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楚澤朔兮是在一片雞鳴之聲中醒過來的。
盯着淡青色的帳頂,她雲裏霧裏的還有點回不過神,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眨眨眼好半天才回想起來自己是跑到一個叫雲夢澤的地方來游玩了,觀看了這裏成婚的儀式,好像還要吃酒……然後呢?。
回想到這裏記憶戛然而止,楚澤朔兮頭有些疼,肚子裏空空的也打起了鼓,楚澤朔兮轉頭左右看了看,發現她正躺在一張四周懸挂了淡青垂珠帳子的床上,看裝飾,這床絕對不是允順家的,那麽她是昨晚吃喜宴喝多了被哪戶人家好心收留了嗎?
就那麽一會兒,楚澤朔兮便想了許多,最後在肚子不斷唱空城計的催促下還是決定先起來看看情況再說,手剛撐了下床鋪想要坐下來,下一瞬,她卻愣在了那裏。
她就說怎麽一直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等她想要坐下來,腦子稍微從酣睡中恢複了些意識時,她才驚覺到不對味的地方。
她的下身酥軟的厲害,腰也快要疼得斷掉一樣。
臉一下變得煞白,楚澤緊緊抓着蓋在身上透着莫名香氣的被子,咬了咬牙,一點點的掀了開來。
萬朵煙花在腦中炸開一樣,楚澤朔兮立時懵在了那裏。
沒吃過豬肉她還沒見過豬跑嗎?那一朵朵盛開在身體上的紅梅,還帶着淤青的,別告訴她那是被蚊子咬的,尤其是某兩處山峰的頂點,周圍的齒印尤其明顯,可能是受得刺激過多,現在還直直地挺在原地。
紅一陣白一陣的變着臉,最後,楚澤朔兮面無表情的硬撐着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薄被順勢滑了下來,露出她斑駁的身體。
恰巧此時,床簾被人拉了開來,楚澤朔兮冷着臉擡頭,便意外的看見了臉上寒霜比她還要重的允炀,還是戴着那碧青色的面罩,露出嬌俏的下巴,手裏端了木托盤,上面放了碗米粥,旁邊還放了套衣服。
雲夢澤的大祭司,她怎麽會在這裏?
楚澤朔兮皺眉,百思不得其解,卻見允炀把手裏的托盤放下床頭桌上,拿過來那套衣服,坐在床沿,一把什麽都沒穿的她抓過來,想要往她身上套衣服。
楚澤朔兮一慌,這才想起來她還是什麽都沒穿的狀态,當下躲過她抓過來的手,雙臂橫擋在胸前,對着她警惕道,“你想幹什麽?”
揚揚手裏的衣服,允炀很淡定,“給你穿衣服,你想裸着出去?”
“我自己會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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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力氣?”
楚澤朔兮被她說的臉紅,剛想反駁,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猛的睜大了眼睛,看着她,顫道,“你怎麽知道我沒力氣的?你……你……”
“你中了比催/情藥還要厲害的東西,是我幫你解的。”允炀很直白,面無表情道,“但是那東西藥性太強了,昨天只解了七分之一,想要完全解開必須再花六天,每天需要花兩個時辰。”
那豈不是……那豈不是……豈不是每天都需要和她……不不不,關鍵不是這個,關鍵是……關鍵是什麽?楚澤朔兮被突來的信息擊得有些暈眩,一時間竟呆住了。
見狀,允炀也不多說什麽,拿過來自己的衣服替她一一穿上,所幸她們身量體态相差不大,并沒有花費多少力氣的,便替她穿好了衣服,在她混沌時,将她抱下床,扶着坐在了椅子上。
“我要回去。”幽幽地,楚澤朔兮忽然道。
正在給她拿洗漱用品的允炀聞言,頭也不回的點頭,“可以,六天之後放你回去。”
“我現在就要走!”楚澤朔兮态度很堅決,“我才不相信有哪個春/藥需要七天才能解開。”
“我從不騙人。”第一次被人這麽忤逆,允炀也很生氣,卻也不想暴露雲夢澤的秘密,只冷道,“你盡可以不信,也盡可以走,到時死了,可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
楚澤朔兮安靜了。
半晌,她才吸了吸鼻子,低聲道,“我餓了。”
允炀看她一眼,走過來扶着她站了起來。
“先去洗漱,再吃東西不遲。”
楚澤朔兮扶在她手臂上,借力一邊慢慢往前挪動,一面憤恨不已。她當時是哪根筋不對才答應了過來這邊旅游的啊!
這其實可以當做是午飯的吧。
楚澤朔兮欲哭無淚的看着手表上指針的走向,使勁地戳了戳手裏的粥,再憤恨的吃下去。
拿了書正在認真研究的允炀聽見響動,擡頭看她一眼,而後便不一直低頭研究書上內容,不再擡頭。
“我吃完……嘶——你這個色狼!”
吃完了東西,楚澤朔兮放下碗筷好半天卻不見對方有什麽表示,淡然地一直拿着手中的書翻看,不時喃喃說些什麽。好奇書中內容,楚澤朔兮便也繞到她身後,卻在看見書上內容後差點紅着臉背過氣去。
不為其他,因為允炀手裏拿的書便是集歷代大祭司心血之作的,為女子解情蠱的書。上面解釋淺顯易懂,配圖栩栩生動,給從來沒有看過成人書籍的楚澤朔兮以極大的沖擊和刺激。
被她叫做色狼的允炀異常無辜,想了想還是對她揚了揚手裏的書,道,“每日午後一個時辰,晚間一個時辰,很快就沒事了。”
沒事才怪啊,你以為這種東西是吃飯麽?縱欲傷身啊少女!
楚澤朔兮臉白的可以,勉強穩住自己的身子,問她,“我叫楚澤朔兮,楚是荊楚的楚,澤是雲夢澤的澤,朔兮便是朔月的意思,你叫什麽名字?”
雲夢澤大祭司的名諱除父母親人外是不能輕易告訴旁人的,但這書上說,但凡大祭司為女子解了毒,就必須認同那女子相等于自己妻子,妻子啊……允炀想了想,直言答道,“允炀。”
“果然這雲夢澤裏頭的人都姓允麽?”喃喃了句,楚澤朔兮又道,“我要出去找我的朋友。”
“可以,但你得先解毒。”
見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楚澤朔兮忙道,“不是……我的朋友就在這雲夢澤外城裏住着,我要去找她們。”
“這樣啊。”允炀爽快地一把拉過她道,“我可以陪你去找你的朋友,不過在那之前……楚澤姑娘,今日你的解毒時間到了。”
楚澤朔兮神情一僵,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又被人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允炀笑着脫下了她剛穿上沒多久的衣服。
楚澤朔兮:“……我有個要求。”
脫衣服的手一頓,允炀揚了揚自己的下巴,“說吧。”
楚澤朔兮把頭埋在枕頭裏,悶聲道,“……溫柔點。”
摸了摸下巴,允炀含笑答應了,“好的。”
但事實證明,女人在床上的話都是信不得的。
身體剛貼在一起,受惡蠱的影響,允炀便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承諾,整個人又變成了昨晚那樣的狀态。
不斷的圍着山峰上的兩點紅梅舐咬着,手下卻偷偷摸到禁閉之地,被惡蠱刺激得紅了眼睛的允炀回想起來方才所讀的書上記載的東西,便停了所有的動作,試探着撥開了包裹住美人花蕊的花瓣,找到隐藏其中的花核,極盡輕攏慢撚之事。
楚澤朔兮迷迷蒙蒙的察覺到了,微微睜開了眼,疑惑問她,“你幹什……嗯……”
話未說完卻已經不成語調,出口的都是讓覆在她身上的人愈發興奮的嘤咛。
允炀眼睛發出亮光來,将身下人長滿芳草的花瓣撥得更開,露出其中已經挺俏充血的花核,慢慢壓緊自己的身體,霎時間,不同叢林裏頭的兩朵花核便厮/磨擠壓在了一起。
唇舌不斷的在她兩邊的山峰周圍撕咬,身下動作不斷的來回研磨,從小腹帶來的酥麻感讓允炀不住的從喉嚨裏發出一聲聲嗚咽的喘息,聽見底下人低低的呻/吟後,她心裏燒的那把火更旺。腰身下垂,将全部的重量和感官全部付在兩人交貼的那處,不斷有透明的玉液自那處流出來,竹床被撞擊的咯吱咯吱響,空氣中也不斷傳來“啪啪”的水聲,彌漫着香甜的氣味。
這一場白日的□□持續了一個多時辰,可憐“舊傷”未愈的楚澤朔兮,在被她折騰了一個時辰後,終于在又一次歡愉來臨的時刻,暈了過去。
這個該死的騙子!暈過去之前的楚澤朔兮心想,說好的溫柔呢!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楚澤朔兮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看着端過來飯菜的允炀,面無表情道,“我覺得,我不用解毒就會被你做死在床上。”
“咳……不會的。”看着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允炀有些慚愧,歷代種在大祭司身上的惡蠱都代表了一種人類的邪念,她的惡蠱代表的是“欲”,所以面對這件事情,她很難控制自己,明明不想那樣,做着做着卻失了控。
楚澤朔兮明顯不信她的話,偏過了頭沒理她。
允炀連忙解釋保證道,“我在你的飯菜裏加了可以補身體的東西,而且,而且……我碰你的時候用的都是雲夢澤有記載的特有手法,原理應該就像你們的足療一樣,是對身體有好處的。”
咬人那麽疼還有理了是吧?楚澤朔兮聞言,憤怒的轉身,指責她,“那我怎麽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是因為你身體虛。”把飯菜捧到她嘴邊,允炀端着臉說的理所當然,“你把這飯菜吃了,之後咱們再來兩次就好了。”
楚澤朔兮:“……”
她能喊救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