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非常心火旺

公路邊停着一輛面包車,後座上有兩個人影聳動。薛晴靠在車窗邊,低頭看着正在認真地解着自己皮帶的祁華。

祁華幹什麽都是一副很認真的表情,就連現在趴在他腿上幫他口,都是一副特別正經的表情。

祁華仔仔細細地伺候着薛晴,就好像這是一把上膛的槍,需要他小心地對待。

祁華的唇角沾着黏糊糊的液體,汗濕的黑色碎發貼在額頭上,他望着薛晴,舌頭在唇上舔了一圈,沙啞道:“再不弄出來就來不及了……”

薛晴猛地把眼前這個性感的人摁倒在座椅上,扯掉了祁華下半身的衣物。祁華露出光裸的雙腿,順從地纏在了薛晴的腰上——

公路邊停着一輛面包車,後座上有兩個人影聳動。薛晴靠在車窗邊,低頭看着正在認真地解着自己皮帶的祁華。

祁華拆下薛晴的皮帶,拉開了薛晴緊繃的褲鏈,舌頭繞上了從內褲裏彈跳出來的肉柱。祁華的舌頭溫熱濕潤,淫糜地舔過血管突出的莖身,輕輕地挑逗着細細的褶皺。靈活的舌頭在柔軟的頂部畫圈,帶出幾縷粘稠的體液。

祁華把肉棒含進口中,用口腔內壁壓迫着薛晴的感官,收縮的喉嚨帶來一波一波令人沉醉的快感。

祁華的手輕輕地揉捏着薛晴的兩顆小球,用力地吮.吸着口中的東西,薛晴緊緊地揪着祁華的頭發,深深地用肉棒的前端頂着祁華的喉嚨。高漲的快感在體內聚集,即将就要爆發出來的時候,薛晴卻忽然抓着祁華的下巴把他的臉擡了起來。

祁華的唇角沾着自己的體液,汗濕的黑色碎發貼在額頭上,他望着薛晴,舌頭在唇上舔了一圈,沙啞道:“再不弄出來就來不及了……”

薛晴猛地把眼前這個性感的人摁倒在座椅上,扯掉了祁華下半身的衣物。祁華露出光裸的雙腿,順從地纏在了薛晴的腰上。

薛晴的手從後面貼上祁華的臀部,仿佛他的臀肉是一團面粉一樣毫不客氣地揉捏了起來。

薛晴的手指深入祁華緊致的穴口,攪弄着裏面的肉壁,祁華輕微地喘着氣,聲音沙啞而富有磁性。

薛晴把手指拔了出去,轉而把自己硬硬的肉棒,抵在他痙攣的穴口處,緩緩往裏沒入,薛晴抓住祁華的腰身,用力地往前一挺——

薛晴一下子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自己翻倒的黑色靴子。薛晴茫然地盯着木制的地板和那雙鞋子,停滞的思維慢慢才回過神來。

薛晴搖搖晃晃地坐起,呆滞地發現自己正坐在辦公室床邊的地板上。薛晴感覺腦袋發暈,這才慢慢地聞到自己丢在一邊的衣服上的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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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晴的腦子一片空白,他絲毫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的辦公室,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從床上滾下來的了。他宿醉的勁兒還沒過,現在頭正痛着。

薛晴扶着床站了起來,忽地感覺胯下一繃。薛晴發現自己硬了,而且沒換衣服,褲子還是管教服,勒着他有點痛。

薛晴以為自己是晨勃,也沒有多管,迅速地洗了個澡。

薛晴打着哈欠去了施睿的辦公室,敲開來過後,施睿見是薛晴,頗為詫異:“薛管教?今天怎麽起這麽早?”

“我昨晚喝多了,頭痛,給我拿點兒藥。”

“剛出院就喝那麽多?”施睿拉開藥櫃翻找着,“薛管你還是悠着點兒吧。”

施睿找了兩盒藥放在桌上,薛晴拿了正準備走,門卻被人打開了。門外是祁華,他盯了薛晴幾秒,什麽也沒說就進來了。

施睿雙手揣在兜裏,笑道:“怎麽連你也來了?蘋果醋都能喝醉了?”

祁華沒回答,而是背對着薛晴對施睿做了一個“孫玉海”的口型。施睿一頓,故作擔憂道:“頭上的傷很痛啊?估計得換藥,我這兒沒紗布了,我帶你去樓上的醫務室,走。”

薛晴看着祁華黑色的碎發下隐約露出的紗布,視線再從紗布移到祁華淡色的嘴唇上,什麽夢幻般的場景忽地就在腦海裏一閃而過。薛晴狐疑地盯着祁華,一瞬間,他竟然就想起了昨晚自己做的夢。

薛晴一下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僵硬了。

施睿和祁華二人準備離開,一轉身卻發現薛晴好像中邪了一樣,站在那裏六神無主,魂飛天外。

施睿遲疑道:“薛管,我看您今天還是休息吧。”

薛晴恍恍然地擡起頭,喃喃道:“嗯……”

施睿看薛晴真是醉糊塗了,和祁華離開了。兩人走後,門啪嗒一聲扣上,像把剪刀一樣剪斷了薛晴腦子裏的那根線。

薛晴倒吸了一口涼氣。

……啊?!啊?!?!

為什麽他會做這種瞎雞巴玩意兒的夢?!

薛晴快崩潰了,他也不是沒夢到和女人做,可是夢到男人是頭一次。夢到其他人就算了,可薛晴竟然夢到了祁華!而且還是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祁華!!

夢的細節也被慢慢地回想了起來,想到那些淫糜的舔舐和摩擦,薛晴覺得有些口幹舌燥了。

薛晴甚至開始懷疑自己今早勃起的原因,雖然只是做了個夢,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但薛晴心裏卻有種罪惡感。

他感到罪惡的不僅僅是這個夢本身,而是直到現在,薛晴甚至還在回味着夢裏那個他從未見過的,讓人根本移不開視線的祁華。

薛晴覺得自己罪惡極了。

薛晴也隐約回憶起了自己喝醉酒過後的事情,他想起來是祁華送自己回了房間,然後把自己放在了床上,然後自己——

自己怎麽了?!

薛晴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剛剛祁華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

薛晴是絲毫不敢為自己的酒品做擔保的,一想到他可能做了什麽不好的事兒,他就直想往地縫裏鑽。

此時施睿和祁華來到了這個時間還空無一人的操場上,施睿問:“孫玉海怎麽了?”

“叫趙宇查查他和李鐵南有關系沒有。”

祁華心裏總覺得不放心,孫玉海是幾年前從這兒出去的,和李鐵南進來的時間基本上吻合,祁華不能放過一點可能的線索。

“如果抓到他了……”祁華頓了頓,“審不出來就讓裴钰來審他。”

“裴钰?”施睿一臉驚訝,“那個刑警?為什麽?”

“他審人是一流的,沒有事情他問不出來。我看孫玉海不像是會認慫的貨色,讓裴钰去審他,就說是我請他的。”

施睿點點頭,拉着祁華朝着房子裏走,後者問:“幹嘛?”

“我跟薛管說要給你換藥,還是得做個樣子吧。”

早上晨練過後,祁華和郭浩東一行人打籃球,薛晴就像尊佛一樣坐在操場邊的凳子上,腳翹着,管教棍扛在肩上,直勾勾地盯着祁華。

郭浩東打到一半跑過來道:“我怎麽覺得薛管教在看着我們啊?滲人得很。”

祁華投進一顆球,轉過頭看了薛晴一眼,即使對視了,薛晴的目光還是沒有移。薛晴的眼神十分複雜,微皺着眉好像在觀察,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終于,薛晴朝着祁華勾勾手指。

祁華撩起衣服擦了擦汗,扔下籃球走過去,郭浩東以為薛晴在喊他們全部,也想跟過去,被薛晴一個眼神吓回來了。

祁華走過來:“什麽事?”

祁華站在自己面前,昨天晚上的夢境就越發清晰起來了。薛晴咽了一口口水,他靠近祁華,聲音有些緊張和尴尬:“我昨天晚上喝多了,給你添麻煩了……和你說什麽胡話沒有?”

祁華想到昨天晚上薛晴拉着他把他親了的事,不過他只把這個當成是薛晴喝糊塗了。

祁華:“沒有。”

“那就好。”薛晴咳了一聲,“你的頭還疼不?要不要再去檢查一下?”

“不用了。”

祁華說完想走,薛晴把他拉住,語氣頗為認真:“祁華,之前沒機會和你認真說,謝謝你。”

祁華簡單地點點頭,離開了。

薛晴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陳小川敲門進來,給薛晴遞上一份文件。薛晴道了聲謝,翻開來看,裏面夾的是祁華在醫院的住院記錄和檢查記錄。

陳小川:“你看這個幹嘛?”

薛晴邊看邊道:“我總覺得有些事兒不太對。”

“你看得懂嗎你?幹嘛不給所裏的醫生?”

“我又不是文盲。”

記錄上的情況和薛晴知道的也差不多,但他發現,祁華身上有舊傷。祁華的背上檢查出了一個傷口,但是是差不多半年之前的了,結果上只是寫着“尖銳物品劃傷”,和這次事件沒關系,醫院也沒有管。

薛晴靠在椅背上,手插進自己頭發裏來回摩挲,最後長出了一口氣。祁華檔案上說他是教練,可是祁華身手那麽好,一個人可以撂倒幾個,還懂這麽多,這個教練怕是有點厲害啊?

陳小川看着薛晴的表情,拉開薛晴辦公桌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頭兒,你對他也太上心了。”

薛晴擡頭看了陳小川一眼:“他救了我。”

“你還是別和這群人走得太近比較好。”陳小川嘆了口氣,“你看你出去就被人暗算,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背地裏恨你。而且薛所長幾十年哪能不得罪人?你是他侄子,你得注意點兒。”

薛晴也明白陳小川的擔心,他把文件丢在桌上:“我知道。”

“這群人也就是趁着還不自由巴結我們,等到出去了還不是跟鹹魚翻身一樣,哪會把我們這些拿小工資的人放在眼裏。”

薛晴知道自己對祁華和對別人不一樣,他覺得幫祁華把毒戒了不僅是自己的工作,這就好像是他确實應該做的事。

薛晴決定暫時忽略昨天晚上那個荒唐的夢。

晚上薛晴去澡堂巡視,正好碰見祁華從單間裏出來,上半身裸着,一轉身,在他背上靠近左邊肩胛骨的地方,有一條十幾厘米的傷痕,顏色不深,但看得出來當年傷得還挺嚴重。

薛晴盯着那道傷口,沉默地轉身走了。

薛晴還是抵不過心裏的好奇,直接去找了施睿。施睿坐在辦公桌上,聽完薛晴的問題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薛管,您最近可是我醫務室的常客呢。”

薛晴:“這麽說我還挺照顧你生意?”

施睿皮笑肉不笑:“那下次您付點錢給我吧。”

薛晴:“別轉移話題,那個傷到底是怎麽來的?”

施睿:“我記得祁華是遇到搶劫了吧。”

“搶劫?”

“現在搶劫犯都很恐怖的。”施睿道,“把人捅死後再下手啊。”

薛晴沒說話,他倆被綁架的時候沒人是祁華的對手,他能被一個搶劫犯背後捅陰刀?薛晴煞有介事地問:“你沒騙我?”

施睿笑眯眯地:“我騙你幹嘛?”

其實是祁華追一個逃跑的毒販,不小心被他的同夥給砍了,頂着那道傷把兩個人都制服了。

施睿這人一笑起來,薛晴就覺得自己好像就進了一家牛郎店。他一想,施睿确實也沒有騙自己的必要。

薛晴轉着桌上的茶杯,突然問:“我昨晚夢見和別人上床。”

施睿喝水的動作一停,他斜着眼睛望着薛晴,最後咳了一聲:“薛管,您真不會聊天。”

“我沒和你聊天。”薛晴道,“我就是想問你這是什麽原因。”

施睿甚是無語:“就是積多了想做了呗,還有什麽原因?”

“那不可能,我發洩得很規律的。”

施睿想把嘴裏的茶噴薛晴臉上,自己現在是個戒毒醫生,在這兒之前也是個看死人的法醫,薛晴他自己憋着了關他屁事。

不過施睿還是答道:“可能有幾個原因。第一是你仰面睡覺,被子擦着了或者是褲子勒着了。”

薛晴回憶了一下,今早起來他都到床底下去了,不過他确實沒換衣服,管教服的褲子太緊勒着他的大屌也不是沒可能。

“第二是炎症,前列腺炎啊精囊炎啊……”

“我沒有。”

“第三是過度疲勞。”

“這個有可能……”

“第四是手淫或縱欲過度,既然你說你發洩得很規律,那應該不是這個原因。”施睿一本正經地幫他分析,“最後是你接受了性刺激或者是自己的心理原因,說明白點兒就是你特別想和一個人上床。”

薛晴盯着他,不說話了。看薛晴這個反應,施睿覺得他可能心虛了。施睿嘆口氣道:“薛管,您整天看着這幫爺們兒也挺辛苦的,請個假出去放松下呗?這事兒你來找我也沒用啊,我總不能給你做大保健吧。”

薛晴心想,估計就是因為他整天看着這幫大老爺們兒——還是說是某個大老爺們兒。薛晴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心裏七上八下沒什麽底。

施睿道:“您也別擔心,一次兩次很正常的。”

薛晴道了聲謝,表情有些憋屈地走了。

晚上查寝薛晴發現祁華還沒回來,剩下的人在寝室裏打牌。薛晴本來想沒收的,但郭浩東非說他們沒有賭博,只是用公平的方法決定明天誰倒垃圾。

正吵着祁華推門進來了,也許是剛剛去運動了,一身的汗,胸口和後背的衣服都濕透了,緊緊地貼在了身上。

薛晴看了一眼,沒敢再看第二眼。

郭浩東舉起手裏的牌:“祁華!快幫我們和薛管解釋!”

祁華瞟了他一眼懶得理他,從衣櫃裏拿出換洗的衣服,脫了上衣,站在陽臺上用冷水簡單地沖了一下,擦了擦。

祁華身上的肌肉毫不誇張,健康的膚色也特別吸引人。雖然看見一些細小的傷口和痕跡,但是一點也不影響美觀,反而還多了幾分男人的味道。

薛晴移開視線看着郭浩東等人,抱着手臂數落道:“今天就放你們一馬,下次再讓我抓到,我非得讓你們一個二個的都給我吃了!”

薛晴說完,感覺鼻子一癢,他捂着嘴打了個噴嚏,睜眼一看,愕然地看見自己的手掌上有血。

郭浩東瞪大眼睛:“薛管你流鼻血了!”

薛晴仰起頭,吸了吸鼻子,熱熱的血就順着嘴唇流了下來。郭浩東趕忙抽了幾張紙給他,拉他到陽臺:“快用冷水拍拍!”

拍了一陣鼻血總算是止住了,薛晴擦掉下巴的血,心裏亂糟糟的。郭浩東道:“薛管您太累啦!這火氣重的!”

薛晴瞪了他們一眼:“還不是被你們給氣的!”

祁華穿好衣服走了過來,看着薛晴,問道:“你沒事吧?”

薛晴點點頭,抽了幾張紙急急躁躁的走了。薛晴快步地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在心裏安慰自己,老郭說得應該沒錯,火氣太重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被和諧了……手動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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