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攻無處不在
唐蘇在床上跟尚佳佳發了會兒信息就睡了,白天折騰的有些累不說,他今天處理藥膳材料的時候腦海一片空白,這才有些着急地想快些做夢,溫習一下功課。
一個小時後,鐘乂的腦袋枕在唐蘇胸膛上,小肉胳膊小肉腿攤開,一個大字橫在身上呼呼大睡。唐蘇生無可戀地擡頭望着天花板,剛才的确做了一個夢,但和心中所想毫無關聯,卻是夢見自己被一塊大石砸中胸口,沒有完成胸口碎大石的唐蘇一聲悶哼睜開了雙眼,接着瞧見枕在胸膛上毫不自知的小孩兒。
把小家夥搬到旁邊,唐蘇活動了一下胳膊又揉了揉胸口,幹脆盤腿在床上坐起來,好好琢磨一下最近的做夢規律。按照正常規律,他每在做夢後第二天都會覺察到跟蹤的視線,繼而當天晚上還會做一次夢。這樣一直持續到高三那年中斷,然後在前不久就重拾起來。但有兩次他分明感受道背後灼熱的視線,晚上卻一夜無夢到天亮。唐蘇不由自主地看着身邊變換睡姿的小肉包子,心中忽然一頓,好像這兩次都是抱着這個小家夥睡覺才……
伸手,捏了捏肉肉的臉頰,還真是個寶貝蛋兒。唐蘇嘆了聲,可是有你在,哥哥那比針細的金手指使不出來怎麽辦?想了想又覺得有些牽強,腦子裏轉了一圈,覺得還是做個試驗比較好。說着從床上爬起來,準備跟客廳裏睡沙發的大哥換一下位置。鐘程還正長身體,本來睡相就不好,再腿抽一下把小家夥一腳踹下去的話,估摸這晚上誰都別想睡好。
唐蘇開了門,客廳只有瑩瑩月光朦胧地穿越過窗簾灑在地板上。燈的開關在另一側,需要穿過客廳,唐蘇一琢磨覺得走到一半兒就是沙發,開不開燈也無所謂了。于是徑自在寡淡月光的照映下,摸索着去找鐘譯。
鐘譯原本小算盤打的無比響亮,但奈何唐蘇進了房間之後就沒了動靜。他只在下-身裹了一圈浴巾,上半身随意擦拭了幾下,特意留出些将濕未濕的水珠聚成一小汩,流過凹-凸-有-致的腹肌再鑽入深不可見的下方。但左等右等,直到在空調下面打了一個噴嚏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擦幹了把自己摔進沙發生悶氣。
白日有所念想,夜晚化做心中執念。夢裏的唐蘇正趴在自己的身上,柔和地說:
“鐘譯,”唐蘇推了推沙發上的人,小聲地說。
唐蘇正俯身在鐘譯上方,正猶豫要不要大點動靜把人叫醒,卻不料眼前一個逆轉,接着整個人趴到了對方身上。腰間被一雙有力的胳膊緊緊地箍住,唐蘇有點僵硬地埋在鐘譯肩窩裏,明顯地感受到緊緊一層薄絨浴巾遮蓋下,越來越火-熱-石-更-挺的跡象。
唐蘇想把胳膊從身下抽出來撐在兩側發力,不料剛一有動作,對方未蔔先知一般,另一條胳膊瞬間騰出控制住唐蘇。唐蘇覺得自己被身-下的火-熱-燒遍了全身,心髒越發跳動的厲害,卻也實在沒轍,只能動了動身子,湊近了鐘譯耳邊又喊了一聲。
濕-熱的呼吸在耳邊繞了一圈,刺撓着敏-感-點一動一跳。鐘譯悶哼一聲,直覺的夢裏的唐蘇軟-酥-可-口,忍不住轉頭咬了一口。
唐蘇瞠目結舌,完全沒有從剛才一系列的變動中清醒過來,本以為對方動彈一下是要放開自己,沒想到嘴唇一下被-含-住,正驚訝之時嘴唇微啓,接着對方火-熱的舌頭進來掃蕩了一圈。
唐蘇一陣驚吓,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對方有些笨拙卻激-烈-繞-纏的舌尖。
鐘譯一頓,靜默幾秒,唐蘇覺得箍着自己腰間的手有些發緊,接着月光暧-昧的光線,唐蘇感覺到對方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顫抖了幾下。唐蘇明白這人分明就是醒了,大概是覺得氣氛實在尴尬所以才沒有睜開眼。
唐蘇實在明白對方的顧慮,不過大家都是男人,晚上做個帶點色彩的夢也是情理之中,當務之急還是先把自己的口舌救出來。他動了動被兩人夾在身體之間的手,奈何兩具身體實在貼合的太緊,最後只是撫了撫手心戳了戳手指,接着就感受到手下面有個豆子越來越挺不說,下面那物可是實打實的戳到自己了!
破天荒頭一次,唐蘇開始對鐘譯顏色夢裏的主人公好了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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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蘇又咬了一口對方的舌尖,鐘譯這才有點委屈和不舍地把舌頭和嘴唇物歸原主,小兄弟親昵地在唐蘇腹上蹭了蹭,又萬分不舍地頂起了浴巾。唐蘇別開眼,假裝沒看到,又掩飾性地輕咳了幾聲,鐘譯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瞬不瞬地專注地看着前方。
電視牆實在沒什麽好瞧的,唐蘇純粹當對方還在害羞着,于是開口試圖打破這份尴尬,“那什麽,這種夢大家都會做,我能理解啦。”
鐘譯在唐蘇幾聲幹笑裏轉過頭,視線全部投放在對方身上,在月色裏這個人似乎依舊與夢中的旖-旎相重合,一舉一動哪怕是一字一句都牽着自己的心跳。他問:“你也做過?”
唐蘇理所當然地點頭。
“夢裏的人是誰?”鐘譯問。
唐蘇沒想到對方如此直接,楞了一下,卻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不知道。”
沒有顧及鐘譯的挑眉疑問,唐蘇卻是實在不知自己夢裏的人是誰,他總記得夢裏那個人模糊的很,然後就被第二天一早要換內-褲羞恥了一把。
鐘譯沒有再問下去,只是坐在一旁一動不動。唐蘇看着對方下面撐起的小帳篷,好心提醒道:“不然……你先去解決一下?”
鐘譯:我想讓你來解決,哪裏都行。
話在嘴邊兜了轉兒,識趣地沒有跳出來,鐘譯緊盯着唐蘇,視線密不透風地将他要圍繞起來。唐蘇忽然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這種感覺游移不定,卻在下一刻轉瞬消失,他有點茫然地撓了撓頭,轉頭一看,見鐘譯依舊不動地注視前方,似乎并沒有采取自己的建議。
“我的房間裏有浴室,今晚我跟你換一下地方睡吧。”唐蘇道貌岸然地說,“你明天上班,睡沙發容易落枕,我最近都挺閑,有時間落枕。”
說完就想揍自己一頓,這都說了些什麽。唐蘇別別扭扭地在內心反省,不能忽視剛才與鐘譯的互動還是給自己帶來了些特異的感覺。
鐘譯仍未言語,片刻之後,在下面腫脹的有些發痛時,終于粗啞着聲音說了句:“好。”
聽到這勾人心跳的低沉聲音,唐蘇才發覺對方憋的有多厲害。趕緊送鐘譯去卧室之後,唐蘇才一屁股跌回沙發中,手捂着胸口,總覺得心跳的有些不正常。
剛才鐘譯還是同手同腳的回房間,唐蘇忍不住低笑了幾聲,怪異感消弭幾分,這人表面上看起來鎮定無常,實際上跟自己也沒有什麽差別。唐蘇撩起嘴角滿意地笑了笑,準備快速入眠溫習功課。
看起來沒什麽差別的鐘譯內心幾乎要激動的飛起來,再跳樓跑十圈來緩解。他看着朝思夢想的卧室與大床,為了不引人警惕摸着黑把四周都摸了一遍,去洗手間洗了洗手,又深吸了幾口氣,才邁着顫抖的步子慢慢地蹭到這張床上。忽略了一處小家夥,鐘譯簡直要熱淚盈眶。當他附身躺下的那一刻,身下本來已經緩下來的一團軟-物又顫抖地擡起頭,他蜷縮在床上,手攥的緊,驚喜之下竟然想不出下一刻要做什麽,只想躺在上面,最好把外面沙發上那個人也抱起來,繼續剛才的姿勢……
說起來剛才,鐘譯心中一跳,他完全是按照夢中的行為下意識地摟住了人,知道舌頭觸碰到柔軟的另一方,他心如擂鼓,才知道懷中的人不是虛幻的夢境。當,當真太驚喜了……
鐘譯吸了吸鼻子,實在忍無可忍,一個翻身躍下床,直奔浴室而去。迸發出的水打濕在肌膚上,鐘譯隐忍着不發出聲,腦海裏卻是認真地勾勒着在沙發上時,手中每一絲真實的觸感,跳動的熱度。
一陣顫動,白-液-噴-灑而出,鐘譯粗喘着呼吸,打開了窗散發浴室裏他急切想擁人入懷的味道。終于籲出一口長氣,鐘譯重新躺回床上,鼻翼之間鼓蕩着唐蘇身上熟悉的氣味之時——
果不其然,下面軟下去的那塊,重新嶄露起頭角。鐘譯低眼垂眸,最終還是爬床又重新回了浴室。五次三番,整個人都虛脫的要命,鐘譯的腿軟成面條,感覺身體和靈魂都被唐蘇那張大床掏空了。現在當真不能回到床上睡,因為一旦身體躺下,下面那塊就會站起來。鐘譯垂頭喪氣地站在浴室裏看着眼前的機會如沙流走,心中懊喪不已——難道今晚只能在浴室裏睡了嗎?!
眉頭一皺,決定去找吉祥物。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晚上還會有一更,補昨天沒更qwq。
明天就是情人節啦,應該是吧?單身狗如我并不太清楚啊(腿長躺平_(:з」∠)______。
祝大家節日快樂啦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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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喵?接了個吻被鎖,這只是趟幽靈車啊!
要是還不行的話我就直接放微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