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番外一

看下去!葷素搭配!

大學二年級的春假,梁頌頭一次沒回家,不過他很快就後悔了。

家裏多舒坦啊,就算媽媽和大哥對他沒什麽好臉色,那他就不出卧室,反正有阿姨把好吃好喝的送進來,又累不着他。

哪像現在,本來是想趁着假期好好陪陪男朋友,誰成想他在奶茶店坐了一天,坐得腰都疼了,卻只能看賀酌在櫃臺後沖各種各樣的小姑娘擺了一天笑臉,自己作為男朋友,連說句話都得挑人家不忙的時候。

哪有談戀愛這麽憋屈的!

梁頌從座位上站起來時,賀酌眼神晃了一下,看見他轉頭排在隊尾,又笑了笑,點單的語速都變快了。

“您好,請問需要什麽?”賀酌看着終于走到跟前的梁頌,笑盈盈地問。

“我,要,男,朋,友。”梁頌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吐,裝得惡狠狠的,像只呲牙的幼貓。

“請稍等。”賀酌不慌不忙轉身進了準備間,出來的時候把工作服脫了,手裏拿着一杯新做的草莓冰,包上一圈又一圈的紙巾遞給梁頌。

“這,幹嘛呀,我又沒要草莓冰。”梁頌用小勺子戳着草莓冰,倔得不肯吃。

“贈品。”賀酌說,“不是要男朋友嗎?一起帶走吧。”

“你,你下班啦?會扣工資嗎?”梁頌知道賀酌家經濟條件很一般,所以越覺得自己被賀酌縱着,越覺得自己好像不懂事,“唔,你扣的工資我補給你,還有草莓冰的錢。”

“不要補錢。”賀酌輕輕摸着梁頌的後頸,像在摸貓咪。

“嗯......”梁頌舒服得往賀酌懷裏靠了靠,喂了一口草莓冰到賀酌嘴裏。“那要什麽呀?”

賀酌帶着冰涼的嘴在梁頌嘴唇上啄一下,“再想想。”

“幹嘛呀......”梁頌的臉蛋因為一個突如其來的吻而泛紅,吃了口冰壓制臉上湧起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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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寝室樓下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呢......怎麽,怎麽這人這麽會順杆爬啊!

賀酌領着莫名其妙氣呼呼的梁頌吃了個路邊的烤串就又把人哄好了,小孩子心性好哄,吃完辣的嘴唇嘶哈嘶哈地喘氣。賀酌盯着梁頌看,梁頌發覺之後擡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感覺自己的嘴唇又有被賀酌吃掉的危險,慌慌張張地躲開了目光。

賀酌笑了笑,摸着梁頌的後頸,說:“回學校吧。”

梁頌舔着嘴唇,偷偷擡頭看賀酌,沒說話,感覺賀酌的樣子很正常,又說不上來的奇怪。

那種情緒是什麽......失落?因為他不讓賀酌親嗎?

其實梁頌并不讨厭,只是第一次談戀愛,害羞。但他不能說,畢竟是他主動追的賀酌,談戀愛之後又扭捏害羞,說出來丢死人了。

當初表白的時候就沒有現在的扭捏勁兒,因為水到渠成的——就是他總找不到寝室樓,誰知道怎麽回事每次都碰到賀酌這麽個熱心同學要把他送回去。又高又帥,一副正人君子不求回報的正直樣兒,那......那誰能不心動啊!誰知道談了戀愛,發現完全不是這麽回事兒,對他縱容得沒邊,舒坦是舒坦......就是總想吃他嘴!

被反客為主的場面讓他表白的主動地位岌岌可危,顯得他好沒面子。

這該死的好勝心是怎麽回事!

回到學校,賀酌像往常一樣把梁頌送到樓下。

“行了行了,能找到屋子,別送了。”梁頌嘴上說着趕人走的話,手還抓在賀酌的衣襟上,悶聲問:“那個,你室友都回家了呀?”

“是啊,都走了。”賀酌回答。

“嗯。我室友也是。”梁頌喃喃道,聲音小得像是說給自己聽,又顯然是說給賀酌聽的。

“怎麽,一個人睡害怕了?”

“才沒有!”梁頌理直氣壯地說:“我是怕你害怕!你不怕就,就算了!”

“嗯。”賀酌只是看着梁頌笑了笑。

“哦。”梁頌撇着嘴,是個人都能看出他不滿意了,有那麽點氣急敗壞地說:“诶呀你笑什麽,不怕就回自己寝室自己睡吧,走吧。”

“晚安。”

“晚安啊!”

賀酌回寝室之後,沒過多久就接到了梁頌的電話,但他一點也不感到意外,甚至連外套都沒脫,好像早料到有這麽一回事。

“喂,賀酌,你真的不怕呀,我真的可以陪你的。”梁頌的聽筒裏有風聲,應該還在外面,沒有回寝室。

“剛剛不怕,現在有點。”賀酌笑着,說話給足了梁頌面子,“你在哪兒啊?沒有門禁卡你進不來的,我接你。”

“我在你樓下,門口。”梁頌說着,好像很驕傲自己找到了門似的。

“行,先別挂,我下樓。”

賀酌飛快地下樓梯,門口卻沒見梁頌的影子,立刻問梁頌:“你在哪個門?”

“是你們宿舍的門啊,上面寫着樓號呢,就是,诶?”梁頌停頓了一會兒,接着說:“這個門上挂着鎖呢,一個大鐵門。”

“你在原地別亂走,我馬上就到。”

賀酌又繞着宿舍樓走了半圈,看見了雜草叢生的逃生通道口乖乖站着不動的梁頌。

“賀酌!”梁頌叫賀酌的名字,朝他揮揮手。

賀酌把人拽出來,到有光的地方蹲下身子,看他穿着短褲露出來的一截小腿上,幾個紅彤彤的蚊子包,還有被雜草劃傷的痕跡。

“不癢的,賀酌。”梁頌用手摸摸賀酌的腦袋。

賀酌站起身,雖然聽到梁頌這樣說,可蚊子包什麽時候癢起來又不是他倆說了算,還是帶梁頌去買了個止癢的藥膏。

“诶,那個,我還想去趟便利店。”出了藥店,梁頌突然說道,一邊說還一邊臉紅,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可真走到學校的便利店,梁頌轉了一圈,顯得興致缺缺,到最後還兩手空空,一邊哼唧着說腿上的蚊子包癢癢,一邊被賀酌塞了根烤腸在手裏,還挺香。

香腸啊。賀酌可真壞,梁頌一邊想一邊小口地咬。

賀酌又進去買了包濕紙巾,蹲在便利店門口給梁頌的小腿上上下下蹭幹淨,把藥膏往一點點往蚊子包上塗。

“你想買什麽?”賀酌擦着手問道。

“這兒沒有,那個,我想去外面的便利店看看。”梁頌舔着嘴唇說道。

“可是出去再回來,時間就要來不及了,要回不去寝室了。”賀酌提醒他。

“那就去。”賀酌的提醒似乎反而更堅定了梁頌要出去的想法。

行,那就去。

大學城附近燈火輝煌,即便深夜也還是有很多店鋪營業。梁頌讓賀酌在門口等他,自己胸有成竹地進了一家便利店,沒一會兒又把賀酌領進來,站在最靠近門口的貨架前。

“你,你自己挑自己的,我不知道你戴多大的合适。”梁頌的耳朵尖都紅了,像蒸籠裏點了紅點的小包子。

“你就是為了買這個?”賀酌看着貨架上一排安全套,沒覺得梁頌這副樣子很好笑,很認真地問,“買給我用的?”

“你挑嘛,又不用你花錢。”梁頌硬撐着面子,本來想自己買了就往賀酌手裏一塞,像很有經驗的那樣,誰知道這玩意還分型號啊!果然上高中的時候那些男生嫌他秀氣,都不在他面前讨論這些,搞得他到現在什麽都不懂!都怪他們!

梁頌沒注意賀酌最後拿了什麽型號的,賀酌也沒用他付錢,出了便利店又拽他進了一個很窄的小屋子,裏頭有個自動售貨機。賀酌掃碼付款,從出貨口拿出幾樣他不知道是什麽的玩意兒,也沒給他問的機會,拽着他手腕走。中途唯一一次和他說話是在櫃臺前要身份證的時候,之後一氣呵成地帶他坐上電梯,刷卡開門,打開燈,一張床單雪白的雙人床在屋子中央。

梁頌自己是想這樣幹的,可是還是被賀酌搶占先機,他有點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賀酌攬着腰,托住屁股抱進屋裏,賀酌輕輕松手,他的身體陷進綿軟的床鋪,緊接着嘴唇被堵住,賀酌的舌尖伸進來,勾着他的。

動作比昨晚要急切好多,梁頌覺得舌根發麻,嗚嗚地哼唧兩聲,賀酌才把他放開。

“帶我去買安全套,是想這樣嗎?”賀酌有點後悔自己心急,應該在接吻之前就先問梁頌的,現在也不算太晚,“你想想,還繼續嗎?要是後悔了,我就停下,還來得及。”

“來得及嗎?來不及了吧……”梁頌自問自答,很小幅地扭了扭身體,“你下面都頂着我了,還隔着褲子呢……”

賀酌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一本正經地說:“你要是不想,我真不把你怎麽樣,最多是想着你自己撸出來。你要是想……”

梁頌的手臂軟綿綿地纏上賀酌的脖子,像小動物舔舐傷口那樣用鼻尖蹭他的臉,最後在他耳邊親了一下,很小聲地說:“我都在這兒了,套子也買了,你還要自己……”

粉嫩的嘴唇似乎并不适合說出什麽粗鄙字眼,梁頌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把滿含着未知又顯而易見的情欲掩蓋過去,在賀酌耳邊輕輕呼吸。

“你怎麽這麽乖啊,嗯?”賀酌在梁頌紅透的耳朵尖上咬了一下,“容易被壞蛋騙。”

“你不是壞蛋。”梁頌笑了笑,“你帶我回宿舍,買草莓冰給我吃,給我抹藥……賀酌,你好的。”

“肏屁眼也好嗎?”賀酌故意說着粗鄙的字眼。

他或許不是梁頌心裏想的那樣。喜歡梁頌讓他在梁頌眼裏變成一個好人,又讓他自己變成壞蛋,觊觎梁頌的純潔天真,為自己的自私心計而感到卑怯。

“那,哪有什麽不好。”梁頌嘴撅起來,應該不是不滿賀酌說出直白粗俗的話,只是嫌他說自己不好。梁頌轉過頭,水汪汪地看着賀酌,用手臂将他的脖子向自己拉進了些,嘴唇貼上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像小孩子對喜歡的人表達情感一樣的稚嫩方式,但更多屬于成年人的意味已經很明顯。

那是放在賀酌嘴邊的一顆糖,他怎麽忍着不嘗呢。

賀酌攬着梁頌的腰貼近自己的身體,帶着烘熱暧昧的氣息吻住梁頌深處,唇齒交纏間溢出黏膩的水聲,連當事人聽見都臉紅心跳。他一邊吻着一邊托起梁頌肉乎乎的小屁股,拎着情趣用品店買來的東西把人帶進了衛生間,鋪了條浴巾在洗手臺上,讓梁頌坐在上面。

看見梁頌一臉迷茫的樣子,賀酌把準備工具拿出來給他看,“乖寶,弄一下,一會兒不疼了。”

“啊。”梁頌恍然大悟的模樣,很快蹩腳地掩飾起來,“我,我知道。”

賀酌站在梁頌腿間,又吻了他一會兒,像剝開一顆蓮子一樣脫掉梁頌的褲子,露出圓滾滾的臀肉和白腿。他的性器比皮膚的顏色深一些,但很漂亮,漂亮成可憐巴巴的模樣,剛被賀酌摸了幾下就顫顫巍巍擡起頭,連帶着腿根的皮膚開始泛粉,聲音也化成蜜,甜絲絲的味兒在唇齒交纏間彌散開。

梁頌像個布娃娃,被賀酌來回擺弄着,卻又是很被珍愛的那一種,處處輕拿輕放,磕着碰着都不忍心,連人哼唧一聲都要用細密的親吻和愛撫把并不強烈的不适抹掉。

梁頌覺得股間濕漉漉的,起初被手指侵入的時候并不舒服,被一點點揉開化開了,酥酥麻麻的勁兒從賀酌的指尖一只蔓延到腸壁、性器、皮膚,一直到大腦,感官那麽清晰,又好像什麽都感覺不到,只有抱着他的人,賀酌。

賀酌把人抱回床上,梁頌看見他拆開剛剛買的安全套,拿出一個遞到面前,哄騙好孩子學壞似的,對梁頌說:“乖寶,幫我戴上。”

梁頌很想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安全套上,可視野邊緣紫紅粗長的性器,完全勃起的樣子,梁頌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有點不敢看,又無法克制自己不去看,更別說把套子拆出來親手戴上去。

賀酌在這個時候很貼心地幫他,帶着他的手在性器上碰了碰,再摸上去,一副很大方的模樣,好像随便怎麽摸都不會生氣。

确實是不會生氣的,他在梁頌面前哪有什麽脾氣,甚至在梁頌并不熟練的第一下碰觸時,他的性器不可控制地跳了一下,呼吸也變得深重。

幻想成真的感覺。是他這個壞蛋背着梁頌,偷偷幻想過無數遍的,龌龊又隐秘的念頭。

賀酌自己把安全套戴上,似乎也并不很熟練,又或者是因為梁頌一直乖乖盯着他看,叫他所有的惡劣無所遁形,萬惡之源就是仍不知悔改翹得老高的性器,梁頌還什麽都不知道似的握在手裏。

不會使壞的小孩,和暴露無遺的壞蛋。

賀酌用性器緩緩頂進梁頌後穴的時候,抱着他纏綿地吻,唇舌、氣息和肢體交纏在一起,性器挺進緊致的甬道,梁頌哼唧了一聲,白腿纏上賀酌結實的腰腹。性器小幅地挺進,又抽出,穴周的軟肉跟梁頌本人一樣聽話地纏上來,緊密地貼合在性器周圍。

賀酌看到梁頌皺起來的眉頭,體貼地停頓一會兒,給梁頌時間适應後穴裏異物的存在,對他說:“乖寶,你知道我想要你,想肏你,想了多久嗎?你在奶茶店買草莓冰,對我笑,然後我在教室看見你,又在路上看見你,把你帶回寝室,一兩次,三四次的,我想肏你的次數比這些都多。我是壞蛋,但你沒得後悔了。”

梁頌的後穴縮了一下,感覺穴裏塞着的性器又大了一圈,穴肉感受到熾熱的溫度,還有性器主人熱烈無比的喜歡。

“那你,就肏我。”梁頌看着賀酌,目光是一灘結不成冰的春水,“你別讓我疼,就不是壞蛋。”

賀酌扶着梁頌的腰,一邊吻着他一邊将腰沉下去。适應的時間夠長,動作也夠溫柔,梁頌并沒感到疼,甚至還不知足似的縮了縮腸肉,把性器吞進更深的地方。

理智的體貼被收縮的腸壁吞盡了,賀酌下腹着火似的熱脹,挺動的幅度逐漸變大,克制勁兒擋不住力道和速度,性器在蜜穴裏開疆拓土一樣沖撞起來,拍打得臀肉翻滾,發出淫靡而熱烈的肉體碰撞聲。

“哈……賀酌,深,太深!”梁頌的臉漲得通紅,胡亂說着自己都沒意識到過于暧昧的話。

賀酌并沒有把力道放緩一點,他低頭看梁頌的反應,越看越喜歡這副模樣,恨不得就這麽一直往裏肏,肏到他哭出來,流下眼淚的話會被他一滴滴舔掉,然後把梁頌可人的性器摸到不斷射精,最後只能流出晶瑩的前列腺液為止。

梁頌人沒瘦到皮包骨,屁股上的肉軟又白,賀酌沒用力掐一下就直哼唧,嬌氣得很。花白的腿也沒力氣,纏在腰上沒一會兒就落回兩側,随着賀酌腰腹挺進的頻率無力地打擺子,腳趾卻蜷縮得厲害。賀酌看得喉嚨幹渴,掐着梁頌腿彎折到胸前,身體壓下去嘬梁頌的乳尖,想要解渴似的滋滋作響。

“沒,啊!沒有奶的,賀酌,別……”

“肏一肏下面,上面舔一舔就有了。你看這兒紅得,像不像要出奶的樣兒?”

賀酌手摳着梁頌的乳頭,梁頌渾身抖了一下,眼淚汪汪地低頭看一眼,又紅又腫,他自己也奶頭感覺脹脹的,覺得或許賀酌說得有道理。可他不是很想出奶,萬一做着做着奶水濺了滿胸怎麽辦,多丢人呀。

“唔……下面也行的吧。”梁頌把賀酌攏着他乳頭的手掌帶到下面,他記得高中那幫總說渾話的男生管雞巴裏射出來的東西也叫牛奶,“你也喂我後面,嗯,喂我喝牛奶,我也有……”

“操。”賀酌低聲罵了一句,覺得什麽都不懂的小孩說起壞話才最讓人難以抵抗,一手握住梁頌的腰,一手摸上他硬起來的性器,上上下下地套弄。

前後的雙重刺激讓梁頌忍不住呻吟,手摳進床單裏,胯也不自覺擡高些,無異于方便了賀酌動作,每一下頂得又深又狠,把梁頌喉嚨深處最淫靡的聲音也逼出來。

“哈!賀酌……你肏太狠啦!我,後面,嗯!”梁頌身體猛地一緊繃,濃稠的精液射出來。雖然奶沒從乳頭裏溢出來,也還是沒有遂他的願,白色的粘稠沾了他一身,還落在乳頭周圍,看起來和出奶沒什麽區別。

“乖寶,你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多色嗎?”賀酌把梁頌攔着腰扶起來,幾乎讓梁頌坐在他身上,被性器釘住動彈不得,只能随着他越發猛烈的撞擊上下晃動。

“深,唔……好深,後面吞不下了。”梁頌被肏出點哭腔,人軟綿綿地落在賀酌身上,下巴擱在他肩頭上很小聲地喘。

“牛奶能吞下?”賀酌笑了笑,把梁頌下意識往上竄的身體壓回去,發了狠地頂撞,又蠱惑似的哄梁頌:“寶,叫聲老公聽聽,老公喂你喝奶了。”

“哈啊……老公,老公!嗯,裏面要,要!”

梁頌的腸壁突然緊密痙攣起來,帶着身體抽搐,夾得賀酌射出來,像要射進最深處似的把人往性器上壓。雖然最後全都被套套擋住了。

賀酌吻了吻梁頌的臉,把人分開點,看見倆人緊貼的肚子上濕滑一片,抹了點在梁頌乳頭上逗他:“這麽爽呀,又射了?”

“唔。”梁頌又喘了一會兒,好像意識到賀酌一次的功夫自己高潮了兩次,是件很沒面子的事,撅着嘴嘟囔:“就,就那樣吧。你爽嗎?”

“爽啊,乖寶的小屁股夾射我了,怎麽不爽。”

賀酌的語氣很像哄小孩,卻極大地滿足了梁頌的虛榮心。梁頌又把自己挂在賀酌身上,迷迷糊糊的樣兒,沒一會兒要睡着,等賀酌把他洗幹淨放回床上才再次清醒過來。

“老公……诶呀。”梁頌迷蒙中叫賀酌,下意識就叫了聲老公,方才倆人抱在一起高潮的場景飛快地在腦子裏重現了一遍,弄得他一下子清醒過來,把泛紅的臉埋進枕頭裏。

“乖寶。”賀酌把梁頌從枕頭裏摳出來,“別害臊,沒叫錯啊。能給肏小屁股的才叫老公,不許叫別人,聽見沒。”

“知道了……”梁頌反應了一會兒,突然瞪着賀酌:“有多少人叫過你老公?你怎麽那麽熟練啊!”

“就你一個。”賀酌親着梁頌撅起來的嘴,“太想和你做愛了,多少得有點準備。倒是你,今天這麽忙慌慌的,讓我措手不及。”

“嘁,壞蛋。”梁頌別過頭,閉着眼睛偷笑,“不理你了。”

“做完就不理了,這是拔屌無情?”賀酌在身後貼過來輕輕咬他的肩膀。

梁頌想了想,好像這樣确實顯得很無情,又傲嬌得不肯改口,只補充了一句:“到明天早上,壞蛋老公。”

賀酌笑了笑,把梁頌身體扳過來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在濕漉漉的發頂吻了吻:“壞蛋乖乖。”

大學二年級的春假,梁頌頭一次沒回家,不過他很快就後悔了。 家裏多舒坦啊,就算媽媽和大哥對他沒什麽好臉色,那他就不出卧室,反正有阿姨把好吃好喝的送進來,又累不着他。 哪像現在,本來是想趁着假期好好陪陪男朋友,誰成想他在奶茶店坐了一天,坐得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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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惰的作者目前只寫了這一個番外……

預計還會随機寫一點的……

感謝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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