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都認為女孩子會心細一些,所以交給她來照看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了。

其實最開始大家都擔心帶着一個小孩子會耽擱任務的完成,卡卡西甚至勸過老師将孩子交給路過的村莊中的婦人,以求他能夠平安活下去。但是此提議一出,就得到了除他以外所有人的反對,态度最堅決的要數琳了:“不行,我不同意,卡卡西,你也看到了這個孩子的情況很特殊,要是被人歧視的話怎麽辦?”

“對,卡卡西你要是嫌麻煩的話就交給我宇智波帶土好了,我是一定會保護好他的。”

看着隊友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所要執行的任務的危險性,卡卡西感到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剛想讓老師勸勸他們不要那麽任性,帶着這麽小的孩子哪怕只是一個分神都是會丢掉性命的。

可是會沒有等到他開口,就被波風水門的一句話堵住了嘴:“琳說的很對,卡卡西你也知道現在人心惶惶,難保不會有人将這個孩子當成怪物,所以還是我們帶着比較好,”一低頭看到銀發少年一臉便秘的樣子,波風水門露出了他白白的牙齒:“放心吧,有老師在,一定會保護好你們所有人的。”

他的牙齒在陽光下顯得越發的潔白,但是卡卡西只覺得非常無力‘不,問題不在這裏。’但是回頭看見隊友們一臉鄙視的表情,卡卡西頓時覺得自己老了,一下子憔悴了不少。

“卡卡西,想不到你居然是一個這麽沒有擔當的人。”帶土此話一出,惹得大家頻頻側目。

卡卡西頂着滿頭的黑線向前走去:“算了,你們随意吧。”

他不管了。反正又不是他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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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經過幾天的照顧,本來興致勃勃的幾個人卻是全部都變得很擔心,當初波風水門剛剛将這個孩子帶回來的時候,他就沒有醒,剛開始還可以理解為小孩的天性,畢竟誰都知道小孩子整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所以誰都沒有在意,但接下來的幾天幾個人就發現事情恐怕不是那樣,因為他連續三天都沒有醒來,不管多大的聲音,多大的搖晃,他都沒有絲毫要醒過來的跡象,要不是還有着很綿弱呼吸,波風水門甚至都會懷疑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還活着了。

卡卡西看着被自己抱在懷裏的小身體,看着他稚嫩白皙的面容,也忍不住開始擔心:“老師,如果他一直不醒過來的話怎麽辦?”

“別擔心,等到回村之後,我會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的。”波風水門的語氣十分自信,但卡卡西卻也能從中聽出他的擔憂。

看着小小的睡顏,卡卡西眉頭舒張,‘仔細看看,還是蠻可愛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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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大人,這是……”穿着白色大褂的平頭大叔看着四代火影遞給他的孩子,嘴角一抽,面上是濃濃的詢問。剛才得知四代目火速召見自己,他還以為是火影大人受了重傷,連午飯都沒吃,急三火四的飛奔到了火影的辦公室。

看到金發男子好好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他大大的吐出一口氣,平靜的詢問發生了什麽事,但接下來當他見到火影讓他檢查的對象的時候,他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因驚訝而高了好幾度的音調。

“島元,你沒有看錯,就是他。”四代目苦笑着解釋:“今天的事情還請你不要傳出去。”

叫做島元的男子聽了對方的話,疑惑地問道:“火影大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島元,這是我從一個因為戰争而消失的村子裏救回的孩子,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檢查過了,絕對沒有任何的威脅性。”看到島元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波風水門的聲音一下子沉了下去,面容嚴肅:“還是說,你不相信我的判斷。”

“不,沒有。屬下絕對沒有懷疑火影大人的意思,”“我相信你,”波風水門式的笑容:“不管結果怎樣,還請你一定要保密。”

……..

波風水門走出火影的辦公樓,看着因為戰争而略顯蕭條的街道,陽光點點傾瀉而下,覆蓋在人群熙攘的小攤前面,很多人在歡快的笑着,孩童們的臉上洋溢着燦爛的微笑,陽光般溫暖的男子看着懷中那張稚嫩的小臉,卻怎麽也笑不出來…….

☆、24貓耳少年

波風水門回到了家,此時天已經很黑了,他打開手邊的燈,暗黃燈光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看到卧室的木質桌子上擺放的奶粉,他的心中有着說不出的難過。

當時的他可是做好了當奶爸的準備,興沖沖地買了他所認為的小寶寶所需要的東西,但是現在看來,卻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派上用場。

想到今天琳和帶土像往常一樣詢問小寶寶的情況時那期待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們都是非常關心寶寶的狀況的,但是他卻只能把與平時一般的答案告訴他們:“還沒有醒,不過,應該馬上就會醒的。”

其實連他的心裏也是十分的沒底。

他想到了那天的島元在檢查過後的奇怪表情:“從檢查結果來看,他沒有任何的問題,不管是外傷還是內傷都沒有,但是他的生命跡象實在是太弱了,恕我直言,在屬下看來,”島元語氣中略帶惋惜:“這個孩子能夠堅持到現在的确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但還是請火影大人做好準備,屬下估計,他怕是時日不多了。”

雖然惋惜,但是波風水門也不是神,他對一個生命的消散也是無能為力的。

像平時一樣,他走進了寶寶所在的房間,小嬰兒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往常一樣平靜,只是閉着眼睛,明藍色的貓耳閃着淡淡的光,小小的與耳朵一樣顏色的尾巴垂在一旁,水門很喜歡那種柔軟的觸感,甚至可以說是愛不釋手。

沒錯,小小的嬰兒不論是身體還是臉龐都與常人無異,但是卻有着明藍色的漂亮的貓耳和貓尾巴,這也是當時讓第一次見到這種現象的卡卡西等人目瞪口呆的原因,同時也是波風水門即使是為了給他治療也不敢讓太多的人知道的原因。

畢竟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這種怪異的現象。

如果不是床上的小東西還有着微弱的心跳,就算是強大如波風水門,怕是也不會确定他是否還有生命的跡象。

距離把這個孩子撿回來的那天,已經過去了近一年,一年裏,他一直沒有醒過來,這也就意味着他一年之內沒有攝取任何的水和營養物質。

不,或許更久,水門想到當時謹慎如他,也是在藏身之地待了幾乎半天的時間才發現這個生命的,估計換做是別人就更加不可能發現了吧。但看着小寶寶嬌小的身軀就像是剛出生不久的嬰兒,應該不會太大,但若是按照身形來推算年紀的話,估計是剛出生不久甚至在還沒有斷奶的情況下就被抛棄了。

所以說對于他能活到現在,波風水門也是非常詫異的,當然水門是不會往妖精怪物那方面去想的,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如果讓大蛇丸那個實驗狂人知道有這麽一個存在,怕是無論如何也會搶走來解剖的吧。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水門拍了拍小東西的腦袋,輕聲說道:“要快快醒過來啊,”似乎想到了什麽,又嘆了一口氣:“你要是再不醒的話,估計我買的奶粉就全部都過期了。”

然後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順便關上了房門。

然而沒有回頭的水門卻并沒有看到床上的孩子微微睜開的雙眼……

佐助覺得自己已經快要麻木了,難道說穿啊穿的,饒是他一個曾經只相信科學的孩子也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得罪了那一路大神。

稍稍側了一下小小的腦袋,看着圓盤似的月亮挂在天際,沒有一顆星星的陪伴,一望無際的黑暗只在中心才有那麽一點點的光亮,他的心中滿是怆然。

突然心懷感激,因為他再一次看到了窗外的景色,又一次看到了那個不管經歷了幾個世界,不論過去了多少時間,不論他去了幾個地方都沒有改變的月色。

月涼如水,天黑如幕。

其實早在波風水門第一次将他抱起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但是他殘破的身體卻時時刻刻都陷入昏迷狀态,根據和焰的唯一一次談話,他差不多可以斷定自己來到這個從前的火影世界将近十年了。

但是他第一次醒來卻是兩年前,果然,上一次在屍魂界的大戰中他受到了重創。

想到那場大戰,佐助苦笑,當時的他在戰場上厮殺的時候,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還會有再次見到陽光的一天,在靜靈庭傾盡全力的拼殺,即使是現在想來,佐助也會渾身發冷,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天,昔日的戰友拔刀相向,盡管動容但是他卻是沒有絲毫的手軟,敵人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雙眼。

最後的那一眼,他看到的就是一輪血月挂在天際,黑的透徹的夜空在它的光芒下顯得異常妖豔而詭異。

那個時候的他突然想到了鼬,那個和他一樣為了心中的信仰不惜血洗至親的哥哥,那時的鼬想來也和當時的他一樣吧,因為無可奈何,因為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來守護心中的光明,所以只能選擇一個殘忍至極的方式,然後獨自背負沉重的罪孽,直到生命的終結…….

他還記得自己的身體化為靈子的感覺,非常的奇妙,好像心中所有的負擔都會随着身體的消失而消散,那時的他除了解脫唯一感覺到的就是遺憾,但是當時究竟在遺憾着什麽,他已經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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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在心中默默的做着打算,他還沒有決定好是就這樣慢慢地等待身體的恢複,還是按照焰所教的方法争取短時間內拿回自己全部實力。

現在的他仍就只是一個靈體罷了,只是因為這個世界中的人們體內所含的查克拉和他現在所持有的靈力同出一源的關系,所以人們可以看見他,乃至可以觸碰到他,靈力是靈魂的力量,而查克拉是**的力量,而**與靈魂結合在一起才是一個完整的個體。

然而剛來到這裏的佐助因為實在的傷的過于嚴重,甚至可以說是靈力全失,所以沒有人能夠看到他,這也是為什麽他一直沒有被人發現的原因,而且為了快一點将他治愈,焰借助忍者戰鬥所爆發的查克拉來讓佐助吸收,所以波風水門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戰場。

焰把佐助送到這裏并非是毫無目的的,只是任務的時間還沒到罷了,所以佐助有時間慢慢休息,當然,比起現在這樣連睜開眼睛都成了奢侈的狀态,他更想要快點恢複實力,因為他怕趕不上劇情的腳步,耽誤了焰的要求。

但是一想到焰告訴他的方法,他就滿頭黑線,雖然他前世的社會非常開放,但是他并不是一個随随便便的人啊!

不過為了能夠盡早回家,他豁出去了。

卡卡西一臉無語的看着被老師塞進懷裏的貓耳小嬰兒,撇了撇嘴,慢吞吞的向家走去,不過卻沒有什麽不滿的表情。

老師的理由是自己因為任務的關系要離開一陣子,擔心小家夥醒了沒人照顧,左思右想之下決定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自己最為看好的弟子,也就是卡卡西的身上。

卡卡西靠在椅背上看着在床上神态平和的嬰兒,其實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心裏不知道拐了幾個彎兒。

畢竟還是個孩子,自從父親自殺之後就一直是一個人生活,所以家裏突然多了這麽一個喘氣兒的活物,還有些不太适應,雖然連他也不确定這個喘氣兒的東西算不算是個活物。

自從老師把他撿來已經一年多了,卻從沒有醒來過,所以卡卡西也是十分好奇這個東西哪來這麽強大的生命力,不過氣息微弱到這個份兒上的生物居然能活到現在,卡卡西每每想來都會不得不承認世界上是存在奇跡的。

看了一會兒,卡卡西覺得無聊就起身洗澡去了。

一身清爽的卡卡西圍着浴巾走到客廳剛準備打開電視,就聽到客房裏傳來了一個微弱的聲音,沒有多想,他放下遙控器轉身走向了聲音的發源地。

之所以對于老師将一個看起來還沒有斷奶的小生命交給自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就是個睡貨,而且還是一個長睡不醒的睡貨,完全不用人擔心,所以卡卡西才會沒有異議的将他抱回自己的家裏。

突然聽到小家夥的房間裏傳出動靜,卡卡西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淩厲,因為他知道小家夥的存在是一個秘密,要是被有心人發現的話,不只是小家夥的生命會受到威脅,就連一直以來包庇他的存在的老師也會因此被抹上污點......

沖進房間的卡卡西感受了一下屋內的氣息,确定除了他們倆就沒有別人了,正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幻聽的時候,他的雙眼因為不敢置信而一下子睜大了……

連忙向前邁了幾步,卡卡西确定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覺。不能怪他如此的失态,相信任誰看到一個‘睡美人’在來到自己家的第一天就睜開了眼睛絕對會比他還驚訝。

卡卡西穩了穩心神,仔細的觀察起了眼前的小肉團子,海藍色的短發,一對兒冰藍色的貓耳在月光中輕輕地抖了一下,外加一根與耳朵相同顏色的小巧的尾巴。

看了一會兒,卡卡西非常确定面前的生物沒有被掉包,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後他終于注意到了那雙自己從沒有見過的眸子。

那雙眼眸的顏色讓卡卡西想到了天空,雖然與老師的一樣都是天藍色,但卡卡西卻在第一眼就發現了二者的不同,與老師擁有的那種恍若萬裏無雲的蔚藍溫暖的天空不同,眼前的這雙眼睛就像是三月乍暖還寒時候的天空,顏色要淡好多,明明帶着少許的涼意卻讓人更加的移不開眼,甚至有了一點神秘的味道。

就在卡卡西觀察着自己的時候,佐助的內心可以說是悲喜交加,喜的是終于可以在短暫的清醒時間被人發現,悲的是為什麽發現他的人是卡卡西。

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馬上開始動搖,因為佐助無論如何也不想跟卡卡西扯上什麽關系,但是卻又舍不得放棄難得的機會,因為他靈力用盡的關系,導致他兩年之內清醒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過來,因為每次都是只有一小會兒,再加上沒有力氣動彈不得,所以他從沒有被發現過。

好不容易這一次遇到了可以保持長時間清醒的機會,遇到的人卻是卡卡西,想當然他會很糾結,但是如果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在想要等到一次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就會更加困難,萬一以後再沒有這麽好的運氣,遇到個資歷一般的忍者,那他可就真的會抓狂了。

佐助在心中仔細權衡了一下利弊,還是提起了為數不多的勇氣,‘沒事的,’他安慰着自己‘卡卡西怎麽說也是個天才,不吃虧的。’

卡卡西當然不可能會想到就在自己打量對方的時候,也被他所打量的對象仔仔細細地評估了一番,并且連價值都已經被評估好了。

佐助鼓起勇氣,或許應該說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舉起了小小的手臂,期盼着對方能夠把他抱起來。所幸卡卡西雖然性格淡漠了一些,但沒有到木頭的境界,所以當他看見伸向自己的小手時,立刻條件反射地将佐助抱到了他溫熱的懷裏。

四目相對之間,卡卡西一下子被對方天空般澄澈的眼眸盯得不太自然,但是礙于臉面問題,他還是沒有轉開頭:“對了,既然你已經醒過來了,那不妨起個名字吧。”

卡卡西想到了這個關鍵性的問題,因為他不想用‘喂’來稱呼這麽漂亮小孩子,正打算想一個名字出來,卡卡西就看到懷中的小東西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聽到聲音。

出于無奈,卡卡西不得已的将佐助抱得近了些,卻還是什麽也沒聽到,雖然心中詫異的懷疑着懷中的小東西或許是個啞巴,但是看到他的嘴唇一直在動,而且神情似乎越來越着急,卡卡西非常幹脆的将佐助的嘴貼到了自己的耳邊,耐心等待著。

可是佐助卻越來越心急,因為他的時間不多,所以他幾乎是拼盡了全力才讓卡卡西将他抱到了面前。

一看時機來了,佐助頓時什麽都不管了,閉上了眼睛,一咬牙,一狠心,将嘴唇貼在了卡卡西的嘴上。

☆、25為了力量

感到一股冰涼的氣息湊近,卡卡西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感覺一個軟軟的觸感印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就算是隔着一層面罩,卡卡西還是非常清楚的感受到了對方冰涼的嘴唇。

或許是過于不敢相信,卡卡西一下子愣在了當場,遲遲沒有任何動作。

但這樣正好中了佐助的意,雖然只是嘴唇貼着嘴唇,佐助還是感到了身體中有一股力量在覺醒,即使那股力量還是非常的微弱,但對于現在幾乎是廢人一個的佐助來講,卻是比什麽都有用。

緩緩分開兩人之間的親密接觸的佐助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嘴唇,現在的他不能着急,要循序漸進才行。

剛想要道謝的佐助看着卡卡西一臉震驚的仿佛剛剛被雷劈過一樣的表情,覺得自己應該先向他道歉。

“那個,對不起。”佐助斟酌了一下語言,看着漸漸回過神來的某人微微開口:“還有,謝謝。”

對方的聲音讓卡卡西從魂游天外的狀态中清醒了過來:“你在幹什麽?”

一邊說着,一邊捂着自己的嘴唇悲憤的質問着。

被卡卡西的語氣吓了一跳,在佐助的印象中,卡卡西是一個成天拿着不良刊物的臉皮甚厚的上忍,這樣一副被人侵犯的純情少年的形象,佐助有點兒接受不了。

“我說,你在幹什麽?”卡卡西沒有放棄這個提問的意思,佐助又不敢明說他的原因,一時間,整個房間詭異的安靜。

打着自己的身體是小孩子所以說的話可以無知一些的打算,佐助終于在卡卡西疑問的目光中開口了:“你是媽媽嗎?”

可以說一句話就砸暈了實力強大的銀發小正太,但佐助還是打算将無知進行到底:“媽媽生氣了?剛剛我只是餓了。”

卡卡西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飛來橫禍,只是好心打算收留幾天的小孩子貌似是因為雛鳥情節,把自己當成媽媽了。

終于,日後的不良上忍卡卡西同志在風中淩亂了…….

波風水門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照看了一年都沒有醒過來的孩子居然在去卡卡西家的第一天就睜開了眼睛。

該說是風水問題嗎?

不管內心多麽遺憾,但水門還是他從心底喜愛着這個他一直照顧着的‘小貓咪’。看到佐助死纏着卡卡西的樣子,他只好無奈的将佐助托付給卡卡西來關照。

至于佐助為什麽不肯離開卡卡西,個中理由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不過誰都不會說出來罷了。

卡卡西回到家,拖着疲憊的身體走到浴室,擰開水龍頭準備洗去滿身的疲憊。

他躺在浴缸中,任清水覆蓋全身,看着水中蕩起的細小波紋,他陷入了沉思。

顯然要他接受小東西給出的理由是很難為他的,但是不管他怎麽想,也想不出小東西真正的目的,經過幾天的思考他索性放棄了,決定相信那個清澈的孩子。

“卡卡西,你要睡覺了嗎?”佐助坐在床上看着走近的銀發少年,稍稍有些膽怯。他知道自己臨時編造的借口非常牽強,所以他害怕卡卡西會拒絕他。

“啊,戒尼,你還在等我嗎?”順便一說,這個名字是佐助臨時想到的,因為他覺得這樣會比較招財。

卡卡西坐在床邊,一把抱住了跌跌撞撞跑過來的佐助。

看着卡卡西的眼睛,佐助咽了咽口水,心下一片緊張。

當時急中生智,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圓住了謊,讓卡卡西認為自己是以查克拉為食的,所以才會憑借着天性去靠接觸來進食,也就是他為什麽會親吻卡卡西的原因。

憑借着自己半貓咪化的外形,卡卡西還是将信将疑的沒有生氣。

而且只是吸走一點兒查克拉對于像卡卡西這樣查克拉強大的人來說并沒有什麽損失,更加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卡卡西的實力在一段時間之內也是飛速提升,雖然不清楚原因,但看在對身體無害的份兒上,卡卡西才勉強妥協。

“卡卡西,你能将面罩摘下來嗎?”因為感覺面罩好礙事,害的佐助每次都是意猶未盡的。

卡卡西點了一下頭,就伸手去夠面罩。

“等等。”佐助上前按住了卡卡西放在面罩上的手。

其實他只是過于激動而已,還記得前世看火影的時候原著裏鳴人一群人可謂是煞費苦心絞盡腦汁,差點都為了革命犧牲了,也沒能成功探尋到卡卡西面罩下面的秘密,所以卡卡西的真面目至今為止都是個謎團。

現在當事人居然願意露出真容,想來佐助會有多麽的激動。

平複了一下因為過于激動而加速的心跳,佐助對上卡卡西吃驚的表情,讪讪的收回了小爪子,然後緊張的雙手握拳,目光灼灼的盯着卡卡西即将落下的面罩。

殊不知人家卡卡西将他的小表情小動作盡收眼底,心下好笑,年紀尚輕的銀發正太還沒有到能很好的隐藏自己情緒的地步,當他帶着淺淺的笑意除下面罩的一瞬間,佐助的呼吸一滞,面色呆愣的看着眼前的那張臉,久久沒有回神…….

雖然很滿意佐助給出的反應,但當他發現小人兒臉蛋兒通紅的時候一下子着急了:“沒事吧,戒尼,戒尼,”當他意識到佐助是因為呼吸不暢而憋得臉頰通紅的時候,終于忍不住輕笑出聲:“喂,回神啦。”

好不容易因為卡卡西的話有些回神意思的佐助在看到卡卡西的笑容之後,整個臉都紅透了,本來就不太順暢的呼吸這回亂的差點讓他當場閉過氣兒去。

卡卡西無奈的拍着佐助的後背,幫他平定着情緒,笑意漸漸擴大。

似乎過了很久,佐助才緩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後退幾步低下頭,然後捂住自己的鼻子,确定沒有流鼻血之後,才出聲:“卡卡西,我明白你為什麽要做蒙面忍者了。”

他的聲音淡淡的,仔細聽來還能感到一絲的調侃:“要是你堂堂正正的去出任務的話,估計不用出手,光憑這張臉就能放倒一片了。”

唉,禍害啊禍害!佐助心中咆哮。

沒有了礙事的那層布,佐助更加順暢的吸收了從卡卡西那裏得到的查克拉,只是唯一與平時不同的一點就是佐助死死地閉着眼睛,生怕露出一條縫隙。

但是卻苦了犧牲奉獻着的卡卡西同志,兩片嘴唇都被死死地堵住,又不敢用力扯開佐助,他害怕自己的力氣會弄痛眼前的這個嬌弱的小身子。眼神的示意也完全失效,因為對方閉着眼睛根本看不到。

剛想要提示一下時間差不多了,結果卡卡西一張嘴準備說話,一條嬌嫩柔軟的舌頭就闖入了他的口腔。

吃驚的卡卡西微睜的雙眸對上了同樣因為吃驚而張開了眼睛的佐助。

結果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的,佐助因為突然近距離的看到了他的臉而面色猛的變紅,雙手更是牢牢地抓緊了他的睡衣,沒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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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站在小板凳上,一邊拿着勺子一下接一下的調制着晚餐需要的醬汁,一邊鄙視着自己就是個勞碌命。

本來嘛,現在的他還不需要任何的食物,只要通過卡卡西每天貢獻的一點點查克拉就可以衣食無憂了,可是誰讓他那天手欠,偷偷地做了一份咖喱飯,結果被出完任務回家的卡卡西撞了個正着,從此,他就過上了煮飯婆一樣的生活。

和卡卡西同居近一年了,他也恢複了近一半的實力,所以他的外形也從一個嬰兒進化到了五歲孩童的樣子,但是貓耳什麽的還是沒有消失,因為他害怕被看到原本的樣子,他害怕未來的卡卡西在成為他的老師的時候會認出他來。

而他現在的貓耳形象則要完全歸功于四楓院家的血統與秘術,雖然他只是個半路殺出來的替名少爺,但是他吸收了正牌的靈子,這意味着他間接的得到了四楓院家的血統。

所以變成貓咪什麽的對他來說很簡單。但是半貓化卻是出乎他的意料的,而且再怎麽好奇也沒有用,焰大人目前不在服務區。

只留下他這麽一個半貓半人的奇怪存在掙紮在世間。

唉,每次想到這裏,佐助都會想要出家,讓慈悲的佛祖來普度一下他這個無辜的少年。

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并沒有傷害到卡卡西,他只是用卡卡西的查克拉做牽引罷了,就像他處于昏迷狀态時焰總把他扔在戰場附近一樣,只要有強大的力量與他共鳴,就能将他沉睡的力量牽引出來,而他在此過程中溢出的靈力也會使對方的實力得到大範圍的提升,所以現在的卡卡西因為他的闖入而比原著中的他更強,但是,卡卡西過于強大也會給佐助造成煩惱,因為他害怕改變命運的軌跡,因為宇智波帶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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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碎石落成的廢墟上面,佐助的心情十分複雜,因為大塊兒大塊兒的碎石下面埋着的那個少年是曾與他相處了一年多的宇智波帶土。

他很想要救他,但是卻無能為力,他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竟是這麽的突然,讓他如此的措手不及,一點兒的準備都沒有,摸着自己發燙的右眼,佐助笑得凄涼,詛咒之眼麽……..

回到家不出意外的沒有看到卡卡西的身影,佐助沒有開燈,僅憑着記憶走向房間,然後将整個身體撲倒在床上,抱着枕頭做了一個大大的深呼吸,入鼻的全是卡卡西的味道,如青草般淡淡的味道,不香卻非常的舒服。

自從将卡卡西當成衣食父母以後,佐助就每天都會和他睡在一起,不是因為別的,只是為了那股強大的查克拉,只是像睡在一起這樣的近距離接觸也會對佐助的恢複有所幫助。

最初的時候卡卡西極力反對,但還是沒能挺過佐助的糖衣炮彈,最終無奈妥協。

佐助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腦海裏一遍遍的浮現着白天他見到瀕臨死亡的帶土的場景。

白嫩的手指撫摸着已經恢複正常的右眼,他掩飾不住心中的愧疚,甚至想要快點逃離這裏,再想到不久之後就會犧牲的波風水門,他一下子坐起身來,睡意全消。

他突然不想再待在這裏,經過今天白天的那件事,佐助才發現在面對自己所珍視的人的死亡之時,他遠遠沒有自己所想的那樣坦然,盡管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知道帶土一定會死,但當他真正經歷的時候,他卻是差點哭了出來。

尤其是當他挖出帶土的眼睛的時候,那個少年不但沒有責問他,反而溫柔的笑着說:“戒尼,沒事的,以後你要代替我好好地照顧卡卡西他們。”

“不想問我原因嗎?”佐助聲音哽咽,就連握着帶血眼球的右手也在顫抖着。

“我知道…….”帶土的聲音更加的微弱:“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相信你……”

帶土最後又說了什麽佐助永遠都不會知道了,散落在秋風中的語言佐助也沒有勇氣去聽…..

“咔嚓。”一聲脆響從房門的方向傳來,打破了屋內的寂靜,佐助在房間裏聽到聲音以後連忙向着大門跑去,但還沒有等他跑出剛剛打開的房門時,就撞進了一個冰涼且帶着濃郁的血腥味的懷抱中,卡卡西緊緊地摟着懷中的小人兒,一言不發,只有微微顫抖的身體洩露了他心中的情緒。

佐助無措的站着,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他垂下了眼簾,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些:“卡卡西,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佐助不可能會讓對面的人知道自己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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