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着火了
“我沒有,她是我的病人。”顧北有些慌張。
“有什麽證據證明嗎?”警察似乎發現了顧北的不安,繼續問。
顧北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一旁的小愛插嘴說:“我可以證明,他就是我的醫生,他對我很好,還給我做飯吃。”
警察有些好笑的說:“葉美意小姐,我們現在是詢問顧北,我聽你哥哥說你失憶了,所以我們要帶你回去進一步确認你的身份。”說完又對着顧北說:“顧北先生,也請你跟我們回一趟警察局協助調查。”
小愛沖上去,撥開幾名拉顧北的警察,怒氣沖沖的說:“你們沒看見他受傷了嗎?”
幾名警察被小愛搞得很是無措,警察隊長沒好氣的對幾名手下說:“下手輕點。”然後,顧北就被兩名警察架起出了房間,小愛也在一名女警察的陪同下跟了出來,他們上警車的時候,李南天剛好購物回來,看到被帶走的小愛和顧北,急忙給薛少打電話,說了現在的情況。
“我現在脫不開身,現在警察正在查我的會所呢,你去一趟醫院,看看檢測結果能不能快點出來。”薛少小聲的跟李南天說。
李南天趕往醫院,可是醫院的檢測室已經下班了,沒辦法,李南天只好又來到警察局,看能不能見到顧北,或者小愛,可惜她們現在正在接受詢問,不能見外人,李南天只好返回醫院,在大廳等着天亮後第一時間查詢檢測結果。
薛少在會所的辦公室正接受着一名警察的詢問。
“薛宇軒,你确定葉美意小姐是在失憶前和你簽訂的合同?”一名警察翻看着一疊文件問。
“那還有假?”薛少仔細的觀察着警察表情動作,要從中看出警察的心裏活動。
“合同我們要帶回去做字跡對比,碳素确認,以及指紋比對,這個你沒意見吧?”警察一臉平靜的看着薛少。
薛少沒想到是這一步先跳出來,不由的皺起眉頭,這下就麻煩了,如果是這個結果先出來,那就太被動了。
“你還不能帶走合同,你應該按照法律程序走,你不能随便就把我們公司這麽重要的合同帶走。”薛少翹起腿,臉上露出一副不怎麽友好表情。
“既然薛少這麽說,我馬上就可以申請上面簽署一份搜查證明,到時候你這裏的文件我都要帶回去審查一番。”這個警察依舊是面無表情,整理着手上的合同文件。
“張遠,你這是故意整我是吧。”薛少呼的站起叫着。
Advertisement
這個叫張遠的警察擡起細長的眉眼,嘴角勾起一個輕蔑的笑容,說着:“薛少,什麽叫我整你,我只是例行公事。”
“呵!這麽個小事情值得你這個大隊長出馬?”
“這個不分職位大小,我們都是為人民服務。”張遠又恢複了那副嚴肅的表情。
“行,你申請吧,等你有權搜查的時候在來看吧。”薛少将他手中的文件一把搶了過來,丢下一句話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外面的警察正進進出出的搜查每個房間,一些客人被帶到了大廳做詢問,薛少氣的臉都綠了,不過現在最關鍵的是怎麽解決合同的事情,走到檔案室的薛少,急的直撓頭,如果是鑒定結果先出來的話,後面這些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就算合同被認定是假的,美意的身份也得到了證實,可是如果合同先被證實了,那麽這個問題就嚴重了,美意就會被帶走由葉家來做DNA鑒定,這個結果萬一不好,加上僞造合同的事情,這可是要吃大官司的。
看了看檔案櫃裏一摞一摞的文件,這可是自己多年來積累的人脈啊,怎麽辦?薛少點燃一根煙,雖然牆壁上貼着禁止煙火的标志,對了,薛少腦中冒出一個念頭,看着手中的打火機,一咬牙,将打火機丢在了檔案櫃上,紙張見到火苗很快就燃燒了起來,屋頂的警報馬上就響起了,顧北看着大火将整個檔案櫃吞沒了,才大叫着跑了出來,“着火了!着火了!”
很快,大廳裏的人就亂成一團,警察疏散着人群,幾名警察拎起門口的滅火器沖向檔案室,薛少看着這幾個警察,納悶的說:“不是要先報119嗎?警察你搶什麽消防員的風頭。”
這個火很好控制,因為還沒機會變成大火,就被先進的滅火設備和先進的警察同志消滅了,不過紙質的合同大都變成了灰燼。
張遠看了看冒着煙的檔案室,陰着臉對一旁的薛少說:“薛少,你這是?”
薛少裝出一臉痛苦的樣子說:“防火工作沒做好,我完了就去交罰款。”
“你這是毀滅證據。”張遠盯着薛少說。
“是嗎?什麽證據?”薛少迎上他的目光,同樣是鬥志滿滿。
“行!算你狠,靠合同生存的薛少居然舍得将合同燒掉!”說完招呼了一聲:“收隊。”瞪了薛少一眼後帶着手下離開了。
薛少看着一地狼藉和空無一人的大廳,還有依舊冒着青煙的檔案室,不由得用手搓着臉說:“小愛啊,你可一定要是美意啊,要不我可就死定了。”
警察局,兩名女警察在對小愛做着詢問。
“你叫什麽名字?”一名女警察問。
“我叫”小愛說着忽然抿上了嘴,眨着眼睛不再說話。
“你是不是失憶了?”女警察繼續問。
“我要見我的律師,在律師來之前我不會回答任何問題。”小愛用最快的語速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就緊緊的抿起嘴,好像一松口就會有什麽東西掉出來似的。
兩個警察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我們只是做一些簡單的詢問,好确定你的身份。”
小愛抿起的嘴沒打算打開,大大的眼睛一開一合的盯着兩個警察。
這兩個女警察交頭接耳的說了幾句話之後離開了。
另一間訊問室內,兩名男警察詢問着顧北。
“顧北,你家的那個女孩叫什麽?她和你是什麽關系?”一名警察正襟而坐,看着蜷縮在椅子上的顧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