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節課上出了點意外

之前你說過的，而且好像還被警察抓到過？”

“對啊，”西裏斯發出了爽朗的笑聲，“我們還各自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

哈利忽然想到了什麽：“那麽，我們在學校的這段時間你有什麽計劃嗎？”

提到這裏，西裏斯忍不住深深嘆了一口氣：“哎……鄧布利多讓我搬回格裏莫廣場。”

“格裏莫廣場？”

“嗯，布萊克老宅，我把它給鄧布利多做鳳凰社的總部了。”

“那……鳳凰社又是？”

“這是一個秘密社團，”西裏斯趕緊說道，“由鄧布利多負責，是他創建的。都是上次同神秘人作鬥争的一些人。”

艾琳開口：“沒問題嗎？”

“什麽？”西裏斯和哈利同時疑惑道。

“我想說，”艾琳指了指車窗外坐在警車裏那個一臉猙獰瞪着他們的警察，“他跟着我們很久了呢。大概是連着闖了幾個紅燈的原因吧。”

“給我停車！”那人喊道。

西裏斯有些苦惱撓頭，然後……一腳油門踩到底。

“喲呼～”艾琳面癱着臉歡呼。

雲豆皮的裏德爾的萌音在一路高聲：“遺忘咒～遺忘咒！”

“這樣更加糟糕了吧！”哈利心中無力吶喊。

西裏斯不知道為什麽這麽熟悉倫敦的路線，硬生生把那個警車甩開了。

一進車站，他們就假裝若無其事地徘徊在第9和第10站臺之間的擋牆邊，等到四下裏沒有人了，才一個接一個地靠在牆上，神不知鬼不覺地穿越九又四分之三站臺，只見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停在那裏噴着黑色的蒸氣，站臺上擠滿了正在告別的學生和他們的家人。

提醒大家上車的汽笛響起。站在站臺上的學生們開始急急忙忙地登上火車。

西裏斯笑着給他們倆一人一個大大的擁抱。

“哈利，如果可以，每個禮拜給我一封信，我特別期待能和你分享你的校園生活。”

“當然還有你，艾琳，”他說，“如果哈利又做了什麽讓你不開心的事情，我會代你教訓他的。”

艾琳認真點頭：“我會的，西裏斯。你也要保重。”

哈利覺得鼻子有點酸，明明只是暫時的分開，但是這半年的陪伴已經讓他禁不住開始貪戀這份溫暖了。這才是親人之間的分別，他一直渴望的東西，不是能夠逃離的歡愉和快活，而是不舍和惜別。

依舊是最後一節車廂裏，哈利和艾琳找到了羅恩赫敏還有莉莎，出乎他們意料的是，車廂裏還坐着一個本來不可能坐在這裏的人。

——西奧多·諾特。

“嗨，西奧多。”艾琳打招呼。

“喲，艾琳。”西奧多沒精打采招手。

“諾特你……”哈利看向羅恩，有些奇怪他會在這裏。

赫敏解釋：“他是被莉莎撿到的。”

莉莎點頭：“他大概和馬爾福……鬧別扭了？實在沒地方坐，我就帶他來這了。”

哈利放好了行李，坐下來時才發覺車廂裏有點擠，接着便看見了三個鼓鼓囊囊的書包。

“是我的書包，我不是選課比你們多嗎”赫敏說，“那些是算術占蔔、保護神奇生物、占蔔、古代魔文研究、麻瓜研究方面的書—— ” “你選麻瓜研究幹嗎”羅恩說，一面對哈利轉動着眼珠，“你已經很了解麻瓜了!”

“但是，從魔法界的角度去研究他們會很叫人入迷的。”赫敏真誠地說。“你今年還打算吃飯睡覺嗎，赫敏”哈利問道，羅恩在一旁偷偷地笑。赫敏不理他們，轉而去和艾琳讨論一些魔法方面的問題了。

火車哐啷哐啷地往前開，把他們帶到了空曠的鄉村。這真是古怪的、變幻無常的一天。一會兒車廂裏灑滿陽光，一會兒又是天色陰沉，烏雲密布。

西奧多·諾特原本一直安安靜靜坐在那裏生着悶氣，但是見大家都不理會他反而聊得歡快，他忍不住開口了。

“你們猜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是誰？”

“和盧平教授一樣就好了，”羅恩說，“比起差點成為我們老師的洛哈特要好得多。”他飛快看了一眼赫敏。

“那麽，魔藥課教授呢？”

“……”意識到他的意思的大家瞬間都驚呆了，迅速安靜下來，都看向他。

西奧多很滿意造成的這一切，他清了清嗓子：“我今天就是因為這個和德拉科吵起來的。”

“正如你們想的，斯內普教授不能當我們的魔藥課老師了。”

V3.4 世界第一NTR

“正如你們想的，斯內普教授不能當我們的魔藥課老師了。”

但是，說完這句以後，西奧多就閉上了嘴，似乎不能指望再說更多了。

“你這家夥，為什麽說話說一半？”莉莎不滿得開口。

西奧多說：“我不能再說了，最遲到明天，你們就知道了。”

莉莎有些氣憤抱臂，挪了一下身子，背過身不看他，開始和赫敏讨論這次的暑假作業了。

羅恩忍不住說：“不論如何，這都是個好消息——斯內普不教我們了。”

“是斯內普教授。”赫敏糾正他。

“好的，好的，希望他還能當教授吧。”羅恩說，“雖然我根本想不到除了魔藥他能教什麽。”

霍格沃茲的禮堂還是那樣輝煌氣派，為了新學斯的宴會又格外裝飾了一番。成百上千只蠟燭在桌子上方懸空飄浮，照得金碟子和高腳杯閃閃發亮。

幾秒鐘後，通往大廳的門開了，長長的一隊看上去驚魂未定的一年級新生由麥格教授領着走進了禮堂。麥格教授手裏端着一只凳子，上面放了一頂古老的巫師帽，帽子上補丁摞補丁，磨損得起了毛邊的帽檐旁有一道很寬的裂口。

禮堂裏嗡嗡的談話聲漸漸平息了。一年級新生在教工桌子前排成一排，面對着其他年級的同學。麥格教授小心地把凳子放在他們前面，然後退到了後邊。一年級新生的臉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着慘白的光。

艾琳忽然就想起來了她在第一學年的時候。意外的忐忑和緊張，這對于那個時候的她是很陌生的。

“Believe me.”是當時哈利對她說的，而他也做到了。

而哈利不知道的是，她對他，又何止是believe呢？

Trust.

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我剛剛被編織成形，有四個大名鼎鼎的巫師，他們的名字流傳至今：

勇敢的格蘭芬多，來自荒蕪的沼澤，美麗的拉文克勞，來自寧靜的河畔，仁慈的赫奇帕奇，來自開闊的谷地，精明的斯萊特林，來自那一片泥潭。

他們共有一個夢想、一個心願，同時有一個大膽的打算，要把年輕的巫師培育成材，霍格沃茨學校就這樣創辦。這四位偉大的巫師每人都把自己的學院建立，他們在所教的學生身上看重的才華想法不一。

格蘭芬多認為，最勇敢的人應該受到最高的獎勵；拉文克勞覺得，頭腦最聰明者總是最有出息；赫奇帕奇感到，最勤奮努力的才最有資格進入學院；而渴望權力的斯萊特林最喜歡那些有野心的少年。

今年分院帽的歌發生了變化。

四張長長的學院桌子旁已經坐滿了叽叽喳喳的學生。在禮堂的頂端還有第五張桌子，教工們挨個兒坐在桌子的一邊，面對着他們的學生。

艾琳擡頭看向教工的桌子。果然如西奧多說的，斯內普不在那個桌子上。

而就在斯內普每次坐着的地方，她看見了一個禿頂的胖老頭兒，燭光照着他那明晃晃的禿頭、那鼓起的雙眼、那海象般的銀白色胡須，還照着他外面那件褐紫色天鵝絨魔法長袍上亮閃閃的紐扣。

更加讓人驚奇的是，海格居然坐在了教工桌上。

艾琳眨眨眼，就在這時候，鄧布利多站起來了。

鄧布利多雖然很老了，卻總是給人以精力充沛的印象。他看起來依舊可靠，但是艾琳依稀感覺到，他沒有以往開學那麽興致高昂，甚至，看起來有些疲憊的。

“祝大家晚上好！”他慈祥地微笑着說，一邊張開雙臂，似乎要擁抱整個禮堂。“新同學們，歡迎入學；老同學們，歡迎回校！等待你們的是新一學年的魔法教育……”

“想要參加學院魁地奇球隊的同學，像往常一樣把名字報給院長。我們還在物色新的魁地奇比賽解說員，有意者也到院長那兒報名。

“今年，我很高興地歡迎三位新老師加入我們的隊伍。第一個是斯拉格霍恩教授，”斯拉格霍恩站了起來，他那光禿禿的腦袋在燭光下閃閃發亮，穿着馬甲的大肚子在桌上投下一大片陰影，“是我以前的一位同事，他同意重操舊職，擔任魔藥課教師。”

“魔藥課？”

“魔藥課？”

這個詞在整個禮堂裏回蕩，大家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艾琳眨眼，意外發現斯萊特林這邊大部分人露出了“意料之內”這樣的表情。

鄧布利多卻沒有給他們那麽多消化這個消息的機會，“至于我們任命的第二位教師，”給斯拉格霍恩教授的不太熱情的掌聲消失以後。鄧布利多繼續說，“唔，我遺憾地告訴你們，我們的保護神奇生物課的教師凱特爾伯恩教授去年年底退休了，以便有更多時間和他剩下的小淘氣在一起。然而，我高興地說，不是別人，而是魯伯海格來填補他的空缺，海格已經同意在擔任狩獵場看守之外，兼任教師之職。”

這一次，格蘭芬多桌子上的掌聲格外熱烈。

就在這時，響起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禮堂的門砰地撞開了。也讓大廳裏瞬間變得寂靜起來。

一個男人站在門口，拄着一根長長的拐杖，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旅行鬥篷。他的臉上每一寸皮膚似乎都傷痕累累，嘴巴像一個歪斜的大口子，鼻子應該隆起的地方卻不見了。而這個男人最令人恐怖的是他的眼睛。

他的一只眼睛很小，黑黑的，亮晶晶的；另一只眼睛卻很大，圓圓的像一枚硬幣，而且是一種鮮明的亮藍色。那只藍眼睛一眨不眨地動個不停，上下左右地轉來轉去，完全與那只正常的眼睛不相幹——後來，那藍眼珠一翻，鑽進了那人的腦袋裏面，大家只能看見一個大白眼球。

“請允許我介紹一下我們新來的黑魔法防禦術課老師，”鄧布利多愉快地打破沉默，“穆迪教授。”

一般情況下，新老師與大家見面，大家都會鼓掌歡迎，可是現在除了鄧布利多和海格，沒有一個教師或學生鼓掌。鄧布利多和海格拍了幾下巴掌，發現掌聲在寂靜的禮堂裏回響顯得孤零零的，便知趣地放下了手。其他人似乎都被穆迪古怪的相貌驚呆了，只管目不轉睛地盯着他。

這一天……簡直是各種神轉折啊！

不過，到了第二天，大家才知道，自己果然太年輕了。

整個霍格沃茲的大廳裏混亂不已。大家都拿着報紙互相傳閱着，讨論着，倒是斯萊特林這邊的氣氛有些奇怪。

艾琳叼着叉子看着德拉科一臉陰沉的樣子，忍不住側頭問阿斯托利亞：“他怎麽了？”

阿斯托利亞無奈遞過來一張報紙。

預言家日報的頭版頭條：在報紙頭版的下半頁，有一幅斯內普在一條小巷神色匆匆、大步行走的照片，上面略小一點的标題是：

西弗勒斯·斯內普——終于真相大白？

文章上面有幅照片：一個女人戴着一副鑲着珠寶的眼睛，一頭金發弄成精致的大卷兒，牙齒露着，綻開一個顯然自以為很迷人的笑容，手指張開朝艾琳擺動着。旁邊是她的名字：麗塔·斯基特。

艾琳挑眉，随即看向正文。

大致內容就是關于斯內普，他之前在伏地魔那方其實是鄧布利多安排的卧底。然後以一種旁觀者的視角寫了斯內普和鄧布利多的對話。

艾琳看完了一遍，忍不住皺眉，再次仔細看了看報紙，側頭詢問阿斯托利亞，能不能把這張報紙送給她。

在得到對方的同意後，艾琳當即拿起了羽毛筆，在一些句子上畫上重點。

“——跟他父親一樣平庸、傲慢，專愛違反紀律，喜歡出風頭，吸引別人注意，放肆無禮——”

“你看到的是你預想會看到的東西，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在看一本《今日變形術》，頭也不擡地說，“別的老師都說那男孩謙虛、随和，天資也不錯。我個人也發現他是個讨人喜歡的孩子。”

“【我很幸運，非常幸運，有你在我身邊，西弗勒斯。】所以這件事情必須由你去做。”

“可是他簡直是他父親的翻版——”

“相貌上也許是這樣，但他骨子裏更像他的母親。我最近忙于一些事，是因為我承諾有些事情要告訴他真相，同樣，我必須給他一些信息。”

“信息，”斯內普說，“【你信任他……卻不信任我。】”

“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西弗勒斯。”

“那為什麽我不能得到同樣的信息？”

“我不想把我所有的秘密都裝在一個籃子裏，特別是一個許多時間都挂在伏地魔胳膊上的籃子。”

“我是按你的吩咐做的！”

“【你什麽都不肯告訴我，卻還指望我幫你那個小忙！】”斯內普低吼道。瘦瘦的臉上閃着真正的怒氣，“【你覺得許多事情都理所當然，鄧布利多！說不定我改變主意了呢！】”

“你發過誓的，西弗勒斯。說到你為我效力的事。”

斯內普顯得惱怒而不服氣。鄧布利多嘆息了一聲。

艾琳拿出了信封，把這個頭條剪了下來，放進去，又加了一張便條紙，微微沉思一下，寫下幾行字：

Dear Mr.G

我很開心得想要和你分享，也許我的院長和校長要好事近了，他們兩人在抗争黑暗的過程中互相幫助扶持而過……産生了無可比拟的感情。我為此感到開心，也許他們不會再孤單了。

V3.5 你好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