚着椅子看着秦文諾。
“準備一晚上連個字都不看，讓我寫什麽寫？”看着劉子旭絲毫沒有翻開調查報告的意思，秦文諾心裏暗罵着拿過報告點了點頭。
“姐，這是給你的。”小火星捧着一個精致的包裝盒走過來，“這是我們兩口子感謝你的。”
“小火星，你這整得太正式了，我是不是得開始準備份子錢啊？”秦文諾說罷就裝出一副要拿錢包的樣子。
“姐，別鬧，要不是昨天你鼓勵我，我哪來那麽大的勇氣啊。”小火星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
“哎喲，小火星竟然會臉紅啊，昨個兒誰那麽慷慨激昂的表白來。”另一個同事跟着起哄起來。
“去去，那是文諾姐寫的好，我才有感覺。”
“整了半天，你是對咱文諾有感覺？”
“對啊，可是文諾姐看不上我。”
“文諾，小火星表白的話你答應不答應？”早晨就是制造八卦的最佳時機，幸好大家比較熟，這些無中生有的笑話只是用來提高一天的工作積極性，所以秦文諾也大方的由着他們鬧起來。
“誰跟誰表白會答應啊？”還沒等秦文諾開口，林程走了進來。
“別聽他們胡說，林總，這是給您的，我跟小紫的一份心意。要不是您，我和小紫也不會有今天。”小火星幾步上前抓住林程的手。
“小火星，這話又是別人替你想的？怎麽就像苦情戲的臺詞啊？”林程對莫名來的感謝有點招架不住，忍不住調侃起來，說完有意無意的朝秦文諾看去，秦文諾本想瞪瞪眼，結果在視線相對的瞬間低下了頭，忍不住腹诽起來。
“小火星，你那麽一點東西就能表達了謝意？要不是林總，大屏幕還能為你所用？”
“我還沒擺席呢，專門感謝林總和文諾姐，沒你們的份。”
小火星又跟衆人掐起來。
“林程，進來，我跟你說個事。小火星，吃飯不帶我，看我不給你攪亂了。”這時劉子旭推開辦公室門朝林程叫道，順便朝小火星擠了擠眼。
“小火星，禮物我收下了，謝謝了。”林程說罷，舉舉手，朝劉子旭走去。
在關門一瞬間，衆人突然意識到原來不着頭的劉子旭又回來了。坐在座位上的秦文諾有點恍然，怪不得昨晚上金融廣場上所有的LED包括附近幾座寫字樓自身帶的全是小火星的名字，怪不得在廣場上看見林程，原來人家真的有參加，而且貢獻還很大，如果這事發生在劉子旭身上倒也不覺得奇怪，可是這種積極的浪漫發生在林程身上倒是怎麽想怎麽別扭，可能真的是老了，想到這，秦文諾不禁的搖了搖頭。
“林子，這是技術人員調試的結果，你再看看還有需要改進的地方嗎？”劉子旭演示着新研究的聊天軟件，一本正經的望着林程。
“它的運行環境不能只限于互聯網，在之前的辦公系統上也要能運行才行。”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那那，看看，怎麽樣？”劉子旭有點小得意。
“痕跡清理呢？”
“一鍵OK!”
“那沒什麽問題了，稍微完善完善，準備推向市場就可以了。”
“那我是不是暫時可以休息啦，推向市場秦文諾準備就可以了，我還是沒想明白，林子，這次你為什麽那麽着急地要推出新軟件”
“你的任務是推出新軟件，別以為請來幫手就萬事大吉，請人的費用你出，市場反響效果不好的話，成本也是你出。”說完林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我靠，怎麽到頭來都是我的事，我什麽時候說要推廣這東西？”劉子旭恨恨得想。
“秦文諾，策劃案這裏再改改，說的話太假。”劉子旭将文案推到秦文諾臉前。
“你整天在辦公室當雇主，哪能體會到底下職員的心态？”秦文諾淡淡的開口。
“那他們也是一部分消費群體，你說我當雇主怎麽就沒體會到雇主的感覺呢？”劉子旭右手枕着桌子上，細長的手指輕輕支撐着臉，一臉無辜。
“哼！”秦文諾輕輕嘆了一聲。
“嗨，你還別哼，你看看這第一期推廣反響怎麽樣，不行的話把你薪水和獎金全扣了。”林程威脅的話，劉子旭毫不吝啬的全用在了秦文諾身上。
“哼！”秦文諾再次輕輕嘆了一聲。
“我還說了不算了。”
“你想想真正的老板有幾個坐在辦公室裏用這種東西聊天的？也只有職員們在忙裏偷閑發發牢騷，探讨一下八卦，緩解緩解心情，而老板與他們溝通最多的就是用這個下達指示和回複意見，再者說了，我們是通過網上下載率看反響，又不是看老板引進不引進，老板越是讨厭的，員工越是看好的。”
“強盜邏輯。”
“哼！”秦文諾又一次輕輕嘆了一聲，拿起文案走了出去。
合作的過程就是劉子旭與秦文諾交鋒過程，兩個人為了如何推廣争執不下，之前就算不滿意，秦文諾也是恭恭敬敬，态度良好，可是不代表對方就吃這一套，結果等秦文諾真的認真跟劉子旭争執起來，反而兩個人的配合卻日加默契，軟件的運行和推廣進行的很順利。劉子旭的敬業精神讓秦文諾有些不敢想象，而秦文諾的策劃案也讓劉子旭大跌眼鏡，出其不意，過目不忘，雖然每每挑刺，心裏卻是一直感嘆自己這一次的高薪沒有白花，最最厲害的是由秦文諾構思，文娛設計的卡通系列成長标志直接秒殺衆人，讓大家越來越佩服起秦文諾的文采。
“那，這裏面一張是這次的薪水，一張是這次的獎金。”大中午的，劉子旭非要讓秦文諾請吃飯，剛坐在餐廳裏，他就遞給秦文諾一個信封，。
“呵，那我就收下了，想吃什麽別客氣，謝謝。”秦文諾還是很識時務的拿過去，并抽出出支票看了看，不禁砸咂舌。
“哼，本來沒我什麽事，結果我是又搭人又搭錢，我怎麽也想不通，林程這次着急忙活的推出新軟件想幹嗎，新辦公系統已經讓他頭大了，還非得半路加個塞，問了半天也不說個所以然，自己也不出力，坐享其成。”劉子旭還是忍不住跟秦文諾發起牢騷。
“那你可以不幹啊。”秦文諾白了劉子旭一眼。
“我那還不是因為失手了嗎？”
“嗯？”
上菜空閑，劉子旭把失手的前後經過給秦文諾講了講，一臉無辜，又毫無辦法。“哈哈，那你就不能怪他了，再說了您的才能定期不拿出來曬曬是要發黴的。”秦文諾樂的直接控制不住。
“标準的幸災樂禍，反正你也沒少受累。”
“我也沒少賺啊，王藝，你怎麽在這？”秦文諾說話間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哎，文諾，我跟一朋友出來吃飯，怎麽樣？諾程的活幹的差不多了吧。”王藝有點尴尬的沖劉子旭點點頭後，背過身去跟秦文諾說話。
“嗯，下午就回去，那是誰啊？我怎麽不認識啊？幹嘛的啊？我得看看長什麽樣？”看着走向洗手間年輕的男人，秦文諾八心大起。
“怎麽幾天不見，越來越八，我還沒問你呢，怎麽跟我悲神一起吃飯了。”雖然說是已放下，但是每次見了劉子旭，王藝還是忍不住的有些悲傷。
“還悲神，是夠背的。”秦文諾撇撇嘴，“晚上叫上小曼一起出來吃飯，姐發錢了。”
“你這個年紀應該是嬸發錢了。”王藝悄悄打趣道。
“可是叔在哪裏呢？我得等着他回來，看長什麽樣。”自從酒吧一醉後，秦文諾很希望看到王藝重新開始，如今情況讓人為之一振。
“得得，快走，沒譜的事別瞎起哄，注意素質。”王藝把秦文諾推了推。
“吃飯啊你，今天不像你風格。”王藝看着劉子旭食之無味的樣子有點奇怪。“沒胃口。”劉子旭淡淡的說道。“不下班就把我拖出來，不知道誰在那裏直喊餓，不過，王藝對面的小夥子看起來還真是不錯，文質彬彬，舉止優雅，談笑風生，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秦文諾看看劉子旭，又看看遠處一片和諧的兩個人，酸酸的說道。
“你不是學理的嗎？成語不能亂用知道嗎？中國精粹都讓你整壞了，快點吃還得上班呢。”劉子旭不知道怎麽了，看見王藝跟那個男的進了門，就跟有口氣憋在胸口一樣，感覺相當不舒服。自打上次王藝等在他家門不歡而散以後兩人就沒再見過，聽林程說她在酒吧買醉也有些生氣，但是他知道她要的愛情他給不起，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最近在跟姚月周旋的時候，經常會想起她，溫溫柔柔，笑意動人。
作者有話要說：
☆、霎間的心意
“你說我這樣的适合找個老實的姑娘當老婆嗎？”劉子旭一屁股坐在林程辦公室的沙發上。“嗯？跟秦文諾吃了一頓飯吃出這樣的感覺來？”林程擡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嗯？秦文諾那樣的叫老實嗎？嘴巴那麽毒。”劉子旭感覺到渾身莫名的發冷。
“嗯。”林程低頭繼續忙活自己手中的活，不再多言。“哎，我問你話呢。”劉子旭看着低頭不語的林程更是摸不着頭，一會兒冷一會兒熱，自打酒吧開始就不正常，唉，不正常的人越來越多了。
“子旭哥。”門外傳來一陣耳熟能詳的聲音，劉子旭“嗖”的一下藏在林程椅子後面，拽拽林程衣服，可憐巴巴說道：“林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行行好，收留我吧。”
“當當”林程擡頭看了門一眼，低頭應道，“請進。”“林總，您看見子旭哥了嗎？”裝扮妖嬈的姚月款款推門進來。
“他出差了。”林程擡起頭，看着眼前這個讓化妝品覆蓋的精致女子，微嗔的表情，卻總讓人退而卻步。
“出差了，什麽時候，他怎麽沒跟我說，什麽時候回來？”姚月就要上前邁步，林程搶先站起來，朝門口走去，“不一定，我有事要出去，你在辦公室坐坐嗎？”
“不了，那我先走了，林總。”姚月讪讪的回應，轉身朝門口走去。“好，不送。”林程緊跟出門，随手将辦公室門關上，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出了辦公室的林程有點無所事事，劉子旭終究還是被姚月堵住了，莫立最近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跟誰約會，本來想回家看看，結果還沒等下班母親原其芬的電話就了打過來說約了方靜一家人吃飯，正好有借口不回去了，也說不上讨厭方靜，可是這種刻意的撮合讓他很反感。自從跟丁琪離婚後，他覺得一個人過得也挺好，平日裏跟劉子旭、莫立一幫人玩着，每每假期林至還能回來陪陪自己，倒也不覺得多孤單。
熙熙攘攘的聲音引起他的意識，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師大門前的那條路，許多寫着年輕帶着美好的面孔在自己身邊擦過，林程覺得很是羨慕，年輕真好，可以肆無忌憚地去揮灑，可以毫無後顧的去努力，他搖搖頭，自己怎麽會走到這裏來，準備掉頭走出這片屬于年輕的地方，就在轉身的一瞬間，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到了視線，秦文諾。
在一邊穿梭的人群中，她靜靜坐在那裏串着什麽東西，偶爾擡頭沖人笑笑，說些什麽，很快就會低下頭繼續擺弄自己手裏的東西，自從上次新軟件推廣完後，他們就沒有再聯系過，因為他能感受處秦文諾在微笑背後的距離感，他也不是主動沖動的人，即使偶爾回想起秦文諾，但他也絕對不會去主動聯系她。縱然人影匆匆，黑夜遮幕，可是就在縫隙中發現了那個讓他時常惦記的人影，永遠讓人感受到欣喜。
“你還真是時時有發現，處處有驚喜啊。”望着秦文諾面前琳琅滿目的小玩意，林程怎麽也想象不出秦文諾會在這裏擺攤。
“林總，你怎麽會來逛夜市？” 擡頭看見林程站在自己臉前，有點不可思議。
“我為什麽不能來逛？”望着一臉問號的秦文諾有點想笑，她的答案永遠不會和自己在一個頻率上，無論是上次去她住的地方，還是這次發現她在擺攤，她臉上永遠是那種坦坦然的表情，不扭捏，不做作，“你的意思又是我老了？”
“呵呵，我可沒這麽說。”秦文諾擡頭笑了笑，看着林程沒有要走的意思，沒來由的使壞，拿出旁邊的一個小馬紮，“要不要坐坐？”
“好吧，盛情難卻，掙了錢請我吃晚飯吧，我還沒吃飯就得陪着來賣東西。”出乎秦文諾的意料，林程一屁股就坐在馬紮上了，很是淡定的看着秦文諾。
“呃？你真坐下了？”這次換成秦文諾不淡定了，她直接沒想過林程會坐下，一副市井天下忽然蹦出個西裝革履的人實在有點匪夷所思。
“不是你讓我坐下的嗎，這些都是你編的？”林程拿起秦文諾面前的手鏈端詳起來。
“嗯，是。”
“怎麽編成這樣？”
“編的怎麽樣了？”秦文諾聽見林程質疑他的手法，有點認真的問到。“沒什麽，挺好，只是排序很奇怪。”說實話，林程是第一次認真端詳這種手編的手鏈，以前和丁琪逛街，她總是買成品，而且價格有點咂舌，也沒覺得多好看。首飾無非個裝飾品，要麽炫耀要麽好玩，秦文諾編的手鏈不知道為什麽看起來怪怪的，但是還就是有識貨的。
“我這是随心所編，怎麽順眼怎麽來咯。”秦文諾嘿嘿一笑。“哎，這個不錯，很好看呀是不是，姐姐，這個多少錢？我們都要買的話，便宜點？”一會兒一幫小姑娘圍了上來，叽叽喳喳的砍價，個個看上去想買卻對價格望而卻步，偶爾有人還會看向一旁截然與氛圍不搭的人，竊竊私語。林程看着被一幫人圍着秦文諾，靜靜的微笑，突然覺得不那麽真實。
“喂，想什麽呢？”秦文諾看着出市井而不俗的人發呆，覺得很是歡樂，不知道他擺攤會是什麽樣子。
“啊，你怎麽想起擺攤了？缺錢啊？”林程還是很直接的問出心底的話。
“啊？當然了，你們公司要是多聘請我去做策劃就更好了。走了，去吃飯吧，掙錢了，吃什麽呀？”秦文諾半開玩笑的說道。
“存錢有什麽夢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