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非常難為情
薛晴驚恐地瞪大眼睛,直覺告訴他沒什麽好事,他想起來快走,可動一下胸口就針紮一樣疼痛。
孫玉海蹲下來,一只手捏着薛晴的下巴,把膠囊抵在他的嘴唇上,猙獰地笑着,慢慢摩挲。
薛晴緊緊地閉着嘴唇,一臉的厭惡。孫玉海笑道:“薛哥,你別這樣嘛,咱們也是舊相識了,給個面子成不?”
薛晴冷冷地盯着他,依舊閉着嘴。孫玉海緩緩放下臉上的笑容,冷冷道:“老子給你個爽的機會,你要還是不要?”
薛晴死死地盯着他,一下忍痛從地上翻身,一腳踢在孫玉海的下巴上,給了他一個下巴磕子。他咬着牙朝着門沖過去,卻被站在一旁的第二個人抓住,又挨了一拳,被摁在了旁邊的沙發裏。
孫玉海的牙龈被薛晴踢得出了血,他呸了一口:“薛哥,這麽幾年了,你的腳還是這麽犀利,當年你把我打得半死,我可都還記着呢。”
孫玉海仰頭大笑:“老子可不是恩将仇報的人!你當年對我那麽上心,我可要好好報答你!!”
孫玉海說完,眼睛直直地盯下來,讓人毛骨悚然。他喝道:“給我把他褲子扒了!!”
他的手下直接一只手按着薛晴的腦袋,把他壓在沙發上,另一只手用蠻力開始扯薛晴的皮帶。薛晴雙腿一擡,夾住男人的脖子,把他的頭撞在地上,直接把男人給撞得鼻子出血。
薛晴那雙腿确實是個問題,孫玉海撿起一根鐵棒,二話不說直接打在薛晴後腦勺上,薛晴痛叫一聲,思維開始模糊了。薛晴喘着氣強忍着不暈過去,熱乎乎的血從後腦勺流下來。
男人站起來,擦了擦鼻子上的血,狠狠地瞪着薛晴,走過來脫他的褲子。薛晴被打得神智已經不清了,渾身無力,沙啞道:“你想幹嘛?”
孫玉海也走過來把薛晴踢打的手腳壓住,手下扯下薛晴的褲子,丢在地上。
薛晴艱難地睜着眼睛,感覺下半身光溜溜的:“……給老子停下……你敢動我……”
聽見薛晴的聲音,孫玉海得意極了,他掃了一眼薛晴裸露的大腿,伸手貼上去,薛晴一個激靈,眼裏露出了極度惡心的神色。
孫玉海陰笑道:“大男人皮膚挺滑的,只可惜染了毒之後就要糙得和我一樣了。”
就是薛晴再不清醒,他也聽到了孫玉海這句話。
Advertisement
手下扯掉薛晴的內褲,刮得薛晴蛋疼,薛晴用盡全力掙紮了起來,然而後腦勺的劇痛讓他渾身無力,他不知道孫玉海到底要對他幹嘛,他只知道,一定會害他一輩子。
手下緊緊地抓住薛晴的手腕,力氣大得薛晴手都要斷了。孫玉海把薛晴翻過來,跨上沙發壓在薛晴腿上,讓他不能動彈,手直接毫不留情地掰開了薛晴的臀縫。
孫玉海拿出那顆膠囊,對準薛晴的因緊張而緊閉的地方塞了進去,薛晴感覺到異物進來,腦子反倒清醒了幾分,一下子來了力氣,轉身就一拳打了過去。
孫玉海躲開拳頭,伸手摁住薛晴後腦勺的傷口,薛晴痛得直抽氣。
孫玉海不知從哪裏找了根筷子,戳進去把膠囊往裏捅。膠囊越來越深,擠着薛晴的腸道,又吞進一截筷子,痛苦和難受讓薛晴喘着氣咬緊了牙齒。
最後,孫玉海把筷子拔出來,從薛晴身上下來,大笑道:“薛管教!!要是受不了了我這裏有貨!!只管找我!!”
這時,緊閉的門傳來一聲巨大的可怖的砸門聲,屋裏人都吓了一大跳。孫玉海皺着眉,從褲腰裏掏出小刀,站在了門背後,讓手下過來。
手下放了薛晴,後者才喘着氣倒在了沙發上,血把領口都染紅了。那顆膠囊在自己身體裏面的感覺太清晰了,薛晴動一動都能感覺到它的摩擦。後腦勺也痛,屁股也痛,他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頭上的汗大顆大顆的掉。
孫玉海握住門把手,正準備把門打開,門卻突然自己開了,往後狠狠撞在孫玉海的鼻梁骨上,孫玉海直接被撞出了鼻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刀也掉了。
祁華沖進來,一腳踢開小刀,直接一個鐵棍掄在孫玉海臉上,後者吐了一大口血。手下沖上來,抱住祁華的腰,祁華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在地上,擡起腳狠狠地踩了下去,碾住他的下巴,往旁邊猛地一拐。
骨頭的嘎吱聲異常明顯,被一棍子打得暈暈乎乎的孫玉海對着祁華伸出手,祁華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上,又是一拳打在他的嘴上,兩顆牙齒飛出來,孫玉海也倒在了地上,滿臉是血,不省人事。
祁華喘了幾口氣,他的身上臉上全是大片大片的血,看起來特別恐怖。
祁華轉過頭,沖着薛晴吼道:“快……”
“走”字祁華還沒念出來,就驚訝地愣住了。薛晴坐在沙發上,滿頭大汗,呼吸急促,領口整個被血染紅了。薛晴下半身裸着,褲子掉在一邊,隐約看見被摩擦得泛紅的臀部。
祁華鎮定下來:“快走。”
祁華拉起薛晴,薛晴被迫站起來,吼道:“褲子褲子!!”
祁華撿起地上的褲子,沒時間給薛晴穿上了,拽着他就往外跑。跑起來薛晴就更能感覺到屁股裏的異物,再加上胸口和腦袋疼痛,雙腿都有些虛浮。
祁華拉着薛晴跑到院子裏,院子裏停着剛才那輛面包車。祁華撿起一塊石頭打碎駕駛座的車窗,打開鎖坐進去,拉開電路板,把電線搭在一起,發動了車子。
薛晴坐上了副駕駛,屁股一碰就有些痛,他眉頭皺着,難受得滿頭冷汗,咬着牙把褲子穿上。祁華把車開到了路上,踩下油門就離開了。
薛晴靠在椅背上,喘着氣看着祁華。祁華總是能讓他特別吃驚,他不知道祁華這麽能打,還懂怎麽偷車。
薛晴吞了口唾沫,他總覺得自己屁股裏的那個東西在發熱,弄得他渾身不舒服。他一想到孫玉海說得那些話,心裏就有些恐慌。
祁華忽然把車往路邊一停,沒系安全帶的薛晴差點撞到玻璃上去,屁股一摩擦,痛得厲害,他咬牙悶哼:“啊……”
祁華轉過頭盯着他,沉聲問:“他們對你幹了什麽?”
薛晴抓着座椅:“……”
“快說。”
祁華這仿佛審問犯人的口氣讓薛晴一愣,卻沒想到祁華卻問出了更加讓他無話可說的問題。
祁華問:“他們想強暴你?還是往你身體裏塞了東西?”
祁華見識過,那些毒販報複人的方式一個比一個狠。剛剛他一看那個場景心裏就有不好的預感,再看薛晴的反應,他覺得十有八九是孫玉海幹了什麽混蛋事了。
祁華問得太直白了,薛晴愣了半天,最後道:“一個膠囊,紅黃色的,沒看太清……”
祁華眼裏閃過幾分怒色,那不就是前不久才流出來的毒品嗎!想到那些人逍遙法外,不僅自己堕落還要玷污別人,祁華生氣了,手猛砸在方向盤上,喇叭“哔”地巨響了一聲。
薛晴坐在座位上一句話也不敢說,怎麽祁華比他還生氣呢?
祁華深吸了一口氣,道:“那是毒品,快點弄出來,外殼化了裏面的東西露出來的話,你可能會染上。”
雖然這樣能成瘾的毒品不常見,但祁華不能讓薛晴冒這個險。
薛晴愣了:“什麽?”
祁華急道:“快點!”
“……我怎麽弄啊?!!”薛晴也急了,想到孫玉海說得那些話,再看看那些吸毒成瘾的人的慘兮兮的樣子,薛晴火冒三丈,下次要是再讓他遇見孫玉海,薛晴非得再把他揍到醫院去,還得是重症監護。
祁華:“到後面去,我幫你。”
薛晴“啊”了一聲:“你怎麽弄?”
“拿出來就行了。”
祁華打開車門出去,繞到薛晴這邊,拉開他的車門,不等他答應就把他拉出來,塞進了後座。
薛晴一臉懵逼地盯着他,思維并沒有跟上祁華的意思。祁華懶得再和他多說了,拉過薛晴的一條腿,手朝着他的褲腰伸過去。
薛晴驚恐地望着祁華迅速拆解自己皮帶的手:“喂……我說…這個……不太好……”
祁華頭也不擡,神色鎮定,仿佛這并不是一件多值得猶豫的事:“再不弄出來就來不及了。”
薛晴無話可說,他自己沒有一點辦法,現在只能聽祁華的。薛晴看着表情認真的祁華,心裏一動,突然覺得有些難為情起來。
祁華把薛晴的褲子扔到一邊:“趴我腿上,頭朝這邊。”
薛晴想沖祁華翻個大白眼,這種好像嫖客對上門小姐說的話簡直刺耳。薛晴挪過去,換了個方向,趴在了祁華的腿上。薛晴臉有些紅,努力揮散腦子裏那些想法。
祁華從後座後面摸了一瓶礦泉水,擰開來沖洗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水滴灑在薛晴光裸的臀部上,冰得他打了個寒顫。祁華擡起了右膝,頂着薛晴的胯部把他的屁股擡高,膝蓋直接頂在了薛晴的老二上。
薛晴:“你頂到我……”
祁華喝道:“放松點。”
薛晴:“……你非要用手嗎?”
“別的東西容易弄破,手我能控制。”
祁華的手指探到薛晴的穴口,幹澀閉合的小口實在是有些難進去,祁華:“你忍一下。”
沒有什麽東西能用來潤滑,祁華的手指剛剛進去一點點,薛晴就感覺到了被入侵的不适感,身體一下緊繃了。祁華道:“你放松點啊。”
薛晴真是日了狗了:“怎麽放松?我又沒被人操過!”
祁華瞟他一眼:“和我說話。”
祁華沒時間溫柔地幫他,只能硬擠進去,薛晴的臉色白裏透紅,他做着深呼吸,強忍痛感道:“你怎麽懂這麽多?”
祁華沉默了好一陣:“我以前見過。”
薛晴:“然後你就和這群人裹到一起了?”
“……”
薛晴心裏突然有些生氣,趴在椅子上悶不吭聲。祁華用手指尋找着那個膠囊,為了方便自己找他用另一只手掰了一下周圍挺軟的臀肉,薛晴整個人驚了一下:“別亂摸啊你!!”
祁華知道薛晴心裏不好受,一個大男人誰會好受?可以的話他也不想幹這種以後會尴尬的事。幾年前祁華也破獲了一起藏毒案,嫌犯直接藏肛門裏,當時醫生又不在,祁華直接用手術鉗夾了出來。
祁華的指關節頂着腸壁,還在往裏進,薛晴汗水直冒,沉住氣,使勁地放松着身體。可體內那種蠕動的感覺讓他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身體十分地緊繃。
薛晴緊抓着座墊,喘氣道:“你當初究竟是為啥……嘶——”
祁華的指骨刮過薛晴甬道內的某個地方,引發了一陣酸麻的奇怪感覺。薛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脖子都泛起了紅色:“你還沒找到?”
祁華皺着眉:“他們是怎麽給你放這麽深的?”
薛晴實在是沒臉再說被人用筷子捅的。
那股酸麻的感覺逐漸膨脹起來,薛晴很快意識到了這是什麽信號。祁華的膝蓋就抵着自己那地方,他肯定第一時間發現。薛晴有些心虛地回頭看了他一眼,祁華還是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
最終,祁華的指尖碰到了那顆膠囊。十分危險的是,那顆膠囊的表面已經很軟了,好像稍稍一戳就會破掉。這種情況下想要勾出來是不可能了,祁華的手指也夠不到到膠囊的頂部。
祁華問:“一根手指不行,你再忍耐一下,我進第二根……”
薛晴趴在自己的臂彎裏,僅僅只露出了耳朵和脖子,這兩處地方都帶着令人焦躁的淺紅色。聽到祁華的聲音的薛晴稍微擡起頭,表情有些痛苦和忍耐,看到薛晴的表情的一瞬間,祁華噤聲了。
祁華心想,他幹嘛露出那副表情來?
祁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該征求一下他的意見:“……可以吧?”
薛晴惱火得很:“可以可以!!你說了算!!別廢話!!”
祁華只好插進了第二個手指,這下可就苦了薛晴了。被開拓和侵犯的感覺異常強烈,薛晴渾身顫抖,劇烈的呼吸讓他本來就疼痛的胸口更疼了。
“你快點啊!!”
祁華的指甲刮在緊致的軟肉上,不能說很痛,但是很讓人難受。祁華的兩只手指夾住膠囊,慢慢地往外拉,最後,成功地把膠囊取了出來。
膠囊表面整個已經非常軟了,再多待在薛晴身體裏幾十秒也許就會化掉。祁華盯着手裏那顆即将化的膠囊,确認裏面的東西還沒漏出來,從車裏找到一包紙巾,把膠囊嚴嚴實實地包了起來。
薛晴長出了一口氣,快虛脫了,他坐起來,回了回神,穿好褲子,一言不發。事情完了過後,兩人之間多少有些尴尬,薛晴在心裏發牢騷,在誰面前出洋相不好,偏偏是祁華。
薛晴悶聲道:“謝謝你啊,等會兒把手洗了。”
“嗯。”
“這事兒別和任何人說。”
“我知道。”
祁華回到駕駛座,發動了汽車。
孫玉海等人明目張膽地在大街上綁人,很快就有人報了警,警察看監控錄像一直朝這個方向追,直到在路上遇見祁華和薛晴。戒毒所的人也早就找出來了,後來才知道,兩個人在市中心被綁架了。
後來警察們才發現,孫玉海等五六個人本來準備換一輛車逃走,結果被祁華給撂倒了,他們沖進工廠時,已經跑了一個,還有幾個正準備跑路,剩下的還躺在地上起不來。
可惜的是,跑掉的那個是孫玉海。這小工廠位于荒郊野外,周圍沒裝一個監控。警察來的時候,他早就不見了。
工廠裏的毒品粗制作工具全被禁毒局繳了,銷毀了整整幾公斤的新型膠囊毒品。
祁華和薛晴被迅速送到了醫院去,祁華大傷沒有,很多小傷。薛晴內髒有些出血了,但不算是大問題。陳小川火速趕到了醫院,聽薛晴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把掉以輕心的頭兒罵了個狗血淋頭。
趙宇和周冬梅都來了,局裏聽說祁華被綁架後,吓了個半死,趕緊派人來,同時也和刑警們一起端掉了那個制毒窩點。
祁華也難得的可以在醫院靜養一陣子,就在他住院第三天的時候,他迎來了幾個月不見的好友。
裴钰在刑偵大隊工作,和祁華年齡一樣,剛當上刑警那陣子就和祁華認識了。裴钰是刑偵大隊的一把手,破案率是同輩裏最高的。兩人性格相近,嚴謹沉穩,挺合得來,空閑時間經常在一起打球或者練拳頭。
裴钰穿着警服,打開病房門,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祁華身上纏着的紗布,道:“身體感覺怎麽樣?”
“不礙事。”在最好的友人面前,祁華放松了不少,“局裏把你派出來了?”
裴钰搖頭:“我一個案子現場在這附近,我來的時候看見你隊長了,後來才知道你出事了。”
刑警的工作比緝毒警察的工作要繁忙許多,但裴钰從來都是一副沉穩到甚至讓人感到冷漠的表情,從來沒有露出過疲倦之色。
裴钰問:“你卧底找到線索了嗎?”
裴钰是除了緝毒大隊之外唯一一個還知道祁華在戒毒所當卧底的事兒的人,當初他得知祁華要接這個任務的時候,身為友人的他是反對的,但正因為了解祁華,他也知道,反對無效。
祁華:“有點眉目,不過還需要等。”
裴钰點點頭,不再說話。
祁華突然問道:“董事長最近怎麽樣?”
裴钰大概也沒想到祁華會問這個,嘴角一勾,臉上出現了平時少有的略帶笑意的神色:“老樣子。”
祁華口中的董事長是裴钰的戀人,祁華和對方并不太熟,只好用職位來稱呼。
說罷,裴钰站起來:“等你任務完了我就要檢驗一下你身手有沒有退步了,好好休息,改天見。”
祁華和薛晴在醫院裏住了一陣,差不多痊愈過後就回到了戒毒所,他倆回來時,幾乎是被夾道歡迎,很多人都在新聞裏看見了這事兒。
當天晚上所裏開了個小型的慶祝酒會,傷剛好的薛晴就喝了不少,到最後都已經醉醺醺地趴在了桌子上,開始說胡話了。
祁華不能喝酒,喝的蘋果醋,薛晴坐在他旁邊,一身的酒味。薛晴臉頰酡紅,聲音含糊不清。
祁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幹脆架起薛晴的胳膊,對陳小川道:“我送他回去。”
“哦,麻煩了。”
祁華把薛晴架到他辦公室門口,從他的口袋裏找出鑰匙,打開門,把薛晴放在卧室床上,又把空調開了。
薛晴迷迷糊糊地縮着身體,祁華轉身正準備走,薛晴從被窩裏伸出一只手把他拽住了。
祁華回過頭,薛晴拉着他的手腕坐了起來,茫然地盯了他一會兒:“祁華?”
“你喝太多了,快睡吧。”
薛晴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拽把祁華給拽了下來,祁華沒料到薛晴的舉動,被摁在了床上。薛晴翻身跨在祁華身上,低頭吻住了他。
只是簡單的皮膚相碰,還沒等一下僵硬住的祁華回過神來,薛晴就倒在了祁華身上,徹底睡着了。
祁華愣了半天,轉過頭盯着那個已經壓在自己身上睡死了的人,伸手推了一下,薛晴紋絲不動。
祁華有些惱火,心說,醉鬼。
祁華使勁把薛晴推到一邊,困倦的薛晴完全沒醒。祁華站起身,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微微嘆了口氣,又回來幫薛晴把被子蓋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祁華友人裴警官和小總裁的故事大概會在番外或者是新坑裏面講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