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非常酒後事
薛晴脫下祁華的上衣,和自己的髒衣服一起随手丢進了浴室。他從衣櫃裏拿出自己的睡衣,頗為艱難地幫祁華穿上,深深地嘆了口氣。
祁華的臉還是很紅,身上的酒味也很重,但他也沒完全睡過去,薛晴脫他衣服的時候他輕輕動了動,但大腦的眩暈沒能讓他做出什麽反應。
祁華費勁地保持着思維,即使如此思緒還是一片混沌,他沙啞地開口:“……我要回去……”
薛晴不悅道:“回去?回哪兒去?我就是現在把門給你打開你都走不回去!好好呆在這,睡吧。”
“…薛……”
“醉鬼別說話了,你現在說什麽我都不當真。”
祁華望着他,眼睛已經十分渙散了。這副模樣幾乎讓薛晴忍到辛苦,他氣急敗壞道:“……你倒是睡啊!”
祁華感覺很熱,自己的手上全是汗,他的手在床上摸了摸,摸到了薛晴的手腕。薛晴的手腕涼涼的,粗細也剛剛好,祁華握上去,感覺舒服多了。
薛晴:“……怎麽了?”
祁華:“……”
“喂……”
祁華厭煩道:“別吵。”
薛晴心想這喝醉了祁華本性就暴露了,一會兒讓他滾一會讓他別吵。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了摸祁華的臉。薛晴的手也很涼,太熱的祁華沒有拒絕。
薛晴的手指滑到祁華的唇角,他盯着那逐漸擴張開來的粉色,靠了過去。薛晴知道自己這樣挺沒意思的,趁着祁華醉了,在這裏做着他清醒時不應該做的事。
可薛晴還是無法不被吸引,反正詢問也是無濟于事的,薛晴也無法再忍了,幹脆擡起他的下巴,輕輕地吻了上去。
光是品嘗着殘留在祁華唇上的味道,薛晴就感覺的出來,他剛剛喝的酒很烈。薛晴皺了皺眉,心裏不悅,在祁華的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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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為酒的味道還是祁華的味道,薛晴覺得自己頭腦也有些不清了,舌頭卷進去,攪弄他口中黏膩的帶着酒香的唾液。薛晴壓了上去,吻得越來越深,房間裏都響動着濕濕的水聲。
祁華感覺到自己口中那攪動的溫熱而柔軟的東西,思緒越來越不清晰的他根本無法辨認那是什麽,只是覺得口中的擠壓特別舒服。
祁華慢慢地伸出手,繞過薛晴的後腦勺,按着薛晴親了下去。
薛晴一驚,整個人都僵了,有些不知所措。祁華的吻出乎意料地十分霸道,薛晴一個不注意就被壓制住了,牙齒被撬開了,自己的舌頭也被卷了起來。
薛晴心想,真是醉得厲害啊。
祁華的吻帶着十足的酒氣,感覺不到什麽熱烈的情感,但反而是這種原始的肌膚接觸,點燃了薛晴全身的導火索。
最後,兩人分開,嘴角都濕漉漉的。祁華睜着眼睛,茫然地望着薛晴,不知道怎麽的,也許是薛晴把他給親醒了,思維突然有些恢複了。
祁華愣了愣,露出了訝異的神色,一時不知道眼下應該做什麽。
薛晴看祁華的表情,道:“怎麽了?終于清醒點兒了?”
祁華發現薛晴興奮了,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也起來了。祁華覺得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可理喻,尴尬道:“……我還是回去吧……”
薛晴:“你在哪兒喝的酒?誰給你喝的?”
祁華:“……”興許是酒精讓他的大腦運轉遲鈍了起來,祁華一時想不到任何借口。
薛晴:“不說?那就別走。”
薛晴也管不了什麽端莊矜持了,他憋得胯上那東西脹痛。他扯開自己的褲子,肉棒立即掙脫開束縛彈跳了出來。
祁華驚愕地看着薛晴的動作,看見那個挺得高高的東西上面凸出的血管,和深紫色的龜頭,移了一下視線,排斥道:“…別在我面前……”
薛晴拉開祁華的皮帶,跨上祁華的腰:“放心吧,你現在喝醉了神志不清,我不會當真的。”
薛晴的手摸上祁華的,極富技巧的揉搓起來。他自己做過無數次,反正都是男人,舒服的方式也差不多。
祁華閉着眼睛,汗慢慢地滲了出來,胯上被另一個人伺候的奇妙的舒适感和體內的眩暈感合在一起,産生了一種奇妙的酥麻的感覺。性快感和醉意夾雜在一起,祁華又有些思緒遲緩了。
薛晴把自己硬硬的柱子貼上去,拉過他的手裹上去,帶着他撸動起來。兩個偉岸的東西靠在一起,青色的血管互相摩擦,快感穿過胯部一直達到精神深處,讓人身心都快麻痹了。
薛晴從未想過和其他人一起做這個事兒會這麽舒服,祁華的身體帶給他的感覺太強烈了。搏動的肉棒也好,迷離的眼睛也好,還有低而沙啞的喘息,心理上的滿足讓薛晴生理上也深深地沉溺。
薛晴的手緊緊地握住自己的,還在醉中的祁華産生了插入的錯覺,本能地挺起腰部,在薛晴的手裏貫穿。薛晴又低頭去吻他,兩根粗大的硬物使勁兒摩擦着對方,溢出的體液沾濕了雙方的手。
別樣的快感流淌二人全身,男人這個時候永遠是最誠實的動物。薛晴緊抱着祁華,急促的喘息灑在祁華的脖頸。祁華的手不由自主地揉捏起薛晴的臀部來,這種不同于以前做.愛時那種柔軟,而是新奇的緊致的觸感,反而讓祁華十分地興奮。
臀部上的揉捏感讓薛晴驚得差點跳了起來,他糾結了片刻,還是沒拒絕。
祁華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他正在做着錯事,可是快感讓他不想停下,再加上醉意讓他無法理清楚現狀,這種矛盾的心理讓祁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耐煩和怒意。
祁華不想喝醉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他酒品太差,什麽事都可能做出來。祁華煩躁地刮下薛晴的襯衫,咬在他的脖子上,咬得不輕,薛晴痛得嗷了一聲。
薛晴伸手一摸,摸到一個深深的牙印,這力氣估計都咬青了。薛晴捏緊了祁華的硬物,把它和自己的碰在一起,揉搓着龜頭。
祁華的頭向後仰了一下,醉意和舒服的勁兒都體現在了他潮紅的臉上,性感得不得了。薛晴快被他迷瘋了,腳趾都在發麻。四條腿交疊在一起,擠壓和摩擦的快感沖上脊柱,兩人幾乎差不多時間射了出來。
精液濺在二人服部的衣服上,黏黏的挂在上面。薛晴低頭一看,祁華的顏色比他深多了,看樣子是真的挺久沒有發洩過了。
祁華失神地靠在薛晴身上,發洩過後的放空讓他思維麻痹了幾秒,麻痹過後,就是濃濃的困意,他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薛晴抱着祁華呆坐了好久,回味着剛才那些事,喉嚨直發澀。他替祁華拉好拉鏈,蓋好被子,站起來,收拾一屋子的狼藉。
做完這一切後,薛晴站在床邊凝視着他,他知道剛才那一切都是自己膽大包天,祁華也酒後不清醒,陪着他玩了一陣。
可這種東西就像毒品一樣,只要嘗了一口,薛晴就欲罷不能,吸毒的祁華應該再理解不過了。
祁華的一切在薛晴腦海裏揮之不去,男性的飽含力量的身體,強硬的吻,火熱的手掌,所有和平時差別甚遠的另一面。酒精也許從中作祟了,但薛晴深深地迷戀上了。
薛晴躺在外面的沙發上,伸了個懶腰,脖子上卻一痛。他摸了一把,摸到祁華留下的咬痕,怕是明早也不會消了。
就這樣,一個在裏面的卧室裏,借着酒勁睡得十分安穩。另一個則在外面的沙發上,失眠了半宿。
第二天祁華醒了過後,覺得頭特別痛。他回想起自己昨晚喝了李鐵南給的酒,喝醉了,搖搖晃晃地想去施睿的辦公室。
然而,祁華根本沒有自己遇到施睿的記憶。他坐起來,卻發現自己全然不是身在寝室那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祁華看到房間裏的衣櫃,浴室,坐在床上愣了半天,意識到,這裏是薛晴的辦公室。
一瞬間,祁華就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他臉色陰沉地坐了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可以失去理智到那種地步。
房門在這時被打開,薛晴站在門口,看着祁華:“起來了?”
祁華擡起頭看着他,似乎想說什麽又有些遲疑。薛晴盯了祁華幾秒,走進來,拉開衣櫃,脫掉身上的衣服。
祁華卻注意到了薛晴脖子連着肩膀附近的咬痕,心裏咯噔一聲。
薛晴換好後,把一旁挂着的已經洗幹淨了的祁華的衣服扔給了他,道:“快點起來。”
祁華接住自己的衣服,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麽,他根本不擅長處理這種事情:“……對不起,我喝醉了。”
祁華很是懊惱,他果然就不應該喝那個東西的。他越想越覺得錯在自己身上,準備擡起頭再和薛晴道個歉的時候,卻赫然發現薛晴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自己面前。
薛晴的表情似乎有些隐忍的怒意,他冷笑道:“原來你喝醉了是這副随随便便的德性?那可不行啊。”
薛晴不想對祁華發脾氣的,他昨晚那時早有這樣的覺悟,可真正從祁華嘴裏說出來,他還是心裏難受。
祁華眉頭一皺,他并不喜歡薛晴“随随便便”這個詞,但他也無話可說。
“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你昨晚到底是怎麽回事。”薛晴不悅道,“誰給你喝的酒?”
祁華少見地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看見祁華的沉默,薛晴更加惱火了。他居高臨下地盯着他:“我問你呢。”
“……施睿。”
薛晴一愣:“啊?”
祁華冷靜道:“我在施睿那裏喝的。”
薛晴就納悶了,施睿也來這麽久了,又不是不知道局裏的規矩,怎麽敢給祁華喝酒呢?不過,薛晴知道施睿也不是什麽按常理出牌的人,說不定他還真敢。
薛晴:“他為什麽給你喝?”
“昨天是他生日。”
“他生日?怎麽沒聽他說?”
“他不太喜歡熱鬧。”
薛晴冷哼一聲,話裏有話:“不太喜歡熱鬧?即使知道你不該喝也要單獨找你喝酒?他是不是太不守規矩了點?還有你,你也不知道規矩嗎?”
祁華:“……對不起。”
“別和我道歉了,局裏的規矩是寫來好看的嗎?”薛晴沉聲道,“這事兒沒這麽容易結束。現在先不招你麻煩,你快起來,還有一會兒就要晨跑了。”
祁華換好衣服下床,站起來的時候還是覺得眼前發黑,肚子也不舒服。走近了才發現,薛晴黑眼圈挺重的,估計是昨晚自己睡了床,讓他擠沙發了。
薛晴看祁華一副并不太精神的樣子,道:“頭暈的話就先去施睿那兒待着吧。”
祁華心裏負罪感越來越多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就像着了圈套似的總是給薛晴惹麻煩。而且,這一次已經不僅僅是麻煩的問題了,他已經做出了很出格的舉動了。
雖說是薛晴先主動的沒錯,可是祁華覺得自己不該回應他的。
薛晴随即帶着祁華去了施睿的辦公室。施睿也剛來上班,結果就看到了一臉陰沉的薛晴和臉色不佳的祁華。
祁華惹薛晴生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施睿不覺得驚奇,可他這次總覺得薛晴看自己的眼神也很憤怒,他可什麽都沒做。
施睿笑着問:“怎麽了一大早的?”
薛晴不悅道:“施醫生,您不知道戒毒人員不能碰煙酒嗎?”
施睿面露驚奇之色,忽然發現薛晴背後的祁華眼神有些不對,他覺得自己多半是幫祁華背了什麽鍋。
施睿幹笑道:“這個……雖然是這樣說啦……”
“不能碰就是不能碰。”薛晴态度十分強硬,“你這次讓祁華喝酒了,下次是不是就讓他吸毒了?而且他喝成那樣你就放心讓他自己走?”
施睿瞪着祁華,表情有些扭曲,好不容易才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對不起啊,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他喝酒的,給您添麻煩了,保證好好監督他,沒有下次了。”
看施睿态度還比較誠懇,薛晴道:“那好吧。”他頓了頓,道:“不知道昨天是你生日,雖然有些晚了,還是生日快樂,改天請你喝一杯。”
施睿嘴角抽搐了一下,點點頭:“您客氣了。”
薛晴:“他頭還暈着,你幫他解解,我先去叫那群人起床。”
“好,辛苦了。”
薛晴走後,施睿才表情似笑非笑地祁華道:“你厲害啊?你把我生日都給改了?到底怎麽回事啊?”
“我昨晚在李鐵南那兒,被他逼着喝了一點。”祁華道,“我還能怎麽辦?”
“啊?李鐵南?”施睿詫異地頓了頓,又無奈道,“你酒量那麽差還敢喝?薛晴帶你回去的?我真是服了你了。”
祁華一想到昨晚那些事兒,就覺得頭疼:“行了給我拿點藥。”
施睿也是挺心疼大管教的,他也挺心疼自己:“行行,有什麽壞事兒就往我身上攬,誰叫我是來配合你的呢?”
施睿轉身在櫃子裏翻找起來,一邊找一邊說:“我說你沒幹什麽驚天動地的事兒吧?你喝醉那樣子,一般人可受不了。”
祁華:“……”祁華發誓他真的再也不碰這些東西了。
從施睿辦公室裏出來後,祁華直接去了操場,稍微遲到了幾分鐘,衆人已經開始跑步了。薛晴站在操場邊上,手裏拿着管教棍,回頭看了祁華一眼,也沒說什麽,點點頭示意他下去。
祁華繞進跑步的人群,沒跑多遠,肩膀被人一拍,李鐵南追了上來,笑道:“昨晚沒出事兒吧?”
祁華搖頭,李鐵南道:“那就好,好樣兒的,下次好處不會忘了你的。”說完,李鐵南就跑到前面去了。
薛晴瞟見李鐵南又在和祁華說悄悄話,眉頭一皺。說實話,雖然施睿承認了,但薛晴還真不是百分之百相信祁華說的話。
早上自由活動的時候,薛晴被陳小川一群人叫去打他唯一拿得出手的籃球了,陳小川時常擡起手嗅嗅自己的手臂,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幹嘛。
薛晴問:“你聞啥啊?”
“不是,昨天晚上我去李鐵南他們寝室查寝啊,一打開門,那個醋味兒濃的,跟醋缸爆炸了一樣,熏死我了。”陳小川一臉嫌棄,“你得警告他們以後不準在寝室裏亂吃東西。”
薛晴驚訝地望了望他,若有所思。
打到一半有個管教有事兒走了,少了一個人,陳小川四處望了望:“找個人來陪我們打……欸!祁華!來!打籃球不?”
陳小川瞄到路過的祁華,後者轉過頭望了望,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薛晴低聲吼道:“你叫他幹嘛?!別叫他!”
陳小川表情古怪:“怎麽了?人家不是沒事兒嗎?你明明平時和他打球那麽高興。”
祁華的球技很好,速度很快,輕輕松松地過了陳小川幾個人,薛晴立即堵了上去,虎視眈眈地盯着他,祁華的手上拍着籃球,想要從旁邊突破,薛晴反應速度也不是蓋的,一下子又截了上來。
祁華的眼睛不經意地一轉,盯了一眼薛晴的左邊,腳往前踏了一步。薛晴觀察到祁華的視線,往左邊一攔,想不到祁華一個轉身跳起來,從右邊進了球。
薛晴撇撇嘴,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
活動時間快結束時,球場上的衆人已經是滿頭大汗了。薛晴流了不少汗,他一熱,下意識地伸手就把扣子解開了,還拉了一下領口。
薛晴脖子上的牙印還沒完全消,虎牙的地方兩塊淤青。球滾到薛晴腳邊,陳小川跑過來撿,一下盯住了薛晴的脖子,愣愣地定住了,球都忘了撿:“……頭兒,你的脖子……?”
陳小川一說,球場上的人都看了過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那是牙印。薛晴這才想起來,有些尴尬地又拿衣服蓋住了。
很快就有人開始侃了:“薛管教,昨天去哪兒逍遙了啊?這麽深的印子,那得咬得多厲害?對人家姑娘溫柔一點嘛。這種好事也不帶兄弟幾個,真不夠意思。”
薛晴沒心情陪他們調侃,扔下球就走了。
薛晴徑直回了自己辦公室,煩躁極了,把門關過來,一只手卻突然擋了一下,祁華站在門口。薛晴沒想到他會來:“你來幹嘛?”
祁華:“疼嗎?要不要上點藥?”
薛晴語塞,扣上自己的衣領,悶聲道:“不需要。”
祁華也想不到別的話說了:“對不……”
薛晴:“你除了向我道歉還有別的話說嗎?這事兒不怪你,走吧走吧。”他頓了頓,語氣沉了下來,“是我沒忍住先占你便宜,你一點兒錯也沒有。”
可是祁華昨天晚上确實回應他了,不管喝沒喝醉,他都回應了,而且,還那麽投入。
祁華現在的處境并不樂觀,他真的不希望再和任何人扯上關系了。薛晴是這裏的管教,時時刻刻被人盯着,樹敵也不少,自己也随時都是被報複的對象,哪有心思再來顧薛晴呢?
想到上次在薛晴辦公室裏看見王國三,祁華就十分不安。
祁華:“你不要……再這樣了。”
薛晴眼睛一黯,沉默了半天:“嗯。”
薛晴心裏真的有些傷了,聽自己喜歡的人說這種話,誰不傷着啊?他知道祁華挺會考慮他人感受的,他也不想讓祁華有什麽心理包袱。
看見薛晴的表情,祁華心裏一緊,他正想開口說他不是那個意思,但又轉念一想,好像就是那個意思。
薛晴突然又喊了他一聲,聲音嚴肅:“祁華,你實話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到底在哪兒喝醉的?”
祁華心裏一緊:“施睿那裏。”
薛晴一字一句道:“最好是這樣。別以為我喜歡你我就舍不得整你,要是被我發現你騙我,你就等死吧。”
“……”
祁華知道薛晴的懷疑會越來越多的,他瞞着薛晴的事,兩只手都數不清。現在,這謊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他也只能盡力地隐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