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者有話要說: 友情提示:針對文名和文案劃重點:攻傅寧娶過妻生過子後院裏還有妾室,娶受雲朗之前睡過,之後沒有,受這麽浪攻也睡不了別人了……文案上的小劇場僅供參考,不是必要情節。

盛夏的雨總是說來就來,時常一下起來就是爽快的傾盆大雨。

雲朗懶洋洋地靠在窗邊,呆然地望着屋外的雨簾,思考着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接下來該怎麽辦?

他大清早的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穿越了,還沒理順腦子裏交錯在一起的兩個人的記憶,就被人給塞進了喜轎,一路上鑼鼓喧天颠簸搖晃,鬧得他頭疼不已,好不容易進到喜房裏,這個世界才總算清淨下來,然後問題來了:接下來該怎麽辦?

這個與他同名同姓的少年雲朗是梁國吏部尚書的兒子,排行第五,他的祖父是當朝太傅,家中幾個哥哥也在朝為官且身居要職,而他嫁的是當朝穆王傅寧。

再說這個傅寧,當朝穆王,也是皇帝唯一的同胞弟弟,因此頗受信任,手握重權。兩年前娶了雲朗的姐姐,育有一子,可雲朗的姐姐難産而死,那之後傅寧就去雲家再度提親,親點了雲朗來做續弦。

在少年雲朗的記憶裏,傅寧出現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都只是打個招呼就錯身而過,換言之,這兩個人不熟。

大風突起,吹了雲朗一身雨水,雲朗低頭看了看胸前被雨水浸濕的衣裳,複又看向窗外。

王爺,必定有錢,皇帝的親弟,一定有權,如果長得再好看一些……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雲朗一扭身就看見一個劍眉星目的男人穩步進屋,不經意間四目相對,雲朗的心突地一跳。

這哪裏是好看一些?這分明就是照着他喜歡的模樣長的!

迅速将傅寧從頭到腳地打量一遍,雲朗莞爾一笑:“夫君。”

顏好錢多有地位,碰上這樣的男人為什麽不嫁?他就是這麽俗氣勢利又膚淺!

這一聲“夫君”可把傅寧給叫愣了。

亡妻從來只喊他“王爺”,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叫成是“夫君”。

看着雲朗笑容清淺的模樣,傅寧向來平靜無波的心裏突然漾起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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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站在窗邊?”傅寧大步走到雲朗身後,筆挺地站着。

雲朗轉身面對傅寧,向後靠在窗臺上,腦袋一歪,有些委屈地看着傅寧:“一個人待在屋子裏無趣,想看看夫君什麽時候能回來,可夫君回來時原來不走這條路啊。”

直勾勾地看着雲朗,傅寧一語不發。

以前傅寧只見過雲朗進退有度的沉靜模樣,記憶最深刻的是雲朗站在湖邊吹笛的畫面,就是這一個畫面叫傅寧對雲朗念念不忘,若不是着了雲朗姐姐的道兒,傅寧兩年前要娶的該是雲朗才對。

此時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火紅的嫁衣映襯着少年如玉的面龐,雲朗的一颦一笑都牽動着傅寧的心。

雲朗在等他,還因為等不着他而覺得委屈,看來他也不是在單相思。

“雲朗。”傅寧挑起雲朗的下巴,目不轉睛地盯着雲朗。

雲朗擡眼看了傅寧一眼,然後故作羞澀地垂下了眼。

來了來了,大婚的既定發展。

見雲朗這麽順從,傅寧的心頭一動,溫柔地在雲朗的唇上印下一吻,輾轉加深。

當傅寧的舌頭從雲朗的上颚舔過時,雲朗嘤咛一聲,登時就軟了腰。

傅寧将雲朗抱緊,放過了呼吸不暢的雲朗。

大手在雲朗的後背摩挲,傅寧要靠着迎面吹來的冷風平複心中的躁動。

雲朗還不習慣,他得慢慢來才是。

可躁動還沒完全褪去,傅寧就感覺雲朗在扯他的衣裳,傅寧低頭,狐疑地看着雲朗。

“怎麽了?”

雲朗仰着臉看着傅寧,雙頰緋紅眸含秋水,見傅寧低頭,雲朗就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眉眼帶笑,眼角還挂了那麽一丁點的媚意:“我還要。”

傅寧一愣,然後一把抱起雲朗就往床邊兒去。

去他娘的慢慢來!

将雲朗扔到軟乎乎的床上,傅寧壓上去就是一通狂吻,沒有溫柔的耐心替雲朗寬衣解帶,傅寧三兩下就将雲朗那一身上千兩的嫁衣給撕扯成了破布,毫不憐惜地扔了出去。

雲朗覺得這怎麽說也是他的大婚初夜,他還是得矜持點兒,于是就心安理得地只享受,不主動。

而雲朗的不主動看在傅寧眼裏就是生澀,一想到自己是這個少年的第一個、也将成為唯一的男人,傅寧就更加亢奮,極盡所能地逗弄着雲朗,心情愉悅地欣賞着雲朗不能自己的狂亂模樣。

抽出手指,傅寧對準入口,緩緩推進:“可能會疼,忍着點兒。”

盡管傅寧提前打了招呼,雲朗還是忍不住輕呼一聲,眉心微蹙。

一見雲朗蹙眉,傅寧就停了下來,以為雲朗是疼,傅寧就搖晃着在雲朗的裏面磨蹭,等着雲朗慢慢适應。

然而雲朗并不覺得疼,那一聲輕呼也只是異物進入時下意識的反應,傅寧這樣在半路上磨蹭反而叫雲朗難以忍受。

撩起腿勾住傅寧的腰,雲朗含着自己的手指,眼神迷蒙地看着傅寧,喘息着催促道:“夫君,再往裏面一點。”

傅寧腦子裏繃緊的最後一根弦應聲斷掉,兩手抓住雲朗的腰就全入到底,失控了似的,就只憑着一股蠻力動作。

不能自己的雲朗一會兒一聲“舒服”,一會兒一句“還要”,一口一個“夫君”更是聽得傅寧的情緒居高不下,難得地亢奮了一晚上,直做到雲朗昏睡過去,耳根子清靜下來的傅寧也才平複下來,抱着雲朗沉沉入睡。

雲朗這一睡就睡去了半日,午時都過了,雲朗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他這是在哪兒呢?

躺在床上認真回想半晌,逐漸清醒的雲朗才将昨日的事情一件不落地都想了起來,不由地揚起了嘴角。

看來他撿了個大便宜。

“笑什麽?”撩開床邊的簾子,傅寧就見雲朗在笑。

見到傅寧,雲朗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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