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節課上出了點意外

斯內普怔了怔,黑着臉甩開了艾林的手:“你如果想毀掉這副保胎的魔藥的話就繼續打擾我吧。”

鄧布利多笑呵呵看着艾林家客廳裏混亂的場景。

“年輕真好啊。”他身邊的金發老人感慨道,看到安菲擰着艾林的耳朵,他側頭問鄧布利多,“他就是那個差點炸掉霍格沃茲的小朋友?”

鄧布利多看着熱鬧的一切,他面對的牆上有張照片,那裏面詹姆和莉莉微笑着看着他們。

他握住了格林德沃的手。

“沒錯。”

九月一日的早晨像蘋果一樣脆生生、金爛爛的。今天是艾林和哈莉送他們的兒子上學的日子。

哈莉有些好笑看着艾林。

他穿着一套黑西服,頭發比上學時長了一些,面頰凹了下去,但這些都很适合他,他看上去更英俊了。

此時艾林眼中含着笑意,彎腰看着斯科皮·馬爾福:“斯科皮啊,我比你爸爸還要高一輩呢,說起來,你應該叫我爺爺。”

德拉科在這麽多年與艾林的交道中已經放棄了輩分的抗争。

斯科皮有些疑惑看了看父親和這位帥氣的叔叔:“可是您比我爸爸看起來要年輕啊!”

德拉科狠狠瞪了自己兒子一眼。

“說起來啊德拉科,你的發際線依舊頑強堅|挺簡直是可喜可賀呢。”艾林說。

“……”

告別了馬爾福一家,哈莉看向了自家兒子,溫柔道:“亞瑟,記得經常給爸爸媽媽寫信。”

亞瑟·菲林特認真點頭,帶着崇拜的眼神看向艾林。

他今年三年級了,但是整個斯萊特林的人都奇特性對他尊敬。一聽說他的爸爸叫艾林·菲林特,他們就對他投來崇敬的目光。

他喜歡爸爸的厲害,也喜歡媽媽的溫柔。

爸爸媽媽很般配也很恩愛,嗯。這麽想着亞瑟有些猶豫看向自家父母——要不要告訴他們他聽得懂蛇語所以每次他們調情他都知道呢?

察覺到兒子的欲語還休,哈莉溫和問他:“亞瑟,怎麽了?”

亞瑟遲疑了一下,開口:“為什麽我會叫亞瑟呢?”

艾林摸了摸他蜜色的頭發:“因為啊,亞瑟和梅林是好·朋·友。”

所以,報社的最高境界,也不過如此了吧?

但是,這已經是最最平和而完美的報社結局吧。

告別了馬爾福一家,哈莉看向了自家兒子,溫柔道:“亞瑟,記得經常給爸爸媽媽寫信。”

亞瑟·菲林特認真點頭,帶着崇拜的眼神看向艾林。

他今年三年級了,但是整個斯萊特林的人都奇特性對他尊敬。一聽說他的爸爸叫艾林·菲林特,他們就對他投來崇敬的目光。

他喜歡爸爸的厲害,也喜歡媽媽的溫柔。

爸爸媽媽很般配也很恩愛,嗯。這麽想着亞瑟有些猶豫看向自家父母——要不要告訴他們他聽得懂蛇語所以每次他們調情他都知道呢?

察覺到兒子的欲語還休,哈莉溫和問他:“亞瑟,怎麽了?”

亞瑟遲疑了一下,開口:“為什麽我會叫亞瑟呢?”

艾林摸了摸他蜜色的頭發:“因為啊,亞瑟和梅林是好·朋·友。”

所以,報社的最高境界,也不過如此了吧?

但是,這已經是最最平和而完美的報社結局吧。

告別了馬爾福一家,哈莉看向了自家兒子,溫柔道:“亞瑟,記得經常給爸爸媽媽寫信。”

亞瑟·菲林特認真點頭,帶着崇拜的眼神看向艾林。

他今年三年級了,但是整個斯萊特林的人都奇特性對他尊敬。一聽說他的爸爸叫艾林·菲林特,他們就對他投來崇敬的目光。

他喜歡爸爸的厲害,也喜歡媽媽的溫柔。

爸爸媽媽很般配也很恩愛,嗯。這麽想着亞瑟有些猶豫看向自家父母——要不要告訴他們他聽得懂蛇語所以每次他們調情他都知道呢?

察覺到兒子的欲語還休,哈莉溫和問他:“亞瑟,怎麽了?”

亞瑟遲疑了一下,開口:“為什麽我會叫亞瑟呢?”

艾林摸了摸他蜜色的頭發:“因為啊,亞瑟和梅林是好·朋·友。”

所以,報社的最高境界,也不過如此了吧?

但是,這已經是最最平和而完美的報社結局吧。

告別了馬爾福一家,哈莉看向了自家兒子,溫柔道:“亞瑟,記得經常給爸爸媽媽寫信。”

亞瑟·菲林特認真點頭,帶着崇拜的眼神看向艾林。

他今年三年級了,但是整個斯萊特林的人都奇特性對他尊敬。一聽說他的爸爸叫艾林·菲林特,他們就對他投來崇敬的目光。

他喜歡爸爸的厲害,也喜歡媽媽的溫柔。

爸爸媽媽很般配也很恩愛,嗯。這麽想着亞瑟有些猶豫看向自家父母——要不要告訴他們他聽得懂蛇語所以每次他們調情他都知道呢?

察覺到兒子的欲語還休,哈莉溫和問他:“亞瑟,怎麽了?”

亞瑟遲疑了一下,開口:“為什麽我會叫亞瑟呢?”

艾林摸了摸他蜜色的頭發:“因為啊,亞瑟和梅林是好·朋·友。”

所以,報社的最高境界,也不過如此了吧?

但是,這已經是最最平和而完美的報社結局吧。

V3.1 萌富帥

蓋勒特——

你提到巫師統治是為了麻瓜自身的利益——我認為這是關鍵的一點。是的,我們被賦予能力,是的,這能力賦予我們統治的權力,但它同時包含了對被統治者的責任。我們必須強調這一點,并以此作為事業的基石。遭到反對時(那是必然會有的),它必須成為我們所有論辯的基礎。我們争取統治是為了更偉大的利益。因此,當遇到抵抗時,我們只能使用必要的武力,而不能過當。(這就是你在德姆斯特朗犯的錯誤!但我不該抱怨,因為如果你沒被開除,你我就無緣見面了。)

阿不思

艾琳是在熟悉的争吵聲中醒來的。

可以說,這個暑假裏,她已經把這些當做了基本的日常。她覺得,如果哪一天沒有這些聲音了,她甚至會覺得不太習慣的。

艾琳閉着眼睛坐了起來,頂着一頭淩亂的蜜色長發,挪到了床沿,雙腳在地上扒拉着,終于找到了白色長毛兔子拖鞋。

幾乎是飄着進了盥洗室,一番洗漱後,艾琳這才清醒了。

換好衣服,艾琳走出門,趴在走道欄杆上向下看,裏德爾吃力揮動着肉肉的翅膀停栖在了她的發頂。

“早上好。”他努力發出了這兩個詞彙。

“你想打架嗎!斯內普!”

西裏斯一把推開椅子,大步朝斯內普走去,一邊抽出了魔杖。斯內普也亮出了魔杖。兩人擺開架式,西裏斯臉色鐵青,斯內普在算計,目光在西裏斯的臉和杖尖之間掃來掃去。

艾琳起初還會驚慌,現在看到這樣的場景已經習以為常了,還饒有興致和裏德爾用蛇佬腔交流這下兩人會以怎樣的方法結束對峙——話唠的父王有時候雖然不懷好意,但是是聊天的理想對象。

“吃早餐了。”

哈利有些無奈看着大清早就點燃了戰火的教父和教授,瞬間覺得很無奈。

西裏斯很快跑回去坐下,用那種“便宜你了”的表情狠狠瞪了一眼斯內普,随後大聲誇哈利,以一種誇張的神态咬住烤香腸,似乎是在吃着什麽絕世美味一樣。

斯內普嘲弄一般看了他一眼,也慢條斯理坐了下來。

艾琳覺得很好玩,這兩人明明都是經歷過大場面的,卻偏偏在對上的時候都幼稚得不行,某種程度上來說,也可以算是一種感情交流?

之前已經約好了要和朋友們在倫敦碰頭,所以吃過早餐後,艾琳和哈利就出門了。

“啊,我忘了帶上赫敏要的書!”艾琳這麽說着,急急又跑回了房子。

艾琳打開門,西裏斯和斯內普坐在一張條發的兩端,似乎是對方身上沾染着細菌,兩人瞪着電視機沉默不語,裏面播着《福爾摩斯探案集》的第六季,傑瑞米·布雷特演的很棒,但是結合着客廳裏的這個場景卻有着一種詭異的違和感。

艾琳從樓上拿了書蹬蹬下樓,而且還抱着一個大盒子。

在西裏斯和斯內普錯愕的神情中,她把盒子放在兩人面前的茶幾上。

“是男人,就來一次坦坦蕩蕩的決鬥!”她面無表情地說。

艾琳抱着書出門,看向街角哈利等她的地方,意外看見了達力。

達力揮舞着拳頭說着什麽,但是還是憤憤走開了,倒是哈利,他甚至還淺笑着對達力揮手道別。

他放下手微笑着看向這邊,在轉向這邊的時候鏡片上微微閃過一道光,在兩人目光對視的一瞬間笑意加深。

夏日的清晨,陽光并不熾烈,照在樹葉上閃着生氣,哈利穿着簡單的白色襯衣和亞麻色短褲,站在這一片樹蔭下,晨風揚起他額前的發,隐隐露出淡色閃電狀的疤,身後是繁盛的木槿。

六年了,當初那個還會因為她的靠近臉紅的男孩已經變成了一個清隽少年,英倫系的貓樣少年帶着似乎是與生俱來的自然,優雅和含蓄。

還記得剛剛入學時他的少年意氣,沒有平衡好一切,甚至還讓她哭了一次鼻子。也只是經歷了三次超越這個年齡應該面對的危機,他快速成長起來。

他還是那個善良的他。

哈利從來不覺得善良是個糟糕的詞彙。一個人有自己堅持和堅守的東西,總比那種肆意妄為的殘暴和打着标新立異旗號的任性要好得多。非黑即白的人,終究不成熟。

艾琳沒有哈利想得那麽多,她心裏的價值和是非标尺很淡薄,但是因為哈利,怎麽也都知道哪些事情是做了會讓哈利不開心的。

歡快跑過去抱住哈利的手臂,他只比她高了半個頭,艾琳說:

“哈利你今年都沒有長高呢,不用仰頭看你真好。”

裏德爾飛到哈利的頭上,在這中間還不懷好意啄了啄他的手。

哈利心中默默淚目。

直到多年後,我們偉大的救世主身為伊格諾圖斯·佩弗利爾的後裔,波特家和布萊克家繼承人,傲羅司司長,以及未來的魔法部部長,三件死亡聖器和四巨頭遺物擁有者。斯文帥氣的外表,貌美如花戰鬥力逆天的妻子。簡直人生贏家呀。

不過有一點是一直被他的對手德拉科·馬爾福一直屢試不爽的攻擊方法。

“波特今天在會議上很憤怒,然後跳起來狠狠打了我的膝蓋。”對于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政敵,德拉科很不客氣。

萌富帥哈利·波特終究只能“萌”富帥啊。

艾琳在街的一邊看到赫敏的時候就開始大幅度揮手,一邊很激動叫着她“赫敏!”

哈利覺得女生間的友誼确實是種很奇妙的東西。就好像赫敏和艾琳——起初因為他的原因兩人不錯,但是也還沒有到這個地步。

艾琳如今恢複正常,在信件上的條理就清晰多了。這個暑假裏她很積極寫信,哈利覺得,小姑娘的魔法上的能力絕對和赫敏很合拍,所以有這麽快的發展他也覺得是理所應當的。當然,前提是他知道艾琳在信中對赫敏表達了關于哈利身高的無比擔憂,而赫敏拉着羅恩信心滿滿保證監督救世主日常習慣,務必保證每日一杯牛奶的攝取。

羅恩在一邊很是驚奇看着周邊的一切,滿滿贊嘆不已。

“走吧。”哈利拎起頭上的裏德爾。

陽光明媚,身邊是艾琳和他重要的朋友。哈利覺得,這樣的生活就是他喜歡的。也許有點沒志氣吧,但是就連這些日子也是需要他去奮鬥的。

這個學年,鄧布利多就會告訴他關于魂器,并且完完整整告訴他一些事情。

不會輕松,但是他卻依稀聞到了大戰将即的味道以及将要雲破天晴的歡欣。

艾琳一只手拎着小袋子,裏德爾有一搭沒一搭對他們講着交友重要性,兩人只把這當伴奏,一路走着倒是熱鬧。

哈利忽然想到了什麽,臉色一變:“今天我沒做飯……西裏斯和斯內普教授應該沒事吧。”

這兩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都能引發一場決鬥,德思禮家對于對面忽然傳來的奇怪聲響已經習慣了。現在涉及到吃飯大計,這不得把房子給拆了?

艾琳輕笑,覺得校長大人不像是找了兩個成年巫師來保護哈利,倒像是甩手兩個問題兒童給了哈利照看。

“哈利,你想多了。”她說,“教授會做飯啦,他之前也一直一個人住着,而且,西裏斯不是學會打電話了嗎?他可以叫外賣的,他們不管對方,一定餓不死。”

不過即使作為全文女主的艾琳也有預料失誤的情況。

艾琳和哈利目瞪口呆看着西裏斯和斯內普一人拿着一個手柄噼裏啪啦按着。

電視機屏幕裏,草薙京正好發出了“レの勝ちだ!”的歡呼,西裏斯哈哈大笑:“你輸了!嘲笑你!”

沉着臉看着屏幕裏的“1P win”,斯內普嘴角浮現出慣常的冷笑:“布萊克,如果我沒記錯,開始連這個機器都不會擺弄,蠢得只會一邊用手砸機器一邊對着電話裏大吼的人可不是我。”

“至少我還會打電話,你那用可憐的魔藥裝滿了的腦子只能對着機器哭了!”

斯內普攻擊性地開口:“至少我不會妄想直接沖進一間民宅給人家施個遺忘咒了事。好不容易被自己教子撈出來,或許你還想體驗一下麻瓜的監獄來豐富一下你太過平淡的生活?”

“……”西裏斯皺眉,“用不着你這樣說,我可以帶哈利去格裏莫廣場!”

“多麽動人啊,”斯內普冷笑道,“但你一定發現波特很像他父親吧?”

“不錯。”小天狼星自豪地說。

“那你該知道他驕傲自大,批評對他就像耳旁風。”斯內普圓滑地說。

哈利在一邊覺得自己躺着都中槍,有些無辜看着已經争吵起來完全不知道他們讨論的回來的兩人。

“哈,你又有什麽資格說我!”西裏斯說道,站起來。他比斯內普更高,“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對阿芙洛狄忒怎麽樣,艾琳也很像她對吧!斯內普,別以為我不知道六年級的時候你一直偷偷跟着她,和莉莉決裂後才……”

“閉嘴!”斯內普蒼白的臉上湧起一陣難看的紅潮,“你懂什麽?菲林特……”

“別以為我不知道菲林特家的那點破事!老菲林特把女兒賣給了兩方人,他還更加表示了一個純血家族該有立場!多好啊,鄧布利多這邊的,同樣也是布萊克家的我,和他那小女兒簽訂婚約。而他把他神奇的大女兒獻給了伏地魔!”

“你一定是迫不及待要去讨好自己當年的同伴,未來的主母吧?”西裏斯攻擊性地說。

沉默。

西裏斯這才發現,艾琳和哈利站在門口,而他對面的斯內普露出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就好像看見伏地魔跳草裙舞一樣。

斯內普先生覺得信息量有點大。

V3.2 大王叫我來巡山

艾琳覺得很難受。

一陣寒冷而刺骨的疼痛從靈魂深處蔓延開來。像是一陣寒流席卷而來淹沒了她。她很熟悉這種感覺,每年她生日的晚上都會這樣,但是這次不同,那種疼痛比以往更加劇烈,而那些聲音內容也愈加清晰起來。

她“聽見了”女人凄厲的尖叫和哭喊,事實是,這聲音簡直就像是從她腦袋裏響起的,非常清晰,清晰得可怖。

“救我!安菲!”“求求你!”

“快啊!快動手!”

“殺了它!安菲特裏忒!”

“殺了它!”“殺了它!”“……求……你了,殺了它!”

頭就像是被按進了一個水潭,無法呼吸,黑暗傾倒過來,即使它們無形,卻又帶着無盡的壓迫力,她在一片冰冷漆黑的物質中墜落,仿佛被吸進了一個黑色的漩渦——黑色漸漸變淡,變成濃郁的灰,陰沉壓抑,像是所有塵埃都聚集在了視野裏。

“得了吧。”

好像全世界都在回響着這個聲音。

艾琳看見了斯內普的臉,剛剛的話正是他說的。她很驚訝看着一向“友好”(雖然只有她那麽認為)的斯內普教授露出那樣的表情。

不是平日裏對待格蘭芬多學生他們的時候那種,而是冷厲更多的。

“說吧,你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麽?直接說出來!”

僅僅是對着這樣的表情艾琳都快要哭出來了:“沒,沒有!”但是對面的人顯然沒有聽見她的聲音。艾琳也才意識到,斯內普的視線根本沒有對着她,而是落在了她的身後。

艾琳下意識轉身。

呼吸都凝滞起來。

艾琳一瞬間以為自己看見了天使,眼前的女人美得讓她窒息。蜜色齊腰卷發,還有一雙和她在鏡子中幾乎每天都要見一次的琥珀色眼眸。

“你很像你的姨媽,艾琳。”

“哪裏像?”

“那些東西都怕她,很怕。”

“還有你的眼睛,和她很像。”

那時候艾琳以為盧平是在隐晦對着哈利說這句話,但是直到現在她才明白,也是在說那時候的她和阿芙洛狄忒。

那時候的她,就是在被裏德爾取走殘缺靈魂之前。

艾琳知道了,那片殘缺靈魂的來源,就是面前這個女人,她的親生母親。

現在她看見的,分明就是霍格沃茲城堡前的一片草地上。

“沒,沒有!”阿芙洛狄忒說,“西弗勒斯,你為什麽會這麽想?我們這麽多年朋友了,你都不相信我?我也只是比莉莉要遲幾個月認識你!”

“你還不清楚嗎!你和莉莉變成這樣就是你們兩人的錯!”

“我和詹姆他們關系好,那又是一回事,但是,只有你和莉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是從進霍格沃茲之前就認識的!”

感覺像是被什麽拉扯着,附近的場景扭曲,變化起來。

艾琳再次能看見的時候,視野變得明亮起來。

這次的地方是在菲林特家,艾琳還記得那次安菲特裏忒帶她去的樣子,和這個畫面裏的變化不大。

艾琳看到阿芙洛狄忒坐在沙發上,手裏捧着一本很厚的魔法書籍。

這時候的她看起來已經二十幾了,蜜色的長發被挽起,表情很凝重仰頭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父親,”她說,“你難道沒想過安菲的想法嗎?”

男人冷笑着說:“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我瞧着也不大清醒了。他既然需要效忠,你妹妹正好,反正也只是标記成食死徒而已。”

阿芙洛狄忒表情難看起來,忍不住又開口:“那為什麽我要和西裏斯訂婚?”

艾琳看向了她名義上的外公,他面向壁爐,看不見表情,但是語氣裏面充滿了嘲諷:“你不是一向和那些格蘭芬多也關系不錯麽?布萊克到了他們這一代,死的死,逃的逃,嫁的嫁,最後估計只有西裏斯·布萊克能繼承他們家,何況他還是鳳凰社那邊的。”

艾琳有些震驚,這和西裏斯講的完全相反!明明最後的結果是安菲和西裏斯訂婚……

阿芙洛狄忒眼中閃了閃,騰地站了起來,手中的大部頭書掉在地上。

“那麽你的立場呢!”

“純血的立場,我要站在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那邊,但是為了我們一家的命,我寧願去鳳凰社那邊。”

阿芙洛狄忒竟然笑了。

“父親。你忘了我的能力了嗎?”

“我能讓伏地魔精神正常起來,帶領我們純血……”

眼前忽然傳來一陣刺痛,灰色濃起來。漸漸又什麽都看不清了。

隐隐還有阿芙洛狄忒的聲音傳過來:“所以,把我和安菲互換吧,她去訂婚。我來當食死徒。”

西裏斯已經去找鄧布利多了,哈利滿臉蒼白在沙發邊抓着艾琳的手。

即使已經深夏,室內卻點燃了壁爐。而書房裏,斯內普沉着臉在翻找魔藥書。

哈利只覺得艾琳的手越來越冰。他忍不住坐上沙發把她連人帶厚毯攬住了,那種感覺就像是抱着一座冰山,禁不住也打了一個寒噤。

很快,壁爐中火光一閃,哈利滿是喜色看向那邊,卻驚訝發現那裏出現的不是自家教父而是另外一個他根本沒想到的人。

安菲特裏忒·菲林特。

她比起上次哈利在霍格沃茲的消失櫃看到她的時候還要瘦得多,戴着兜帽,這讓她看起來更像是披着一個寬大過頭袍子,在午夜行走的骷髅。

她快步走過來,灰色的眼中透着冰冷,鬥篷揚起,枯瘦的兩只手伸出來,就像是一只攝魂怪,她的動作很快,沒有一點猶豫和在乎把艾琳從哈利懷裏搶了過來。

“住手!”

西裏斯從壁爐裏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見小姑娘被這樣對待,他忍不住大叫出來。

安菲冷聲開口:“閃開,布萊克。”

“你是誰!”西裏斯皺眉,反而将壁爐擋得更加嚴實了。

她把魔杖像刀子似的往下一砍,一道閃光,大叫:“走開!”聲音沙啞難聽,語氣裏透着一絲歇斯底裏。

西裏斯閃開了,也就在這一瞬間,壁爐裏的火光一閃,鄧布利多出現在壁爐前,他沒有動,那道閃光消失在了他面前。

安菲皺眉,這就要移形幻影。

忽然,一根魔杖自背後抵住了她的心髒。

“艾琳現在還昏迷着,你帶着她移形幻影是想要……”哈利冷冷說着,說到“她死”這裏卻像是被扼住了喉嚨,怎麽都說不下去了。

安菲意識到這個問題,愣住了,但是下意識就加大了環抱着的兩手動作。

鄧布利多微微嘆氣,接着,他說:“安菲,我們至少先讓艾琳醒過來吧。”

艾琳還在那些黑色中轉悠。

明明是一片漆黑,但是卻感覺得到腳下有着冰涼的液體,空氣是黑色的,連液體也是黑色的。

“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

“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這些連續陌生女人的聲音響起,那些水也随着漸漸上漲,艾琳只覺得困。

如果睡着了就好了。每年的這個時候,媽媽都會來看她。

艾琳發覺到那些冰涼的水已經湮沒到了額前。

今天才知道……

原來,媽媽那麽漂亮啊。

而且……那麽溫柔的……

——韋斯萊夫人的嘆氣:“說起來,我還見到過你的姨媽。她實在是一個溫柔的人。”

——莉莉的信裏:哪怕是阿芙羅狄忒也比較好——我至今還為她的死感到傷心。

——盧平懷念的神色:你的姨媽啊,她真的是個太優秀的人,能讓每一個和她接觸的人如沐春風。不論哪個學院。

如果……如果……

“艾琳。”

嗚……

只要想到就想哭了。

“媽媽……”

“媽媽……媽媽……”

安菲感覺到懷裏艾琳發出的呢喃,手也攥緊了她的領口。

“別走。”

她神色複雜把頭埋到了艾琳蜜色的發裏。也就在這一瞬間,她戴着的兜帽滑落。

之前出自菲林特家的一頭蜜發,已經半白。

安菲也忍不住落下淚來。

哈利忍不住想,她是不是也在為自己的姐姐傷心?

“艾琳。”

安菲輕輕地說。

————————————

前面提到過阿芙洛狄忒的:

斯內普不知道艾琳的父親是誰,畢竟那時候局勢很亂,他還是聽盧修斯·馬爾福說才知道菲林特家的情況的,才知道那時候的阿芙洛狄忒幾乎衆叛親離。

她在學業上永遠是最優秀的學生,是當時最漂亮的姑娘,不僅如此,她身為一個斯萊特林,但是只要和她打過交道的人都會對她産生很好的印象,她有着神奇的能力,攝魂怪等等那些在巫師眼中代表了黑暗和邪惡的東西幾乎無法接近她,她甚至可以操縱獨角獸,為他人治傷,幾乎所有的魔法她都擅長。

菲林特家族對她的投資很大。甚至有人覺得她會成為一個偉大白巫師——這個姑娘簡直不像一個斯萊特林,不論是她的年齡還是她的性格,幾乎所有接觸過她的人都會感覺如沐春風。

V3.3 三賽,三賽!

Dear Mr.G:

感謝你的生日禮物,我實在太喜歡了。

之前你說你收信不太方便,我想,這封信到的時候,大概我的暑假已經臨近結束了吧。

今年的生日裏我把哈利吓到了,唔……雖然我一直知道那天晚上都會出現一點問題。這次似乎是因為之前和你說到的魂器的原因,我這次的魔力波動尤其劇烈。最後多虧了鄧布利多先生。索性,這個十三歲終于是成功過去了。

按照你告訴我的一些事情,我大概猜出你的年紀啦,說起來,你也許還認識鄧布利多先生呢。

在你上次的回信中談到的關于“昔日關系友好的兩人立場的不同而分道揚镳”,在我看來,這些似乎都不是什麽大事,雖然巫師的壽命要長一些,但是最後還是要死的嘛,比起死的不甘,我更願意做出一定的犧牲——它們甚至都談不上犧牲,只是一定的退步——我是說我的觀點的話,那麽其他的一切都與我有什麽關系呢?

巫師界如何發展又怎麽是個人能夠控制的呢?我所想的,只是建立在自己不負于己,無愧于心的前途下,做出一定的力所能及的東西就好了,有些東西,根本不是我們做得了主的。

說起來,您能告訴我怎樣毀掉魂器麽?

E.X.P

親愛的菲林特小姐:

請注意新學年将在九月一日開始。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将于十一點鐘從國王十字車站九又四分之三站臺出發。

在某幾個周末,三年級學生獲準訪問霍格莫德。請将随信附上的同意表交給你的父母或監護人簽字。随信附上新學年的書單。

你的忠誠的副校長麥格教授

新的學期開始了。艾琳有些苦惱放下霍格沃茲的來信。哈利倒是有西裏斯,她又怎麽找到監護人給簽字呢?

她也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安菲了。

因為安菲的要求,艾琳并不知道那天夜裏安菲來過……當然也不知道走之前她将西裏斯奚落了一頓,盡顯斯萊特林風格。

“艾琳!要出發了!”

樓下傳來哈利的聲音,今天是他們去學校的日子。西裏斯學會了開車,他興致勃勃要開他新買來的車送他們去火車站。說起來,他在這方面比斯內普教授強多了,這讓他看起來更像是個在麻瓜界長大的。艾琳覺得,西裏斯和韋斯萊先生肯定有很多共同語言。

艾琳提着箱子下樓,哈利正在樓梯邊微笑地看着她,碧潭一般的眼眸透過鏡片顯得格外柔和。他自然而娴熟要接過箱子,艾琳卻忽然搖頭避開了。

哈利微愕,疑惑看向艾琳。

艾琳認真地說:“不重,我可以提的。”她微微颔首,仔細打量了一下哈利,“如果再加重量的話,哈利你這樣會長不高的……”

哈利:“……”

她此時高哈利一個臺階,正好直視,似乎是看出了什麽,艾琳用空着的手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哈利,我願意為你穿一輩子的平底鞋。”

“……不用了謝謝。”這樣的話就太虐了。

裏德爾在艾琳頭上挪了挪圓滾的身子,發出了短促的笑聲。

且不論哈利被艾琳這一番真摯而現實得讓他內牛滿面的話打擊得夠嗆,艾琳他們總算是出發了。

西裏斯把他們的行李放到後備箱,坐回駕駛席。

艾琳注意到哈利專注看着車外,也側頭看去。

是德思禮一家。他們身邊還有一個大個子的女人、粗壯、紫色的臉,甚至還有唇髭,她身邊放着一只巨大的手提箱,另一邊的腋下夾着一頭老叭喇狗。 她一手緊緊摟住達力,同時在達力面頰上大大地親了一口。

艾琳知道,她是瑪姬姑媽,她每次來訪都給哈利留下可怕的、歷歷如新的記憶。

自從西裏斯出現,德思禮家對于哈利來說,似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可以預見的是,如果沒有西裏斯,哈利說不定要被這個瑪姬姑媽給羞辱諷刺一番,也許會因為困擾于霍格莫德的簽名而不得不容忍。

但是,艾琳知道,德思禮一家,對于哈利來說,是特殊的。不論之前他多麽想要逃離那裏,年幼的時候又是多麽痛恨他們。所謂的親情,其實就是如此。

“哈利,我和你爸爸年輕的時候就開過摩托。”西裏斯把着方向盤,似是随意道。

這大半年的調養下來,西裏斯已經恢複得特別好了,甚至因為一直愉快的心情,他現在又像是以前照片上那副帥氣的樣子了。真正說起來,他是那種渾身充滿了各種矛盾氣質,混合起來卻又異常和諧的。他笑起來肆意又潇灑,但是因為牢獄中的經歷又有6着一種陰郁冷峻,他行事不羁尖銳,卻又自帶那種高貴優雅。面對哈利時,不僅僅是慈愛的教父,又像是一個親近的大男孩。

哈利回過頭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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