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有繼續糾纏下去的想法,佐助心中默默地感慨着。

走出一定的距離之後,我愛羅突然回頭,木葉丸還有另外兩個小孩子齊齊一抖。

“你叫什麽名字?”

“我名宇智波佐助。”佐助突然勾起嘴角,“你的名字?”

“沙暴我愛羅。”忽的,像是想到了什麽,我愛羅又開了口,“你的哥哥長你幾歲?”

“……五歲。”佐助無奈的回答着,還真是不依不饒啊……

望着純白色的天花板愣神,佐助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打起滾,把自己的身子埋在柔軟的被褥中,過了很久,,才終于把腦袋露出來。

“少爺在煩惱什麽?”一號端着茶杯走進卧室就看到自己崇拜的少爺像個小孩子一樣把自己包裹在被子裏,“是在為中忍考試而煩惱嗎?”

除了這個,他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麽能夠讓強大的佐助煩惱成這個樣子的,雖然在他看來,即使是中忍考試也是完全難不倒即使是能力受限的佐助的。

“啊,大概是吧。”佐助從淩亂的床上起身,扒拉了一下頭發,越過一號小小的身體向外走去。

他怎麽可能會告訴其他人他是因為煩惱在中忍考試時要不要被大蛇丸那個變态咬一口而煩惱呢?

抓了抓更加淩亂的頭發,佐助來到客廳倒了一杯水,冰涼的液體順着咽喉滑落到胃裏,頭痛的感覺稍微被緩解了一些,但是佐助還是能感覺到胸口有些悶悶的,說不上來是因為什麽,但是他總感覺有點心神不寧,就好像是有什麽東西被他遺忘了一樣。

坐在餐座上慢慢的吃着晚飯,勺子與餐盤之間偶爾的碰撞發出輕微的聲響,房間裏面很安靜,安靜的讓人感覺壓抑。

撲騰着小小的翅膀,盡管身子的外形是鷹,但是笨拙的身形還是無法讓他随心所欲的飛行。二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落在了佐助的肩膀上,喘了一口粗氣,抖了抖身上的絨毛,“少爺,這幾天你都沒什麽精神啊!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随手拿了張紙巾擦了擦嘴,佐助緩緩開口,微阖眼簾:“只是在想些事情罷了。”

揉了揉肩膀上的黑色小腦袋,看着本來還是很順滑的絨毛一瞬間變得像雞窩一樣,而二號還不自知,反而一臉享受的眯起了眼睛,佐助感到一陣好笑,原本郁悶的心情也得到了很好地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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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歇息了,”說着便拉開椅子起身。

“嗯,少爺好好休息,畢竟馬上就要中忍考試了。”一號擔憂的看着佐助一臉心不在焉的表情,不禁開口道:“少爺要是有什麽事情大可不必悶在心裏,說給我們聽也是可以的。”

正打算擡起的腳稍微停滞了一下,然後馬上恢複了常态:“嗯。”

佐助輕聲應着,然後什麽也沒有說,獨自上樓。

有些事情不是對誰都可以說的。

佐助靠在窗口的位置,任由瑩白色的月光肆無忌憚的灑在他的身上臉上,閉着眼睛。

“怎麽了?這個樣子可不像你。”剛剛還是空無一物的窗邊于渺渺中漸漸浮現了一個身影,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可以隐隐看到他有着一頭銀色的發,修長的身影如同挺直的竹子,立在那裏,剛好擋住了照在佐助臉上的光芒。

“你出來的還真是時候。”睜開雙眼,佐助眼神微閃,長長的睫毛如同被打上光的蝶翼,只一瞬,就遮住了眸子裏所有的情緒。

“你在煩惱什麽?”

“只是在想要不要被那個變态蛇咬一口而已。”佐助的手無意識的摸着左手的中指,沒有摸到那種冰涼的觸感,感到了絲微的不适應。

小沐當然知道佐助的意思,他是唯二中知道佐助知道火影劇情的人之一,當然這另外一位自然是那個焰大人了。

“焰大人吩咐過,你不可以讓人懷疑,至少現在不可以。”他的話頓了頓,好像是在思考什麽。

佐助很有耐心的沒有督促,他知道小沐說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不可以逃離劇情,免得被仇家懷疑找上門來。

“那個咒印對你來說是沒有害處的,以你現在的真正實力來說,它是威脅不到你的。就算是你現在的身體,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好像是為了安慰佐助一般,過了一會兒,他又開了口,“焰大人是不會把你交給別人的。”

要是說小沐前面的話讓佐助感到了一陣欣慰,那麽他的後半句話就是讓佐助想要給他一拳,不要說得好像他是焰的所有物一樣好不好。

“算了,我要睡了。”示意小沐他應該回去了,佐助鑽進了被窩,卻是完全沒有睡意。

沒有太大的影響嗎……

☆、67考試開始

“這裏,就是我們參加中忍考試的地方”鳴人吞了口口水,感覺心情有點忐忑,面前這座莊嚴而肅穆的建築就是即将成為他實現夢想的臺階,這樣想着,他就非常激動。

“進去吧。”看到鳴人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佐助只得打斷他的胡思亂想,再不快點到場的話,就要遲到了。

看着被擋在門前的衆人,佐助突然覺得考官會在這裏設一個幻術關卡是件挺無聊的事情,拍了下身邊的小櫻的肩,佐助示意她上前。

詫異着的春野櫻回頭看到佐助帶有指意性的眼神,點點頭。

“這裏是你們的幻術吧,”她走到堵在門前的兩個人的面前,“我們要到三樓去,麻煩你們讓開。”

被拆穿幻術的考官沒有過多糾纏,消失在了原地。

瞬間恢複元氣的西瓜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小櫻的面前,“你叫做小櫻對吧。我叫李洛克,我很喜歡你,和我交往吧,我會用生命保護你的!”

說着,還亮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拇指上豎,閃亮亮的登場了。

“絕對不要!”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弄的一愣的春野櫻在看到西瓜頭那種囧囧有神的面孔的時候頃刻變成了豆豆眼,“你的眉毛太濃了!”

“啊……”少年萌動的春心霎時碎了一地……

“喂,”身後傳來的熟悉的聲音讓佐助停下了準備離開的腳步,“前面那個,你叫什麽名字?”

還真是不客氣啊……佐助聽着寧次一貫毫不客氣的言語在心裏嘆了口氣。

還真是不客氣啊!

轉身看着走到面前的日向寧次,佐助突然想要殺殺他的銳氣,“在問別人的名字之前,應該是你先報上名來吧。”

“有意思,”寧次勾起嘴角,瑩白色的眼睛看着同樣不羁的站在那裏的少年,“日向寧次。”

“宇智波佐助。”佐助很有禮貌的回答,然後在他的注視中和鳴人還有小櫻一同離去。

他很确定即使寧次使用白眼,也絕不會發現他就是之前一直陪着自己修煉的‘冥夜’,其實說是‘陪’有點不厚道,主要是佐助覺得日向家的體術很好用所以想要‘借鑒’一下而已。

要不是有恃無恐不會被揭穿,佐助還真的不想要長時間站在寧次的面前,在他的印象裏,貌似寧次對他抱有很大的不滿,總是挑他的毛病,而且嘴巴也很毒,一點也沒有他在外界表現的那樣從容優雅。

寧次看着黑發少年離開的背影,突然感到一股說不出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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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第一場淘汰賽的教室裏,密集的人群在開門的同時映入眼簾。

好多人啊……佐助想着,我記得第一場考試是筆試……

“啊!是佐助!”被從身後撲過來的少女抱了個滿懷,佐助微微彎下腰,一臉的無奈。

“快放開佐助,你這只井野豬!”看到心上人被山中井野從背後抱住,小櫻怒不可遏的指着金發的少女毫不退讓,“你快松手!”

“笨蛋!”似乎是嫌小櫻的怒火燒的不夠,山中井野一手挎着佐助的肩,一手在臉上做了個鬼臉。

“真是的,為什麽我一定要參加這麽麻煩的事情啊。”耷拉着眼睛,奈良鹿丸從一旁緩緩地走了過來,“啊啊!好像回家啊。”

“不要這樣嘛鹿丸,”看到搭檔一臉沒精打采的樣子,丁次往嘴裏塞薯片的手依舊沒有絲毫停頓,然後看到夾在兩個少女之間一臉無奈的佐助,他走上前去,“要吃嗎?”伸出了右手拿着的薯片袋。

佐助擺擺手,他現在沒有心情吃東西,都說一個女人相當于五百只鴨子,現在的他身側可以說是圍了以一千只鴨子,他覺得頭痛。

看到佐助示意不想吃,丁次收回手大嚼特嚼了起來,鹿丸有點意外的看着慷慨大方的丁次,雖然宇智波佐助和丁次可以說是‘吃友’,但是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丁次對除他以外的人主動示好,原來的他們不是各吃各的嗎?

擡眼看着井野毫不退讓的刺激着小櫻,鹿丸突然覺得宇智波佐助很可憐,女人就是麻煩。

想到自己的老媽,鹿丸感覺他的頭也有點痛。

站在人群中注視着一臉無奈的黑發少年,我愛羅的眼神逐漸幽暗。

“太像了……”

藥師兜的示好佐助沒有理會,在他看來,遠離這些是非人物才有寧靜的日子過,看着鳴人還有其他人一臉好奇的樣子,佐助退居二線,閉目養神。

“宇智波佐助嗎……”鏡片在陽光下泛着光,遮住了眼中的情緒,藥師兜看着少年一臉淡漠的靠在遠處歇息,收回了手中的信息卡,“那麽你們還想要了解誰呢?”

笑眯眯的樣子讓初出茅廬的孩子們很有好感,溫和的笑意總是瓦解人類心房的最好的武器。

“宇智波佐助,”一個佝偻的身影緩緩走近,聲音沙啞,沒有絲毫的善意,“我要知道宇智波佐助的信息。”

不顧木葉幾人的詫異,薩克擋住了照在藥師兜身上的光,“我只是好奇木葉今年的第一新人而已。”

欲蓋彌彰的解釋只會引來更多的關注,他在‘第一’兩個字上放了重音,本來就對木葉新人聚在一起讨論着參賽選手而有所不滿的在座的下忍們都坐在那裏齊齊等着看戲。

“怎麽?不想說嗎?”尖細的女聲突然插了進來,“你不是有着在場所有人的資料嗎?難不成,你瞧不起我們音忍?”

“怎麽會?”

突然被扣了如此大的一頂帽子,藥師兜卻沒有慌亂,他瞄了一眼等着聽他的回答的衆多下忍,又扭頭看了一眼因為騷亂而睜開眼睛看向他這裏的佐助還有木葉的新人們,饒是藥師兜是一個成功的間諜,突然受到全場關注的他也有些不自在。

佐助到沒有想要阻止的意思,他只是想要知道自己流落在外的資料究竟是怎樣的而已,他對自己一直以來的僞裝很有信心,但是這并不妨礙他的好奇。

盯着滿身的壓力,藥師兜結着印,唰的從衆多卡片裏抽出一張,然後又在大家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中開始解讀,“宇智波佐助,十二歲。木葉宇智波一族的後裔,是宇智波家族遭遇滅門慘案後的唯一幸存者,身體素質極差,自七歲入學忍者學校後便長期處于昏迷狀态,是醫院的常駐人口,十歲之後身體逐漸好轉,可以長時間出席課堂,後以榜首的成績畢業。”

“頭腦靈活,體術較差,忍術一般。”

“任務一欄的顯示:d級任務十次,c級任務一次。”

全場靜默。

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藥師兜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衆人臉上不敢相信或是輕蔑的眼神。

老實說,他也很意外大蛇丸大人會選擇這樣一個除了血統上的優勢以外一無是處的人,在他看來,一個沒有開眼的宇智波廢柴是沒有絲毫值得期待的價值的。

“就這樣還被稱為新人no1?!”

金有種自己被耍了的沖動,她不明白大蛇丸為什麽要在這種貨色上面花費那麽多的心思。

佐助挑眉,看着在場衆人除了鳴人等一起上學的同學以外全部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佐助突然不厚道的有點想笑。

“喂喂!你們什麽意思?怎麽全部都這種表情,”粗神經的鳴人不知道究竟是哪裏不對,“佐助可比你們這幫人厲害多了!”

他早就看不慣這群人滿臉的輕視了,對比着佐助,這些人只會讓他反感,因為即使是佐助那般優秀的人也從來都沒有瞧不起誰過。

殊不知一句話戳中了雷區,鳴人在感覺到小櫻的拳頭與自己的臉‘親密接觸’的時候也沒明白發生了什麽。

“哈哈……”小櫻幹巴巴的笑着,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指着鳴人腫了一般的臉,“他就是個超級大白癡,腦子不正常,大家不用理會,不用理會。”

看到自己的調節一點效果都沒有,小櫻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看向佐助所在的地方,內心深處,她一直是無條件的信任着他的……

接收到少女求救的信號,看着藥師兜幸災樂禍的樣子,佐助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僞裝過頭了,導致物極必反,一邊接受着‘天才’的殊榮,一邊被他人在心裏強烈的質疑着。

深吸一口氣,佐助走向蹲在地上的藥師兜。

銀灰色的發絲遮住了視線的一角,藥師兜看着少年站在眼前的身影,眸光幽深。

“錯了,”佐助漫不經心的環視了四周,不意外的看到大家滿臉的期待,好像是想要他證實自己被稱為天才的實力似的。

算着時間差不多了,也吊足了衆人的胃口。

佐助朱紅的嘴唇輕啓,在藥師兜一臉果然如此的目光中緩緩開口,“d級任務十一次。”

……

全場又一次靜默。

果然,我應該對自己收集的情報有信心。

一心期待着能夠讓他對這位被大蛇丸保佑強烈期待的少年有所改觀的藥師兜感覺眉心有點抽。

只是d級任務而已!有必要這麽較真嗎!!

衆人心中做吶喊狀。

滿意的看着眼前有如天雷滾滾的一幕,佐助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我是森乃伊比喜,”臉上有着猙獰疤痕的穿着黑色披風的男人帶着身後一群負責監考的中忍們站在黑板前面,“負責你們的第一場考試。”

接下來就是一堆考試要求還有注意事項。

佐助無聊的轉着手中的筆,看着對他來說天書一樣的考卷,心裏毫無壓力。

他對這場考試的印象頗深,畢竟是很特別的測試,就算什麽也不做只是等到時間結束也可以通過。

與原著不同,佐助在隐瞞寫輪眼的情況之下自然是不可能把它當做作弊工具,可是就這樣什麽也不做又難免會引人懷疑,手中的筆漂亮的從指間滑到掌心處,佐助頓時有了想法。

考試如火如荼的進行着,看着考生們各展其能的費盡心思在作弊,可以說是正确的答案手到擒來,再想到前世自己每天都在為了考試而學習,突然覺得忍術真的是很方便的東西。

佐助正陷在無故的羨慕中的時候,思緒突然被打斷。

“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拍桌而起,金發的少年氣勢不減,“就算是這樣,我還是會成為火影給你們看!”

本來處于動搖狀态的考場因為他的一句話而安靜了下來,考生們也都被他的豪言壯志所鼓舞,堅定的看着監考官——森乃伊比喜。

見再沒有淘汰考生的可能後,森乃伊比喜宣布:“我宣布,現在在位的所有考生,中忍考試第一場,”頓了頓,“合格!”

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合格了的鳴人,欣喜的睜大了眼睛,聽着森乃伊比喜話中的規則的時候,他佯裝明白的點着頭,再看不出剛才的緊張,“嗯嗯。我就知道是這樣!”

佐助看着鳴人一臉不懂裝懂的樣子輕笑,“超級大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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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所有人由我帶領前往第二場考試的場地,我是你們的監考官,禦手洗紅豆。”豪爽的一笑,女人破窗而出。

一張一張的收着考卷,森乃伊比喜嚴肅的面龐在看到鳴人的卷子時帶出一點笑意,“居然是白卷,有趣!”

在拿起傳說中的新人no`1宇智波佐助的考卷時,他不禁仔細的看了一眼。

手一頓,笑意再沒憋住,引來其他中忍的側目。

看着滿篇考官們的Q版頭像。森乃伊比喜把它交給了同僚,上面畫滿的一個個生動的大頭娃娃讓他們忍俊不禁的同時也不禁對這個優等生拿考官當消遣的行為多了點無奈……

☆、68死亡森林

空氣中的燥熱有些難耐,無盡的蟬鳴伴随着樹葉的沙沙聲在耳邊回響。

陽光有些刺眼,明晃晃地撒了滿天滿地。

“那麽,這就是第二場考試的場地,”禦手洗紅豆頗具氣勢的對着面前的衆多考生宣布,“別名,死亡森林。”

一部分考生在她嚴肅的語氣下不自覺地對這裏産生了恐懼。

他們站在鐵欄外,絲絲錯落的外欄沒有阻擋住他們的視線,從門外向內望去,巨大的不可思議的古木觸目驚心,在斑駁的陽光的照射下反倒顯得更加疑難恐怖。

聽着主考官宣布着考試規則,佐助暗自打着算盤。

‘宇智波佐助’的命運在這裏會産生一個巨大的轉折,一直游離在光明與黑暗的身影将在這裏被命運安排。

是一個巨大的玩笑還是一個無望的救贖,所有的一切都會在這裏被決定。

佐助無神的望着裏面一片駭人的景致,心情有些複雜。

他必須順着命運給定的方向走下去,就算明知道會發生什麽也不可以有一絲的抵抗,被大蛇丸打上咒印,為了追求力量叛離村子,與昔日的同伴刀劍相向,為了複仇殺掉宇智波鼬,得知滅族慘案的真相後成為複仇者報複木葉……

得知‘自己’的命運卻不得反抗,佐助的心情十分複雜,他好像注定要在別人的安排或是利用下找到生命的方向……

微妙的感覺席卷全身,他不想把自己的生命放在他人的手中,即使他是‘宇智波佐助’,即使他是一個‘原創人物’,也不行。

他會最大限度的抵抗,只要有了力量他就可以直面所有的一切,只要足夠強大他就可以目空所有的規則!

只是這樣想着,就好像是明白了自己需要做什麽,傾吐一口濁氣,佐助站在入口處,盡賞陽光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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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在下一次分開後我們可以确定同伴的真實性,我們制定一個暗號。”

在經歷了鳴人被他人假扮之後,佐助為了安全想到了一個辦法,“我說忍機、忍歌。你們就說……”

“那個……”鳴人一臉的迷糊,“可以再說一遍嗎?”

“我說過只說一遍。”佐助沒有心軟。

“真是的鳴人,”小櫻看到鳴人一臉蠢相頓時怒火中燒,這種嚴肅的時候,這個笨蛋到底在想些什麽啊,“你真是笨死了,我都記住了!”

“我知道啦,”揉着頭上被某個暴力女打出的大包,鳴人連忙掩飾,“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下而已,這種簡單的東西我怎麽會記不住……”有點心虛地說着。

小櫻舉起拳頭剛要出手,就被從正前方吹來的強烈氣流打斷了。

“這是什麽啊?”連續不斷的風越來越大,三個人被吹至不同的方向散開了。

于向後方的沖擊之際,佐助迅速結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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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見自己離開的距離達到安全标準的佐助舒出一口氣,其他的就交給‘他’吧。

坐在大大的樹洞裏數着地上的雜草,佐助‘看着’另一個方向傳來的影像,确定沒有被發現的嫌疑後,佐助站起身向外面走去,難得的清淨,他想悠閑的走走。

“呀!”突如其來的尖叫聲打斷了佐助的分神,換了個方向接着走,佐助可不想被卷到麻煩裏,現在的他只有平時一半的實力,為了讓影分身不至于像鳴人用的那樣打一拳就消失,佐助可是分出了一半的查克拉來維持那個實體,本來就受限的實力又被削去了一半,佐助是一定要遠離麻煩明哲保身的。

不對!

從後方突然襲來的殺氣讓佐助趕緊向上跳去,站在高大的樹幹處,下方的場景一覽無餘。

巨大的墨綠色的蛇吐着沾滿黏液的風信子,流淌下來的綠色液體在地面上發出“滋滋”的聲響,地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侵蝕,像是被硫酸潑過似的泛起了白煙,巨大的坑狀東西裏滿是密密麻麻的小蛇,争先恐後的想要從那裏爬出來。

只是遠距離看着這樣一幕,佐助就不自覺的有點頭皮發麻,想想也知道近距離觀看這樣的場景的紅發女孩子已經被吓得不敢動彈了。

而稍遠處站着的兩個人應該是她的同伴,卻沒有一點要上前幫助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不動彈,他們從頭到腳披着黑色的披風,神秘的氣息圍繞在他們周圍,佐助不由多看了幾眼。

換做是往常,佐助絕對會轉身就走,他不是鳴人那個熱血白癡見到誰有困難了都要上去幫一把。

如果站在下面的只有那個女孩兒一個人的話佐助當然是會幫的,他又不是冷血,可是既然她的同伴也在,他自然是不會做多餘的事情的,自己人都不幫,他是不願意多管閑事的。

可是……

看到那條粘不拉幾的在下面爬行的蛇,再想到自己的影分身即将被某個軟體變态咬上一口,佐助不禁怒火中燒,越看這條蛇越覺得不順眼。

出于連帶的憤怒關系,佐助出手了。

迅速上前一把拎起腳軟的女孩兒,佐助把她放在了稍遠處。

“縛道之一塞。”

食指指向準備沖上來的蛇,佐助輕聲說道。

剛才還是亂動的蛇身被突然落在身上的鬼道束縛住,躺在地上奮力掙紮着,巨大的身體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佐助眼神微冷的注視着它。

紅發的少女愣愣的看着救了她的少年,卻被他身上流動着的查克拉的光芒震撼的移不開眼。

感覺到被人直直的盯着的佐助不由得回頭,“你沒事吧?”

皺着眉,佐助想着她不會是被吓傻了吧?

香菱忘記了回答,她只是看着少年的面容一刻也舍不得離開。

掰動手上的關節作響,佐助勾起嘴角看着呆在那裏無力放抗的‘小’動物,“好了。要怎麽樣料理你呢?”

已經通了靈性的巨蛇看着少年逐漸逼近的身影冷汗直流……

它只是肚子餓了想要覓食而已怎麽就碰上了這麽一個煞神呢,嗚……

佐助看到兩只小豆眼淚汪汪的注視着自己的蛇頭,白皙的臉頓時黑了一半,他怎麽有種以大欺小的感覺呢?

就身體外貌而言,明明是它更加可怕才對啊……

再走近幾步,看着巨大的蛇身瑟瑟發抖的樣子佐助的臉全黑了……

“算了,”悠悠的嘆了口氣,“你走吧……”

說着便解開了他所施展的鬼道。

如得重赦的巨蛇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小心翼翼的叼來了一只小蛇,擺在佐助的面前。

帶着讨好的意味。

佐助看得一頭霧水,不明白它是什麽意思。

看到佐助不懂自己的好心,巨蛇扭動着靈活的身體做了一個動作。

“哈?”佐助完全不懂。

“它的意思是請你吃。”終于看不下去的一個披風男走上前去,他的身高和佐助差不多,從聲音可以聽出他與佐助的年紀相仿。

低頭看着拼命扭動着身子的小蛇,佐助顫抖着手指指向前方,“趕緊走。”

他的聲音像是擠出來的一樣,真不知道這條蛇是從哪裏看出他想吃它們的,他的表現難道在他們看來是要吃蛇嗎?

其實它的理解沒有錯,佐助一臉的恨不能把它們生吞活剝,挫骨揚灰的表情,他們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

有些時候,動物也是很敏銳的……

看到巨大的身影落荒而逃恨不能長出腿的樣子,佐助抽了抽嘴角。

“哈哈……”從頭看到尾的站在佐助身旁的少年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人倒是挺有意思的,喂,你叫什麽名字?”

他看着蛇怪離去的身影轉過了頭,“啊?”

看到空無一物的身側,鬼燈水月撇撇嘴,“切,走了啊。”

“吓傻了?”水月走到癱坐在地的紅發少女的身旁,“人都走了,別看了。”

身為感知型忍者的香菱從沒有在誰的身上見過如此純淨而耀眼的光芒,失去了言語能力的她只是坐在地上看着少年離開她的身邊。

香菱看到突然放大在眼前的臉,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什麽意思啊?要打架嗎?”水月無故被打了一耳光,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從沒有見過……”香菱喃喃道。

“沒見過什麽?”水月第一次看到香菱傻傻的樣子,不由好奇。

“那麽漂亮的查克拉,”像是在回憶,香菱的聲線因為激動而輕微顫抖着,“就像是反射着陽光的冰原,幹淨淩冽的氣息撲面而來,灑在上面的光芒讓人移不開眼,就算知道會被凍傷,也想要抓住上面溫暖的陽光……真的,很迷人……”

“哦?”水月摘下待在頭上的兜帽,白色的發絲飛揚,“倒是一個蠻有趣的人嘛。真是期待下一次見面啊。”

一聽水月的話,香菱頓時來了精神,“下一次見面?”

“你忘了?”挑了挑眉,“我們這次前來只是為了見一下讓大蛇丸費勁心思想要得到的容器——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一族,黑發黑眼。再加上十二歲的年齡,剛才的那個人就是我們的考察目标。”

“等等,水月。”

香菱突然想到了什麽,“你知道他在附近所以你才會站在一旁看好戲”

水月露出尖尖的小牙笑而不語。

“你混蛋!“被當做是誘餌的某少女爆發了。

“是是,”輕松躲過粉拳的襲擊,水月退後幾步,“走吧,既然見到了他,那麽我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嗯,”揉着手,香菱看向佐助離開的地方,“剩下的,就交給那些沒用的棄子好了。”

說罷,三個人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69被咬了

“糟糕!”

佐助停下前進的腳步,右手捂着左肩靠近脖頸的地方,灼熱的疼痛感一瞬間襲來,讓他的頭開始發昏。

為了最大限度的保留影分身的實力,他們之間的感官是共享的,換言之就是影分身所受的傷也會體現在他的身上,剛才由那裏傳來的痛楚讓佐助知道大蛇丸已經出手了。

‘果然,只有一般的力量是無法抑制住咒印的嗎?’

佐助扶着樹幹才能保證自己勉強站穩,冷汗順着臉頰流淌,他的臉色慘白,緊咬着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呼……呼……”大口喘着粗氣,佐助一臉疲憊的順着樹幹滑落,影分身已經因為疼痛而昏厥了過去,這對于他來說是件好事,畢竟誰也不想一直清醒着感受恨不能昏死過去的疼痛。

“汪!”

條件反射的一把接住撲到懷裏的小東西,佐助拎起來一看,是只白色的小狗。

“赤丸,你發現什麽了?”随之而來的聲音像鳴人一樣充滿活力。

犬冢牙還有日向雛田和油女志乃跟着赤丸來到一顆巨大的古木之下便發現了臉色蒼白的佐助。

“喂,”犬冢牙看到自家的狗狗一臉興奮地在宇智波佐助的懷裏蹭來蹭去,不禁有點吃味,“你怎麽在這裏?”

“迷路了。”佐助當然不可能說實話,“一會兒我就去找鳴人他們。”

“你好像很不舒服。”細細小小的聲音像是蚊子一樣,日向雛田一如既往的腼腆,“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

“不用了。”

佐助謝絕了他們的好意,他是不可能和其他人一起行動的,碰不到鳴人他們還好,萬一碰上了,他可就對會有兩個‘宇智波佐助’之事解釋不清了。

“還是和我們一起走吧,”犬冢牙摸了摸鼻尖,看着對方白皙的皮膚和黝黑的雙眼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 “這裏很危險,要是碰到麻煩就糟了,”說着又看了一眼佐助,“你的狀況好像不太好,和我們在一起也安全一些。”

“汪!”像是為了贊成主人的話,赤丸高興地叫了一聲。

“……好吧。”佐助最應付不來的就是這樣一根筋的人,就像是他們說的,現在的他身體受創,一時半會兒恢複不了,自己一個人在這個處處充滿危險的死亡森林的話的确不是一個明智之選。

“那麽我們去前面看看吧!”牙一臉興奮的指着前方。

看到佐助一臉的不解,油女志乃好心的解釋,“剛才我們注意到前面有人,打算過去看看。”

點點頭,佐助站起身,把赤丸放在了地上。

“真是不知道赤丸為什麽那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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