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章節
喝了紫靈泉水,還在須彌幻境鍛煉過的秦樓已經今非昔比,哪怕是華夏國最優秀的特戰隊員,估計現在也不是秦樓的對手,只是影單不敵車輪戰術。
秦樓的體力算是很好了,可是再好,“尼瑪”秦樓低吼了一聲,這tm還有完沒完,都追了三天了,他沒好好睡過覺,沒好好吃過一頓飯,這是要抓他嗎?這是要弄死他。
忽然,“咔嚓”一聲巨大的雷響過後,噼裏啪啦從天上掉下雨滴,雨水越來越大。
雨滴也越來越粗大,砸到身上竟然還有些脹痛。
胡同擁擠着幾十個黑衣人,秦樓使勁擦了一下臉上的雨水,隔着雨水盯着對面的人,狼一樣的兇殘的目光,懾的對面的人不敢輕舉妄動。
黑衣人眼見這是暴雨的節奏,怕耽誤事,也怕這次任務繼續失敗抓不到秦樓,于是衆人沒給秦樓任何喘息的機會,蜂擁而上。
秦樓冒着大雨和衆黑衣人殊死搏鬥。
胳膊上的傷口越來越嚴重,秦樓咬咬牙,他知道在這樣下去,胳膊就得廢。但是他仍然沒有停止擊殺敵人的動作。
地上已經血流成河,雨水沖擊着鮮紅的血液,帶來一股股濃重的血腥味,還好這是一條無人巷子,否則一定會驚吓住很多人。
巷子裏橫七豎八的躺着黑衣人的屍體。
就算秦樓不知道,也感覺到現在他渾身上下每一處完好的,鑽心的疼痛,秦樓眼睛都不曾眨一下。雙手難敵衆腳,一人踢一腳,他也報廢了。
又一輪進攻開始了,槍早沒子彈了,完全靠肉搏,這是秦樓最吃進的地方,對方人多,他堅持不了多久,難道今天就交代在這了,他寧可戰死,都不會被那些人抓到,哎,兩年了,從兩年前回來,一直到現在都不曾見過月月,雖然有消息傳來知道對方是平安的,可是仍然徹骨思念。
想到金月,秦樓分了一下神,這一分神不要緊,着了敵人的道,腿被黑衣人使勁踹了一腳,秦樓一時沒站穩,一條腿重重的跪倒在地,随之而來的就是衆人的捶打,秦樓歪倒在地上,大雨沖刷着秦樓的身體,閉眼的最後一刻,秦樓還在想,那些黑衣人真他娘的找死,敢打他臉,不知道月月最喜歡的就是他的臉嗎。
看見秦樓倒地,衆人終于停止了手下的動作,紛紛喘着氣,這人的體力真好,失去了這麽多同伴,才抓到他。
黑衣人1號,走到秦樓身前,擡腳踹踹秦樓,看見秦樓沒做任何反映,示意其他人擡起他走人。
可就在這時,一批着白色西裝的人出現在他們視線前,還沒等黑衣人們作出反應,就聽見‘啪啪啪’,黑衣人在機槍的掃射下,全全倒地,不留一個活口。
白衣人兵分兩路,一路迅速的處理巷子裏的屍體,另一路只兩個人,走到秦樓身前,擡起秦樓的身體,就飛奔離開巷子。
一處民宅內
“主子,那些打擾主子休息的人已經解決了,受傷的那個人也已經擡回來,安排在貴賓室,請了潇潤來救治。”管平恭敬的向坐在身前一頭銀色長發的男人做着彙報。
“下去吧,潇潤來了叫他來我這。”男人淡淡的揮揮手。
管平下去了。
這時男人轉過身,這是一張陰柔的臉,白皙的臉龐,一頭銀發,劍眉星目,只是右眼下一滴淚痣,中和原本比較英氣的臉龐,顯得嬌柔,嘴唇淡淡的粉色,微微抿着。
男人起身,來到內室,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資料耐心的翻看起來。
秦樓?納凡?他竟然和弟弟認識呢,哎,終歸是看不下去啊。痛恨自己狠不下心,無奈的把資料撇開,如果他再往下翻一頁看看,也不會以後在遇到一個讓自己哭笑不得,恨得牙癢癢的女人時,而沒有任何準備,竟然就那麽失了身失了心。
“納隐,你找我來有事嗎?還是說想爺我了啊?哈哈……”一聲爽朗的笑聲後,一個充滿陽光的魁梧男人走進內室。
納隐擡頭看着對面這個身高190多公分的混血男人,峰朗神俊,深陷的眼窩,略厚的嘴唇,墨綠色的眸子,一頭短的不能再短的短發,麥色的皮膚,此時滋着一口白花花的牙齒笑着。
“真是浪費了這副較好的尊容,怎麽看都不像是個醫生。”納隐慨嘆每次看見潇潤都會糾結他的樣貌身材和他的職業,絕對巨大的反差。
“是你大驚小怪,怎麽,我這尊容就不能當醫生了?我可是有醫德的。”潇潤大咧咧的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颠着。
納隐搖搖頭,就這形象,還醫生?還醫德?算了吧,真有醫德會躲到自己這來,開什麽國際玩樂。
“他怎麽樣了?”納隐遞給潇潤一杯紅酒。
潇潤刺溜全喝沒了,舉着杯子還要,納隐抽抽嘴角,丫的就是一蠻人,而後又任勞任怨的給潇潤倒了一杯。
又一杯下肚,潇潤才開嗓子,“那人骨頭挺硬,受了這麽重的外傷加內傷,還活着,奇跡。不過你怎麽想起救他?你可不是多管閑事的人。”潇潤覺得一杯一杯喝太不過瘾,于是搶過納隐手中的酒瓶子,一仰而盡。
納隐不忍直視的閉了一下眼睛,他怎麽就和潇潤成了朋友呢?而且還是生死之交,真是疑惑。
“怎麽也是秦家的嫡孫,搭一把手,也許以後用的到呢。”納隐又去酒櫃上拿了一瓶紅酒,自己給自己斟上半杯,慢慢的品着。
“我搞不明白你們的花花腸子,但是我可警告你納隐,別惹火燒身就行,雖然我不是本土人,但是也知道最近上京的局勢比較緊張,別站錯隊伍,最好自保好,否則你哭都來不及。”潇潤哼了一下,拿着酒瓶子往地上一甩,瓶子就在地毯上了轉了好幾圈。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納隐看着地毯上的酒瓶子,“潇潤……”一聲破嗓子的尖叫聲從內室響起。
潇潤捂住耳朵,嬉皮笑臉的從內室跑出,刺溜一下就沒影了,納隐有種變态的潔癖,看不家裏地毯上有任何一樣垃圾,再不跑,等貓炸毛嗎?
納隐氣的手哆嗦,他一定要和潇潤絕交,真是受夠他了,每次他來就會這樣。
納隐恨恨的走出內室,走到客廳的門前,打開門,沖着外面喊了一聲,“管平。”
管平立刻現身,“主子,什麽吩咐。”
“把卧室的地毯清理下,哼。”說完,甩甩頭發朝另一外一邊的房間走去。
管平微微欠下身,下去找傭人去了。
納宅,一夜平靜。
顧宅,卻燈火通明,一片愁雲慘淡。
“哥哥,你別擔心,秦樓會沒事的。”顧延之的媽媽秦麗麗安慰着秦國生。
“哎……小樓啊,都是我害了他啊。”秦國生重重的捶了一下椅子上的把手,唉聲嘆氣到。
“老爺子,秦樓命大,不會有事的。”秦國生的老伴王榮芝在一旁也不停的勸解着。
“小麗啊,延之有消息了嗎?”秦國生回頭看向秦麗麗。
秦麗麗撇撇嘴,眉頭緊蹙到一塊,“沒有,也不知道去哪了,就是聯系不到,部隊裏我也去過電話,可是都說是機密,不能透露。”
“那顧庭之呢?哎,這麽一鬧,庭之的位置怕是不保了。”秦國生垂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哥,你說她張倩有什麽好的,沒嫁進顧家前,全家上下,求爺爺告奶奶似得,要不是庭之喜歡她,我真的不會允許那麽一個女人進門,可是現在你看看,典型的落井下石,竟然在這節骨眼上和庭之提出離婚。”秦麗麗氣憤的和秦國生嘟囔着,她真的氣不過,這都什麽人性。
“大難臨頭各自飛,恐怕張家不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張倩的弟弟張超最近很是活躍,本來我還以為張倩怎麽也是庭之的妻子,他們在一起這麽多年,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沒想到這次……失算了,怪我。”秦國生仿佛瞬間老了十歲。本來年紀就大了,這次的事情更是雪上加霜,讓秦老爺子身體每況愈下。
王榮芝起身給秦老爺子順氣,“你可的好好的,不能再生氣和憂心了,倆家不能沒人坐鎮不是,寬寬心,等顧長安回來就好了。”
“長安什麽時候能回來。”秦國生再次開口詢問。
“長安他?還不知道,前線很緊張,這都派去這麽多年了,我看就是付家,宋家在搞鬼。”秦麗麗悶悶的回答着。
她很擔心顧長安,那麽大歲數被派去前線鎮壓,本來上面提出的是讓顧延之去,可是長安說,上京一定要留個可以震懾那兩家的人,延之這些年在軍中的威望已經遠遠超過他,延之留下最合适,于是顧長安被派往了前線,已經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