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事實證明,就算有二十幾厘米,也不能抵擋作者“舉不起來debuff”的根本設定。

就在獨孤展示自己“君子坦蛋蛋”的下一秒,有陌生的菇涼抱着衣服走了進來,并在三秒後用一聲尖叫打斷了即将發生的事。

也成功的讓安平趁着迷之尴尬的短暫空隙,再次施展他唯一點滿了數值的輕功,逃竄出去。

落跑的安平找了個犄角旮旯躲起來,開始思考自己下一步做什麽。

根據目前的進展,苦觚是炮灰、獨孤是反派的概率很高,雖然并不一定。而證明這一點只需要最後一步,就是檢查僅剩的一個人——即墨有狐——的丁丁尺寸。

……聽起來怎麽這麽不對勁呢。

安平短暫的糾結了一下,就把這個問題撂在一邊了。

他決定去找有狐,然後走一步算一步——反正就差這一個了,而且根據他不太靠譜的記憶,對方是男主的可能性很大。

……雖然獨孤已經20+了,他沒法想象如果有狐是男主的話,會是什麽情況。

但無論如何眼見為實,他必須親眼看到,才能真正的放心。

嗯,就是這麽嚴謹而學術。

于是嚴謹又學術的安平同學,回憶着之前在洗衣部聊天時,看到的衣物歸送區域圖,親傳弟子仿佛是在東南方向的幾座峰上。

而且他記得,文中有過描述,男主的住所是“最高峰”。

即使以安平的水平,從這裏到東南方那一片地方,依然用了他小半天功夫。

滄海派畢竟不是什麽小門小派,這樣的占地面積還是很符合設定的。

安平站在最高峰山腳的入口,在向門口的通傳弟子确定了這裏就是即墨有狐的住所後,就請對方申請拜見的資格。

理由他都想好了:此前偶遇二位師兄,受驚之下自行遁走,卻百思不得其解。因此特來尋有狐師兄,望能為師弟解惑。

┑( ̄Д  ̄)┍而且他的确很疑惑啊,當時在水邊兩個人突然冒出來然後當着他的面吵架什麽的,之前明明不認識。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他這麽說完之後,通傳弟子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挂上标準的微笑:“請稍後片刻。”

啧,都是套路,就不能少點套路多點真誠嗎。

通傳弟子——甲某——想着那個陌生的面孔,一邊往有狐的住所走,一邊這麽想。

然而這次仿佛不太一樣。

因為從來都是哦一聲揮手讓人上來,然後往往半個時辰之內屋子裏就會響起不和諧聲音的有狐,這次破天荒的竄到他面前,反複确認了對方的姓名和特征後,嗖的一下原地消失了。

甲某:“……”???

“雕雕雕漆師弟!你是來看我的嗎?!!!”

在山腳下等的有點犯困的安平,被由遠及近炸開的聲音驚得一個激靈。然後他感覺到一股令人無法反抗的勁風撲面而來,卻在即将糊他一臉的瞬間,停在了咫尺之外。

安平:“……”

他有些僵硬的側頭,看到有狐規規矩矩的立在一米之外,臉上帶着蜜汁嬌羞的紅暈,看起來忐忑又期待。

其态尤美,其貌甚淑,仿佛之前那個大喊着沖下來的癡漢只是錯覺。

安平:“……”

“有狐師兄,你剛才……在喊什麽嗎?”

懷疑自己之前聽到的內容是幻聽,安平有些遲疑的問。

“沒有,你一定是聽錯了!”笑的賢良淑德的有狐極其肯定的說,然後在安平半信半疑的眼神中示意,“師弟既然來了,就上去坐坐怎麽樣?我們可以進行一下修行的交流。”

“不穿裘衣裘褲的?”安平下意識說。

“……”有狐的表情僵了幾秒,然後剛要否認,就聽安平補充了一句:“師兄,我只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

有狐:“……”

一見鐘情的心上人近在咫尺,目光中仿佛蘊含着什麽深意,一言一行更是暗示着某些讓他驚喜無比的東西。有狐深吸一口氣開始激烈的心理掙紮,最終還是用盡自己此生的意志力,艱難的……搖了搖頭。

不不不不行要矜持要優雅千萬不能孟浪雕漆師弟是不同的他們要從純純的拉拉小手的戀愛開始就這樣決定了!

“不是啊……”安平有些意外的說,看有狐嗯嗯了兩聲,哦了一聲:“那我想看看呢?師兄可以嗎?”

有狐……有狐整個人都變成了紅色,“哧——”地一聲感覺自己上天了!

安平看着面前人一副快要昏過去的樣子,疑惑地想難道自己表現的太主動了?

不會吧?無論原著還是他前幾分鐘打聽的結果,這位都是見人就拉上床當然能不能上去另說,但絕對不是那種見到主動投懷依然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啊?反正他有打斷debuff,之前獨孤也充分證明了這一點,不就是臉嘛拿去吧!

于是安平拿出了自己畢生的演技,在說出很【哔——】的話後狀似純良的看着對方。看的有狐血氣上湧差點噴鼻血,最後艱難的說:“師、師弟……你确定嗎?”

安平覺得你好婆媽啊好煩啊都是大老爺們就不能直爽點兒不服就是幹嗎?

于是他看了看左右無人,看了看仿佛僵硬的有狐,伸手過去,滿臉不耐的往、下、一、拉!

然後他僵住了。

腦中山呼海嘯過一段,不知道什麽時候見到的話:

——他的OO高聳入雲,寬如大壩,仿佛一個AAAA級景區!!!

沒錯,這個,就是,男主。

擁有[馬賽克][馬賽克]的,男主。

安平默默的,默默的放下手,讓某不可描寫的東西重新掩蓋在衣服下面。然後後退了一步,打算說什麽。

沒有然後了。

他感覺眼前一花身體一輕,連啊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被摔在了床上。

“師弟我喜歡你師弟我愛你師弟既然這樣我們來【哔——】吧麽麽噠(づ ̄ 3 ̄)づ!”

衣服瞬間離開了他,安平連掙紮的反應都沒來得及,就感覺到下面一陣劇痛——

等等兄弟我是矗男我真的是矗男你要相信我啊——

等等打斷debuff呢怎麽不出現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男主福利嗎作者你出來我們談談人生——

噫噫噫呀呀呀嗷嗷嗷啊啊啊別這樣會死人的真的會死人的——雅X蝶!!!

從此,攻和受xing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至于他們xing福的技術問題……這個就不是脖子以上的內容了【純潔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 描述OO那句話,我是很久以前從某段吐槽上看到的

一眼萬年再不相忘啊簡直,這篇文的兩個目的之一就是為了這句話【笑

完結了。

後面有一個今或明天寫完就發的番外,某種意義上無關正文——至少,只想看标簽所示輕松爆笑萌萌噠(?)的故事,到這裏就可以止步了。

這個番外不美好,無笑點,可能會引起不适,只是岚子我構文最初的執念産物。

食用效果可以參見專欄另一個短篇《囚于高塔的公主》,雖然方向內容完全不同但或許都可能造成類似嘔血的錯覺。

如果做好了以上準備,請來吧;如果無視上述內容産生“作者蛇精病”的想法,請點叉離開不要互相傷害,這裏已經反複高能預警過了。

最後,安利一下我的新文,手上這篇abo言情完結後開的首試長篇耽美:《物怪的厄娃》

大概是一個關于支配與獨占的故事,靈感來源歐美三大梗的支配服從,混着一些腦洞以及幽靈車(?)

☆、番外

作者有話要說: 上章已經說過,番外開始前再重複一遍,如果只想看标簽所示輕松爆笑萌萌噠的故事,到上章完結就可以止步了。

這個番外不美好,無笑點,可能會引起不适,只是岚子我構文最初的執念産物。

食用效果可以參見專欄另一個短篇《囚于高塔的公主》,雖然方向內容完全不同但或許都可能造成類似嘔血的錯覺。

如果做好了以上準備,請來吧;如果無視上述內容産生“作者蛇精病”的想法,請點叉離開不要互相傷害,這裏已經反複高能預警過了。

有狐打開了房間的門,看到了他的安平。

身形修長的青年被綁覆在床的中央,全身沒有一塊用以遮蓋的布料。四肢用黑色的金屬鎖鏈纏繞并固定,而他半睜的眼睛被施了隔絕光線的術法,耳朵與喉嚨也是一樣,能得到的只有永恒的寂靜罷了。

他的皮膚雪白,甚至因為不見天日的緊閉而有些蒼白,這讓殘留在上面的痕跡更加鮮明且暧昧。斑斑點點的色彩從頭頸開始,一直蔓延到下半身的私隐處,隐約可見那裏刻意沒有清理的狼藉。

于是有狐笑了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仿佛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他在這裏,身上布滿他的痕跡與氣息,無能為力的任憑他占有或支配。

他走上前去,膝蓋壓上床側,然後分不清是安撫或者狎昵的,摸了摸對方露出來的側頸,同時解開封閉他三感的咒語。

“安平,”他說,“我回來了。”

于是安平原本失焦的瞳孔,緩緩的恢複了神采。而比這更加迅速的是他身體的反應——他幾乎是本能的顫抖着、厮磨着想要貼上去,卻又被鎖鏈所牽制束縛,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咿呀聲。

他早已失語,長久的束縛與空間幽閉,讓他極度渴望與他人的肌膚接觸。于是這一刻青年看起來像是某種小獸,或者被精心豢養的寵物。

畢竟按照時日計算,這樣囚禁的日子,已經持續了三年有餘。

安平是三年多以前來到這個世界的,準确說他如今的身體叫即墨雕漆,是滄海派一名普普通通的內門弟子。若非他突然表現出明顯的異常,是絕對不會被滄海派上層內部注意到的。

——他忽然開始關注并打聽即墨三傑的訊息,對一些派內外隐私、甚至失傳的歷史逸聞,表現出令人驚訝的了如指掌。

滄海派幾大長老商議之後,派出一個弟子到他身邊,并不太困難的套除了真相。

這個弟子,就是即墨三傑中最為低調的那個,即墨有狐。

即墨有狐說,如今的即墨雕漆,已經是一個奪舍、又或者借屍還魂而來的“世外魂魄”。他從一本書中,獲得了關于他們這個時代的部分訊息。

那些驚人的消息觸及到滄海派、甚至整個修真嚳世界的根本,坐不住的長老們很快決定,對這個異世來的魂魄,進行全面的“搜魂”。

——于是他們撬出了這個名為安平的靈魂的幾乎全部記憶,并借此除掉了潛伏在派中的魔修即墨獨孤。一場即将到來的浩劫被無聲無息的抹去了,留下一個“搜魂”過後,因為後遺症而經常神志不清、發癡發癫,并且此生無緣修道之路的廢物。

這時即墨有狐站出來,請求将這個真名叫安平的人,賞賜給他。

衆人無有異議。

有狐是個有耐心的獵人,他知道自己想要安平,從到他身邊試探、接觸并了解開始;卻也知道他留不下對方,因為這個青年的眼睛從一開始注目的就是所謂的“主角”與“反派”,而沒有給“故事”之外的人,投以一分一毫的注意力。

……既然這樣,就讓我毀了你;再以我進行構築的籠子置放,讓你變成離開我就活不下去的東西。

有狐給安平的四肢戴上鎖鏈,封閉他的感官,讓他獨自呆在無人的黑暗裏。從此他的觸碰成為了唯一的慰藉,他的到來是他唯一能夠獲得感知的時刻。

有狐卻吝于給予他這些,只有當安平獨自在床榻上掙紮扭動、拼命想得到一點存在感,神智卻依然沒有盡頭的黑暗與寂靜中漸漸消亡的時候,那個人才會回到這裏、撫摸他的皮膚,用溫存或強烈的動作,将他從黑暗中解脫出來。

于是漸漸地,安平的眼睛開始畏光,耳朵開始對一切聲音感到陌生、嗓子開始失去正常發聲的能力時,他的皮膚卻記住、并對有狐的觸碰産生了強烈的感覺;他的耳朵只認得出與對方相關的音調,無論是安撫詢問回應、或者某些時候黏膩難言的細微聲音。

他成了他豢養的獸,在為他一人打造的囚籠中,再也無法離開了。

“你真傻,”沒有布料的身體甚至不需要解開的動作,有狐只除掉了礙事的鎖鏈,就将自己覆了上去,“所謂‘男主’的苦觚、或者‘反派’的獨孤,哪有那麽好?他們的尺寸是因為修煉的內功,但那種規模已經無法與人類雙修——凡是動過這個心思的,一個死的比一個慘。”

“啊……”身下的青年看着他,只本能的,發出沒有意義的含糊音調。

有狐笑了一聲,“而且因為體積太大、導致神經分布稀疏,變得非常的不敏感——這才是他們‘總被打斷’的原因啊,畢竟沒人願意承認,自己在這方面有這樣的問題,只能用點旁門左道的方式當借口了。”

安平被弄得抖了抖,然後像是哭泣一樣哼了幾聲,下意識想抓什麽,卻又沒有力氣的蜷起來。

“真可愛。”有狐在他泛霧的眼睛上親了親,只是動作與動作之間差距太大,簡直像是兩個人,“乖,再貼近我一點兒……對,喜歡嗎?”

安平睜大眼睛,黑色的瞳孔裏,是不知道痛苦或者沉溺的情緒。

而他唯一能夠觸碰到的人,唯一能夠得到的聲音,無論被迫或者願意,已經将他的靈魂永遠困縛,放逐在不見天日的囚籠裏:

“無論現實或者夢境,你都只能是我的——只能記得我的名字。”

“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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