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蝕骨之夜(一)

第032章 蝕骨之夜(一)

男人笑了笑,一點兒都沒有被她眸中的冷光震懾住,搖搖頭說:“不是,是我老板。”

“你老板是誰,他要我幹什麽?”江梨落明白,那人不可能出一千萬的高價買走一個骨灰,除非,用來要挾她,而普通的要挾又确實不值那個價錢,難道,要讓她去殺人放火搞走私?那可是犯法的事情。

“江小姐請放心,老板不幹違法的事情,他只是要您做他的情婦,期限是一年,只要每月十五十六號陪他兩夜就可以。”男人笑眯眯的說,一點兒都不擔心江梨落會拒絕。

是的,她無法拒絕,就算讓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無法拒絕,更何況只是做別人情婦,一個月還只有兩個晚上。

“好,但是你們要保證,一年後歸還我母親的骨灰,不能使詐,想必你們也知道,我是秦家二少奶奶,在我沒有離婚之前,不能讓秦家知道這件事。”江梨落面無表情的讨價還價。

“這個自然,既然江小姐同意,那就把這份協議簽了吧。”男人從公文包裏掏出一份協議,江梨落逐行看了,對方想的很周到,她提的那兩條都寫進了協議中,每月還給她二十萬的零花錢。她痛快的簽了字,按了手印,盯着那份協議冷笑。

她就這樣将自己賣了,這樣的協議,和古代奴隸的賣身契有什麽區別?

“好了江小姐,今天就是十五,按照約定,您得和我走。”男人站起來,文質彬彬的對她說。

江梨落點點頭,跟着他走出了包間,門口有一輛凱迪拉克等着他們,車子将她載到服裝店,給她換了一身吊帶短裙,裙子可真夠短的,剛剛遮住臀部,露出一雙纖長白皙的大腿,看起來惹人犯罪。

她還像個貨物一樣被依次送進美容院、理發店進行包裝,最後變成一位妝容精致,身段妖嬈的性感尤物,在夜色降臨的時候,被蒙着眼睛送進了一棟豪華的別墅。

她坐在一張舒适柔軟的大床上,男人告訴她可以摘掉蒙眼的黑布後離開,她的手摸到了黑布的邊緣,只要扯落,就能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

也許,她的面前會站着一個大腹便便的惡心男人,滿嘴惡心的黃牙,看見女人就邁不開腿,也許,那會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利用藥物保持金槍不倒,渾身肌膚爬滿了層層疊疊的皺紋,又也許那會是個有着惡趣味的變态,面前擺着蠟燭,皮鞭等各種用具......

無論是哪一種,都令她難堪而無法忍受,可是,為了媽媽的骨灰,她能不做嗎?倒不如就這樣蒙着眼睛,看不清對方,也可以騙騙自己。

轉念一想,為什麽要騙自己?她就應該這樣睜着眼睛,看清這個肮髒的世界,提醒自己時時刻刻記住,她受過這樣的恥辱,吃一塹長一智。

她手指彎曲,像下定決心似的,用力一扯,黑布就掉下來了,不需要适應燈光,因為室內漆黑一片,只有窗外射進少許銀色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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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月光,她看清了所處房間的布局,身軀劇烈震顫,心髒開始不受控制的狂跳,恐懼揉捏着她的心髒,讓她情不自禁的站起來,想要逃跑。

然而,一切已經來不及,房門被推開,一道筆挺颀長的身影出現在房間門口,步履優雅,腳步很輕,聽到她耳中卻像直接踩在了她的心髒上一般,“踏踏踏......”

她渾身顫抖着,能感覺到自己上下牙齒在輕輕打架,那是恐懼到了極點的表現,她設想過很多種場面,唯獨沒有現在這種。

不久前那次被綁架的經歷猶如就在昨天,男人的瘋狂和暴虐帶給她的恐懼深入骨髓,讓她看到他,就情不自禁的顫抖。

不,她要逃。

江梨落像一只渾身豎起尖刺的刺猬,沿着床沿往旁邊挪,挪了幾步後,就忽的向門口竄去。

男人輕輕一笑,長臂輕舒,将她輕而易舉的撈到懷中,聲音沙啞的說:“怎麽總是不長記性?”說着低下頭,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牙齒如尖刀一樣刺入她柔嫩的肌膚,鮮血流出來,他像一只吸血鬼一樣,在那傷口上又舔又吻,動作中的暧昧讓她開始微微顫抖。

“放了我,我不賣了,不賣了......”江梨落絕望的掙紮着,她被男子摟着腰,雙手托着她的臀部,頂在雪白的牆壁上,被困于他的雙臂之間。

“遲了。”男人用喑啞的聲音說完,又在她的另一邊咬了一口,仍舊是将他尖利的牙齒刺入她的肌膚,直到鮮血滲出,然後輕輕舔去。

江梨落痛呼一聲,渾身緊繃,他卻用那剛剛舔過鮮血的舌去舔她的唇,濃郁的血腥味充斥在唇邊,她想推開他,卻被他禁锢的更緊,不斷舔吻着她的唇,想要進入。

她緊緊咬着牙,不讓他得逞,暗夜中傳來他幽幽的嘆息聲:“還真是不夠乖。”然後在她唇上用力一咬,趁着她痛呼的時候長驅直入。

她閉上眼,一橫心,用力咬下去,男人悶哼一聲,口腔中便充斥着濃郁的血腥味,鹹鹹澀澀的,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混合在一起,呈現出一股淫靡的味道。

他捏着她的下巴,不讓她繼續咬他的舌頭,一只手伸入她的吊帶裙,揉捏着她柔嫩而富有彈性的肌膚。

她被他撩撥的意亂情迷,又被自己身體的真實反應而震驚,旋即羞愧,用盡全身是的力氣向他胯下頂去,結果,被他一側身,輕松躲過,不過,她也得以從他的禁锢中掙脫。

狼狽的向前跑了兩步,他只是一擡手臂,就輕松的扯破了她的吊帶裙,她雙臂環抱,感到屈辱又無可奈何。

他向她走近了兩步,她轉身就逃,他輕輕勾勾手指,她的胸罩帶就開了,胸前一涼,他的手指上便挂了一個小巧別致的胸罩。

他将胸罩在自己手中旋轉了幾圈,輕輕一丢,便落到了她的頭上,她伸手去探,下體便是一涼,身上僅存的內褲便被扯落了,不,是完全扯破了,碎布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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