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子終于開始長大了,要是他在自己的面前哭個沒完的話,他一定會頭疼的。

佐助大概低估了我愛羅的毅力和他在我愛羅心中的份量,直到未來的某一天他突然很後悔自己居然認為我愛羅是最無害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但是現在的佐助沒有辦法預測未來,只是沿着命運的步伐一路走着而已。

那麽,再見了我愛羅。佐助心裏默默地說着。雖然感傷,但是卻很開心。

終于要回去了......哥哥。

☆、33回到木葉

病房裏一片靜谧,除了機器工作帶來的滴答聲響,可以說連呼吸都感覺不到。

三代火影進門來看到的就是一張稚嫩的面容安然的合着雙眸,看不出任何痛苦。

微微嘆了一口氣,心知真相的他不可能将事情的緣由告訴他,為了宇智波鼬,也是為了宇智波佐助。

木葉上層的意思本來是要将宇智波全族殲滅的,之所以留下了這個孩子是宇智波鼬用他的名譽和血淚換來的,他作為叛忍脫離了村子,忍受所有人的誤解和追殺,以身犯險加入叛忍組織曉,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村子可以留下他惟一的弟弟——宇智波佐助的性命。

真相将永遠埋葬,知道一切的上層不會好心告訴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為了弟弟可以在這裏安靜的生活下去也不會希望佐助得知真相,而在這少數人中唯一剩下的三代火影為了村子,為了宇智波僅存的血脈也會讓真相永沉。

煙鬥叼在嘴邊并沒有火星,猿飛看着床上那張與宇智波鼬及其相似的臉龐,想到了那個為了村子貢獻出一切的黑發少年為了弟弟苦苦哀求的場景,心酸的差點老淚縱橫,可是他是火影,他肩負着的是全村的安寧,為了這個他派鼬去滅族,但是他卻是仁慈的,至少他留下了宇智波佐助的性命。

根據護士的說法,宇智波佐助仍然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态,還要多久才能睜開眼睛還是個未知數。

在佐助昏迷期間,基本上木葉高層都來探望過,至于有幾個是真正關心佐助安危的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這個一夜之間失去所有,最親的哥哥是斷送了自己的家族的人,想來這個少年會有多痛苦他們也是理解的。

三代火影呆了一會兒,就轉身離開了。他已經吩咐好了,只要宇智波佐助醒過來不論什麽時候都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門關上的瞬間,房間內那雙漆黑如沒有星光的夜空般的眸子緩緩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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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的佐助閉着眼睛,身體長時間處于昏迷狀态突然映入眼中的光線讓他覺得刺眼萬分,他不知道距離滅族那個夜晚過了幾天,只是覺得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然後夢醒。

仿佛只有眼前的世界才是他應該生活的地方。

要不是左手上中指上的銀色半镂空戒指和小拇指上的紅黑相間條紋的帶着神秘感的尾戒,他或許真的會認為一切都有可能是深重月讀他的一場夢境而已。

在火影來探望他之前,佐助已經通過小沐的敘述了解的差不多了,不過就是有誰來探望他,還有他昏迷了一個星期而已。

輕撫有些幹涸的唇角,佐助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右手輕輕地轉着中指上的戒指,笑的狡黠。

看來那群‘幫兇’還是很‘關心’自己的,估計現在的他作為惟一的幸存者早就被團藏視為眼中釘了,只是忌憚着鼬的實力才會容忍自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蕩。

他們現在大概都在等着意料之中的兄弟反目的戲碼吧。

佐助想到了這些天有一個獨自來探望過自己的人——日向一族的族長。

雖然來了之後只是簡單地詢問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但是佐助知道他是關心着自己的,畢竟自己的父親與他曾是深交。

眼中的光芒一閃而過,佐助想到了一個計劃。

======計劃計劃=====來了來了==================================

“佐助,身體好多了嗎?”三代火影聽到從屬下那裏傳來的宇智波佐助醒來的消息,放下手中的工作連忙趕了過來,随行的還有團藏,門炎,小春。基本上木葉的高層都來了,足以展現出他們對于宇智波一族的遺孤的關懷,俗稱貓哭耗子假慈悲。

要是換了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佐助,一定會感動,會為了木葉效力以求殺死‘叛徒’宇智波鼬。

他們這邊算盤打的啪啪響,卻算漏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那就是躺在這裏的佐助是個穿越過來的現代人,所有的真相不用他們多說早已了然于胸。

看着滿屋子的人,饒是心理素質良好的佐助也吓了一跳,沒有想到自己還是很有分量的。意料之中的,他看到了日向日足——日向一族的長老。

這可是一個關鍵人物。

佐助眼睛無神的掃視了房間一周,微垂眼睑,讓人看不見他的情緒,事實上他只是因為眼睛長時間不見光有些痛而已。

“嗯,我沒事了。”佐助的聲音因為長時間沒有進水而顯得沙啞。

蒼白的小臉讓人心痛,可是滿屋心疼他的人也只有日向日足和猿飛火影。

“佐助,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是誰做的嗎?”團藏不顧猿飛責備的眼神,殘忍的撕下了事實的假面,挑起了在場的每個人都十分關心的問題。

佐助抿了抿有些慘白的嘴唇,在所有人安靜等待的時候,投下來一枚石子:“天很黑,我只是隐約看到了幾個戴面具的人。”

話音剛落,團藏就怒氣橫生的重重敲了手中的拐杖:“你确定是帶着面具的人?大概有幾個?”

佐助的話讓日向日足轉頭看向了發問的團藏,連小春也不禁出聲質問:“什麽樣子的面具?”

“沒看清,天太黑了,我當時很害怕,滿地的血和屍體,我剛想要叫人就昏過去了。”

佐助的話讓團藏的臉色稍稍緩了過來,因為在木葉只有暗部隊員才會戴着面具,這是誰都知道的常識。

所以當佐助提到行兇之人帶着面具的時候,才會惹來日向日足質問的目光。

但是佐助因為天黑的緣故沒有看清面具上的花紋,也就意味着很有可能是其他的忍者村暗部痛下殺手,與團藏無關。

“那你還記得什麽?”三代問的慈祥,像一個爺爺一樣,雖然他也是幫兇之一,但是佐助理解他。

“還有……哥哥?!對了!是哥哥!”佐助情緒激動,總算是說出了眼下屋內衆位最關心的問題。

三代雖然于心不忍,但還是把鼬交代的話說了出來:“你的哥哥,宇智波鼬在滅族之後逃離村子,目前下落不明。”他說話時一直注意着佐助的反應,但是佐助并沒有預期的暴怒或者是不可置信,反而是沉默的可怕。

良久,佐助才開口:“果然是他,我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佐助的聲音有氣無力,表情悲傷卻沒有眼淚。

“總之,宇智波鼬被确定為叛忍早在幾天前就已經下答了通知。身份不明的面具人我們将會繼續調查,”團藏說完就轉身離開了,但是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這件事即将以宇智波佐助成為宇智波一族唯一幸存的遺孤這一事實結束。

誰也沒有料到會發生接下來的事情,就在他們離開以後。

“日向叔叔,”佐助掙紮着坐了起來:“可以送我回家嗎?”

日向看着昔日的好友留下來的血脈,雖然心疼但還是不忍拒絕。

“好。”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沒有并排而行,佐助在距離日向半米處的後方走着,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日向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而佐助卻在日向沒有察覺到的時候悄悄轉動了一下左手上的尾戒,擡頭對着樹上的身影動了動嘴唇,接着便若無其事的追上了前面的日向日足。

看着自己身旁的單薄的身子,日向想要說些什麽,但終究是咽了下去。

他還記得上次的宴會中見過佐助,那時的好友還是活的很健康的,美琴也為他們的兩個兒子感到驕傲,沒有想到世事無常,僅僅一個晚上,曾經的兄弟竟然變成了這樣……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宇智波一族的領地,蕭索的庭院不複往日的輝煌。

“日向叔叔,謝謝你送我回來。再見。”佐助說着就跑進了大門,而日向日足感慨萬分的看了一會兒破舊的大門,轉身離開的剎那他聽到了佐助的尖叫聲,沒有多想,連忙開啓白眼,沖向了聲源處。

毫不費力的擋下了四周射來的苦無,利用柔拳将意圖靠近佐助的暗部人員打倒在地,蹙眉時,耳邊傳來佐助倒地的聲音。

☆、34力量初顯

“我希望您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火影辦公室裏,日向日足當着火影和另外兩位高層的面,将他在宇智波大宅裏發生的一切如實禀報之後,矛頭直指暗部負責人——團藏。

“我對此事并不知情。”團藏表現的沒有絲毫異常,但是他的心裏也是疑慮重重。

“關于這件事,審訊部的人正在審問,相信馬上就會有答案。”場面劍拔弩張,火影打起了圓場。

他此時心裏也明白這件事恐怕不會輕松了結。

日向日足作為位居宇智波一族之下的大家族,可以說是現在木葉忍者村中最大的家族,對于政治的黑暗想必也是非常了解到。

如今宇智波一族的滅亡不排除是一個送給他們的警鐘,要是他們一族懷有不正當的動機的話,宇智波的慘狀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但是如今每個人都打算埋葬的黑暗被擺在明面上,相信日向日足就算不是為了佐助,也會為了自己的家族處在暗部的威脅中而發怒。

宇智波佐助是一個孩子,但是日向日足不是,他會想的更多,想得更深。

佐助在自己的家遭到木葉暗部的刺殺,要不是當時他在場,恐怕佐助這個惟一的遺孤也不會剩下。暗部不會沒有原因就肆無忌憚的對一個孩子出手,關于事情的緣由是包括團藏在內的所有人的疑惑。

“報告,審訊部派了人來傳達審訊結果。”門口的敲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快讓他進來。”首先沉不住氣的就是團藏。

門外走進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臉上的刀疤讓他的面容更顯猙獰。

“森乃伊比喜,将你得到的消息告訴我們。”三代火影看到随後走進的山中亥一,将屋子中間的位子讓了出來,做到了火影專用的椅子上。

“關于這次調查的結果,主要由山中亥一負責。”

森乃伊比喜的一句話讓衆人感到了問題的嚴重。

山中一族擅長進入人的記憶中,從記憶中抽取所需要的資料,一般來講,向上級報告這種事他們是無需親自出面的,但是現在山中亥一居然前來報告,那就說明他提取到的記憶需要他來保證是準确無誤的。

火影面色變得嚴肅,趕在小春開口前先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山中,你看到了什麽?”

誰知山中亥一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微微擡眼看了一下火影,話語中卻不見絲毫吞吐:“根據我看到的記憶,他們是受人指使的。”

門炎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是誰指使我們木葉的忍者?”這話非常有技術含量,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他對團藏的袒護,言語之間将矛頭指向了別人。

“是……”剛剛還是回答如流的山中亥一變得猶豫起來。

“說出來。”猿飛火影盯着黃發男子的眼睛。

好像得到了信任一樣,男子馬上說出了那個他忌憚的名字:“是根的負責人——團藏。”

話語出口了很久,房間裏都沒有人吭聲,安靜的讓山中亥一有些後悔自己的直白。

“老夫沒有命令我的部下去殺害宇智波佐助。”團藏微眯的眼睛也在此時掙開了,語氣生硬态度堅決:“山中,話可不能亂說。”

自己的能力遭到了質疑,這是對自己的侮辱。屋子中央的男子臉色變得不太好看:“我的話句句屬實,山中一族一直作為審訊部的重要成員,從沒人質疑過我們的能力。”

“山中,你确定沒有看錯?”火影的表情也變得極其嚴肅,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也是他沒有料到的。

“是的,火影大人,我以山中一族的名譽擔保,屬下的話句句屬實。”男子回答得不卑不亢,周圍的人卻是表情各異。

“團藏大人,我希望您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日向日足走到團藏的面前,沒有絲毫畏懼。

團藏沒有回話,他的态度反倒讓人捉摸不透。

整個場面開始失控,一旁默不作聲的森乃伊比喜突然開口:“也不排除被有心之人利用的可能,因為不管怎麽拷問他們都否認曾經刺殺過宇智波佐助。”

随後制止住正要開口的山中亥一。

毫不畏懼的看向了在座的各位上層,其實大家都知道這也不過是給團藏一個臺階下而已,畢竟沒有人願意鬧得太僵。

火影沉思了好久才發話:“森乃伊比喜,山中亥一你們留下,關于這次的事件,兩天後我會傳達商讨的結果。”

他的話主要是對日向日足說的。

待屋子裏只剩下三個人的時候,猿飛蒼老的聲音幽幽響起:“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佐助又一次回到了剛剛才離開的醫院,又回到了離開不到半天的床,昏迷不醒,準确的說是睡着了。

身體還沒有适應他強大的靈魂,就一下子使用靈力搞到體力透支,想來要睡個幾天。

但是在他昏迷的同時,小沐也進入了他的精神世界。為了了解他的力量,以求能夠短時間內制定出讓他恢複的計劃。

佐助也很自然地将他的能力娓娓道來。

佐助手持兩把斬魄刀,在平常的時候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通常變化成随身的物品,也就是他左手上的兩枚戒指。

中指上的銀白色帶有一點镂空花紋的是雲散流丹。

因為斬魄刀産生于死神的靈魂,所以斬魄刀的能力也與其持有者息息相關,佐助天生宇智波的血統,毫無疑問的繼承了寫輪眼,而寫輪眼最普遍的能力便是複制他所看見的忍術及一切動作。

所以雲散流丹與他的能力最接近,他可以複制下佐助所知道的所有斬魄刀的能力,甚至可以發揮出比複制對象更加強大的力量。

左手的尾戒以黑色打底,隐隐有着暗紅色條紋。

這把刀名為陌上途川,是精神系最強的斬魄刀,甚至無需始解,只要看到刀身出鞘,就會被持有者控制他們的意識,比催眠和暗示更加霸道,記憶不會出現空擋和纰漏,一切自然地好像本該如此。

當初在佐助走進中央四十六室的大門之後,面對各位高層的質問,抽出的刀就是它,抽刀的速度很慢僅僅是為了讓所有的人都進入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之後他才會被無罪釋放,并且沒有引來任何人的懷疑。

但是陌上途川遠沒有雲散流丹好用,因為他的能力霸道并且危險,所以即便是靈力強大如佐助,也是很少動用它,并且只是用作一些無傷大雅事或者是逼不得已的情況之下。

今天他所用的就是陌上途川,來操作負責監視他的暗部,畢竟不能明目張膽的拿刀,只是将精神力附在戒指上,轉動戒指的期間借助陽光讓那幾個暗部成員都看到了過程。

為了不讓團藏好過,他還輔助的用了雲散流丹的力量,利用了藍染的鏡花水月的能力,使他的命令在那些人的腦海中轉換成團藏的命令,這樣就算是找人讀取記憶也絕不會露餡兒。

佐助的身體想要适應靈魂需要時間,因為**與靈魂的切合度極高,所以當磨合期過去之後,他的身體可以發揮出靈魂五成左右的力量。

對于這一點,佐助很不滿,在他看來,從浦原喜助那裏拿來的專屬于他的義骸才是最好的選擇。

當年他在屍魂界昏迷的半年多的時間裏,浦原喜助曾經為了找到讓他醒來的方法,在征得夜一的同意以後,從他的體內抽取了少量的靈子。

後來因為佐助的蘇醒,那些靈子被他拿來改造義骸,所以佐助義骸是非常完美的,不但可以發揮他的七八成,讓他可以行動的更加自然,而且還可以主動扛去一部分攻擊,保護他的靈魂受到的傷害減少。

佐助還沒有抗議完,手中的斬魄刀連同從浦原喜助那裏敲詐來的空間儲備手镯外加镯子裏的東西就都被小沐沒收了。

雖然佐助知道小沐是為了将他手中的東西的性能提高到更加完美,但是手無寸鐵的他還是會感到不習慣。

大概是因為和小沐相處的關系,佐助并沒有感到時間過得有多慢,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已經睡了五天了,更重要的是佐助感覺渾身更加疲憊了。

心裏暗暗咬牙,都怪小沐跑到他的精神世界裏來,害得他根本沒有休息好。

他通過探望他的火影那裏得知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讓他不要擔心,好好養身體,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佐助的身體虛弱的随時都能倒下。

回到家後他很快就發現那些被派來監視他的暗部全都不見了,完全感覺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這可是個意外收獲,當初佐助之所以會将日向日足牽扯進來只是因為他是日向一族的族長,舉足輕重的地位很好的壓制住了高層的不滿,證詞也是非常可信的。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施壓,想必高層會将事情瞞下來,那樣就達不到佐助要的效果,撤除了暗部,即便團藏恨他恨得牙癢癢,也絕不會輕舉妄動,反而會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要是佐助遭遇什麽不幸的話,很有可能會被知情人懷疑到團藏的頭上,最重要的是日向日足隐隐會嗅到其中的不尋常,種種跡象表明要是宇智波一族被全滅,那麽下一個引來殺身之禍的很有可能就是日向一族,同時失去最強的兩大戰力,木葉承擔不了這個損失。

現在的佐助可謂是有恃無恐,又大又寬敞的宅子裏只有他這麽一個大活人,小沐不算,總覺得怪怪的,他跑到自己的房間找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兔子樣子的布偶,掏出小沐唯一沒有沒收的東西——義魂丸,一把塞進了布偶的嘴巴裏。

這個義魂丸佐助起名為一號,簡單又好認,因為後面還有二號三號等等,具體有多少義魂丸佐助也沒有數過,當年屍魂界下令銷毀義魂丸的時候,他胡亂抓了幾把,沒想到現在排上了用場。

一號挪動着小小的身體,用了兩天的時間終于将佐助居住的宅子打理好了,但是其中辛酸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像一個地下工作者一樣,他不可以被人發現,所以一旦有個風吹草動他就馬上就地躺下裝死,這樣才不會引來別人的懷疑。

但是他卻經常淚流滿面,因為每次他将自己弄髒的時候,都會被佐助一臉嫌棄的丢進洗衣機,甩幹後晾在外面接受着風吹日曬,他每次對上佐助幽深的眸子想要訴苦的時候又會被一個眼刀吓回來,實在是有苦說不出。

☆、35廚藝很重要

午後的庭院籠罩在耀眼的陽光之下,斑駁的光芒,清澈的水池,還有爬滿綠色枝藤的古老圍牆,大的離譜的庭院中安靜的詭異。

木質走廊的盡頭處坐着一個不大的孩子,黑密的發絲随風飄動,一雙漆黑的眸子望着天上漂浮着的白雲,沒有動作,沒有嘆息,沒有言語,好像一幅寧靜的畫一般,幹淨純粹的讓人動容。

佐助呆呆的望着天,沒有人知道他在想着什麽。

一號小布偶慘戚戚的躲在距離佐助很遠處的木柱後面,想要上前,卻又不忍打擾到沉思中的少年。

人處在思考中時時間總會過的特別快,佐助在天邊的雲朵被夕陽染成橙紅色的時候才站起身來,向着走廊的另一邊走去。看到佐助向着自己走來的小布偶剛想要上前幾步就被佐助的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随即他很自覺地趴在木柱上‘裝死’,等到佐助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就被一把扯住尾巴,呈倒栽蔥姿勢被拎進了屋內,在他的世界完全被颠倒的時候,他看見了不遠處的樹枝上站着一只眼睛是血紅色的烏鴉。

佐助打開冰箱,拿出前幾天火影派人送來的食材,系上圍裙來到廚房,接下來他發現了一件很悲催的事情,那就是他那豆丁一般的身高完全夠不到廚具。

沒有多想,他拿起手邊的泡面倒上熱水來到客廳。

布娃娃怎麽吃東西啊?”佐助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對面和他一樣等着泡面的布偶,覺得天雷滾滾。

“你是沒有胃的吧?”一句話惹來一號的面條淚。

“可是我已經為你打掃了兩天的房間裏,我也會餓呀!”小小的貍貓布偶滿臉悲憤,看得出他被壓榨的很慘。

佐助聽了一號的抱怨沒有多說什麽,轉身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就拿着另外一碗泡面走了進來放在布偶的面前:“是是,辛苦你了。給你。”

一邊說一邊将泡面推到了一號的面前,然後轉過了頭去不再看那張激動得快要流淚的面孔,怎麽說呢?布娃娃滿臉感激的表情總會讓他感到不太舒服。

吃着晚餐的佐助顯得心不在焉。

下午的他坐在庭院的時候就看見了那只詭異的烏鴉,雖然拜現在的身體狀況所賜他感受不到什麽查克拉的流動,自然也不會發現什麽情況。

但是那只烏鴉實在是太惹眼了,直挺挺的與他對視不說,還有一雙血紅色的眼睛,要不是佐助想到了這是宇智波鼬的拿手忍術,指不定會尖叫的,他的家雖然死過很多人,但又不是那種陰森森的鬼宅,怎麽會引來這麽奇怪的生物。

想着想着佐助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再也提不起一點的食欲。

他會在那裏待上半天的時間,何嘗不是為了那只烏鴉呢?他從回到宅子的時候就在想鼬什麽時候會想起來看一看他這個受傷住院的弟弟,但是等了兩天也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撤離暗部一方面是為了自己的生活可以有**可言,免得他不小心使用力量的時候會遭人懷疑。但是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鼬因為怕被暗部發現導致影響到他的生活而不來看望他,後者才是最重要的。

哪怕剛剛只是看到了鼬派來的那只烏鴉,佐助也是非常開心的。

“我吃完了,休息去了,一號,不許上樓打擾我。”扔下一句命令式的話佐助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

來到鼬曾經的房間門外,佐助輕輕擡手握住了門的把手,卻遲遲沒有下一個動作。

他已經來過這個位置好多次了,每一次都沒有勇氣推開門,物是人非的感覺他不敢面對。

抿了抿柔軟的唇瓣,佐助按下了門的把手。

房間內的擺設沒有變化,除了一點點的浮灰以外看不出這裏的主人已經十幾天沒有回來了。東西整齊的放在各個位置上,卷軸和黑色的碳素筆像往常一樣擺在指定的位置上,床上的被子折疊的一絲不茍,連床單都沒有絲毫的皺褶。

整個房間給人的感覺像它的主人一樣一絲不茍。

一頭撲到深藍色的床上,佐助将頭埋在柔軟的被子中,像貓咪一樣輕輕地拱了拱,心中升起的不安與疲倦在此刻化作淚水順着他陶瓷般的臉頰滑落下來,浸濕了柔軟的被子。

佐助想要克制這種悲傷的情緒,但是眼淚卻止不住的掉,他突然很想要發洩,很想要哭泣。

回來了。這個念頭好像魔咒一樣拉扯着他的心靈。

一直一直,他都在獨自忍受着孤獨與寂寞。

在這裏的七天并不漫長,但是對他來講遠不止那幾天。

他獨自一人故作堅強的走過了三十個春秋冬夏,要不是有着強烈的信念在支撐着他,他早就快要崩潰了,看不到盡頭的時間裏,他努力地提升着自己的實力,只為了早一點回到這裏,哪怕只是早一天也是值得的。

當他踏進了久違的庭院,走進了滿是回憶的房間,他才驀然發現他在等待的不是這個‘家’。心中的空虛感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比以往更加強烈。

直到今天他才發現自己真正期盼着的是什麽,真正等待着的是什麽。

當他知道鼬在遠處關注着他的時候,他好像找到了久違的珍寶一樣滿足,昔日的寂寞與失落早在那一瞬間煙消雲散,所有的付出與汗水都是值得的。

那一刻他才知道他的家只有那個人才能給他,他守着的那樹繁花終于在悄然之間綻放,他回來了,回來只是為了見那個人,他找到了心中最美好的信仰。

不管是在屍魂界因罪遭到審判還是為了夜一與往日的隊友刀劍相向,無論是在忍界大戰中看到了屍魂遍野還是與卡卡西和我愛羅分別之時他都沒有哭。

不管遭受了多大的挫折和失敗,承受了多少的委屈和怨恨,他都沒有哭。

但是當他知道鼬還是關心着他的時候,卻突然鼻子發酸,想要和他多待一會兒,哪怕只是一個□也不要緊,他忍着複雜的心情坐在那裏從日出到日落,直到他快要忍不住呼之欲出的眼淚的時候,他才來到了這個房間。

安心的感覺充斥着整個心房,只有在這裏他才會肆無忌憚的哭出聲來,才會不再隐藏自己的軟弱與辛酸,好好地放縱一下心底的任性。

=====回家回家,回來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佐助看到倒在昨晚剩下的泡面旁的殘破的布娃娃,吓了一跳。

“少爺,多謝款待。”肚子被燙出一個大洞的貍貓坐起了身,恭敬地回答着,但是那個樣子要多奇怪有多奇怪,一個肚子中心破了大洞,露出了裏面的棉花,手掌處的布料也皺皺巴巴的,滿身油膩的貍貓,佐助還能認出來已經是萬幸了。

嘆了一口氣,佐助大概猜到了原因,走過來開始收拾淩亂的茶幾。

回到房間掏出了一個長耳朵兔子模樣的娃娃,将從扔掉的布偶中取出的義魂丸放了進去。

一號耷拉着耳朵一聲不吭。

“這回學乖了?以後不要吃東西,這種身體怎麽消化得了。”佐助抓起兔子長長的耳朵教訓了起來,但是一號那可憐的樣子又喚起了佐助的憐憫之心。

“要是你表現得好,等到有時間我會給你找一副身體的。”果然,兔子的眼睛又恢複了神采。

佐助說完走進了廚房準備早餐,他可不是鳴人,忍受不了每天都吃泡面的生活。

切菜的時候他還在回憶小沐的話,現在的他能吃能睡,直接導致他從醫院回來以後一直呆在家裏,沒有去上學,雖然忍者學校的東西對他來說無關緊要,但是在這樣下去恐怕三代又會親自來看望他,他可不願意每天都被人探望,要是一號被發現,他現在這種身體連斬魄刀都握不住,遲早會引來懷疑的。

最糟糕的是他需要時間讓身體來接納他的靈魂,這段時間內不可以死神化,什麽力量也使不出來,只能安心的休養身體,連學校的忍術也是被禁止修煉的,就算在這裏沒有危險,但是強大慣了的他還是會有點不适應。

本來指望一個七歲的孩子獨立的照顧自己會很困難,但是佐助的內在是一個成年人,他拒絕了三代指派下來照顧自己的人,堅持獨自生活。

拜個人心性所賜,當年在四楓院家的時候除了修煉他一般都會和家裏的廚子讨教,或許是天賦問題,他不但學得快,而且短時間內手藝就超過了師傅,後來還是夜一想要把他培養成居家好男人,利用家主的身份将靜靈庭裏好一些的廚子都請到了家裏,佐助秉着不學白不學反正人都請來了的理念,學了個痛快。

基本上可以說他現在的廚藝鮮有對手,與其過着每天都在吃快餐的生活,還不如自己動手。

唯一受苦的就是可憐的一號了,能看不能吃,他終于親身體會到了,每天都受着美食的誘惑,卻只能咽着口水,叼着小手帕,每天都任勞任怨,只求哪天佐助念在他忠心耿耿的份兒上送他一個好一些的身體,他好想吃飯啊!!

☆、36蛋炒飯的杯具

“宇智波同學,你似乎身體很不舒服。”伊魯卡擔憂的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佐助,還不忘将手掌放在佐助的額頭上摸了摸,确定他沒有生病才開口。

頭發因為趴在書本上睡覺的緣故而略顯淩亂,佐助睡眼惺忪的擡頭看着站在身邊的老師,清脆的嗓音因為剛醒來所以顯得沙啞:“老師,我沒事。”

佐助的座位在教室的最後一排,殊不知他這副剛剛醒來的樣子收入了全班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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