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包括伊魯卡老師在內,所有人都被佐助可愛的表情和慵懶的樣子秒殺了。

鴉雀無聲,佐助疑惑地站了起來,心裏盤算着怎麽編個理由早退。并沒有注意到此時全班都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還是伊魯卡先回過神來,心裏暗暗責備着自己怎麽可以看自己的學生看到失神。

“宇智波同學,身體不舒服的話可以早些回去休息。”

聽到伊魯卡的話,佐助意外地擡起頭來,他還沒有編好借口呢!沒想到伊魯卡會主動放他回家。

沒有推辭,佐助利索的拿起桌箱裏的書包,轉身走了出去,走出教室之前還不忘回頭向老師微微鞠了一躬:“那麽,老師,我先回家了。”

意識到自己竟然沒有理由就放走了一個學生,伊魯卡想要反悔已經為時已晚,只能看着佐助遠去的背影無奈嘆氣。

拿起課本想要接着上課的他發現大部分學生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的身上了,只剩下哀怨自己的魅力不如一個小孩子的份兒了。

佐助沒有絲毫拖沓的跑回了自己正在居住的房間,脫了鞋倒頭就開始睡,一號在發現佐助進門的時候就非常自覺地走進了廚房,着手開始做佐助教給他的最簡單的料理——蛋炒飯。

他的手藝遠遠不如佐助,只是一般的水準罷了。

但是佐助已經無心任何雜七雜八的事情了,以至于所有的瑣事,包括洗衣做飯打掃房間,打掃庭院,視察周圍有沒有人監視等等有可能發生在房子裏的事情都由一號這個小小的肩膀承擔了下來。

原因其實很簡單,佐助在休養身體的期間也在迅速恢複着自身的靈力,也是一個提純的階段,所以佐助的身體變的非常嗜吃嗜睡,這是身體機能為了自動修複的本能反應。

本來佐助的手中義魂丸不在少數,但是除了一號以外所有的義魂丸都夾在空間手镯中,一起落到了小沐的手裏。小沐用自身的力量來提升佐助所持有的一切有利的物品,直接的結果就是他處在完全的自我封閉狀态裏,感覺不到外界的變化。

大概整個屋子裏唯一每天都處在清醒之中的就是這個可憐的小兔子了。

佐助的這種奇怪的表現已經持續了接近三年了,本來最初的時候還會稍稍克制一下,比如說在下課的時候和丁次一樣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零食進行能量的補充,上課時忍着疲倦的神經盡力維持着睜開的眼皮。

但是漸漸的,不知是不是因為身體極度的抗議,佐助的神經開始處于緊張而疲憊的狀态,精神狀況也越來越差,連脾氣也見長,平日裏被當成少爺慣出來的傲嬌的小性子逐漸開始蘇醒,礙于佐助從不耍小脾氣所致,他只是變的沉默了一些而已,基本上沒有什麽事情會讓他侃侃而談,主要是他沒有那個經歷。

他的狀态毫無疑問的被報告給了火影,忍者學校的老師們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很關注他的。

宇智波一族總會出現很多讓人大跌眼鏡的天才,例如瞬身止水,例如天才宇智波鼬。做為滅族慘案中唯一的幸存者,佐助無疑是大家關注的對象,他的一舉一動總是會被很多人盡收眼中。

從他的身體恢複到可以出院來學校上學,關于他的議論聲就開始一浪高過一浪。

當事人沒有什麽自覺,也無暇關注什麽,基本上在老師的眼裏,佐助在校期間不是吃就是睡,從一開始的內斂到後來的明目張膽,不是沒有人就此事教育過他,但是很多人都被他幽幽凝望着的雙眼收服了。

這是佐助獨有的魅力,當年在屍魂界經過夜一的訓練可以說是通殺男女老少,雖然佐助覺得與他平時看人的舉動沒有什麽變化,但是不得不承認意外的好用。

惹來某些人不滿的舉動在火影的袒護下得到了合理的解釋,火影把他歸結為月讀後遺症,幾乎沒有人親身經歷過月讀,所以說這種說法也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同。

一覺醒來的佐助掙紮着起身來到廚房,面無表情的嚼着炒飯,微涼的米飯混合着雞蛋與蔬菜,味道并不是很好。對于肚子餓到一定份兒上,轉眼間吃下了滿滿兩鍋飯的佐助來講,味道什麽的都是浮雲了。

這種每天只有蛋炒飯和泡面的日子已經持續了将近三年了,佐助所有的時間都在重複着豬一樣的生活中度過,根本抽不出一點點的時間來改善一號的手藝,導致現在的一號只要想起蛋炒飯就開始惡心,也對,每天都在炒飯,炒了三年了。

為了填飽佐助無底洞一樣的胃每天都能捂着鼻子做着讓他聞到味道就想撞牆的炒飯,不得不說他是個很忠心的手下。

同時一號心中對佐助的崇拜之情也越發的強烈,不愧是屍魂界有史以來最強的死神,抛開實力不說,就是這可以連吃三年味道不是一般的差的蛋炒飯的這份毅力想必也是常人可望而不可即的。

只是他不知道佐助的心裏早就想要掐死他了,每天都是同樣的東西,味道還不怎麽樣,要不是他提不起一點多餘的力氣早就揍他千百回了。

佐助已經修學兩年多了,因為實在是提不起精神,就算是在上學的路上,他都不知道暈倒幾回了,有時是困的,有時是餓的。

鑒于他的情況特殊,火影特批他回家養身體,誰也沒有想到這一養就是兩年,苦了學校那群暗戀着佐助的女生,沒有心儀的男生的課堂遠沒有往常活躍,伊魯卡咬着手絹來看望過佐助很多次,但是每次都被拒之門外,只能在心裏期盼着佐助早日回來。

66續續的會有暗部來勘察佐助的近況,但是承報上去的不外乎是某年某月某一天宇智波佐助連續睡了幾天幾夜,或者是某年某月某一天宇智波佐助一口氣吃下了幾鍋蛋炒飯等等。

一號做事時小心翼翼的從沒有被發現,可以說蛋炒飯的威力是無敵的。

別說是一號了,就連負責監視的暗部也是看到蛋炒飯就犯惡心。

一號炒了三年,佐助吃了三年,那個可憐的暗部看了三年,火影那裏關于佐助的報告裏批了三年,團藏每次詢問情況時聽了三年,就連鼬大哥派來的烏鴉也關注了三年。

後果可想而知,三年過後,有關人員都視蛋炒飯為毒藥,有多遠躲多遠。

遠在天邊的鼬在某一天看見了鬼鲛點上桌的蛋炒飯,二話不說轉身就離開了餐廳,徒留下孤零零的搭檔茫然的目送他的背影。

難得的,佐助坐在房間裏沒有睡覺,而是試圖将小沐叫出來。

當他在吃飯時吃到第三碗的時候就感到了想要嘔吐的感覺,他知道身體差不多可以适應他的力量了,馬上就聯系小沐,打算借助他的知識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不能怪他着急,三年的時間了,年年挂科,次次不及格,手裏劍也從沒有中過靶心,雖然老師都很理解,誰讓他基本沒上過學呢?

佐助的心裏其實是非常沒有底的,他曾經問過小沐可不可以不當一個優等生,平平淡淡的畢業,這樣就不會引來大蛇丸的注意,不會發生後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小沐只是輕描淡寫的将他的處境說了出來。

聽明白那些弦外之音的佐助只能無奈的惡補落下來的知識。

火影世界中出現了侵入者,也就是他的認知中的穿越者。其中不乏背叛焰的叛徒的手下,敵人不止一個,穿越者只是其中的一環罷了。

宇智波佐助屬于原創人物,一般不太容易引起他人的懷疑,所有的敵人的惟一的目的就是找到焰,

然後将重傷的他徹底毀掉。

一般來講到了一個新的世界,身份也是随機得來的,因為受到規則的限制,往往不會穿成所在世界的劇情人物。

所以敵人們只會将注意力集中在原來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的身上。

佐助是個意外,他的靈魂本身就是‘宇智波佐助’的,焰與對手的戰鬥期間靈魂破碎扭曲了時空,這才是穿越者産生的原因。

而受到空間扭曲的影響,時間與空間的界限出現混亂,導致佐助幼小的靈魂承受不住壓迫脫離了身體,在另一個時空中成長,也就是他作為‘木沐’生存的原因。

而後在焰急于尋找可以寄托的靈魂之時,無意中找到了他。承受了時空裂縫的佐助安然無恙的活着,足以證明其靈魂的強韌,這是焰選擇他的主要原因,但是而後當焰發現佐助的靈魂中所承載的秘密之時,才決定将靈魂托付給他。

為了讓力量還不足以強大到可以對付與焰實力相當的佐助盡量避免無畏的戰争,按照他所知道的劇情發展下去不引來知情人的懷疑才是最好的辦法。

佐助本來是不贊同這種逃避的做法的,他認為将敵人逐個殲滅才是男子漢的所作所為。

但是小沐只是告訴他那些敵人的力量之強大并不是他可以全身而退的,足以讓現在的他死了又死來來回回好幾遍,這才讓佐助打消了去找人單挑的想法。

☆、37壓力使人成長

明媚的陽光打在樹梢上,被割裂成小小的碎片,一點一點落在地面上坐着的的黑發少年的身上。卻沒有絲毫的灼熱感,反而溫暖的讓佐助昏昏欲睡,微微閉合的眼眸沒有了睜開時的幽深,眼下的時光寧靜而美好。

佐助并沒有睡着,吹起的風揚起了他耳邊的碎發,順滑的發絲拂過臉頰,癢癢的感覺被他有意的忽視了,嘴角噙着的笑意洩露了他的好心情。

如果有人認真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在距離少年不遠的地方有一棵樹,雖然被濃密的樹林遮擋着并不會引人注意,然而就是在這可不太濃密的樹的樹枝上,站着一個昂首挺胸的赤眼烏鴉。

盡管只是鼬派來的一個小小的‘間諜’而已,卻還是讓佐助感到很安心,就好像是鼬在身邊注視着自己一樣,心裏溫暖的無法言表,只想要好好的享受這溫馨的午後。

而此時雨忍村的某一家豪華旅館中,一個面容俊朗的黑瞳男子皺着的眉頭卻快要可以夾死一只蒼蠅了。

不怪鼬如此不淡定,自從佐助身重月讀醒來以後,并沒有向他想象中那樣為了給死去的父母還有那些無辜的族人報仇,為了殺掉他這個罪魁禍首而拼命地練習忍術。

恰恰相反,佐助的表現簡直是他出乎他的意料了。

最初休學的那兩年佐助的狀況鼬是看在眼裏的,身體的不适導致了精神不振,在家好好的養病,那時的鼬是非常自責的,他認為是自己沒有控制好力量傷害了還是孩子的佐助。

但是自從佐助的身體恢複以後,還是沒有任何修煉的跡象。

忍者學校的老師也沒有強人所難,都被佐助以身體還是會不舒服的理由給‘請了’出去。

當看到老師們對佐助給出的牽強的理由給哄騙出去的時候,鼬不自覺的捏碎了手中的茶杯,任滾燙的茶水燙傷手指,滿腔的怒火也沒有消散半點。

忍者學校的老師難道看不出佐助是在說謊嗎?

還是說他們已經放棄佐助了?

果然,上層那些老家夥打算放養佐助了嗎?

一想到自己離開以後就沒有人關心佐助的狀況時,鼬控制不住力道又一次捏碎了搭檔遞過來的茶杯。

當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查克拉漸行漸遠時,佐助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不存在的浮灰,伸了個懶腰慢慢向家的方向走去。

推開房間的門,佐助走向了那張深藍色的大床,然後毫不留情的一把抓住了那個睡得都開始流口水的兔子布偶,在對方還沒有完全睜開眼睛的時候将手伸進了布偶的嘴巴裏,掏出了一個墨綠色的小珠子,扔到了自己的嘴巴裏。

咽下去的瞬間,一個有着漆黑長發的修長身影脫離了佐助小小的身體。‘佐助’揉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委屈的開口:“下次将身體交給我的時候,可不可以事先通知一下?少爺。”

長長的沉默,就在一號以為眼前的人不會回答的時候,一聲“嗯”飄到了他的耳朵裏。

在一號發呆的時候,小沐設下了一個結界,而佐助打開房間的地板,跳了下去。

與外界看到的相反,佐助并沒有偷懶,而是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讓魂魄脫離身體,來到小沐為他專門準備的訓練場裏修煉。

然後讓一號主導他的肉身去床上睡覺,以達到掩人耳目的目的,不讓那些團藏偶爾派來的暗部看出端倪來。

刀劍相撞的清脆聲音在這個寬闊的空間裏回蕩着,佐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近乎是在挑戰自己的極限一樣與面前的人對砍着。

長時間的體力的消耗讓佐助開始吃不消了,但是對方顯然不給他任何休息的機會,長刀的破空聲淩厲而有力,對方無視佐助任何的攻擊,甚至可以說佐助的攻擊對他而言全部都是可以輕松化解的。

小沐握刀的右手看似盈盈無力,實則殺氣騰騰。在這個訓練場裏,小沐才是一切的主導者,他可以在這裏實體化,來達到訓練佐助的目的。

‘锵’銀白色的刀身在空中劃出了一個耀眼的弧度,然後墜落,筆直插在地面的岩石上。

佐助愣愣的仰躺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看着那個拿刀指在自己咽喉處的銀發身影,沒有言語,汗水從額頭沿着臉頰流向了微瘦的下巴,然後滴落到衣領上,瞬間消失不見。

“你還是太弱了,”小沐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劍:“雖然比起之前的你,進步已經很大了,但是,還是不夠。”

佐助在喉間的利器被撤走的時候站起了身子:“你還真是厲害。”一邊說着,一邊走向他的那把插在地裏的斬魄刀。

他說的是心裏話,曾經身為屍魂界戰鬥番隊隊長的他,抛開自身強大的靈力不談,他的劍術也是那裏的佼佼者,雖然死神在戰鬥的時候偏好于利用斬魄刀的能力,但是考慮到他的斬魄刀的能力不适合展示在衆人的眼中,所以他往往都是憑借自己本身的能力來戰鬥,論起實戰經驗,他絕對可以拍着良心說自己經驗豐富。

然而自從小沐開始對他實行魔鬼訓練之後,他才知道什麽叫做高手。

幾招之內就讓自诩高手的他完敗,佐助在那時才發現自己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強大。

看出了一言不發的佐助的失落感,小沐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想要安慰他的話還是在出口前就被他及時制止了。

現在讓這個驕傲的少年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來努力提高能力,總比當他遇到強大的對手而因為實力不夠而喪命要好得多。

小沐沒有理會心情低落的佐助,任由他一個人沉思,讓他自己去領悟。

身體漸漸開始消散的銀發身影注意到那雙漆黑的眼眸中升起的頓悟與決心,也揚起了一抹淺淺的微笑。

小沐可不會告訴佐助在這個空間裏佐助的靈力幾乎是全都被抑制住的,而且在這裏受到的重力是外界的好幾倍,所以他才會連擡一次手都會都會感到力不從心,只是他還沒有意識到罷了。

偶爾的打擊還有壓力才會使人成長,小沐沒有絲毫因為欺騙單純的孩子而産生的愧疚感。

空曠的場地裏,一如既往的明亮,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動,佐助拿起身側的銀白色長刀,幹淨明亮的刀身上映出他尚有些稚嫩的面容,微微上揚的嘴角可以看出現在的他終于邁出了現階段的瓶頸,實力有了非常大的提升。

回到身體中的佐助一點一點吃着盤子裏的咖喱飯,在感到胃被填飽的時候站起身來到庭院,開始晨練。

模仿着前世的廣播體操的動作,拉伸着自己的身體,沐浴着清晨的陽光,舒服的他想要美美地睡上一覺。

這一次為了突破瓶頸,他在地下訓練場裏足足待了一個星期,沒有進食沒有睡覺,整個人處在緊張而又漫長的冥想狀态裏,過分投入的後果就是當他睜開眼睛打算站起身的時候,差點因為體力不支而摔倒。

再過幾天他就要回到學校開始上課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必須好好的學習,然後優秀的畢業。

而首先要做的就是像一個正常的孩子那樣去學校上學,即使他認為學校沒有可能會教給他什麽有用的東西。

☆、38穿越者出現

随意地把玩着手中的筆,佐助面無表情的看着前面的伊魯卡老師唾沫星子滿天飛,無聊的讓他想要打哈欠。

沒有能夠吸引他的知識,也只會讓他更加想要回家睡覺而已。

雖然實力提升的很快,但是他還是每天晚上都要接受訓練,這導致他總會在白天精神不振。

懶懶的看向窗外,沒有感覺到有注視着他的視線,心底的失落感油然而生,佐助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伊魯卡老師!為什麽我要和這個讨人厭的家夥一組!”聲音洪亮,語氣中帶着濃濃的不滿,漩渦鳴人的大嗓門兒成功拉回了佐助的注意力。

被那雙黑漆漆的眼睛注視着,伊魯卡感到很有壓力。

“如果我和這個家夥一組的話,豈不是又要成為倒是第一!”漩渦鳴人說的話讓佐助選擇了無視,反正不管和誰一組,不管做什麽,漩渦鳴人都是個吊車尾。

“發生了什麽事?”佐助微微偏了偏頭,問向身邊的粉紅色的頭發的女孩子。

春野櫻聽到自己一直愛慕着的佐助主動和她說話,心情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那個,就是……今天要進行手裏劍的學習,必須要兩個人一組,嗯,那個……”小櫻生怕自己的解釋不夠明白,磕磕絆絆的又開始自言自語,而佐助早就扭過了頭,不再看她。

“手裏劍的練習嗎……”佐助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着。

“那麽,大家應該都明白要領了吧?現在兩人一組開始自由練習。”在學校的操場裏,伊魯卡耐心的講解動作要領還有技巧,然後讓學生們自己去練習。

學生們的面前是一排木樁,上面畫着靶子的圖案,大大的紅圈特別的顯眼,可以看出這是為了給初學者的福利。

“真是的,麻煩死了。與其在這裏練習什麽手裏劍,還不如讓我回去睡覺。”

小小的腦袋向上仰着,一雙眼睛沒有絲毫興奮與緊張,鹿丸揪了揪頭上的沖天揪,獨自抱怨着。

“鹿丸不喜歡手裏劍麽?”丁次沒有像往常一樣塞了滿嘴的東西,而是憨憨的看着身邊的搭檔,神情中沒有不解,顯然非常了解同伴那種怕麻煩的性格。

“雖然也算不上讨厭,但是肯定不喜歡就是了。”鹿丸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幹勁,懶懶的開口。

丁次剛要說些什麽,就被身後突然冒出的身影打斷了:“沒有幹勁倒是你的風格,但是作為一個被家族賦予了希望的下一代,你還是應該盡力的去學習,因為……”

“志乃,你不要又撇下我來跟別人說這些無聊的道理好不好!”牙在丁次和鹿丸的面前毫不嘴軟的埋怨着自己的羅裏吧嗦的搭檔。

“本來就很麻煩了,還有人來搗亂,真是的。”鹿丸瞥開了頭,不去看那讓他頭痛的同伴間的鬥嘴。

“我說,佐助你個混蛋,你是故意的吧!”鳴人突然的一嗓子成功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只見他氣得跳腳,指着面前的人大聲嚷嚷:“你肯定是故意的!差點就打到我了!”

伊魯卡撥開了擋在前面的學生,來到引發事件的中心。

只見鳴人站在木樁的前面,右手拿着一個手裏劍,而距離他很近的地方插着一把閃亮亮的利器,這種利器的名稱叫做手裏劍。

伊魯卡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一愣,從鳴人還有那把手裏劍兩者之間的距離可以看出只要佐助再投的偏一點點,鳴人估計就被直接爆頭了。

而始作俑者呢?

佐助抿着嘴,淡淡地掃了一眼周圍圍觀的人,注意到自己差點傷到鳴人之後,走到了木樁的前面,拔下了上面插着的那把差點傷到人的手裏劍,轉身對瞪着他的鳴人微微開口:“抱歉。”

然後在鳴人發呆的時候轉過身看着伊魯卡:“老師,我今天不舒服,就先回去了。”說完,也沒有給眼前的人拒絕的機會,跑出了人群。

“想不到宇智波佐助那個家夥也會道歉。”牙摸着趴在頭頂的赤丸,小聲嘟囔着。

“的确,照傳言來看宇智波佐助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但是……”志乃剛要開始碎碎念,就被一旁的搭檔給拽走了。

看着佐助遠去的身影,鹿丸的嘴角又下沉了一點:“一個個都這麽麻煩。”聽到女生們旁若無人的贊揚着佐助的投擲技巧,伊魯卡汗顏的将他們散開,走上前去打算關心一下愣在原地的鳴人。

“鳴人,你不用在意,佐助他一定是身體還有點不舒服,嗯,你沒事吧?”注意到鳴人奇怪的表情,伊魯卡不禁關心的問道。

“伊魯卡老師,剛才佐助向我道歉了,對嗎?”鳴人一臉被吓到的表情在得到伊魯卡肯定的答複以後變得更加怪異了,因為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佐助那個家夥會向他道歉。

匆忙趕回家的佐助沒有時間注意其他的事情,剛才他之所以會将手裏劍投偏,是因為好久沒有訊息的焰突然發話了,導致他一時被吓一跳,扔出了武器。

回家後确定沒有人跟蹤的佐助交代了暫時使用他的身體的一號好好地待在房間裏睡覺,不要引人懷疑以後就穿上了義骸,飛快趕往焰告訴他的地點。

“你是誰?誰允許你随便動我的東西了?”一雙青藍色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黑發女子,沒有掩飾他一臉厭惡的表情。

“小迪,你生氣了?”黑發女子仿佛沒有聽出迪達拉的不耐,一臉迷戀的看着迪達拉青澀的臉龐,還不忘靠近一點。

迪達拉一臉不耐煩的忍受着身旁的聒噪的女人,眉頭皺的越來越緊,恨不能一個起爆粘土扔過去炸了她。

“小迪,你昨天炸毀那幫強盜的老巢時,扔粘土的姿勢真是帥呆了!”女子的贊揚顯然讓迪達拉聽着很受用。

“藝術就是爆炸,想不到像你這樣的人也會有如此的藝術細胞。嗯。”迪達拉緩緩地走在前面,沒有再怪罪身後那個拖後腿的人。

趙雲真帶着癡迷的注視着前面的金發男子,沒有想到曉組織竟然會來拉攏她的加入,當迪達拉第一次站在她的面前說出“我們的首領很看好你的能力,所以想要見你。雖然你的能力遠遠算不上藝術,但是出于首領的命令,我還是要帶走你。嗯。”的時候,他的金色的頭發比陽光還要耀眼,趙雲真幾乎是在瞬間就被吸引了。

她沒有想到自己會來到這個動漫的世界,并且被傳說中的穿越之神賜予了神奇的力量,興奮是在所難免的,她早就想要見一見曉組織的衆位了,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刻來的這麽快,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能力會被那位大人所看好,一想到馬上就要進入那個傳說中的組織,或許還會受到組織內部成員的刮目相看,她在這幾天就算睡覺都會笑出聲來。

“我說,你就不能走快一點麽?這樣實在是太慢了。嗯。”迪達拉注意到身後傻笑的人,心中升起了強烈的不滿。

這點路程只要他捏一個飛鳥出來,就可以馬上到達目的地,但是趙雲真偏偏說什麽她恐高,說什麽也不肯坐着大鳥過去。

而當迪達拉僅存的耐心耗光,想要把她敲暈帶走的時候,她又說什麽要是她受了驚吓就會使力量受損,那樣他就會交不了差雲雲。

迪達拉就算是心中有多大的不滿,在聽到首領兩個字的時候也熄了火,所以只能放任趙雲真慢騰騰的前進。

“我說,你要是在叽叽喳喳的說個沒完的話,我就讓你成為藝術去升華。嗯。”迪達拉怒不可遏的打斷了黑發女子的碎碎念。

趙雲真看着他的眼神實在是讓他不舒服,迪達拉猛地回頭沖她伸出左手,手心的那張嘴巴吐出了一條猩紅色的舌頭來。

“對不起,”看出眼前的人生她的氣了,趙雲真馬上道歉:“我會加快速度的。”

當她的眼神落到面前的那條動來動去的舌頭的時候,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露出了懼怕而又厭惡地眼神。

她是很喜歡迪達拉俊俏的外表沒有錯,但是她卻是非常的讨厭他手心處的那張嘴,當時在看火影忍者的時候只是單純的認為那兩條舌頭很惡心罷了,但是當她來到這裏親眼目睹了那兩張嘴是如何吐出威力強大的起爆粘土的時候,她就開始害怕了,因為她知道只要迪達拉想要,她随時都會死在那張嘴下。

“知道了就好,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嗯”迪達拉扭過頭去。

趙雲真的神情怎麽會瞞得過這個s級的叛忍,雖然她極力的克制着不讓她的恐懼外漏,但是還是被迪達拉注意到了。

那樣的眼神讓他心煩,讓他想到了灰色的記憶。

因為很小的時候開始,迪達拉就一直面對着這樣的眼神,厭惡中帶着濃濃的恐懼,讓他對這種神情十分敏感,雖然自從加入曉組織以後,組織的成員裏沒有人會在意他的不同,但是他知道那是因為那些人也和他一樣的不同尋常。

小時候留下的心理陰影足以影響人的一生,迪達拉也不過是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孩子罷了,再怎麽堅強再怎麽成熟都掩蓋不了他那顆單純如孩童般的內心,越是單純,就越是容易受傷。

看到迪達拉轉身不去看自己,趙雲真舒了一口氣,她還要和迪達拉好好相處呢,怎麽可以在這裏半途而廢呢。

自認為熟悉劇情的她以為可以憑借自身的優勢來讨好所有她喜歡的人。

心裏的算盤打得啪啪響的她沒有注意到迪達拉轉身之後的神情是那樣的寂寞。

“我的藝術果然是他們這些庸俗的人無法欣賞的。嗯。”迪達拉嘴角帶着有些苦澀的笑,呢喃的聲音只有自己才能聽見。

樹林中只有風吹動樹葉時帶來的輕微聲響,陽光如碎金一般耀眼,黑發少年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向着前方瞬步而去。緊接着他停了下來。

一只手附上了一旁的樹幹,沉思了一會兒的佐助從手镯裏拿出了一個銀白色中帶着妖豔的暗紅色條紋的眼部面具,伸手戴在了眼睛上,面具沒有一點縫隙,渾然天成,猶如一個大大的金屬環一樣罩住了他的眼睛,不過佐助可以清楚的看到外界的景象,而卻沒有人能夠看到他的眼睛。

不怪他要如此費勁的隐藏自己面容,實在是這張臉會讓人想到長大後的宇智波佐助,為了避免被懷疑的可能,還是保險一點比較好。

面具是小沐交給他的,佐助認為小沐的性子是不會做無用之事的。面具上被附了很強的防禦之力,佐助所使用的義骸也是小沐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了很大的改造,可以說義骸與他的靈魂是一體的,除非是義骸報廢逼得佐助不得不脫離它,否則義骸是在他靈魂脫離肉身之時就會自然顯現的。

雖然這樣看來有一點多此一舉,但是對于現在的佐助來講卻是最好的辦法,義骸可以擋住他所受到的所有的傷害,最大限度的保護他的靈魂,避免魂飛魄散的可能,而且也可以隐瞞住焰在佐助的靈魂裏這一秘密,一舉兩得。

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佐助将中指上戒指取了下來,化作斬魄刀真實的樣子,別在了身側。

然後輕輕漂浮在半空中,加速沖向了目的地。

☆、39千本櫻很強大

“就是她嗎?”佐助站在一棵粗壯的古樹後面,微微顯露身形,看到了那件身着黑底紅雲的袍子的金發少年的時候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頭。

能被曉組織看好的人必定不會是池中之物,還沒有弄清楚對方的能力,貿然闖出去不是好的選擇。

佐助剛想要隐藏身形準備先看看情況再行動,但是對方顯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誰在那裏?出來!嗯。”在趙雲真沒有發現佐助的時候迪達拉先出了聲。

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再躲躲藏藏就顯得沒意思了,所以佐助很大方的走了出來。

背對陽光,迎風而立的少年,看不清他的面龐,漆黑順滑的發絲沒有束帶,傾瀉而下。

身姿挺拔卻掩不住其纖細的身體,黑色的死霸裝上一條銀色鏈子從肩膀一直連到另一側的腰際,緊身的黑色長褲被搭在外邊的披風遮住,飒爽的英姿顯得意氣風發,只是站在那裏就有着讓人移不開眼的魅力。

迪達拉一時間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呆呆的回不過神來,黑發少年的從容不迫的姿勢沒有一點被人發現的狼狽,雖然面具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到他的情緒,但是依然美麗的讓人不敢直視,迪達拉在這一刻認為自己終于找到了一直以來所追求的至高無上的藝術。

“你是誰?怎麽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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